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轲予探索着江迟体内的变化,感受他后穴的收缩,擦过某一点的时候,江迟明显绷紧了,穴眼也收得更厉害。储轲予抿着嘴笑了一下,故意避开那点,在江迟的身体恢复放松时,他突然向那处用力撞击,江迟果然又叫出了声。 “你!……啊!” 江迟没来得及说话,储轲予已经开始朝那点猛烈进攻。又狠又准,反复摩擦。 江迟快要疯了,他根本控制不了口中那近乎浪叫的呻吟,身下还不停地在发出“啪啪”的水声。他从未见过自己这般淫靡的样子,羞愧得简直想死,但又爽得头皮发麻。 储轲予又哪里见过这样的江迟,一样被刺激得浑身滚烫,只死死搂住江迟不让他瘫软,又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粗壮的性器戳进江迟的身体。 “小迟……”储轲予边喘边说,“你太美好了……” 江迟快哭了,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他几乎崩溃。他出生至今循规蹈矩,不越界、不逾矩,现在这样放纵又浪荡的自己,让他感觉陌生又害怕。意乱情迷中,江迟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他和储轲予重逢后的日子。 这日子说长不长,说短却又满满当当,江迟记忆中的那个“邻居哥哥”已经成了能牵动他心绪的人,占据了他原本空荡荡的生活。但那半瓶被打碎的白砂糖却像他现在的感觉,明明很甜,可心口总有玻璃碎屑在划动。 他和储轲予之间隔着谎言,他无法坦白,却放纵自己和储轲予的关系一步步走向覆水难收。 原本在储轲予进门前,江迟已经下定了决心和他断了来往,以后储轲予做他的大明星,江迟继续当他的小狗仔。但一切都失控了。 江迟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早就动了心。 江迟的思绪百转千回,储轲予却不曾察觉,他只是想知道江迟此刻是什么表情,便看向镜子,自然就把江迟这幅神态收于眼底。 “小迟,很疼吗?我弄疼你了吗?”储轲予已经慢下了动作。 江迟回过神,咬着嘴唇摇头。 “但你在哭……”储轲予吻去江迟脸颊上的眼泪,“怎么了?” 江迟不吭声,储轲予就保持着缓慢的动作,一点点观察江迟的反应。江迟的表情没有变化,但眼泪还在往下滑,不过看上去确实不是疼出来的。 “储轲予……”江迟的嗓子哑了,不知是因为喊叫还是因为哭的。 储轲予吻了吻他的肩膀:“我在这里。” 江迟哑着嗓道:“放开我。” 储轲予愣了,有些不知所措地放开江迟。他刚要把性器也退出来,却被江迟抓住了垂下去的手臂。江迟向后抓着储轲予的两条手臂做依靠,身体绷成一个弧形,开始前后摆动自己的臀部,一下下套弄储轲予的性器。 储轲予已经不知该作何反应了,他呼吸沉重,看着自己和江迟交合的地方。性器在江迟的后穴一进一出,他的臀部很漂亮,白净又饱满,往上连接着江迟的腰。这腰储轲予摸过,也是迷人得厉害。 江迟的口中溢出呻吟,动作也开始变快。储轲予哪里忍得住,他配合着江迟的节奏向前顶,只一下,立刻顶到了底。江迟没有再压抑,肆意地叫出声。 “小迟……” 储轲予呼吸粗重,双手握住了江迟的腰,把他的下身按向自己的性器。江迟大口喘息,浑身肌肉紧绷,他摇摆着臀部,每次都将储轲予的性器吞到底。江迟不再咬着唇,被顶到敏感处就会叫出声。储轲予心跳剧烈,江迟这副模样在他眼里无异于一剂猛药。性欲弥漫在浴室里,二人都加快了速度,交合之处发出的水声比刚才更响。 储轲予不知道江迟为何突然态度大变,他总觉得江迟情绪似乎不太对,但在激烈的性事中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开口。江迟背部有道流畅的脊柱沟,像一条诱人的绳索,诱得储轲予沉迷其中。 江迟用力动作,把储轲予的性器使劲戳向自己的敏感点。他没有体会过后穴的快感,哪里经得住这样。他叫得就要哑了,身体也快要达到高潮。江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口里的呻吟不断,眼神也变得迷离,精液从他的性器前端一点点渗出,随着他身体的摆动,晃下,滴落在地面。 储轲予咬紧牙关,把扶着江迟腰的双手改成双臂环抱,带着汗的身体和江迟贴在一起,二人的心脏也仅隔着胸腔,同频跳动。储轲予忽然低下头死死咬住江迟的肩膀,身下猛烈抽插,江迟的叫声随之更加娇媚,性器上又滴落更多的精液。储轲予抽插得很彻底,每次都只留龟头在江迟体内,再尽数没入,几乎要把囊袋都塞进穴眼。储轲予的动作越来越快,在江迟的尖叫声中,两人一起达到高潮,储轲予把精液射进了江迟的身体。 射精之后,江迟立刻瘫软,再无一丝力气。储轲予的性器还没退出来,他松开牙关,江迟的肩头是清晰的牙印。虽然他咬得重,但并没有见血,储轲予轻轻舔舐牙印,又吻了吻江迟的脖子。江迟的肩颈处有不少红痕,都是储轲予留下的痕迹,落在江迟白净的皮肤上,清纯又色情。 储轲予打横抱起他,疲软的性器从穴眼自然滑出,他把人抱到淋浴房,打开水龙头调试水温。江迟有气无力地靠着他,乌黑的头发逐渐被热水打湿。 “我帮你清理,你靠着我就好。” 储轲予把手伸到江迟身后,用手指扣弄里面的精液。江迟鼻腔里发出了哼唧声,刚缓下来的呼吸又开始急促。 “马上就好,忍着点。”储轲予笑着用鼻子蹭蹭江迟的额头。 费了番功夫终于收拾干净了,储轲予给江迟擦干身体,把他抱去床上。两人的头发还是湿的,江迟赤身靠坐在储轲予怀里,被吹风机的暖风烘得想睡觉。吹风机风力足,没一会基本就干了。储轲予搂着江迟躺进被窝,不想松开江迟半刻。 “储轲予……”江迟的嗓子哑了,声音也有气无力。 储轲予抱着他,轻声回应:“我在。” 江迟微微转了点身,埋进他的怀里,声音变得很闷:“你说你没用……其实没用的是我……” “什么?”储轲予说,“我不觉得。” 江迟艰难地摇了摇头:“胆小怯懦,犹犹豫豫……我什么都掌控不了……哪怕是……” “哪怕是什么?” 江迟没有继续说,储轲予再看,怀里的人已经沉沉地睡过去了。他抱紧江迟,无声地叹了口气。 ---- “我什么都掌控不了,哪怕是……”后半句我心里是有设定的,但大家也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我设定的这句没说出口的话会放在评论区,喜欢台词留白的读者可以不看~
第25章 夜 江迟再睁开眼时天已经完全暗了,窗帘拉着,房间里很安静,猜不出现在几点。还是像上次那样,腰上有条有力的手臂搂着他,身前的人呼吸均匀,也睡着了。 他想悄悄翻身下床,但只是动了一下,身后的肿痛感就即刻传遍四肢。下午在意乱情迷中神经麻木,现在才后知后觉感到疼痛。江迟抓紧床单大口喘气,身上隐约泛起潮气。 “醒了?” 储轲予声音低沉,他把被子拉到江迟头顶,伸手打开床头的灯。黑暗中骤然亮起刺眼的光,储轲予眯起眼睛,迷迷糊糊抱住怀里的江迟。 “过会儿出来……适应一下灯光……”储轲予还在半梦半醒。 江迟扒在储轲予的胸口,随着时间推移,大脑清醒了很多。下午在浴室的场景慢慢涌现,那副放荡的样子……江迟羞得面红耳赤,只恨不得躲在被子里一直不出来。 但储轲予可不是这样计划的,几分钟后,他把被子拉低,把人捞出来了。 “差不多了,再闷下去要缺氧。”储轲予头发乱糟糟的,他贴到江迟面前,用鼻子蹭蹭江迟的鼻子,“晚上好,小迟。” 江迟攥住被子拉到鼻子下面,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 “你不热啊小迟,都六月啦。”储轲予抽出胳膊,隔着被子抱住江迟,“像个小粽子,端午快到了,我们包个江迟味的小粽子……” 江迟正羞得头昏脑热,床头的手机发出震动声。储轲予伸手一拿,看了眼来电人,接通:“喂。” “行,三分钟。” 储轲予挂断电话,揉揉江迟的头发:“谢函来送饭了,我去开个门,给我拿套睡衣。” 江迟闷在被子里说:“橱里有浴袍,你自己拿……出去之后把房门带上……” 储轲予笑着亲了口江迟的发顶,掀开被子下了床。他赤身裸体,背影线条流畅又有力,江迟赶紧翻个身不去看。储轲予轻笑一声,穿上浴袍出去了。 门外的谢函已经等了许久,倒不是储轲予迟迟不出来,而是他压根不敢给这位祖宗打电话。实在是等到饭都快凉了,才小心翼翼拨了号。 储轲予打开门,谢函一愣。 他的好兄弟头发乱成一团,身上胡乱裹着浴袍,表情松弛,一脸餍足……怎么看都是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且还是这样出现在江迟家里…… 谢函咽了咽口水,道:“这回你再说你俩没睡,我可不信了啊……” 储轲予抱起胳膊:“我的人,我还不能睡了?” “你这是承认了啊……储轲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阳光灿烂……” “哪里阳光灿烂?”储轲予打断。 “不是……”谢函噎住,本想再说两句,但忆及之前的短信,便收起玩闹的样子,说,“所以你来真的?” 储轲予眼里透出一丝清明:“我一直就没开玩笑。” “既然你决定了,我说过,我支持,管他是什么身份……”谢函递上袋子,“快吃吧,冷了口感不好。和江迟说声,我就不进去和他打招呼了。” “嗯,谢了。” 谢函撇撇嘴:“你要是真心谢我,就好好想想之后怎么和家里交代。别天天家也不回,爸妈也不要了,好像我带坏他们儿子。” “我爸妈?” “我妈今天给我来电话,说都怪我一直不谈恋爱,老大不小了还不想着成家的事,你妈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边哭边说,她说不过上次就念叨了储轲予两句,现在连家都不回了。”谢函模仿着亲妈的语气,“都是你天天带着储轲予在外面疯玩吧。” 谢函一拍巴掌:“我冤枉啊!我妈不知道你弯,你妈也没告诉她,现在你不结婚成我的错了。” “你再忍忍,好兄弟,多分担。”储轲予毫不内疚。 谢函翻了个白眼,正了正神色,道:“对了,上次你在酒店被下药的事……”这层除了江迟和储轲予没有其他住户,但谢函还是下意识压低了嗓音:“你还记不记得,是有人通过微信联系那两个私生……对方的IP查到了,IP显示,那人今天上午进了品华大楼。” “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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