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还剩一半没有没入,姜洛煦竟然真的听话地不再有动作。 林长夏缓出一口气,但下一刻,又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姜洛煦已经忍耐到极限,裤子里的肉棒涨到快要爆炸,解开腰带的瞬间就从内裤里弹出来,硬挺挺地戳在林长夏的屁股上。 “先拔出来......啊......” 林长夏咬住下唇,吞咽下所有即将爆发的呻吟。 姜洛煦紫红色的龟头就这么直接破开紧窄的后穴,顶着还挂在肉穴外的半串珍珠,一寸寸插入那个软热的销魂之处。 林长夏崩溃地高潮射精,腰软下来,却被姜洛煦用精壮的手臂捞住,按在腰上粗暴地顶弄。 半个身子几乎都贴在墙上,林长夏用双手无力地抵住墙,被操弄地摇摇欲坠。 后穴被粗大的肉棒操开,肠肉被刺激到痉挛,剧烈收缩,一颗颗珍珠碾磨过敏感的软肉,勾缠着来回拉扯。 快感像暴雨一般冲刷着林长夏的身体,他几近失魂,破碎的呼喊即将爆发,却又被姜洛煦一手捂住了嘴,只能从鼻子里溢出嗯嗯呀呀的声音。 林长夏感觉自己像个装了半满的酒坛子,上下都被堵得严严实实,只有欲望和快感在身体里晃荡回响。 如此刺激的双重刺激让姜洛煦也难得忍不住,很快就缴了械投降。 浓烈的精液灌进屁股里,林长夏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肚子,似乎有种又热又涨的感觉,是说不出的满足。 大概是校长的演讲结束了,礼堂里又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姜洛煦趁着这声响,和林长夏交换了一个湿濡的深吻,在他的耳边说自己的爱与欢喜。 林长夏知道这是姜洛煦贪婪的小把戏,他还不餍足,还想用爱要挟自己,讨要更多。 林长夏明知道,却逃不掉。 “接下来,请新高三优秀学生上台演讲。” 在掌声中,姜殊烁走上舞台中央。 视线匆匆扫过,并没有发现姜洛煦的身影,姜殊烁眼底闪过瞬间的失落。 “敬爱的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这是一个新的学期,对我来说,也是在山立中学的最后一个学年......” 幕布之后的林长夏听见姜殊烁的声音,心里不知怎么的泛出一股酸味。 他从来都是有些嫉妒姜殊烁的,因为自己见不得光,自然艳羡那些明目张胆的宠爱。 “姜洛煦还真是优秀,学生代表每次都是他。” “大概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吧。” 姜洛煦话里的意思,身为校董的孙子,自然会有这样的待遇。 可落在林长夏耳朵里,就听出另一种味道。 “哼,你儿子,在我肚子里呢。” 争宠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姜洛煦偏爱林长夏的小脾气,被这么一撩拨,刚射过精的肉棒立刻又挺硬起来,再次插进那个还滴着精水的肉穴,大力地操弄。 “那你可得给我生个大胖小子,以后就让他上台演讲。” “你胡说八道什么......嗯啊......先把那东西拔出来......混蛋......” 那条珍珠手链被推挤进身体深处,情欲又再次裹挟着快感涌来,林长夏的耳边是伦理道德的声音,可他却把那些抛在身后,用幕布遮掩起来,抓着这份背德的欢愉,和姜洛煦沉沦。 开学典礼结束后,姜殊烁跟着班级的队伍走回教室,半路突然发现自己胸前的校牌不见了。 沿着原路返回,姜殊烁找了一路,才发现自己的校牌居然落在了演讲的舞台上。 重新佩戴好校牌,姜殊烁正打算离开,隐约听见一些异样的声音从幕布后传来。 出于好奇,姜殊烁走上前,却在听清声音的那一刻僵在原地。 “又射了?这是第几次了?” 姜洛煦的声音里满是戏谑的意味,但低沉的嗓音暴露出此刻他也同样沉浸在情欲之中。 黏稠的水声,粗重的呼吸,压抑的呻吟,即使隔着厚重的幕布,姜殊烁也能猜到幕布之后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然而另一个人的声音却给了姜殊烁更为致命的一击。 “啊哈......混蛋,不要......肚子好涨......装不下了......” 林长夏的声音媚得烧人,后穴里的软肉绞得又紧又热,姜洛煦抬起他的一条腿,猛烈地顶撞,恨不得把自己的两个阴囊都挤进去。 “顶到肚子了......嗯啊......不行了......” 人群散尽,林长夏索性放开声音求饶,姜洛煦实在是折磨人,在他屁股里射了两次还不肯放过他,说是早上没自己的课,非要操得尽兴。 “你的校服都脏了,屁股里还装着我的精液,难不成要这幅样子去上课?” “不去上课......嗯哈......别在这里......去你办公室......” “真乖。” 姜洛煦得到满意的答案,终于给了林长夏一个痛快,射完精的肉棒退出身体,断线的珍珠混着黏稠的精液和骚水从合不拢的肉洞里流出来,一颗颗地砸在地上。 ---- 嗯嗯,小姜同学当场捉奸。 本文最佳:校牌。
第三十四章 玫瑰 上午的几节课,姜殊烁几乎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的目光看向林长夏的座位,那里空荡荡的。 他知道,此刻的林长夏应该是在姜洛煦的办公室里,恬不知耻地摇着屁股求欢。 脑海中一旦浮现这样的画面,就难以压制地想象更多不堪的内容。 林长夏直到下午第一节英语课才出现,他的身上换了一套新的校服,也不知道姜洛煦是从哪里弄来的。 “长夏,你一整个上午都跑哪里去了?发信息也不回。” 余墨觉得有些奇怪,似乎每个学期开始的第一天,林长夏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失踪”。 “我身体不太舒服,去校医室了。” 又是一成不变的烂借口。 林长夏被折腾了一整个上午,好在姜洛煦至少让他在那张黑色沙发上睡了一个午觉,不然他真的要去校医室了。 姜洛煦脚步轻盈地走进教室,目光毫不遮掩地落在林长夏身上。 林长夏投去同样炽热的视线。 他们心照不宣的守着彼此的秘密。 然而姜殊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觉得恶心。 他愤怒地望向讲台上的姜洛煦,却绝望地发现,他最爱的父亲连余光都不曾给予他一分。 课间的喧闹让林长夏有些疲惫,几个同学正凑在一起看着手机,似乎在讨论什么,他一点也不想参与。 余墨倒是被那几个男生拉到角落,偷偷摸摸地把手机递了过来。 “学校附近有个地下酒吧,你知道的吧?” 余墨想起他的红玫瑰,点了点头。 “听说在那家酒吧里,有个专门吸食少年精气的女魔头!”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余墨皱起眉头,接过同学递来的手机。 手机上播放着一段视频,画面十分昏暗,只能隐约看见一些轮廓,然而声音却非常清晰——是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 余墨一下子就意识到了什么。 “你没有听说吗?只要去那家酒吧,就有机会被邀请和一个神秘的女人做爱。学校里好几个男生都做过了,这个视频就是他们偷拍的。” 余墨一下子慌张起来,他再去看那段视频,虽然并没有被拍到脸,但是画面中的女人胸口上确确实实有着一颗深红色的朱砂痣。 “这种东西......快删了!” 余墨慌张想要删除这段视频,身边的同学抢回手机。 “干嘛删掉?学校里都传遍了,听说还有好几个版本呢。” 余墨和那个男同学争抢起来,却失手把手机掉到姜殊烁的桌上。 姜殊烁黑着一张脸,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班长,对不起啊。” 男同学伸手想要拿回手机,没想到被姜殊烁一把按住。 “只是这样就不行了吗?” “应该还可以再来一次的吧?” “真棒呢,不愧是十七岁的男孩子,很快就硬起来了。” “......” 视频录下了女人的声音,姜殊烁听着耳熟,而画面里女人胸口上那颗深红色的痣,更是刺伤了他的眼睛。 他记得自己母亲的胸口就有这么一颗朱砂痣。 关于母亲,姜殊烁的了解其实并不比对姜洛煦多多少。 出身普通家庭的舒薇当年是奉子成婚嫁入姜家的,然而姜洛煦甚至没有等到姜殊烁的出生,就出了国留学。 姜家为了舒薇能顺利生下这个孩子,让当时临近高考的舒薇辍了学,专心在姜家养胎。而姜殊烁出生后,舒薇更是完全成为一个全职母亲,一心只放在姜殊烁身上。 在姜殊烁的印象中,舒薇是个温柔但严厉的母亲,她要求姜殊烁几乎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最好。 “只要你做到最好,你爸就会回来的。” 这是舒薇最常说的话。 舒薇很少提起自己的事情,却总是说起姜洛煦。 年少时的姜洛煦。 在她的口中,姜洛煦是所有美好的集合,以至于年幼的姜殊烁在心底里对这个素未蒙面的父亲产生了一种隐秘的情愫。 姜洛煦回国之后,姜殊烁也并没有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姜洛煦很少住在姜家,在外面有自己的住处,而舒薇也渐渐变得很晚回家。 对于这对“貌不合神更离”的父母,姜殊烁听过太多风言风语,甚至连家里的佣人也会在休息的时间谈论起那些不堪的谣言。 姜殊烁不管那些,他选择不去相信。 但是现在,赤裸的真相摆在他的面前,让他不得不去相信。 仅仅只是一天,有关“那个女人”的传言就充满了校园的每个角落。 余墨难得让林长夏帮他请了假,背着书包直接跑去地下酒吧。 舒薇和丁树科约定的时间是八点,而她今天早来了一些。 白色的狐裘披肩下穿着一袭红色吊带连衣裙,舒薇像一朵旖旎盛开的妖艳红莲,走向那间地下室。 红色高跟鞋在阶梯的最后一层停下,舒薇顿住了脚步。 余墨坐在那扇黑色的门前,在听到脚步声后猛地站起。 眼前的女人背着光,只映出侧脸的轮廓,她的钻石耳环闪着光,余墨记得自己以前也见过这般闪耀的光芒。 是在上学期的家长会上。 “你不要再来这里了!” 余墨冲着眼前的女人喊道。 他底下目光,不敢去看女人的脸。 “他们偷拍了视频,录下了你的声音,大家都在谈论你,都在猜......你快走吧,不要被任何人看见!我......没见过你的脸,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说出去的。” 沉默几秒之后,舒薇走到余墨的面前。 玫瑰的香气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弥漫开来,余墨熟悉这样的味道,每次缠绵的时候,这股气味就会随着呼吸融进肺里,在他的身体里打上一个烙印,仿佛他就是属于这个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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