法阵失效,只有三种原因:绘阵人收回灵力、法阵灵力散逸、比绘阵人灵力更强的修士破坏法阵。有些古封印松动,就是因为绘阵人身死,灵力不足。绘阵人注入灵力越多,法阵存在时间越长。 那为什么,师尊书房的法阵,没有失效呢? 进出谢夷铮的幻境需经过法阵,谢夷铮设局试探蒋愿,必定会在唯一的出口守株待兔,确保将蒋愿捉回来。 谢夷铮的幻境,谢夷铮的法阵,全部属于谢夷铮,由谢夷铮掌控,他会忘记吗? 谢夷铮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 不会。 书房法阵存在,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谢夷铮想留着它,甚至是故意留着它。 蒋愿从书房阵法逃出后,谢夷铮有十足的把握,再将他抓回来。 是谁给谢夷铮的自信呢? 蒋愿不寒而栗,一只脚慢慢探出法阵。 谢霁寒一把握住蒋愿手腕,将他拉了回来。
第015章 伪君子与真小人 蒋愿挣扎不休,谢霁寒将他禁锢在怀里,蓝光大盛将两人吞没。 瞬间,蒋愿脑中闪过许多从前下意识忽略的细节。 师尊为什么倚仗一面来历不明的镜子断案? 尘色镜,真的需要修理吗? 师尊修为高深莫测,怎会察觉不到自己书房里的法阵? 谢霁寒派蒋愿去请秋素卿,一是逼他狗急跳墙,夜探书房,大意之中落入陷阱;二来掩盖他真正的下落,误导众人他畏罪潜逃,早已离开静虚派。 一箭双雕,只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囚禁蒋愿。 谢氏兄弟二人千方百计隐瞒炉鼎之事,谢霁寒手段不比谢夷铮少,怪不得每次蒋愿提起师尊,谢夷铮都嗤之以鼻。 因为太过信赖谢霁寒,一切的不合理都被蒋愿无视了。甚至在谢霁寒暴露真面目前,蒋愿还找各种借口为他开脱,推到谢夷铮身上。 蒋愿好似看到梦中母鹿湿润的双眼,它被谢夷铮射伤后腿,却是被谢霁寒射穿心脏。 晃神间,蒋愿眼前一暗,已身处熟悉的地道中。 蒋愿仔细端详谢霁寒的脸,光风霁月,出尘绝俗,半张面孔隐没阴晦,不露声色。 蒋愿回头,平静地走向地道深处,他推开门,仍旧是那间华美金屋。 谢夷铮坐在摇椅中,晃晃悠悠,哼唱小调,心情愉悦,他手中把玩着一幅剪纸,那剪纸裁出个人形,膀大腰圆。 他平素最爱戏弄猎物,希望破灭时,猎物心如死灰的表情,能让他回味无穷。 他懒洋洋道:“太慢了,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蒋愿身后,谢霁寒语带薄怒,“你这次玩得太过,蒋愿被裴家看到怎么办?” 谢夷铮起身,漫不经心地撇撇嘴,“你这不是把他骗进来了吗?” 谢霁寒愠怒,“他若是察觉蹊跷,挣扎呼救起来,我来不及制服呢?” 谢夷铮笑嘻嘻道:“他那么仰慕你,怎会察觉?一只过街老鼠罢了,谁会救他?就算他被人捉到,最终还不是被捆好,送到你手上。” 谢霁寒压抑怒火道:“若有人发现他是炉鼎呢?” 兄弟二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互不相让,都不愿在这口舌之争中认输。 人前,谢霁寒为了维持自己云淡风轻的形象,处处忍让谢夷铮。人后,他终于不用假装,本性暴露,痛痛快快地和谢夷铮互骂起来,不给他留一丝颜面,出了一口恶气。 蒋愿低头沉默,兄弟二人唇枪舌剑,他好似一句话也没听到,耳朵眼睛都雾蒙蒙的,像和现实隔了一层膜翳,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攥紧肩上谢霁寒的外袍,想得到一点温暖,却止不住地哆嗦。 谢夷铮走到谢霁寒面前,正要反唇相讥,无意间瞥到蒋愿,脸色微变。 他一把扯掉蒋愿的外袍,反手扇了他一巴掌,骂道:“骚货,半天没看住,就开始勾引男人,衣服都穿上了。” 谢夷铮的火气被谢霁寒燎起,这是在迁怒蒋愿。 蒋愿被打得匍匐在地,长腿裸露,春光乍泄,似一头淫兽,那袍子薄薄一层,裹得他腰肢极细,臀胯却肥美,隐隐透出肉色。 他从前也同其他男人一般,骨盆狭窄,肌肉紧实。但自从变成炉鼎后,被谢夷铮日夜催熟浇灌,渐渐一身软肉,腰还是那么细,臀胯却丰腴许多。 蒋愿趴在地面,愣神许久,一动不动。 谢霁寒看他一眼,连忙转过头去,非礼勿视。 可谢霁寒毕竟是个正常男人,饶是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蒋愿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弟子,还是被勾得呼吸一窒。 谢氏兄弟一胎双生,心有灵犀。这世上谢夷铮最了解谢霁寒,一眼便知他动了邪念。 谢夷铮冷笑道:“我最讨厌你惺惺作态、假模假样。你在书房就欲火焚身,想肏这婊子了吧。” 谢霁寒怒瞪,“闭上你那张臭嘴,嘴巴放干净一点,不是谁都像你那么龌龊,我从来、一直、真心拿他当亲子看待,断不会有非分之想。” 谢夷铮正要以牙还牙,还未开口,却听到蒋愿突然大吼一声,“那为什么,为什么!” 谢夷铮冷哼一声,“为什么?你真以为谢霁寒是大圣人?他就是个谎话连篇的伪君子。一提起他,你就满眼崇拜,我都要看吐了。你不是觉得他是正人君子,我是卑鄙小人吗?我今天就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 蒋愿不理谢夷铮,他跪在谢霁寒面前,仰头凝视他,哀声哭泣。 蒋愿眼中,师尊高大又模糊,像一个虚影。 “为什么啊?师尊,为什么啊……” 谢霁寒闭上眼睛,默然不语,半晌道:“愿儿,算师尊求你,你安分一点帮谢夷铮修炼。况且,这条路不是你自己选的吗?你忍心看明珠被采补吗?你就当报答我的养育之恩了。” 蒋愿愕然,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流出汩汩血泪。 谢霁寒继续道:“你现在出去,也是死路一条,外面大把人追杀你,裴家更不会放过你。你在这里反而安全。师尊向你保证,谢夷铮不会把你采补到死。” 谢霁寒看着蒋愿灰败的双眼,声音越来越低,“你杀了裴晏,就当在这里赎罪了……” 蒋愿浑身哆嗦,唇脸毫无血色。谢霁寒背过身不再看他。 饶是谢夷铮铁石心肠之人,也忍不住半蹲下,搂住蒋愿。 蒋愿瘫坐在地,自嘲地轻笑一声,“求我?求我?高高在上的霏英真人,用得着求我这条阴沟里的臭虫吗?” 谢霁寒背对蒋愿,沉闷道:“几十年前,魔神一缕化身屠尽我谢氏族人。血海深仇,岂能不报?可魔神毕竟是伪神,弑神哪有那么容易。” 他的声音涩滞,“愿儿,师尊求你……我没有办法……你帮帮师尊吧……” 谢夷铮嘲讽道:“你摆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模样给谁看?德高望重的霏英真人怎么做事藏头露尾,一点都不光明磊落?” 谢霁寒道:“你坦坦荡荡,是因为你坏得彻底!一丝愧疚感都没有。” 谢夷铮冷笑一声,“你算盘打得精,采补我来,送死我去,你坐享其成,继续当你那冰清玉洁、朗月清风的霏英真人,干干净净手上没有一点污秽。呵,真好啊!要不是我揭穿你,你怕是永远不会在他面前露面吧?” 谢霁寒转身怒视谢夷铮,反问,“不然呢?是你招惹是非,害死全家,牵连我无父无母,你不该赎罪吗?我不能怨你吗?” 谢夷铮语塞,唯有这点,他从不反驳谢霁寒。 谢夷铮怀中,蒋愿的体温慢慢升高。 谢夷铮下逐客令道:“他要发情了,你还不滚吗?想留下看亲弟弟和亲徒弟的活春宫?” 谢霁寒踌躇,张口欲再说些什么。谢夷铮不耐烦道:“你在这打扰我修炼,我若杀不了魔神……” 谢霁寒轻声道:“对他好点。”说罢缓步离开。 蒋愿跪坐在地,谢夷铮搂着他,两人之间难得温存,安静得诡异。 谢夷铮用满不在乎的语调说:“别在意,谢霁寒说话一向难听。” 许多话,谢霁寒几十年前也对谢夷铮说过。寥寥几句,杀人诛心。 稀奇稀奇,谢夷铮也会安慰人了,可惜蒋愿不买他的帐。 蒋愿垂首低笑,笑声越来越大,好似疯魔。 他斜睨谢夷铮,笑得喘不上气,他指着谢夷铮道:“太好笑了,谢夷铮啊谢夷铮,我还以为你是什么人物,不过也是一个罪人。和我一同被困屋中,感觉如何?” 谢夷铮缄默,难得没有生气。他坦然地凝视蒋愿双眼,“谢霁寒有一句话说得对,自己选的路,就算刀山火海,也要走下去。蒋愿,你不懂吗?” 蒋愿仰头大笑不止,眼角泪光闪烁,“我懂,我懂,我怎么不懂?” 谢夷铮平静地看着蒋愿,心中古井无波。 蒋愿笑声戛然而止,低声呢喃,“谢夷铮,肏烂我吧。” 蒋愿趴跪在地,双腿大敞。谢夷铮撩起他的长袍,堆在腰间,露出肥臀嫩穴、长腿玉足,然后扶着硕大阳具,轻而易举插入湿漉漉的肉穴。 谢夷铮在蒋愿身上驰骋,顶得他不住向前蹭。 蒋愿回头,一脸淫荡痴态,他伸出殷红舌尖,舔舔嘴唇,“谢夷铮,我要喝酒。” 谢夷铮被蒋愿淫态激得小腹一热,下体胀大一圈,大笑道:“好好好,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只是……” 谢夷铮一指束腰方桌,“酒在那,你得自己去拿。” 蒋愿看向前方木桌,谢夷铮顶一下,他就跪行一步,长长淫叫一声。 谢夷铮骑在蒋愿身上,像在骑一头发情的母马,他两只手不断扇蒋愿臀部,催他快爬,直抽得蒋愿臀瓣肉浪翻滚,红肿疼痛。 蒋愿吃痛,细腰扭动,浪叫中混着泣音,谢夷铮恨不得肏死这淫物。 终于蒋愿爬到桌前,谢夷铮狠狠抽插几下。蒋愿禁不住,皮肉滚烫酸软,脑中白光一闪,竟然像母狗一样,射在了桌腿上。 蒋愿见此情景,羞耻得呜呜哭了起来。 谢夷铮抽出下体,把蒋愿抱上椅子,修长双腿架在两侧扶手,面对面重新插进去,舔着蒋愿泪痕,勾起桌上酒壶。 谢夷铮仰头“咕嘟咕嘟”灌几口烈酒,俯身吻上蒋愿,将酒哺到他口中,两条舌头纠缠,发出“啧啧”水声。 蒋愿双臂紧紧搂住谢夷铮脖颈,上面的嘴、下面的嘴一齐被谢夷铮侵犯。 不一会儿,蒋愿已半醉,他双颊酡红,眼神迷离,艳唇微张,瘫软在椅子上,一池春水柔若无骨。双腿大开,任人采撷。 谢夷铮边肏蒋愿,边举杯狂饮,时不时俯身喂他几口。 二人沉湎酒色,纵情淫乐,荒淫无度。用极端的肉欲发泄内心极端的痛苦。 蒋愿肆意放荡,喝得烂醉如泥,被谢夷铮肏得高潮迭起,浪叫痴笑。他什么都不用思考,只需要像一头淫兽一样,张开双腿肉穴流水,就能解决一切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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