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埃森的肩膀上,心怀期待的想他这回会不会骂我呢? 正常人ly:……我希望你的这个床伴是干净的。 我突然无缘故的愤怒起来,我心里大骂道贱人贱人!却一时间不知道究竟在骂谁,甚至觉得这个贱人是我自己。 我用了两秒钟平静下来,手指开始啪啪啪的打字,过了好一会儿我依旧动作,埃森便好奇的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我哥哥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埃森奇妙道:“我以为这很显然。” 我咧着嘴笑:“他是个古板的老头。” 埃森问:“不要不开心了,我们先去酒店放东西,再洗个澡,之后出去吃东西,你觉得可以么?” 我问:“你不好奇我怎么回答他的吗?” 埃森温柔的看着我:“我会相信你。” 我的笑容被风干了一样僵硬了一瞬,我沉默下来,我换了一个姿势躺在他的腿上,眼睛盯了一会儿聊天记录,确定梁弈没有再发其他的便作罢的收回手机,拉过埃森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说:“……要是你是我哥哥就好了。” 埃森挑眉,无奈道:“我的小朋友,你是有多不喜欢你哥哥?” 我忍住笑:“不喜欢?嗯……哈哈哈哈哈。” 埃森低下身子,小声用法语说:“如果我是你哥哥,我想我们晚上就只能缩在被窝里纯聊天了。” “……”我冷漠的看着他胸口中间的那枚扣子,像在看一颗钉子,语气仍然是笑的,“是吗?那你的爱真是不堪一击。” 埃森笑道:“小朋友又开始不讲道理。” 我没什么要再聊下去的兴致,撇过头将脸对着他的腹部,回答:“疯子的世界才会没有道理,他只在乎自己想要的东西。”我打了个哈欠,“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而口袋里的手机却在我闭眼休息的时候亮了一瞬,只是我很久都不知道梁弈在那时究竟发了什么又撤回。 13:36 狗的酒席:不知道,可能干净吧,谁知道他操过几个人? 正常人ly:……什么意思? 狗的酒席:哈哈。 正常人ly:……你最好只交这一个,别让我发现你染上同性恋的滥交习惯。 正常人ly:让他去体检。 正常人ly:知道没有?梁宴,这事关你的健康! 正常人ly:……让他每次都戴套。 狗的酒席:做都做那么二三十回了,说了也晚了。 正常人ly:小宴,按我说的去做。 狗的酒席:…… 狗的酒席:哥哥让我操就好了,这样我就不用被他摁在床上操了,他操的一点也不舒服,我每次都觉得好痛,我只想操哥,可是哥哥不爱我,我没有办法。 狗的酒席:埃森很爱我,我想要这种爱,有时候我觉得他就像你一样,并且他愿意和我相伴一生。 狗的酒席:可我一点也不想被他操,他操人很痛,哥哥,为什么你不能爱我呢?我只想操哥哥的啊。 正常人ly:…………………… 正常人ly:……我最近要出差一段时间处理一些事,你不要惹出其他事,注意自己的健康。 狗的酒席:你真狠心啊哥。 正常人ly:……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13:58 正常人ly:……痛就回家一个人待着,我回来给你操。 对方撤回了这条消息。 ---- 这篇百分之七八十可能不适合攻控看,百分之两百不适合受控看但反正最后的最后仍旧会变成互相喜欢的,和平的,永远的在一起生活可以骂角色,别说我,说我我发疯,别惹
第3章 03 我哥是一个老实又不老实的人,他老实在于他不干违法的事,他不老实又在于他只干不违法的事,有空子他是真钻,钻的比谁都深,深的能重新挖出条灰色地带来。 我跟埃森如胶似漆的过了两星期,他说他要回法国了,我让他再留几天:“我们还没去蹦极,滑雪,走玻璃栈道。” “宝贝,我必须要走了,再不走我的公司该送给别人了。” 我有些可惜,又感到有些寂寞,我对他说:“你看,你也没有多么爱我。” 埃森说:“我爱你。但人生不可能只有爱情。” 我笑着说:“那我真是个废物,怎么办,我好像只想要爱。”我捧着他的脸轻轻地吻他,“你知道的,我很脆弱,如果你不好好呵护,我就碎掉了。” “世界上就再也没有梁宴了。” 埃森总是容易被我的样貌所迷惑,他觉得我说的对——梁宴是一株暴雨里的鸢尾,如果自己不给他遮风挡雨的话,花枝就要断掉。 于是他决定再呆三天,陪我做完那三件未完成的事。 我高兴的把他压在床上干了一遍又一遍,埃森实在忍不住的推开我,弓着腰喘息未定,他告诫我:“我比你大十一岁,身体没有你能折腾。” 我叫冤:“可我并不是每天都这样。我只是因为你的妥协和退让而情绪微妙——那应该是快乐,埃森,你体谅一下,好不好?” 他说好吧,但他希望我能停下来,因为明天还要出去陪我游玩那些项目。 我舔了舔有些锋利的虎牙,笑眯眯道:“驳回,哈哈。” 半小时后我射了,埃森不管不顾的推开我,踉跄的走进浴室,说:“该死的小朋友。”我躺在床上,懒散的打开手机,给梁弈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那边声音十分嘈杂,梁弈说话的声音有些喘息,我感觉下面似乎又有点立起来。 梁弈说:“干什么?” 我问他:“哥,你撤回的那条消息究竟是什么?” 梁弈顿了顿:“……你怎么还问?说了是发错了消息。” “发给谁的?” “说过很多次了,下属。” “叫什么名字?” “你不认识。” “发的什么?” “不重要,你不需要知道。” 我说:“嗯,好。” 梁弈没想到我这么快就结束了质问,似乎被我的懂事所感动,语气也柔了下来:“我现在在外面处理一些事,你快睡觉吧,很晚了。” 我放小了声音,对梁弈说:“哥,我想你了。”我撸了撸下面立起来的棍子,脑海里熟练的拟造出一个梁弈——一个被我操的无法再装模作样的梁弈,被我踩在脚下的,是母亦父的哥哥,“我刚被埃森操了好几顿。他现在去洗澡了,他很神气得意,可我后面好痛。” 梁弈在那边似乎跟下属交代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周围安静了,因此我轻而易举的听到他点燃打火机的声音,咔哒一声火点燃了,烟草燃烧起来,梁弈在犹豫该不该骂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可他从来都对梁宴说不出狠话,“……如果很痛,为什么要同意这场床事?” 我说:“他说他要回法国了。” “所以呢?” “所以,我不想让他回去。”我听着他的声音,梁弈其实长得并不完全适配他那副低沉嗓音,但他的性格却完美的适配了,甚至说相得益彰,“如果他回去了,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了,空荡荡的,很冷,说话都仿佛有回音,我会很孤单。” 我小声说:“哥,你不知道吧,我一感到孤单,就想去和爸爸妈妈在一起,永远的。”我笑了笑,突然没了性欲,转了个身身体蜷缩着,“那几天我在普罗旺斯,已经想好了怎么去死。” 梁弈没说话,但我听到了他颤抖的呼吸声,我继续倾诉,宛如在讲童话故事:“我喝了当地最有名的葡萄酒,去看了薰衣草的花海,紫色的连成一片,就像我做过的梦,梦里爸爸妈妈就在花海里,他们在拍婚纱照,你还记得吗?那张婚纱照,他们就是在紫色的薰衣草花海里拍的,只不过不是在普罗旺斯,而仅仅是在一个公园。” “可我也并不觉得哪里有逊色的地方。” “天很蓝,我准备好第二天去韦尔东峡谷,在悬崖之顶跳下去,毕竟那里紧挨悬崖边缘。” “可我没有去。” 梁弈问:“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去?因为自杀的前一天,我在广场喂鸽子,埃森遇到了我,请我吃了一个冰淇淋,草莓味的,果酱很甜,比葡萄酒还要香醇。我跟他说谢谢,他说不用谢,孩子,希望你以后开心些。” 我笑了笑:“我问他如果明天我还在这喂鸽子,他会不会依旧请我吃冰淇淋。埃森说可以。我说这样我会很期待明天。然后我的计划便泡汤了。” 梁弈沉默了一分钟,说:“为什么想死?” 我笑道:“没有人爱我。” 我猜梁弈可能在皱眉,至少表情不太美妙,他说:“你摸着良心问一问,除了那件事,平时我对你哪样不是百依百顺?” 我反问他:“百依百顺便是爱吗?或许你只是习惯于当我的家长。” 梁弈十分头疼的扶住额头,发问:“那好,梁宴,你所谓的爱是什么?” 我翘着二郎腿,小腿晃呀晃的:“不知道,但我不要的,就不是爱。如果我需要并且能被一个人给予的,那他一定爱我。” 梁弈当然听懂了我的弦外之意,他叹气道:“你一定要这样,是吗?” 我笑道:“你说的我像拿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迫你答应我的要求一样。” 梁弈忽然有些无力的愤怒,连声音都疲倦了起来:“你不在乎你的命,比拿刀威胁我还要可怕一万倍,梁宴,我不知道在你成长的过程中,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样,但我不可能放弃你,你是我的弟弟。” 我嘲讽的冷笑一声,心想,真伟大,伟大的爱,他是值得世人歌颂的兄长,他为我这个混蛋弟弟妥协,一再妥协,而我除了是他弟弟之外,再也没有任何能值得他上心的地方。 我没有心思再陪他说这些话,我说:“你可以不用管我了。我不想当你的弟弟,也不想操你了,你最好带着你那所谓的兄弟情谊滚远点。”我咧着嘴笑道,“离我这个没用的疯子远一点。” “我会在国外上大学,工作,定居,我不会寻短见,你大可放心。”我站起来,接了一杯水,平静道,“如果未来你结婚了,可以告诉我,我会给你和你的新娘送份子钱,并奉上我百年好合的祝福。”
第4章 04 梁弈或许被我的话给震慑住了,一时间没法回答我,他说:“好了,等我回来再说,你不要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声音又低又冷,好像很漠不关心,可我知道他在我面前,越慌张越心虚,就越要装出一副铁血无情的样子出来支撑自己在我面前的威严。 我问他:“你多久回来?” “后天。” “后天?” “怎么了?”他疑问。 我说:“哦没什么,我后天准备和埃森去蹦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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