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什么段位不段位的,反正我不会变心。” “挺自信的嘛,不过就算是你真的不变心,薤白知道你身边有爱慕你的人,也不会觉得开心吧。就像是……对了,就像是你觉得邓红怎么样呢?”阳起石故意刺激着商陆。 商陆咋舌一声,烦躁地别过头:“很有道理,自从知道邓红对我家薤白有非分之想,我就总感觉浑身变扭。啊对了,说起邓红啊,她最近也要出新歌了。” “我就说你们那天偷偷聚会是想商量什么,原来你们私下里还会共享情报的吗。” “也……可以这么说吧。” “最近华语乐坛没有太多出名的歌手要出新专辑吧,所以邓红完全没有竞争对手呢。” “也没想着要谁跟她竞争,”商陆揣度着自己和邢天南之间的合作秘密要不要告诉阳起石,“主要是最近MV也没空拍,她不是在拍电视剧吗。” “啊……是了。”一提邓红拍电视剧的事,阳起石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商陆趁机问了句:“那部电视剧听说主演是苏木,哈哈,原本程煜飞他们是想让薤白来做主演的,结果被赵总他们拒绝掉了。” “是啊,我当然知道。” “邢天南是男二,最近经常跟我吐槽他们拍戏的事。” “是吗。” “说苏木在现场,还是像以前一样拈花惹草的。”商陆睁着眼说着瞎话,面不改色地看着阳起石。 阳起石听罢,像是下意识地叹了口气:“这样啊,也对,毕竟狗改不了吃屎。” 这嘲讽中又带着点儿愤怒的语气让商陆有点儿摸不到头脑,他冷静下来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直白地发问:“阳哥和苏木到底什么关系?我记得苏木还是个普通学生的时候,是个演话剧的,当时挖掘了他的是阳哥吧?” 阳起石没有回答,而是略带不满地看着商陆:“你很关心?” “我很好奇。” “没必要去好奇苏木的事,他威胁不到你的利益。” “哈哈哈,”商陆觉得这句话是真的搞笑,“这能跟利益扯上什么关系啊,好奇就是普通的好奇而已。唉,我也不跟你扯虚的,其实就是因为我很讨厌苏木,所以好奇大家到底都看上他的哪儿了。” 阳起石的戒备感稍稍放下,指了指路边的咖啡厅:“去坐坐吗?” “看来是没法长话短说啊,那就算了,我还不至于这么好奇。”商陆摆了摆手,“薤白还在等我呢。” “……他也跟来了?” “嗯,反正小孩儿也出生了,有月嫂照顾着,家里不需要他再做苦力。而且他伤才刚好,我不放心他离我太远。”这是商陆的心里话,说的时候表情也自然就变得柔和了很多。 大概是这句话莫名触动到了阳起石吧,他的表情也跟着放松下来:“那就有空再聊。” “行吧,阳哥也早点儿下班儿吧,去陪陪你的雅树和一史,哈哈左拥右抱岂不爽哉。” 阳起石抬起腿做出想要给商陆一脚的架势,看着商陆嬉皮笑脸地跑远之后,表情又露出犹豫。 左拥右抱好像确实挺爽? 阳起石咋摸着其中的滋味,默默点了下头,掏出手机给两个人都发了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删掉的部分明天补上,我想想要怎么改。
#include the 109th
#include the 109th 罪魁祸首的商陆并不知道自己无心的一句话真的让阳起石动了three way的念头,当时的他兴致勃勃地跑回酒店,路上还特意在药局逛了一圈,脸不红心不跳地买下了润滑剂和最薄的套子。收银台的人也非常专业,替他用不透明的纸袋将两样包好。 下班儿之后的商陆,立刻回归了二十出头儿年轻气盛的傻小子状态,脑子里全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情爱之事。 原本他还挺收敛的,觉得薤白刚刚跨过生死关头,怎么也不可能有心情跟自己亲热,再加上自己的老母亲三天两头在耳边给他洗脑“脚骨折不能运动”,所以商陆安分了整整两个月。 两个月,天地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在医院的时候每晚要和薤白挤在狭窄的病床上抱着爱人睡觉,商陆几乎每天都要被自己不争气的器官给折磨醒,老大的人了还动不动梦遗,商陆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要去男科医院挂号了。 后来薤白行动方便些了之后,商陆有段时间是会在夜里回家睡觉的,谁知道回家更是不得了,这个新家新卧室只有薤白一个人住了几个月,所以房间里全都是薤白身上的味道。商陆只能厚着脸皮躺在床上抱着薤白枕过的枕头,自己动手解决问题。 二十二了,怎么还跟十二岁似的。 商陆为了让自己冷静一点儿,继而采取了疲劳战术,早晨跑步去医院,在医院全程研究工作,工作的事情解决了就开始做数学题,总而言之就是保持大脑和身体高度输出,脑力和体力双双被消耗掉之后,精力自然也就被消耗掉了。 但所谓物极必反,商陆在重复折磨着自己的身心之后,发现自己一旦放松下来,欲望就更强烈了,甚至得不到的话精神就会变得很颓废、很丧。 这个状态被老母亲骂作“没皮没脸没出息”,商陆心里委屈,但又不能说。 他当然委屈了,好歹也是个总裁啊,私生活居然怂得不如狗。 在他一个人在内心同自己的欲望战斗的时候,薤白毫无征兆地“入场”,简单粗暴地向他传达了“想做”的心情。商陆激动坏了,激动得真的有点儿“坏了”,他其实还挺庆幸前两天没有直接本垒的,因为根本没自信能坚持几秒钟。 今天就不一样了,终于不用再忍受老母亲质疑的目光,也不用再顾虑薤白的心理阴影的他,有一个非常不成器的梦想,那就是跟薤白来一场久违的亲热。 时间安排他都规划好了。 商陆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笑容可能变得有些猥琐,他在进酒店的房间之前特意拍了拍脸,然后刷卡进门甩掉了鞋子:“宝贝儿我回来了!” 没有回应。 商□□处看了看,觉得房间安静得像是没有人,他一边喊着“宝贝儿你在哪儿”,一边朝卧室走去。 于是床上的光景差点儿让他靠着空气就高潮了。 薤白睡着了,大概是累的,睡得很沉、呼吸声音也很缓很重。商陆能想象得到爱人怎么会累成这样,毕竟当时薤白的身体、四周的东西……能够提醒商陆的要素实在太多了。 “他居然背着我、一个人玩儿”这个想法先挤进商陆的大脑,但很快又被“他居然想要到这种地步”这个念头所侵占。然后就没有其他想法了,大脑开始无法做出有效响应,当脑子开始不能支配身体的时候,理性就失去了它的最高地位。 如果卧室有镜子,说不定商陆还能被他当时的禽兽表情惊醒吧,可惜没有那种能制止商陆的神器。 “直接上”、“直接上”,仿佛真的有一个人在他的耳边低语,眼前的爱人毫无防备的熟睡模样实在是让他没办法视而不见。在欲望占据高地的当下,商陆甚至产生了一种“他就是在诱惑我”的念头。 即便是睡着又如何,他一定不会在意的。 放弃做一个高尚者的商陆,终于将手伸向酣睡的爱人。但是触碰到的那一刻,薤白轻声哼哼了一下,身体又稍稍蜷缩起来,把头钻进被子里,小声呓语着:“……商、陆。” 这一声呼唤让商陆浑身一僵,他沉重地吸气、呼气,用力地咬紧嘴唇。 如果在这里辜负了薤白的信任,商陆觉得自己就不能算是个人了。 嘴唇疼痛的感觉重新叫回了他的神智,商陆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动作很轻地爬上床,侧躺在薤白的身后。他把挡住薤白的脸的被子稍稍掀开了些,本意是想让爱人能够顺畅呼吸的,但掀开一看,商陆感觉自己的神经再次受到折磨。 被子里居然还藏着自己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妈的,这也太特么可爱了。 商陆搂住薤白的身体,贪婪地亲吻着爱人的脖子。 亲着亲着,商陆突然想到,要是薤白就这么醒了,发现自己就躺在身后,会不会觉得很窘迫? 想到薤白的脸皮这么薄,万一要是因为难为情到了极点反而不愿意跟自己亲热了? 最重要的是,这要是万一再给薤白留下一个毫无必要的心理阴影…… 想到这些的商陆,慢慢松开了薤白,又控制着动作的幅度重新离开了床,随后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 他退回到走廊,看着酒店的门,思来想去,决定给薤白打一通电话叫醒他。 毫无意外,一通电话没能叫醒蒲薤白。 商陆耐着性子又打了两次,终于在第三次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薤白的声音听起来迷糊中透露着惊慌:“喂?” “宝贝儿,我下班儿啦,”商陆走到电梯间,“马上就回去了,晚上想吃什么?” “……啊,嗯,今天下班好早。”薤白那边听起来像是已经从床上爬起来了。 现在会不会正在收拾东西呢?商陆想象着薤白的样子,嘴角就忍不住上扬:“不早了,我都快饿死了。” 饿是真的饿,但商陆需要的不是粮食,而是薤白。 “那你要吃过东西再回来吗?” “我已经到酒店了。”商陆朝房间大步走去,整理了一下心情,刷卡进了门:“宝贝儿我回来了!” 薤白慌慌张张地跑到玄关,身上的睡衣歪歪扭扭的,脸上的红晕也没有褪去:“商陆……” “哈哈,怎么了?”商陆把手里的公文包和药局的袋子放到一旁,伸出双手,想要走过去拥抱对方。 但还没等他走过去,薤白就傻乎乎地扑进他的怀里,止不住地叫着对方的名字:“商陆……” “怎么了啊这是,还没睡醒?”商陆紧紧地抱着薤白,闻着他头发上的味道。 薤白似乎也在闻商陆身上的味道,轻轻摇着头,然后凑到商陆的耳边:“商陆,我好爱你。” 由薤白先来表白可是十分罕见的,通常都是商陆脑子一热说“爱你”,薤白跟风说一句“我也是”而已。 说真的,到底是怎么了!? 商陆稍稍下蹲,直接把薤白扛上肩头:“别抱怨。” 事实证明薤白根本没有抱怨的意思,没有抱怨的闲心也没有抱怨的余力。 商陆时常在想,被全网所封杀的行为描写是否真的会误导一位青少年误入歧途。 新闻当中循环播放着政治正确的主旋律,电影院里是不会出错的商业巨作,大家歌颂着、赞美着的,真的就是最美好的吗? 他最引以为傲的大脑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开始变得混沌,长时间压抑的生活所换来的、是思想上突破之前的“前所未有”。他傲慢地以为比起众人所歌颂的,眼前的爱人才是他能感受到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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