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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文本

时间:2023-09-06 12:00:07  状态:完结  作者:时花唐水

  舔了舔嘴唇,肏弄时停春的幻想冒出,他更不再抑制自己的呻吟。叫得还是够骚,也像第一次那样直接把时停春给叫硬了。即使如此,时停春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用空余的手套弄起自己的阴茎,过一会又握着性器,用龟头隔着包扎蹭到唐豫进的伤口上去,得到几声痛呼,才没干出他实际想做的、更过分的事情,转而折了唐豫进受伤的左腿,将阴茎插入他的膝后的区域。

  苍白的皮肤很快就被阴茎摩擦出了红痕,但唐豫进始终没阻止时停春的行动,甚至挺享受这样被亵玩的感觉,愿意在疼痛中确认自己的存有,得到一种隐秘的满足。

  这一次的性事持续了更久。二十分钟后时停春将精液射进他的股间,射完也不管被他弄得有些瘫软的男人有没有得到发泄,使唐豫进只能自己动手套弄阴茎,才让情欲有了彻底地纾解。

  射完之后,唐豫进也是真的瘫在床上不想再动,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的方向,却在几分钟后感觉胸被掐了几把,乳头也被人捏进指间,玩弄了好一会,乳头总算被人放开,他又感觉到胸肉正被人试图挤到一起——一低头,唐豫进就发现时停春的阴茎已经戳到他的胸上。“……胸就这么点,还没你的大,干不了乳交的。”唐豫进说着便拍开乱弄自己的手,将时停春朝着自己下巴的阴茎给掰到一边,给它换了方向,随后继续装死,“赶紧下去,你这玩意蹭得我乳头都硬了。”

  “自己骚还怪我?”

  “当然怪你,不直接给我用舌头舔,用鸡巴在这戳什么。”唐豫进斜他一眼,朝人勾了勾手,“不然你现在给我舔舔,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

  “屁股让我操操也行——坐上来自己动吧,我没力气了。”

  “想得美。”时停春龟头往他乳头上又碾了几下,才不甚满足地从他身上下去,穿好自己的衣服,又回来检查了一下唐豫进的伤口有没有被弄出什么事故。倒是运气不错,伤口意外地没有裂开,叫时停春难得上来的责任心彻底消退,衣服往人身上一扔——扔到一半又搜刮出这人裤兜里的一千块钱,毫不犹豫地塞进自己钱包,完全没有一点刚用完人的自觉,“还有一万,晚点转账给我。”

  心疼地看着一千块钱被人拿走,唐豫进花几秒才意识到时停春说了什么,“不对啊,不是两千吗,怎么就一万了?”

  “给你治腿的钱。”

  “明明是你把我弄伤的吧——还拿了我六十天呢,人家都要死了。”

  “死了也别忘还钱。”

  这话说得太冷酷无情,一时唐豫进也没了继续耍无赖的动力。虽然这件事说到底是他不对,但被人捅了一刀,这人还拿走了他几乎所有生存的时间,叫他多少还是有点脾气,同样需要发泄。于是脸色一沉,他瞬间换了个态度,“……知道了,你可以滚了。”

  “钱呢?”

  “腿好了还你。”

  “那你要怎么找我?”

  “你留个电话不就行了?”

  唐豫进翻了个身,趴上床继续表演生气。却是没能坚持太久,就在一分钟后,被时停春抓住右脚脚踝往下一拖,随即后颈一凉,头发被时停春拨开,一根不知道哪来的口红戳上他的颈部。冰凉的膏体飞快向下移动,用了足够的力道,在他背上留下一串灼热的数字。最后的6直接圈上他半边的臀肉,时停春在他腿根点上一个深红的句号算是结束。像是干涸的血迹烙印上原本苍白的皮肤,等时停春写完,唐豫进还愣了一会,直到那管口红被塞进他的手中,才明白刚刚对方都干了什么。

  “电话给你了,腿好了别忘了找我还钱。”离开前,时停春凑到他耳边留下这么句话,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当然,如果你没能撑到那个时候,我也能找到你——去给你收尸的。”


第4章 生与死-01

  时停春那天走得爽快,直接拍拍屁股走人——拍的还是唐豫进的屁股,给人抽了两巴掌就毫不犹豫地从大门溜走,留身上一片狼藉的唐豫进在床上趴了好一会,才咬着牙拄着拐杖,去将身上的痕迹清理。

  写在身上的号码自然而然地被水冲洗干净,唐豫进一点也没有留下它的打算,倒是时停春落在他床上的那管口红,上床后他盯着它看了好一会,还是把它揣进了兜里。

  不要白不要,看着还挺贵的。就是不知道时停春怎么会随身带着这样的东西——想了下时停春涂着它的样子,唐豫进先是有点恶寒,没一会,又觉得时停春要是涂个口红主动送上门来让他操他,那好像也不是那么差劲。

  脑子里塞满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体却无法继续支撑它们转化成为实际。之后的两天,唐豫进都在床上养伤,一边被临近死亡的恐惧磨损自己,一边又继续瘫在床上没有起床的动力。毕竟他剩余的时间也不足够提供他参与赌局的资本,游戏也还不到时间开启。

  直到时间走向最后的一天,他才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报名了一个举办地点最近的游戏。

  游戏大厅设置在一栋四层的小别墅里。唐豫进是第三个到达的人,领了自己的号码牌,大致扫了一眼先来的两个玩家。正好一男一女,男士戴着眼镜,隐隐透出有几分焦虑和阴郁,而女士面有病色,但神色上倒是更为放松,垂着眼看着手上的书,似乎并没有注意唐豫进的走近。

  落座之后,他们也没有相互介绍,只凭借着身上的号码牌标识对方。面色阴郁的男人是一号,看书的女人是二号。刚找到地方坐下的唐豫进自然就是三号。

  场上还剩下八个空位。紧接着唐豫进之后,四号也进入了大厅。这次同样是一位女性。看起来上了年纪,头发花白,坐着轮椅。在门口领取了号码,她便驱动轮椅,停在了二号的身边。

  游戏里位置的挑选多数还是随意,只要佩戴好号码牌就足矣,当然,偶尔座位的选择会影响到游戏的进行——但唐豫进很少管这样的事情,他随意挑选时候的运气总是比他刻意做什么时来得更好一点。他更乐意将挑选座位的精力用于观察所处的环境。

  接下来十分钟的时间里,又有两个男人走进大厅。五号看起来是明显的新手,看着是二十出头的年纪,脸上的焦虑比一号来得还要明显,身体更像是绷紧的弦。

  与他相比,六号显然更游刃有余,他身上有明显训练过的痕迹,古铜色的皮肤,身上的疤痕塑造出一种危险。一进门,他就直接坐在了最中间的位置,张扬得让唐豫进想他不是能活到最后,就是最先被淘汰的人选。

  看到这里,唐豫进还有点兴致缺缺,没找到特别感兴趣的对象,似乎也没什么好男人能让他在游戏里找点消遣。很显然,目前的两位女士给他的印象都比这些男人来得更好一点。这样的想法让他正打算起身,在附近逛逛,却是先一步看见第七个玩家走入了游戏大厅——一个他预料之外的男人,唐豫进停下了准备站起的动作,看着时停春领了号码牌,从门口进入大厅。

  他确实没想过会在游戏里再一次见到对方,毕竟时停春刚从他这赢了六十天,怎么也不会有生存的风险,显然没有必要进入游戏,一不小心还可能丢了性命。可他确认再三,自己并没有看错,甚至时停春也认出了他,分给他一个眼神——下一秒唐豫进就回敬他一个不甚明显的白眼。

  简直有病。翻完白眼唐豫进如此腹诽。但他到底也没什么可指摘对方的立场,更不可能为了他而退出游戏。只能一个人不爽,大腿上的伤口更随着时停春坐到他的身边而感到隐隐作痛,很想给他一拳——这样的想法冒出,就让唐豫进自己也感觉到幼稚得不行。

  于是在那一个眼神的交换之后他们就再无交流。时停春虽然坐到唐豫进身边,但还是装作不认识对方的模样,唐豫进显然也抱着一样的想法,甚至都没再多看时停春几眼。只在最开始时还给出一点适当的打量,使自己不至于在玩家里显得扎眼。

  好在第八位玩家很快进入,和第九位一起。前者是位成熟的女性,后者则是有些瘦弱的年轻男性,意外地看着像是一对情侣,又有点像上下级——也许这两种身份可以同时进行。几乎没有犹豫,八号便挑好了位置,她的男伴也跟在她身后追随了过去。

  随着他们的落座,场上还剩下两个空位,五分钟后便等来了他们的主人,十号和十一号,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和一个看起来还是大学生的小个子女性。

  玩家到齐,大厅中央的屏幕亮起。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进场,白底黑字的规则在屏幕之上显现。一切和过去一样,唐豫进和所有人的目光一并投注上了大屏:

  【本杰明的治疗】

  你们身患绝症,但受到邀约来到此地。12个房间,11位访客,每日将有1位病人可以接受本杰明医生的治疗,从而获得新生,也有1位病人会不幸死去。生与死的决定权掌握在命运的卡牌手里。当场上仅剩3位初始玩家,即可到游戏大厅按下按钮,结束游戏。

  -时间表-

  [8:30] 抽卡时间:玩家集合到游戏大厅进行抽卡,卡牌中有1张“生”牌,1张“死”牌,其余均为空牌。

  [9:00-16:00] 自由交换时间:玩家可与场上任一玩家达成交换意向,单独到一楼的公证处交换卡牌。每人每两日至少要交换一次卡牌,每日至多交换三次卡牌,和同一玩家只能交换一次卡牌。每交换一次卡牌,可使最终奖励翻上一倍。卡牌交换只能在公证处进行,玩家不可私下主动向他人展示及交换卡牌,交换结束后方可确认卡牌牌面。注意:此时段内,不允许使用暴力,尤其是用以私下交换或夺取他人卡牌。

  [16:10] 结算时间:本杰明医生会来确认玩家的卡牌持有情况。“生”牌持有者将获得本杰明医生的治疗,当晚可进入医生的诊疗室,之后无需再次参与抽牌。“死”牌持有者将病情加重,不幸死亡。空牌持有者不会有任何变化,需要等待下一次抽卡。在结算时间到休息时间之间可以自由活动,但请注意,不要打扰到医生的治疗。

  [22:00] 休息时间:请玩家及时进入房间休息,以免房间外的夜风加重病情。

  提示:【生与死】

  规则不算太短,有人已经从口袋拿出纸笔记录。唐豫进自然也是跟随大流,将笔记做好。比起他这个人,他写字还正经一点,不至于所有笔划七零八落散了一地。虽然每个字还是都黏在了一起,但时停春偷瞄的时候勉强能看出个正形。

  他也就瞄了一眼,随后便将目光投放到大厅中央的卡牌桌上。十一张牌整整齐齐地码在桌上,目前谁都不知道,明天究竟还能剩下几张继续游戏。

  也许是九张。也许会更少。当然,也不是没有别的可能性。时停春再次看向游戏的名称,总觉得那之上有几分可疑。可惜现在应该没有人能解答他的疑惑,场上没有人看起来属于那个领域,包括他自己。但人也不是没有可能被表象欺骗,将街道上的玻璃误认成为冰雪,由此进一步怀疑这个世界和他的知觉是否真正建立过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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