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不对。 鬓角的汗流入眼中,蜇得他眼睛生疼。 他捶着面前这堵墙,甚至抽出剑乱砍。 他来时走了许久,至少有几里地,为何这里会有一堵墙?难道这地道会移动? 蒋愿想起谢夷铮,不由打了个哆嗦。谢夷铮的眼睛,和梦中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一模一样。 瞬息间谢夷铮已经追了上来。 蒋愿第一次深刻体会到自己与谢夷铮的差距,他的威压让蒋愿浑身颤抖,而他甚至没有拿剑。 谢夷铮轻巧地卸了蒋愿的所求剑,把他压在墙壁上,舔了一口他的颈侧,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好香。”
第007章 千工拔步床 蒋愿头皮发麻,寒毛乍起,竭尽全力想要挣脱谢夷铮的压制。 但他绝望地发现,自己渐渐无力。 一阵阵馥郁馨香弥散在地道中。 谢夷铮半抱着蒋愿走近那扇板门,蒋愿后坠身体,两脚死命蹬地,不想被拖进屋内。 拉扯一番,谢夷铮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猛地放手,蒋愿重心不稳,跌坐在地。谢夷铮趁机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拽入室内。 蒋愿只来得及扒住门框,连声大喊:“不……不……” 谢夷铮见状跨坐在他胸前,微笑着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门“喀”一声阖上,瞬间消失不见,变为墙壁。 蒋愿绝望地看着雪白的墙壁,嘶吼着,“不要……不……” 其实以蒋愿的修为,即便他身体无恙,谢夷铮也能轻而易举地制服他,让他丧失行动力。 两人实力相差过于悬殊,蒋愿所有努力都是白费,逃脱根本是妄想。 谢夷铮最喜欢将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欣赏他们绝望的表情。 哭喊会让他兴奋,哀求能逗他开心。 给猎物一丝希望,再慢慢收回,是他最爱玩的游戏。 如猫捉耗子,享受戏弄生命的愉悦。 抓紧最后一根稻草,孤注一掷,最后却发现是一场空,希望破灭的那刻,猎物心如死灰的表情,像一个绝妙的笑话,能让谢夷铮回味无穷。 他此时心情极好,蒋愿认命般不再挣扎,他抱起蒋愿走近内室。 蒋愿刚刚仅匆匆瞥了一眼,这回才看清这间屋子的全貌。 只见此屋四壁珠玑,满堂绮绣,金砖铺地。屋内分内外两间,由落地珍珠帘相隔,珍珠帘上罩蓝色水晶纱,如烟雾朦胧,如真似幻。帘外摆桌椅书架,长桌四角架四颗夜明珠,用以照明,外间还养着两盆兰草。帘内只放一张千工拔步床,雕龙画凤,巧夺天工。 此床极大,四角立柱,设架如屋,上支顶盖,三面围栏,一面垂嵌挂落楣子,两侧立小隔扇,中段为出入口,整体透雕牡丹凤凰比翼鸟。床体外设踏步、围廊、梳妆台和落地芙蓉连盏灯。 此屋四壁无窗,却不觉憋闷。真是一处绝佳的金屋藏娇之所。 谢夷铮撩起珍珠帘,迈步上床,把蒋愿扔到床上。 蒋愿浑身瘫软,整间房屋都弥漫奇香。谢夷铮一件一件将他的衣服扒下来。 蒋愿声音嘶哑,“傻子都懂交配得一男一女,师叔不会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吧?” 谢夷铮笑道:“躺在我身下,还敢挑衅我,是瞧不起师叔吗?那师叔今天就给你上一课。” 谢夷铮将蒋愿脱个精光,却不进行下一步动作,反而起身搬一春凳,坐在床边,借着落地灯昏黄的烛光,从头到脚打量蒋愿的裸体。 蒋愿皮肤白皙,腰细腿长,真是一派好春光。他被谢夷铮看得恼怒,忍不住狠狠瞪谢夷铮一眼。 谢夷铮慢悠悠道:“交配讲究一阴一阳,而不是一男一女。如今你既为炉鼎,自然属阴,合该被我肏。” 谢夷铮言语淫秽粗俗,与其俊秀外表相去甚远。 被调戏侮辱,蒋愿怒火中烧,一张脸涨得通红。 想到自己一丝不挂,谢夷铮却衣冠楚楚,蒋愿不仅脸上发烫,浑身也开始发烫。 他大骂道:“衣冠禽兽,你强奸小辈,我逃出去,定让世人知道你真面目,让你身败名裂。” 谢夷铮奇道:“好不要脸的玩意儿,你怎好意思说我?你奸淫薛明珠,杀害裴晏,我将你事迹宣扬出去,你就是过街老鼠。” 蒋愿脱口而出:“信口雌黄,我没有奸淫师姐!” 谢夷铮意味深长地看了蒋愿一眼,道:“哦,那裴晏就是你杀的。” 若是平常,蒋愿自是不会与谢夷铮多费口舌,多说多错,不知哪句话就会露馅儿。但此时他浑身燥热,头昏脑胀,口不择言。 蒋愿知道自己不对劲儿,一开始全身只是无力,现在不仅无力,还像泡在滚烫的开水中。 他回过味儿来,费力道:“没有证据胡乱诬陷,你父母就是这么教你的?” 谢夷铮冷笑一声,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盯着蒋愿,不再和他斗嘴。 一人躺着,一人坐着,两人维持了一会儿诡异的安静。 不过就算谢夷铮继续说话,蒋愿也没有精力回答了。 他此时五内如焚,强忍着不叫出声来。 谢夷铮坐在春凳上,不耐烦道:“怎么还没发作?还要多久?要不你再说说你是怎么杀裴晏的。” 蒋愿才知道,谢夷铮刚才是等得无聊,拿自己取乐解闷儿。 蒋愿被气到七窍生烟,但已顾不上回嘴。 一股麻痒从丹田溢出,瞬间窜过他四肢百骸。 痒、痒、痒,哪儿都痒。刚刚发烫的身体,现在都化为一股痒意。 而最痒的地方,也是蒋愿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就是后穴和乳尖。 他的后穴拼命蠕动,双手紧攥床褥,控制自己不要乱摸。 但蒋愿没有发现,他的身体忍不住在蹭来蹭去。 谢夷铮见他咬紧嘴唇,一副隐忍神色,身体却扭动不止,就知时机成熟。 谢夷铮脱靴登床,握着蒋愿大腿根部,将他双腿带着臀部推高,大大分开架在两侧。 蒋愿皮肤被谢夷铮碰到,如过电一般,快感顺着脊柱窜进颅内,他狠狠咬住嘴唇才没有浪叫出来。 谢夷铮低头看向蒋愿下体,臀部下方的床褥一片濡湿。 谢夷铮笑道:“怎么这么大了还尿床?别人都是用阳根小解,怎么你后穴也流水?” 蒋愿勉力撑起身体,眼神凶狠瞪谢夷铮。只是他现在双目含泪,双颊通红,嘴唇也被咬得嫣红,实在没有杀伤力。 蒋愿仅剩的力气都用来乱蹬,试图合拢双腿。 谢夷铮不得已抽出腰带,一分为二,分别捆住蒋愿细白的脚踝,吊在床顶上。 谢夷铮没了腰带,胸襟大敞,腰腹裸露。再加上他披散黑发,容颜漂亮,像一位浪荡风流的佳公子。 他将腰部嵌在蒋愿双腿间,一只手向下扣弄早已湿透的穴口,另一只手抚摸蒋愿左乳。 穴口毫不费力地吞入两根手指,同时谢夷铮狠掐蒋愿乳尖。 蒋愿终于忍不住,长长媚叫一声,脚尖都绷紧了。 谢夷铮手指被柔软高热的肉道包裹,抽动两下道:“淫叫倒是动听,你上面那张嘴牙尖舌利,下面这张嘴倒是软得很。” 蒋愿被谢夷铮淫弄,还要听他污言秽语。 蒋愿费力抬起一只手臂,揪起谢夷铮胸口一点肉,死死碾了一下。 谢夷铮吃痛,反手扇了蒋愿一巴掌,骂道:“贱货。” 蒋愿被打得偏过头去,双眼无神地盯着床头雕花,这之后再也不反抗了。 谢夷铮恼怒,手下发狠,往穴内又加进去一根手指,抽动间只听得到“咕吱咕吱”的水声。QQ―群2306】923︶9﹕6〻追﹛更本文﹂ 他抽插一下,蒋愿就喘一下,却是再也没有叫出声。 要不说炉鼎淫荡,谢夷铮连阳具都没有插入,蒋愿就已经爽到不行,况且他还是第一次被上。 蒋愿一开始千不愿万不愿,拼命挣扎,但炉鼎体质容不得反抗,他只要一发情,就只能躺在男人身下,任人把玩,这具身体生来就是被人肏的。 就算是一身傲骨也要变成一身媚骨。 蒋愿双眼迷离,神志不清。四根手指就插成这幅淫荡模样,谢夷铮还是第一次见。 虽然已经深陷情欲之中,蒋愿身前阳具却还是一团软肉。 胯下玩物春情勃发,谢夷铮也有些按捺不住,抽出手指,退下亵裤,扶着硕大阳具,缓缓挺身,进入蒋愿淋漓的后穴。 蒋愿惊叫一声,身前阳具却是慢慢抬头,谢夷铮玩味地看着蒋愿的身体,细细品尝,只觉这副身体妙不可言。 蒋愿全身敏感异常,穴内湿滑软嫩,裹紧了谢夷铮的下体。 他刚被破身,后穴就会吮吸淌淫水,将谢夷铮伺候得舒舒服服。 明明内心不甘不愿,身体却背叛了意志,不仅无法反抗,还主动逢迎讨好。 蒋愿身体已经是极品,再加上态度不屈,让谢夷铮的性欲和征服欲都得到了满足。 谢夷铮不紧不慢地抽插,蒋愿双腿吊在床顶,身体被插得摇摇晃晃,好几次谢夷铮都不能一插到底,只得把蒋愿双腿解下。 谢夷铮盘腿而卧,把蒋愿揽在怀里,蒋愿浑身软绵绵,坐在谢夷铮阳物上,双臂乖顺地环着谢夷铮背部。 谢夷铮向上顶一下,蒋愿就在他耳边就黏腻地呻吟一声。 谢夷铮明白,蒋愿已被自己插得神魂颠倒,如果蒋愿还有理智,就不会叫出声。 此时他叫床声音放荡,显然是无法自控。 只是蒋愿手脚无力,能玩得花样不多,需得找一些控制炉鼎身体的方法,谢夷铮暗想。 不一会儿,蒋愿就被谢夷铮操射了,而谢夷铮根本没有抚慰过他的阳物,当真是天赋异禀。 蒋愿射过之后,浑身更是软得似一滩烂肉,后穴放松。穴口就算咬着谢夷铮的阳具,也再坐不住了,身子一直下滑。 谢夷铮还没有尽兴,自然是十分不满。 谢夷铮摸着蒋愿滑溜溜的大腿,狠狠掐了一下。蒋愿吃痛,后穴收紧吮吸,腰背挺直。 谢夷铮反反复复,不一会儿蒋愿大腿和细腰就青青紫紫。 谢夷铮换个地方下手,蒋愿臀瓣肉感十足,谢夷铮不住揉捏抽打,啪啪作响。 蒋愿被掐被打痛到不行,居然开始抽咽哭泣。他如果清醒,绝对不会在谢夷铮面前示弱。 谢夷铮骂道:“怎么如此娇气?你这样能把我伺候好吗?” 蒋愿觉得委屈,却不敢再抽泣,只能无声地流泪。 谢夷铮无法,只得换个姿势,不想他抽出下体时,蒋愿双腿勾着他的腰身,穴口一张一缩,竟然在无声挽留。 谢夷铮狠狠抽了蒋愿臀瓣两下,蒋愿才松开穴口。谢夷铮抽出下体,只见阳具身上晶莹水亮,裹满了透明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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