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殃生抿紧嘴唇, 没有忘记之前开枪打寄冥的场景, 根本没有用,子弹根本没有办法对寄冥造成伤害,不然他就给他一个断\\子\\绝\\孙枪算了。 钟殃生在寄冥那极度痴迷地眼神, 忍无可忍地将枪托朝寄冥砸去,他的手狠狠扬下,却被寄冥抓住手腕, 狠狠往下一带。 钟殃生跟寄冥的距离只有0.01米, 两人几乎相贴,钟殃生分明看见寄冥抽了抽鼻子。 “老婆。”寄冥说。 钟殃生:? 弹幕 【】 【等等, 叫老婆是几个意思】 寄冥如愿以偿闻到钟殃生。 他不肯放人, 将鼻子整个贴在钟殃生的脖颈上。 寄冥嗅着钟殃生的皮肤, 从钟殃生的下颌线开始,就用鼻尖, 不慌不忙地往下嗅。 寄冥坚挺的鼻尖顶着钟殃生脖子上的软肉,钟殃生整个人都要被热化了。 他决定无视寄冥,挣开寄冥的手,专心致志地破译密码机。 只是寄冥越闻越过分,整个脑袋都要埋进钟殃生的脖子里。 他一边嗅还在一边喊: “老婆” “好香,老婆用的什么洗澡” “是玫瑰花吗,怎么这么香啊” “谁是你老婆,滚开啊。” 钟殃生这么好脾气的人,这么娇软的人,居然也被逼到骂人。 寄冥不滚,还闻得更变态,动手将钟殃生圈住怀中,将钟殃生的衣服都弄得松松垮垮的。 弹幕刷疯了 【老婆这么香吗,这可是全网直播,寄冥大人,你知道你有多少粉丝吗,冷静点啊】 【我也好想闻老婆,寄冥让开,让我闻】 【嗷嗷嗷嗷嗷嗷嗷磕死我了,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杀人如麻地监管者变成痴汉,那种感觉谁懂!谁懂!】 钟殃生手下破译密码机的动作都在抖。 他真是,为了逃生一直忍耐了。 钟殃生脖子连带肩膀那块的肌肤,无时无刻不在感受寄冥的呼吸,他连汗毛都竖起来了。 寄冥就算了,他闻着闻着,还用猩红地舌尖贪婪地往他脖子上勾一下。 钟殃生:!!! 弹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裤茬子都飞了】 【我是便,太,我爱看】 【弱弱举手,还有人记得这是逃生节目吗?】 钟殃生连头发丝都竖起来了,他双手往密码机上一砸,不解了,同归于尽算了。 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行为,双手往寄冥胸膛一推,红着眼睛: “滚开,死便//太。” 【有没有人觉得,老婆这种推胸膛的行为,更想让人将他按在怀里了】 【我懂了,勾\\\人的最高境界,撩而不自知】 【老婆眼睛都红了,好可怜,好想口他,好想看他哭】 【寄冥你行不行啊】 幸好,钟殃生看不到这些弹幕,不然他怕是要被气死了,他爆发似的宣泄,“决绝”地推开寄冥后 钟殃生拿着枪狼狈地逃开。 钟殃生就像是,被食物诱惑而来的小猫,被寄冥痴迷的凝视时,他努力弓起身子回过头恶狠狠地凶他。 却根本没想到,寄冥就是个变态,被他的凶狠的样子勾起欲,z胀,逮着钟殃生就是一顿猛闻。 钟小猫只能凄厉地发出一声惨叫,狼狈的逃跑,他妈的,这密码机,他破译不了! 钟殃生踩着最漂亮的鞋子,穿着最华丽的白裙,犹如高贵的公主,公主此时在便太的不可理喻中,逃也似地远离。 寄冥看着钟殃生逃走的背影,下意识地伸手去捞,却迟了一步,只来得及勾落钟殃生头上的发带。 寄冥遗憾地看着钟殃生逃走,毫不犹豫地将发带放在鼻尖,好香,好香,发带也好香。 钟殃生跑得足够远的时候,突然感应到什么似的,回过头一看。 寄冥居然正将他的发带咬在嘴里。 感受到钟殃生的目光,寄冥咬着发带,抬起下巴,对着钟殃生露出笑容。 只是,发带顺着寄冥的嘴角垂下来,还有,寄冥笑着露出的牙齿,配合他俊美邪气的脸庞,怎么看怎么蛊惑人心。 【寄冥大人好蛊,好涩】 【这个笑!!!】 【就是啃食肉的疯狗,还不忘WINK嗷嗷嗷嗷】 【拉丝拉丝了,眼神拉丝了】 钟殃生:…… 他狼狈地转过头。 这个副本遇到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 因为钟殃生不肯再去破译密码机,六号、八号极度生气,他们逃生的希望被切断,偏偏又不敢惹寄冥。 其实他们本来该责怪破怪规则,将密码机全部破坏的寄冥,可惜他们连想都不敢往那方面想。 最后只敢怪向最弱者,也就是钟殃生。 “只有你能靠近密码机,你还不去?” “我们死了,都怪你,死我也要拖你下水。” 六号和八号指责着钟殃生,钟殃生慌了一瞬,他的确是为了自身安全没有去破译密码机。 可是二号在这时牵住他的手。 二号背着巨大的剪刀,冲着六号露出天真的笑容,她对六号说: “你啊,是大人吧。” 六号被说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人就该保护小孩子,你该去破译密码机呀。” “都怪你,作为大人都不保护我,我死了都怪你,我死了都变成鬼吓死你哟。” 二号说得可可爱爱,又阴阳怪气,她将六号的话全部还给他。 说完还不忘冲着六号做一个鬼脸 钟殃生一瞬间明白过来,破译密码机不是他一个人的职责,他们想活,他们可以自己去。 钟殃生反握紧二号的手,三号也屁颠屁颠地过来拉住钟殃生的另一只手。 钟殃生一左一右拉着两个小朋友,决定不忽视自己的感受,自己的不舒服,他深吸一口气,对六号说: “你们要叫我爸爸吗?” 六号、八号看着钟殃生娇娇弱弱地说出这句话,不明白什么意思。 他们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钟殃生认真地说: “我是你们爸爸,才考虑儿子死活的。” “不然,我为什么要管你们?你们是谁?” 【老婆骂人好认真哦,好娇软,一本正将】 【翻译一下,我是你爹吗,啥都指望我】 【不敢惹寄冥只会在这里鬼叫,来,叫声爸爸听听】 六号和八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们都不是什么善茬。 可惜看到二号背后的巨大的剪刀,还有三号漫不经心挥舞着权杖,惹不起,忍了。 二号和三号作为最弱小的小孩,能在监狱里混这么久,不是没有理由的。 而且,就算他们能跟二号三号对峙,俩人也没有错过钟殃生拿在手里的□□。 六号、八号脸上有怨毒。真不知道钟殃生是怎么收服这两个古怪小孩的。 五人自此分道扬镳,他们也没有走太远,但就是不在一堆,隔着两边,遥遥相望。 这是逃生游戏开始的第二个夜晚,夜幕降临,钟殃生他们暂时住进化学工厂员工宿舍。 员工宿舍内部,一片狼藉,钟殃生收拾着房间,能住人以后,又搬多余的上下铺床,抵在门口,以免寄冥突然杀入。 二号和三号也想帮忙,钟殃生只肯让她们提轻点的东西。 二号为此不满。 “落落,这些我都能做的。” “我知道,知道芒果糕很厉害。”二号的外号叫做芒果糕。 “但是,就像芒果糕白天说的,你是小孩,我是大人。” “大人有责任照顾小孩。” 看到芒果糕神情怔愣,钟殃生笑着揉了揉芒果糕的头。 木子,也就是三号突然从左边抱住钟殃生的手臂,蹭蹭钟殃生的手臂,木子说: “落落,喜欢。” 钟殃生也揉揉木子的头,小孩子嘛,都是粘人的,钟殃生记得自己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每天都需要抱抱才肯乖乖吃药。 三人粘腻一会儿后,钟殃生开始做饭,他们两天都没吃什么东西了。 钟殃生的手艺不算好,就着寝室里的电磁炉,还有泡面火腿肠,手忙脚乱地煮了一锅泡面。 芒果糕和木子欢快且忙碌地收拾着寝室剩下的小物件。 【怎么有一丝温馨的感觉】 【像带女儿】 【这还是无星的直播吗?画风从来没有过的暖】 【不过我好爱看,我居然有感动到,我记得之前芒果糕戾气很重】 【对,谁还记得芒果糕一见面就把九号捅死了,可是,现在芒果糕在乖乖任由钟殃生给他擦脸,准备睡觉,像个普通的小孩子一样】 【没有人看过木子的镜头吗,木子也,一言难尽,总之变化挺大的】 【我宣布,这就是老婆的魅力!】 钟殃生的确在帮芒果糕擦脸,既然要休息,就好好休息一下,放轻松。 他帮着芒果糕和木子爬上高高的上床,又给两个小孩盖上被子,直到芒果糕和木子躺在床上,只露出脑袋看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钟殃生。 “睡吧。”钟殃生温柔地将剪刀和权杖分别放在芒果糕和木子的旁边,方便她们随时能拿到,以免她们没有安全感。 芒果糕和木子,一个七岁,一个八岁,放在正常的世界里,也不过是一二年纪的小朋友。 钟殃生不知道她们经历过什么,他也不想因为一时的好奇,去揭开别人的伤口,他只做好他能做的。 直到芒果糕和木子闭上眼睛,钟殃生才关灯躺上下床。 钟殃生用被子搭住肚子,看着床边的月光,经历几个副本之后,他好像成长很多。 不再是只会哭的病人,身体健康很多,也慢慢能照顾别人。 钟殃生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就这样想着想着,慢慢闭上眼睛,困意来袭。 困倦地钟殃生没有发觉,有人直接爬上宿舍楼。 四五层楼的宿舍,来人轻轻巧巧地攀越而上,他翻过阳台,直奔着钟殃生而来。 “哒” “哒” “哒” 轻微地脚步声,在寝室响起,陷入沉睡的钟殃生毫无察觉,芒果糕和木子却警觉地立马睁开双眼。 只是她们刚刚看见寄冥俊美的脸庞,就被黑色的触手,直接敲晕过去,当然,这还是看在钟殃生的份上,没有让她们死。 寄冥犹如最狂热地信徒,害怕床上的主神苏醒,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怀揣着最卑劣,最阴暗的心思。 MK是守着直播间昏昏欲睡的网友,她是钟殃生最忠实的粉丝,一开始是钟殃生绝世颜值吸引,后来就天天守着屏幕叫“老婆”。 她跟着钟殃生的直播一秒不肯错过地看了两天,好不容易钟殃生休息,她也有些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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