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擎悠有点犯烟瘾,他方伸手臂想去捞烟盒,就见脚边两只抢来抢去恨不得撕起来的狗同时柔情蜜意看向他,不禁无语拧眉。 没人在对虞擎悠细节动作了解上能胜过谢旸。他主动退出战场,拿起烟和打火机,将烟请到daddy唇边,态度恭顺地替他点上。 他迷恋盯着daddy骨节分明的手,恨不得用脖颈取代那支被两指夹住的烟。 只要是这双手,哪怕是被掐死也没有关系。 他冷眼看着薄渡被精液射到捂嘴呛咳的淫态,心中嘲讽他真没用,连daddy的精液都兜不好,还不如换自己来。 他又疯又茶道:“爸爸,我和薄先生谁让您更爽啊。” 虞擎悠低头见小狗瞳里的亮色,轻笑一声,勾了勾指,逗狗似的示意他上前些。 谢旸乖乖膝行上前。 他轻佻将烟蒂熄灭在他喉结处,冷淡道。 “他。” ---- 我不太会用fw饱饱们 写完再搬过来 我不会整排版 强迫症让我有点烦
第13章 每个人儿时都有共同的仇人,那个敌人被称做“别人家的孩子”。即便是各类理科语文科创竞赛奖项囊收到手软的永远第一名,在这事儿上也没法免俗。 不过,他父母口中那位所谓“别人家的孩子”,不是别人,是他哥。 亲哥,同父同母的亲哥。 少有人知道,谢旸不是谢家第二子。当然,其中并不存在什么龌龊事,而是他哥哥在十四岁那年因车祸去世。 在长子谢晨去世第二年,世上有了谢旸,被父母寄托一腔对长子思念的谢旸。 “哥哥”这物种在父母口中是永远是谢旸无法超越的存在,哪怕他哥历史巅峰成绩班级第七,而他谢旸四校统考永远第一。 这不是夸张话,是事实。 年仅六岁的小团子谢旸曾被父母言语pua打压,满脸泪痕地藏起试卷,同谢曦寻找安全感。 “怎么啦乖乖?”谢曦见到幼弟委屈极的模样,哄问。 被贬低的团子眼睛蒙上水汽,但还是努力对姐姐笑:“我不乖,没有考好。” “哎呀,这是被爸爸妈妈骂了?”谢曦以为弟弟考试没有及格,想起他平日的努力,小大人一样笑眯眯rua他脑袋打包票,“没关系,旸旸考多少分都是姐姐的骄傲,姐姐帮你签字好不好?” 谢旸乖巧点头。 于是谢曦接到两张满分以及一张九十八分的试卷。 年幼的谢旸见姐姐不说话,以为姐姐也像爸爸妈妈那样嫌弃他不用心,童音含浓浓的哭腔,解释道:“对不起姐姐,我以后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若谢曦二十一岁,她会将事情处理得更妥帖,她会耐心劝导父母,正确塑造弟弟的价值观。 但她那年也只有十一岁。 所以她将弟弟护在身后,歇斯底里对父母喊:“这不满意,那不满意。你们当家长都还没及格,凭什么要他满分?” “对对对,谢晨语文是考过满分,可他数学从小到大没超过八十!” “旸旸是第一名,你们还有什么不知足。这么想谢晨,把我们俩赶从家里出去啊,养我们干什么啊。” 李雪莹心累看女儿狰狞的面孔,因为人母的尊严,她忍无可忍放出影响谢旸一生的狠话:“是啊,小曦,他在我们眼里就是比不过小晨。小晨对你那么好,才过七年,你就把他全忘了!” “妈实话实说,要是小晨在的话,我们也不会生下他!” 这是实话。 只是实话比假话更伤人。 谢旸安静站在姐姐身后,紧紧握住她的衣角,不声不响,乖得像只人偶。 嗯,会被爱的人有很多,但他不会是其中之一,他知道。 . “是这样啊…我会努力学的。”回忆似潮水般湮没谢旸,他喉咙如同堵住石块,嗓音干涩,整个人恍惚如坠海底。 他仰望着虞擎悠衣领处,心乱如麻,一时间无心分辨daddy说的是玩笑还是真心话。他本能讨好:“我学东西很快的,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其实因为谢旸没有恋爱经验,所以他进入一个误区——暧昧的拉扯不会发生在其中一人恨不得将心腔剖开,向另一人证明他爱他时。 所以他那些自以为增进感情的交锋其实通通不奏效,而他也只会回回被虞擎悠随口调侃和羞辱拿捏得心七上八下。 同谢旸不熟的人均夸他谦逊有礼,与他有几面之缘的人却常在背后嘲他傲慢虚伪,讽他似张精致令人作呕的假面具。 背后说人坏话这事通常藏不住,谢旸听过不少刺耳的难听话,但对此无任何感触。 他不把他们放在眼中,自然不会对他们的评判有回应。虚以委蛇怎样,谎话连篇又怎样,能达到目的,他愿意不择手段。 但就这样不择生冷的一个人,从未同虞擎悠说过半句谎话。 他是真的怕daddy像父母爱谢晨那样爱上薄渡,只因感情培养这件事先来后到;也怕daddy喜欢上另一张新面孔,仅因讲不通道理的一见钟情。 “谢旸,”虞擎悠察觉到脚边人的过激反应,嗓音淡淡的,指骨强势地抵住谢旸的下巴,带点不怒自威的劲儿,“看着我。” 他下指令时向来挺懒散,不太凶,不作声注视对方眼睛时,总会给对方一种仿佛他就是他全世界的错觉。 谢旸也不例外。 他已无暇分辨自己眸色是否荡漾出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丑陋情绪,清晰感知到心脏在不受控“嘣嘣--嘣嘣--”的跳,跳到快溢出胸腔。 虞擎悠眼睛总是挺冷,就连温和笑时都也带点冷色调。但若用雪来形容这双眸太清也太女气,这双眼像夜空,深邃迷人,蒙着一层被称作厌世感的薄纱,带着致命吸引力。 “爸爸。”谢旸依恋又孺慕道。 “你在害怕,”虞擎悠手上施了力,强迫谢旸脖颈近乎折成直角来仰望他,“怕什么,和我说说?”这话分明是友好的疑问句,从他口中说出,却带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 他察觉到薄渡指尖偷偷划过他脚踝处的十字架纹身,半偏头不咸不淡看他一眼,示意他别闹。 至于谢旸怕什么,就算他不开口说,虞擎悠清楚,就连仅听这点谈话的薄渡都心知肚明。 毕竟,他们恐惧的事物从某种意义上是相同的。 只是,让一个自傲的人在情敌身旁向心上人撕开自己假面,坦露阴暗想法,从某种意义上讲比杀了他更令他难以忍受。 果然,谢旸默了默,否认道:“没有害怕,”他重新露出标准的笑,“只是担心做的不够好,让您不够满意。” 虞擎悠没趣进行弯弯绕绕的拉扯,他对这回答不置可否。 “既然这样,”他收回手,将薄渡带到床上,懒洋洋瞥谢旸一眼,指了指床边的地毯,“跪这。” “不够好,就仔细看他是怎么挨操的,好好学。” 谢旸不可思议抬起头,眸子睁大睁圆,一想接下来的场景,他窒息到头昏。 他张了张口,方欲再补救些什么,却听到薄渡对daddy撒娇赶人。 “宝宝,能不能让他先走,”薄渡以犬姿跪趴在床,高高撅起微微晃着用两丘之间的缝隙去蹭虞擎悠性器的臀,桃花眼里满是哀求,“我有点害羞。” 谢旸狠狠挑了挑眉,拳头硬了硬。 但他意识到自己方才已经惹daddy不快,因此不敢吭声。 他听到daddy玩味道。 “谢旸。” “是。”他低声回应。 “今晚房间里只会有耳光声。” “直到你的脸被扇烂为止。”
第14章 在Yooyy爆火的第一年,TRUE平台专业团队曾反复评估过他的商业价值,最后拟了一个他们自认为不会被拒绝的合约同他进行谈判沟通。 他们看重的不是Yooyy的身体硬件,而是他那极端自我的冷漠劲儿。 “自我”不是赞美词,但任何事物前点上“极端”这个前缀,往往就带有极致的魅力。 毫无疑问,TRUE被没有丝毫谈判余地的拒绝。后来工作人员在茶水间闲聊谈起这件事时倒觉得这结果不算出人意外,毕竟真正拥有这种品质的Yooyy是不会喜欢被规则束缚住。 Yooyy不在意床伴感受不在乎观众反馈全网出名。举个颇具代表性的例子,在他第一次开播时,将才交往不久的舞蹈系白幼瘦系男友玩到双乳上满是皮带印,许多受抚慰见此纷纷批判他不疼老婆,哀嚎他从床上滚下去。 冷冷淡淡瞥过[不会宠老婆换我来][小乖宝快把你混蛋老公踢下床][有这么骚的老婆你小子好福气]等弹幕一眼的虞擎悠见此若有所思颔首,平静回道“你们说的对”。随后,他在一众人对他识时务的满意与对甜蜜床戏的期待下,将穴口翻腾着精液且满身皮带痕的男友扔下床,对这位明恋他大半高中时期才上位的男友提出分手。 “给你们机会了,”虞擎悠无视男友卑微的挽留和丝毫没理由的道歉,将号码拨给一个备胎炮友,一条条气急败坏的弹幕看过去,懒洋洋嘲弄,“加油。” 这当然不是前男友的错,但分手这件事会让虞擎悠爽到,那前男友再无辜再难过又怎样? 就像此刻,破碎感十足的谢旸仿佛下一秒就要完全碎掉,但他的自辱会成为性爱的另类催情剂。 那么,他内心有多绝望多难堪,都无关紧要。 谢旸跪在地毯,余光清晰地映着daddy漂亮的龟头是如何将薄渡肛口一寸寸撑开,用遍布青筋的柱身强势插进那口穴。 “啪--”他想阖上眼逃避现状,但念及虞擎悠的命令,自虐将眼睁大,抬手抽上自己右边脸颊。 他从前打架向来是笑眯眯用拳头往人腹部捣,这是他第一次扇人耳光,倒是扇在自己脸上。 察觉到薄渡被谢旸未收力的巴掌声惊颤身形,虞擎悠一手将人揽住,阴茎顺势将肠壁凿得更深。 “不专心。”他嗓音含笑意。 不同于谢旸后穴的软弹湿润,薄渡太久没被操过的臀眼更紧窄也更会吮吸,像只合格的鸡巴套子。 薄渡早年初尝情事,被分手后一直保持禁欲,内里早已骚的不成样子。他难耐贪婪地含住虞擎悠,在噼啪的耳光声与心爱人囊袋在他臀部的拍打声中沉沦,不住叫床道。 “没,没有不专心--” “宝宝…顶到肚子了,好难过…” “宝宝…宝宝…呜,好涨…” “嘘,”虞擎悠在身下人一片潋滟的眸光下,牢牢捂他的嘴,在他耳畔轻声说,“我说过,只会有他的耳光声。” 薄渡闻嗅着捂住他口鼻的那只手掌极浅淡的烟草气,痴痴点头。 双颊高高肿起的谢旸眼红看着这一幕,麻木地抽打着发烫发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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