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牵着鹿游远的手上岸,鹿游远回头看着两个女生略有妒意的神情,脸上表现出挑衅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 一直都是秦池州吃鹿游远的醋,这次终于也让鹿游远正了八经的吃了一回他的醋,回到房间一关上门秦池州就抓着鹿游远上衣的下摆往上拉:“都湿了,快脱了吧。” 鹿游远还没反应过来,就让秦池州把上衣脱了扔在地上了,秦池州看着鹿游远泡了温泉后红润的脸,抱着鹿游远扑倒在床上:“我听说这酒店隔音效果不错,要不咱试试!” 鹿游远推开秦池州:“大白天的,你又犯什么病?” 秦池州站起来,把窗帘拉好,门上挂上免打扰的牌子,最后从包里摸出润滑剂,边走边脱掉自己的上衣,随便一扔,把鹿游远压回床上。 鹿游远诧异:“你出来怎么还想着带它啊。” 秦州抱着鹿游远,钻到被子里面:“我特意装上的,这两天还认为没机会使了,现在我觉得带都带了,不能白带,还是得用。” …… 秦池州禽兽完之后,鹿游远疲惫的瘫软在床上:“鹿小炸,咱去泡温泉吧。” 鹿游远摇摇头:“不去,累了。” “就因为累了才去啊,好好放松放松。” 鹿游远没反对也没答应,秦池州把鹿游远扶起来,给鹿游远套上衣服,自己也穿上衣服,牵着精神不振的鹿游远去泡温泉。 鹿游远也顾不上别人的眼光了,乏的不行了,靠在秦池州身上瘫着,秦池州靠着壁搂着鹿游远。 这次的黄山之行,秦池州和鹿游远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看到黄山四绝中的云海奇观,他们来的月份正好是很难见到的时间段,为此秦池州惋惜的不得了,鹿游远安慰秦池州,说下次再来看。 可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祟,秦池州心里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得这次没看到,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了。 从黄山回来之后,鹿游远用一个挺精致的小盒子把两把钥匙放了进去保存起来,在鹿游远心里这两把钥匙比起扔进海里,扔进峡谷里都不如留在身边收藏起来来的更有意义。 黄山回来第二天秦池州和鹿游远的生活恢复了往常,鹿游远去上课,秦池州去店里打工。 又过了几天陈舟和江誉为了合约的事也野回来了,兴奋不已的盼望着签合约的日子到来。 眼看离月底越来越近,可是周经理还是没有打电话来,秦池州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主动给周经理打了几次电话,可周经理都没有接,秦池州心里越来越没谱了,只能找点理由自己安慰自己,不敢去深想,怕自己一想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想到可怕的结果。 鹿游远下课后去找秦池州的路上,看着手机上的日历,在五天后设定了一个秦池州生日前一天的闹钟,虽然自己不会忘记这件事,但还是定了个闹钟,以防万一。 “下个星期三晚上,我有安排,你把时间空出来。” 迟迟没等到秦州回答的鹿游远,抬头一看,秦池州正在心不在焉的愣神发呆。 “秦池州,秦池州。”鹿游远又喊了两声,秦池州才反应过来,他后知后觉的看向鹿游远,笑笑:“你刚才说什么。” 这几天鹿游远看到秦池州这副样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皱着眉:“你最近都在想什么?” 秦池州夹了一口菜,装的吃的有滋有味的:“也没想什么,这不是马上要签约了吗,有点小错乱!” 鹿游远半信半疑,但也想不出他俩的生活哪里出了问题:“我是说,下周三晚上把时间空出来。” “行,我知道了。”秦池州爽快的答应。 “你别忘了。” 秦池州咽下那口菜:“开玩笑,你的事我什么时候忘过。” 这句话鹿游远是绝对相信的,确实他交代的事秦池州从来没忘过。 秦池州给周经理不知道打了第几遍电话的时候,周经理终于接了:“秦池州,太不好意思啊,最近忙着准备发布会实在太忙了,每次想着给你回电话,想着想着就忘记了。” 听到周经理满含歉意的语气,秦池州的那颗心总算安定了下来:“没关系,我就是打电话问问情况。”电话那边传过来乱糟糟的声音,每个声音都传递着确实在忙碌的讯息。 “秦州,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我原本就计划好忙完这段时间就约你谈合同的事。” “我知道了,周经理,那您先忙吧。” “行,那你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行。”挂了电话,秦州庆幸还好虚惊一场,但潜意识里隐约还是觉得情况不对。 秦池州打消内心深处的某个声音,反复的自己告诉自己,一定是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周经理都这么说了,那一定没什么问题。 秦池州心里没有着落,虽然周经理给了他一颗定心丸,始终没能起到什么作用,他心里越发的不安,他时时刻刻的关注着现科技的动态,生怕有一天会突然爆出什么惊人的消息。 所以当秦池州从网站上看到现科技的发布会的时候,顿时对自己入世未深的迟钝和单纯幡然醒悟,茅塞顿开了。 他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周经理现在屏幕前演示完软件的基础操作后,理直气壮的对着下面的媒体,说了这么一句话:“这个新软件是现科技研发部门通过长期研究,付出大量心血得到的成果,所有版权归现科技所有。” 周经理这段慷慨激昂,豪情壮志的演讲,可以说是对秦池州内心那份背叛感最恶心的哀鸣曲。
第37章 礼物 电脑里还放着正在进行的发布会,电脑前已经空无一人了,秦州不是个没脾气的人,初出茅庐的他还没有学会坦然理智的去面对接受这个社会的不公和残酷,只会用最笨拙最冲动的方式为自己打抱不平,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反抗和不满。 陈舟和江誉到了现科技的时候,看到秦州已经和保安拳脚相加的撕成了一团。 秦州怒火中烧,脖子上的青筋也暴了出来,歇斯底里的叫嚣着:“让姓周的滚出来,有胆做没胆见人怎么着?” “先生,你再闹事我们就要报警了。”两个保安拼了命架住他,秦州州用尽力气挣扎,最后保安拦不住了只能拉扯着秦池州的衣服,秦池州的衣领已经出现被撕裂的迹象,紧紧勒着他的锁骨处。 陈舟和江誉见势赶紧跑了过去,强硬地把秦池州和保安分开。 江誉抓着秦池州的手臂往后撤,语气冷静而沉着:“秦池州,你冷静点,这样解决不了问题。” “你们别管我,我今天一定要要见到姓周的。”秦池州甩开江誉和陈舟的手,还要往里闯。 陈舟和江誉死抓着秦池州的手臂不放:“池哥,你听江誉的吧,冷静一下。” “我这段时间就是太tm冷静了,才让人当驴使了又当猴耍,卸磨杀驴是吧,姓周的,我tm全都给你抖出来。” “好啊,你全都抖出来呗。”周经理红光满面的出了电梯走过来,刚刚才经过闪光灯和市欢的洗礼,仿佛整个身体的轮廓也镶上了金边,每走一步都金光闪闪的恍人眼。 秦池州看着周经理的那副嘴脸,那张脸上早已没有了以前的谦恭儒雅,也找不到那个为人正直的社会精英的身影,他只看到了丑陋和压迫。 “秦池州,现在我们可以聊聊合同的事了。”周经理把手从昂贵的西服口袋里伸出来,扶了扶自己黑色的眼镜框,唇角挂着卑鄙者坐收渔翁之力后的特有得意笑容,没表现出丝毫愧疚和畏惧。 江誉和陈舟同时松开秦池州,周经理看着三个人隐忍怫郁的神情,更是拿出了胜利者的高调,这场游戏从一开始胜利就是毫无悬念属于他这个主导者的:“人挺全,隔壁是咖啡厅,我们可以去那好好聊聊。” 四个人坐在咖啡厅里面面相觑,周经理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意思,倒是拿出了盛气凌人赶尽杀绝的姿势:“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知道,我们公司会给你们三个选择,第一个你们可以加入我们公司,这样我在发布会上的话自然是有理有据的,你们也可以得到一个高薪的工作,我们双方皆大欢喜。第二个选择我们会照常把这一块的劳务费超额支付给你们,那你们需要做到的就是闭嘴息事宁人。第三个选择你们可以选择维护你们的版权跟我们公司打官司,当然无论真相是怎么样的,在舆论和法律上你们都会输得惨不忍睹。” 秦池州觉得周经理这些话分外的可笑,不由得发出苦笑:“何必把话说的这么艺术,你不就是想逼我们把版权卖给你吗!你别忘了,只要原版还在我们手上,法律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周经理听后一点没受到威胁,因为秦池州的天真,还忍不住笑了出来,拍手叫好道:“你真以为你们三个大学生能跟我们这么大的公司抗衡吗,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孩,法律知识都不懂,恐怕连个像样的律师也请不起,你们这样做只不过自取灭亡死的更快而已,这样我还得谢谢你们。” 周经理是话糙理不糙,虽然他用了卑劣的手段,但他说的却都是事实,这些话简单明了又直接,让秦池州他们找不到一点反驳的缝隙。 就是因为周经理说的是实话,就是因为秦池州对自己现在无路可走的现状也心知肚明所以才让人忍无可忍,秦池州拍案而起,动作迅猛的跃到周经理身旁,把周经理连带这座椅一脚蹬翻倒地:“周经理,我们几个乳臭未干的大学生,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从来都是非分明,嫉恶如仇的,下手也不知道轻重,你多担待。” 陈舟和江誉没上手阻拦,幸灾乐祸的看着周经理,现在他们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还有什么要顾及的。 周经理知道只这是秦池州他们困兽犹斗的最后一点挣扎,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大度,站起来,假模假式的用手惮惮裤腿,语气温和:“用武力解决问题是最无能的表现,不过看在你们为公司创造了这么大的价值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我给你们几天考虑的时间,考虑好了联系我,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一下,别太拿自己的才华当回事了,天真也该有个度,真要闹到法庭上,到时候,不要说版权恐怕连钱你们也休想拿到。”周经理最后冲三个人笑了笑,衣冠楚楚地走出咖啡厅。 周经理走后,秦池州阴沉着脸一拳捶在桌子上,江誉和陈舟被这声巨响吓了一跳,陈舟看向秦池州,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秦池州这么可怕的表情,不由得声音也跟着有些发颤:“池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他们公司势力大,人脉广,即使我们手里握着最重要的证据,也没有打赢的可能性,我想你们应该和我一样也不想进他们公司为他们继续卖命。所以……” 陈舟孤疑的看向江誉:“所以我们只能乖乖的把版权卖给他们?我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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