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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便如干柴遇烈火，褚骁翰贪婪地亲吻吮吸何耀的身体。何耀的双腿被分开，大腿内侧遍布红痕，那画面既色情又勾人。 褚骁翰身子一歪从床边的地上拿起来一个买药app的纸袋，火急火燎地扯开纸袋，里面的东西掉在了床上，是润滑液和安全套。显然是刚刚外卖来的。 褚骁翰碰了碰何耀的后穴，那里已经有了些许湿意，“你湿了。” 何耀眯着眼，喉结滑动，“嗯，你直接进来吧。” 这句话太有诱惑力，褚骁翰迅速地做了下思想斗争，最终还是拒绝了，“会弄疼你。” 他拿起润滑液用嘴撕开包装，对准何耀的穴口挤了一些，认真地为他做好扩张。 真正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都舒服地叫出了声。 褚骁翰维持着最后的理智尽量放缓抽插的速度，给何耀充足的时间去适应，凭借着记忆寻找着何耀的敏感点。 “啊！”何耀忽然大叫了一声，无意识地仰起脖颈。 “阿耀......你舒服吗？” “嗯……”何耀皱着眉，胡乱地点点头，换来褚骁翰更加卖力的抽插。 太阳落山了，卧室逐渐变得昏暗，床上的人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骁、骁翰......”何耀趴跪在床上承受着身后的撞击，他浑身是汗，声音沙哑，意识也有些涣散。 “怎么了？”褚骁翰单手扶住何耀耸动着腰身。 “不、不要了......你射吧”，何耀真怕自己再做下去会晕过去。 “......一起。” 在医院这段时间他们每天抱在一起睡却什么也不能做，褚骁翰忍得辛苦，逮着机会难免有些不知节制。这一次何耀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褚骁翰一松手，他就失去重心倒在了床上。褚骁翰挨着他躺了下来，喘着粗气，大汗淋漓。 何耀那边没了声音，褚骁翰怕他就这么睡了，连忙叫他：“阿耀？阿耀？” “嗯？”何耀咕哝了一声。 “睡了？”褚骁翰凑过去看他。 “......快了。”何耀连眼都没睁。 “先别睡，你去洗澡，我来点个外卖。” 身上黏哒哒的实在不舒服，何耀全凭意志力爬了起来去了卫生间，勉强吃了点东西，再次回到床上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第27章 正值午休时间，嘉合律师事务所的工位几乎都空了，今天是周五，嘉合向来有Happy Friday的企业文化，因此一到周五大多数同事选择不吃外卖，而是三三两两约着出去聚餐。 何耀拒绝了同事们的邀约，独自在电脑前忙碌着，下午他要去第一看守所会见。几天前所里分配给他一起法律援助案件。这是一起十分恶劣的刑事案件，一年多前被告人董雷因不满降薪，持刀杀害了自己的上司，还砍伤了六名同事，酿成了一死六伤的惨剧。 犯罪现场很是血腥，实在影响食欲，何耀咬了两口三明治，见时间差不多，便下楼发动车子出发了。 到了看守所办好手续，何耀到律师会见室等董雷。过了十分钟不到，“哗啦哗啦”金属脚镣摩擦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在空旷的走廊中回响，董雷来了。 董雷，五十多岁，个子不高，微胖，他看着何耀的目光十分茫然。 何耀对他点了下头，“您好，我是嘉合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我们所接受南都市法律援助中心的指派，指定我做您一审阶段的辩护人，您同意吗？” 董雷表情呆滞，半晌点了点头。 何耀接着问：“我来之前已经阅过卷，今天向您核实一些问题。起诉书副本您收到了吗？” “嗯，收到了。” “对起诉书指控的事实和罪名你是否同意？” 说到这里董雷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我不同意，起诉书说我是故意杀人，我没有要杀他，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他。” 何耀心中掠过一丝疑惑，他既然不认可故意杀人，为什么还要认罪认罚。但他还是接着问：“那您说说案发那天的情况。” “我原来工资是每月八千，去年元月份给我降到了三千。我有病我要吃药，这点钱我没法生活。我找领导讨说法，我那天......我拿了两把刀，他妈的为什么给我降工资，我没钱吃药了，我想报复，不不，我当时就是想吓唬吓唬他......” 董雷的话跟何耀在卷宗中了解的一致，他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和狂躁症必须常年吃药。 “我拿刀跟领导吵吵，不知道怎么回事领导捂着肚子就往外跑，我也跟着往外跑......到处都是刺耳的尖叫声......有人来追我，我就跑......我说别追我了......” 何耀在脑海中大致还原了当时的情景，领导被他扎伤之后跑出了办公室，他在后面追，有人过来拦他，他把上前阻止的人也扎伤了。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扎得这些人？” 董雷皱眉想了半天，摇摇头，“我只记得当时特别吵，我大脑一片空白……”他痛苦地低下了头，半天他对何耀说：“律师，我想申请精神鉴定。” 后来何耀又问了他几个问题，他的状态更差了，非常焦虑不安，经常答非所问。直觉告诉他，董雷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对劲，于是他答应替他向法院申请精神鉴定。 会见结束，何耀边往外走边掏出了手机，手机上有好几条未读消息，其中一条来自褚骁翰，“阿耀，你也在一看？我看到你车了。我在讯问，你等我一起回家。” 何耀没回，回到车上，他给董雷案的承办法官打了通电话。 褚骁翰直奔何耀的车。何耀倚在驾驶座上，面色凝重。 副驾的车门被拉开，褚骁翰大马金刀地跨坐了上来，笑嘻嘻地说：“嗨，真巧啊。”之后他费力地用右手去拉安全带，“嘶！疼疼疼！”褚骁翰疼得乱叫，却也没松手，“咔哒”一声安全带插在了插扣上。 何耀回过神，对他说：“你悠着点儿啊。” “没事儿”，褚骁翰揉着胳膊不在乎地说。绑了两个月的石膏上个礼拜拆掉了，长时间石膏固定导致他关节僵硬，做动作时还是很疼。 褚骁翰倒是有些担心何耀，“阿耀你怎么了？你看着不太高兴。” 何耀一见褚骁翰烦恼已经忘了一半，“没有，我刚刚在想案子。会见的时候，被告人希望能对他进行精神鉴定。我跟法官沟通，他虽没有明确拒绝但是话里话外表示他不同意鉴定。” 虽然他的确罪大恶极，但作为他的辩护人何耀依然要竭尽所能找到对他有利的点。 “法官为什么不同意？” “他认为没必要，一死六伤直接死刑得了，他甚至不愿在庭前去见他。” “你觉得他精神有问题吗？” “他一直服用治疗精神病的药物，结合会见时他的状态，我只能说不排除他有间歇性精神病的可能。” “既然这样，如果我是法官就给他鉴定，让他死得心服口服。” 何耀无奈地摇摇头，转换了话题，“饿了吧？” “饿啊，快回家吧。” “不回家吃了，我等你的时候订了家餐厅。” 到了地方褚骁翰才知道何耀订的不是一家普通的餐厅，而是上榜黑珍珠的日料店。 餐厅开在南都最繁华的商圈，何耀站在餐厅门口轻按门铃，服务员闻声过来，一路领他们到包间。 包间装修雅致，铺着灰白色粗纹桌布的餐桌上点缀着红色的玫瑰花瓣，香薰蜡烛散发出清新的香气，这里显然有被布置过。 “阿耀？”褚骁翰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何耀。 何耀对他温柔一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告诉他们今晚是我跟我男友的约会。他们倒是贴心。”这家餐厅很难订，何耀动用了一些关系才能临时订到位子。 仪式感烘托出的浪漫氛围让褚骁翰不自觉地心跳加快，放佛又回到了他们热恋的时候。 餐厅不提供点菜，菜单是固定的，只会根据时令更换。所用的食材多为当季的蔬菜和海鲜。料理注重与季节相呼应，时下正值秋季，清爽的口感中似乎可以寻得一丝秋日暖阳的温柔。 褚骁翰的好心情持续到他看到账单，他猜这顿饭肯定不便宜，却也没想到这么贵，足足是他半个月的工资，“卧槽，怎么这么贵。” 何耀买了单，牵着他的手往外走，“你喜欢就好，多接一个案子什么都有了。” 因为他们都喝了酒，代驾在前面开车，何耀和褚骁翰坐在后排，在酒精的催动下，何耀感受着他与褚骁翰之间的气息纠缠，有些心猿意马，褚骁翰却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了。 一进家门何耀就把褚骁翰推倒在沙发上，褚骁翰身子一颤，很快放松下来，承受着密密麻麻的吻，他被亲得直喘，猫一样叫了一声：“阿耀......” “嗯？”何耀嘴上没停，嗓子眼儿里咕哝一声。 “今天陈局找我......说要......要表彰我，我跟他说......让他涨工资的时候多想着我。” 何耀抬手去解褚骁翰衬衫的扣子，褚骁翰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衫，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青涩。 “嗯。”何耀又含糊地应了一声，心里纳闷他干嘛偏要在做爱的时候说工资的事。 扣子被解开一半，露出大半个胸膛，褚骁翰喉结滚动了一下，接着说道：“我那工资跟你赚得没法比，但是......但是我会在......我能力范围内......给你最好的。” 何耀总算听明白了，褚骁翰的真挚让他十分动容，把他扶起来搂到怀里，“我的小傻子，怎么吃顿饭还吃出多愁善感来了。你的心意我感受到了，这远比金钱来得珍贵得多。骁翰，我爱你。”
第28章 “......骁翰，我爱你。” 再次听到这句“我爱你”，尽管褚骁翰拼命眨眼，仍是情难自已地红了眼眶，他用力搂住何耀的脖子，“我也爱你，何耀我爱你。” 褚骁翰跨坐到何耀身上，与他唇舌纠缠。他们刚结束一个长长的舌吻，何耀的电话响了，褚骁翰轻啄何耀的唇，用气声说：“你电话。” “帮我看看是谁。” 褚骁翰手伸向何耀的裤兜，掏出他手机看了眼屏幕，“Richard找你。” 何耀接过手机，果断按掉了铃声。 “不接吗？” “不接”，何耀拍拍褚骁翰的腰，“洗澡去吧，我们一起。” 褚骁翰已经脱掉了裤子，正要解开剩下的扣子脱衬衣，何耀却阻止了他，“穿着。” 浴室的玻璃门上布满水汽，褚骁翰单手撑着淋浴间的墙壁，衬衣被水淋到透明，挂在身上，右边肩膀被扯了下来。 何耀站在他身后，一寸一寸吻遍他的肩背，又轻轻托起他的右臂，探出舌尖吻过那道几乎纵贯他整个大臂的伤疤。 “啊！”褚骁翰热得放佛要烧起来。他猛地转身扑到何耀身上，何耀毫无防备一下子后背撞到玻璃拉门上，“咣”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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