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愿茫然地望向顾沧澜,只见他一双黑瞳古井无波,凉薄中透着死寂。蒋愿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第051章 器具 蒋愿慌张地站起身,后退两步,碰倒了圆凳:“我目前身无分文,可否等我……” 顾沧澜抬眼:“你的身体,不就是一份赔礼?” 蒋愿听懂了话中深意,转身就想跑出屋外。顾沧澜怎么会放过他,蒋愿手指尖堪堪碰到隔扇门,顾沧澜就幽灵般欺身上前,将蒋愿压在门扇上。 “你能跑去哪儿,”顾沧澜嗤笑,“以你的修为根本破不了我的结界。” 顾沧澜彻底撕破脸,图穷匕见,蒋愿不断挣扎,情急之下,他够到门边多宝阁上的花瓶,抄起花瓶就朝顾沧澜头部抡。 即使花瓶对顾沧澜构不成威胁,但他条件反射下,还是向后一仰闪避。一声脆响花瓶摔碎一地。 这给蒋愿制造了机会,他奋力挣脱顾沧澜的束缚,一把拉开房门,跑出屋外高呼:“走水了!走水了!” 因为结界,蒋愿跑不出院落,他只能通过喊叫吸引大批人过来,顾沧澜顾及脸面,不会在众人面前逼奸他。 这一举动却是彻底激怒了顾沧澜,沉淀多日的怒意在此刻翻涌爆发,他拔出琢瑛剑,射出两道剑气,割伤了蒋愿的跟腱。 蒋愿脚后跟一痛,扑倒在地,即便如此,他还是匍匐着向院门挪动,声嘶力竭地呼叫。 顾沧澜提着剑走到蒋愿身边,看蝼蚁一样睥睨蒋愿,冷冷道:“贱人,结界隔音。” 蒋愿放弃了呼救,顾沧澜拽起蒋愿头发,蒋愿咬牙忍痛,狗一样连滚带爬被拖回屋。 似曾相识的场景,从前谢夷铮与蒋愿上演过无数次。一样的唯我独尊,一样的暴虐强悍,一样的无力感。蒋愿甚至嘲讽地想,谢夷铮与顾沧澜不愧是好友。 顾沧澜把蒋愿扔在地上,收回剑,半蹲下来,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 蒋愿双足剧痛,费力地撑起身,直视顾沧澜:“顾掌门,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何必如此下作。” 顾沧澜冷着俊脸,拔开瓶塞,倒出一粒药丸。 蒋愿双眼瞪大,身子细细发抖,颤声道:“你不能这么对我,衍芝如果知道……” 一提顾衍芝,就是拂顾沧澜的逆鳞。顾沧澜眯起眼,一只手狠狠掐住蒋愿颈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炉鼎,居然敢威胁我。” 窒息感痛苦无比,蒋愿不由得张口呼吸,喉头发出“呵呵”的气音,嘴角流下涎液,顾沧澜趁机送入媚药。 蒋愿用尽全力拉扯顾沧澜的手腕,舌尖一次次抵开媚药。顾沧澜微微松开蒋愿脖颈,伸出两根修长手指,夹着药丸塞入食管,退出时,顺便玩弄了几下蒋愿艳红的舌尖。 蒋愿弯腰,撕心裂肺地咳嗽,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发丝黏在脸颊,狼狈至极。他想将药丸干呕出来,却无济于事,那药一进食管,就如水一样化开。 顾沧澜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蒋愿:“身为炉鼎,必须认清自己的地位,炉鼎就该丢弃自我,做一头只懂发情的淫兽。你这般反抗,不仅是徒劳,还会更加痛苦。” 蒋愿恶狠狠地盯着顾沧澜,啐一口唾沫:“你在放什么屁。” 顾沧澜失笑,好整以暇等待蒋愿发情,到时他会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跪着求顾沧澜肏他。 药效发作,熟悉的情欲染上蒋愿躯体,他浑身无力,皮肉酸软高热,乳尖翘凸瘙痒,后穴更是痒得痉挛蠕动,又馋又饿,疯狂地想吃进阳精。阳根勃起流出腺液,艳穴渗出淫液,将他的裤子濡湿一片。 蒋愿仰躺在地,不由自主地把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前襟大开,亵裤褪到腿跟,淫虫一般在地上扭动呻吟,双手不住上下抚摸,掐弄乳尖,丑态百出。 顾沧澜蹲下身,替蒋愿脱掉长裤,他握紧蒋愿伶仃细瘦的脚踝,分开白皙嫩滑的双腿。 蒋愿小腿修长,大腿内侧却丰腴细嫩,顾沧澜揉了几下腿心软肉,蒋愿呻吟陡然拔高,细细颤抖,他敏感至极,禁不起一点撩拨。 顾沧澜细看腿心间那一口淫穴。只见穴口扁平,颜色深红,显然已被肏熟。想必这口淫穴伺候过不少男人登上极乐,顺服地裹紧他们的阳具,日日夜夜被使用,喂满了精液,穴肉对男人的滋味熟悉无比。 想到自己的儿子也用过,顾沧澜心头闪过一丝不自在,随即又被他抛在脑后。 一件器具而已。 穴口瑟缩一下,吐出亮晶晶的水液,顾沧澜顺手一抹,一手的腥臊味,他古怪地笑了一声。 蒋愿确实被谢氏兄弟调教得不错,顾沧澜漫不经心地想。此刻唤醒了他许久之前的欲望,初见蒋愿,他虽然穿得严实,但举手投足间流露色欲风情,当时顾沧澜就想用这炉鼎。果真脱下衣物,一身雪白皮肉更加淫靡。 蒋愿被淫欲入侵占领,昏昏沉沉,迷失在色欲中。顾沧澜微凉的手拂上他的腿间,蒋愿一激灵,略微找回神志。 花瓶瓷片碎了一地,蒋愿费劲地够到一块瓷片,毫不犹豫,抬手就要割自己颈部血脉。顾沧澜眼疾手快,劈手夺下。 顾沧澜冷哼一声,将瓷片扔远,再一挥衣袖,袖风将所有碎片卷到角落。 蒋愿无力地痛哭出声,反抗的意志彻底消散,他反反复复呢喃:“顾衍芝,救救我……”群﹐⑦①零⑤ˇ8﹐8﹔⑤︰⑨零﹐看后﹑续 顾沧澜冷冷道:“痴心妄想。”说罢他架起蒋愿一侧大腿,扶着硕大的阳具,挤入穴中。 穴肉肥厚高热,湿滑淋漓,顾沧澜刚一进入,软嫩的穴肉就层层叠叠紧裹上来,他舒服得喟叹一声。 蒋愿淫叫一声,失神片刻,顾沧澜已经抽插起来,蒋愿一点点堕入欲海,炉鼎体质让他神魂不清,只知道迎合主宰自己的人。 顾沧澜双手卡在蒋愿腰窝,把他一下下向前顶。蒋愿被肏得受不了,下意识想要逃开,他手肘撑起上身,向后蹭了一点,就被顾沧澜拖回来,更深更狠地插入肉穴。 蒋愿呜呜咽咽,眼尾通红,激得顾沧澜性器胀大几分。 肏弄许久,蒋愿眼见就要攀上高潮,他淫哼越来越高,红舌微吐,表情一副痴态,腰臀摆腰,穴肉收缩,水液愈来愈多,被干得噗嗤作响、淫态毕露。他双腿紧紧缠在顾沧澜腰间,脚尖绷紧。 顾沧澜却不让蒋愿如意,他扯开蒋愿双腿,残忍地抽出阳具。 餍足的后穴瞬间空虚,失落地抽动几下,蒋愿仿佛从云端被踢下深谷,他禁不住哭叫起来,双腿欲火难耐地绞在一起,双手攀上顾沧澜臂膀,用乳肉乱蹭顾沧澜,温顺地引诱,乞求顾沧澜赐下怜爱。 顾沧澜却无动于衷,冷漠无情地将蒋愿翻过身,摆成跪爬姿势,肥臀细腰,雪白的臀肉微荡,顾沧澜扇了一下臀尖,接着抚上蒋愿后腰处的淫纹。 顾沧澜掐着蒋愿细腰插入嫩穴,默念口诀,开始采补。这场性事中,他始终保持着冷淡与理性,没有一丝沉溺、享受与放纵,仿佛不是在欢爱,而是在处理公务。
第052章 命运 (半日前) “顾衍芝,救救我……” 顾衍芝在光怪陆离的梦境中,仿佛听到蒋愿的哀求,凄厉又绝望,他猛地睁开双眼。 病榻前围着一圈人,正关切地看着他,见他苏醒,所有人欣喜万分。 顾衍芝咽喉干渴,火辣辣地痛,张张嘴却发不出音,舒黛眉见状,急忙端来一碗水。 顾衍芝四肢无力,头疼欲裂,脑海里一片空白。阮夙扶他坐起,靠在床头,顾衍芝润了润喉,才缓过神来。 顾沧澜坐在床尾,眉目舒展。作为掌权者,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此刻,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仙人,而是一位凡尘俗世的父亲,眉眼中掩饰不住的欣悦。 顾衍芝下意识喊了一声:“父亲。” 顾沧澜点点头,接过舒黛眉手中的碗,亲自喂顾衍芝,一碗水见底,顾沧澜放下碗勺,探了探顾衍芝的额头,又拉过他的手腕,注入灵力。 顾衍芝恍然,一瞬间仿佛回到从前,小时候他一生病,就喜欢蜷缩在父亲怀中,因为父亲平时对他十分严厉,只有生病,才会允许他偶尔撒娇。 顾衍芝小时候体弱多病,小猫一样可怜,经常哭闹着不肯喝药,只有顾沧澜沉下脸,半吓半哄亲自喂他,顾衍芝才会乖乖听话。 一晃多年过去,若白驹之过隙,忽然流逝,顾沧澜还当他是个小孩,他其实早已长大。 这几天,顾沧澜时不时为顾衍芝输送灵力,帮他修补受损的经脉,压制毒素。 顾沧澜身体虚弱,丹田吐息凝纳灵力,一会儿就又开始困倦,不由自主阖上双眼。顾沧澜帮顾衍芝掖好被角,起身离开。 神医蔡竹苓小声示意顾衍芝需要静养,所有人到外厅说话。 舒黛眉走在最后,正要关上隔扇门,顾衍芝抵抗睡意,勉力起身,轻声喊道:“师姐,别走,我有几句话和你说,你关上门。” 舒黛眉不明所以,但还是关好门,回到屋内。 顾衍芝急忙问道:“师姐,蒋愿在哪儿?” 舒黛眉回头,从门缝里看到顾沧澜等人已经走远,轻声道:“在泽沧派。” 顾衍芝低咳几声:“师姐,你帮我个忙,把他带到这里,不要惊动我父亲。” 见顾衍芝硬撑着难受嘱托,舒黛眉只得连声答应,安抚道:“好,好,你快躺下。” 顾衍芝心中一松,头颅一沉,再也抵不住困意,昏睡过去。 外厅中,神医蔡竹苓和顾沧澜打趣道:“衍芝一醒,顾掌门脸上总算有点笑模样了,我一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这两天掌门守在悬壶堂,我真是大气也不敢出。” 顾沧澜听罢微微一笑,顾衍芝已无大碍,顾沧澜放心离去,其他人也告辞离开。 顾沧澜回到介雪堂的书房,处理堆积的公务。心腹侍从端来茶水,顾沧澜突然想起被囚在介雪堂的炉鼎,随口问道:“东院那人,可有反抗?” “没有,很安静。” “嗯?”顾沧澜眼眸微暗,来了兴致。 舒黛眉来到顾衍芝的院落,蒋愿不在,她询问院内仆从,侍女称根本没有见过蒋愿。 舒黛眉心中奇怪,问了一圈昨天一起回门派的师兄弟,所有人都不知情。直到舒黛眉找到古月明,古月明神神秘秘地把她拉到角落,悄悄告诉她,蒋愿在介雪堂东侧的小院里。 舒黛眉一愣,介雪堂?那不是师尊的住所吗?她隐隐感觉不对,快速跑到介雪堂。 舒黛眉正想敲小院院门,却碰到了结界,舒黛眉惊出一身冷汗。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舒黛眉肩膀,舒黛眉吓了一跳,一回头,是师弟阮夙。 阮夙刚刚在路上碰到舒黛眉,喊她师姐,舒黛眉却不理他,走得飞快,好似出了什么大事,阮夙好奇,就跟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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