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轩逸说:“不许。” 何意羡抄起手边的闹钟就往他头上砸。检察院八点上班,现在七点四十了。何意羡八点半也要见大客户。 何意羡越是焦灼,射不出来肛口抽搐般地收缩,把白轩逸夹得呼吸短粗。何意羡去揪打他,白轩逸顺势将他的手搁在自己颈后,一面抵入无可再深的地方,一面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头吮吸。 正对着穿衣镜——何意羡清楚地看到,这个姿势让他如同一个哺育的母亲,却被正在喂养的亲子深深打着种。 刺激会通过脊髓传送到大脑,大脑发出射精的命令,人为的力量却几乎让精液几次回流。 何意羡想嘶吼,想哀嚎,痛苦地上身微微佝偻。不明白他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变得残忍,直到看到床头柜的巧克力糖纸,与印着何峙名字的花香信纸。白轩逸叫他扔,但回家太晚,没来得及扔。 “我操你妈白轩逸……!”何意羡大叫。后穴被抽打出白沫,连带一下下微凸隆起小腹都开始抽抖。 但是白轩逸眼神静得离奇。何意羡晓得这是他生气到极致的表现。 何意羡更气,他想的是,他可以为了白轩逸去田园牧歌,白轩逸却死守着他一坨屎的理想信念,想都不想就大无畏地将两人的未来置于倒悬累卵。明明是白轩逸自己要找的麻烦,他还有脸生气? 健美强壮的腰部发起的撞击极其可怕,但何意羡却伸手抓了满满一把糖纸,扔他头上,缤纷如彩雨坠落:“他妈的我让你在乎!…你他妈在乎,操是你他妈怕!窝囊废没种的东西!” 白轩逸似乎笑一声。侧入这种搔不到痒的姿势,都不叫抽插,最多叫推送,何意羡都被他干得如同抽筋去了骨,更何况是狗爬式的后入。 何意羡藕粉色的浴袍被剥出了肩,鹦哥绿的耳饰坠晃得耳垂疼痛,宝石金属敲击声音清脆。 两具肉体严丝合缝的第一下刺入,就让他在明媚清新的早晨,发出尖利至极的叫声:“啊啊啊——!” 白轩逸用枕头压住他的脑袋,失去了视觉,其余感官便被无限放大。何意羡接近窒息又爽得要死,却只能发出抽泣似得呜咽,整块臀部和大腿一片都被撞红了,被巴掌打得又红又热。像是对待一只牝马那样,白轩逸驱赶他、鞭使他。 白轩逸狠插他几十下,才移开枕头赏一点空气。 重见天光的何意羡,大量涎水溢出口角,眼泪也终究无法自控地滑下来。灵魂被吸干似得乖乖淫叫着呆了一会,在他胯下尽情发骚,但没消停一会,何意羡的抗争从来没有虎头蛇尾一说,他就是用这样一副狼狈相,还能轻佻邪性看笑话似得说:“…干都不会干…哈、不如我老师…我、我叔叔……” 白轩逸故意放慢了速度,很是温柔地手慢慢上移,最终突然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叔叔?” 好像比被触怒更多的,是一种确认。 但何意羡无疑已经疯了,眼神尖锐,眼尾斜飞:“上了床我都喊他爸爸!” 满室又湿又黏的明亮响声,辉煌极了的太阳越升越高。射了精还坚挺可观的性器拔出来时,何意羡的穴眼被撑到一枚硬币大小,无法合拢。何意羡骂白轩逸是小鸡巴,白轩逸就把他的鸡巴玩废了,何意羡没有被允许射出来。 但他养成了一股恶习般,失禁成了一项床事中的必然。白轩逸将精液从他屁眼里抠出来一些,抹匀在他屁股上时,金黄色的液体便不受控地从性器里淌出来。晨尿,气味不堪。白轩逸居高临下看得一笑,甚至还替他扶着鸡巴抖了一抖,将尿抖干净。 何意羡听到白轩逸去洗漱的声音。他头脑迷倦,又要堕入梦乡之前,猛然遵从本心地想起,白轩逸昨晚去哪鬼混了,还没有盘问,没有验证过……他的思绪混乱而摇摆不定。 于是白轩逸换好制服准备出门,回到卧室取东西时,便见到何意羡脸上是精,屁股也是精,穴眼正小婴儿吐奶似得往外吐着白液。何意羡颀长白皙的手指,掰开自己的屁股,展露出晨光里微微外翻的深红穴眼,伸入挖出一些,送到嘴边尝了尝那味道的浓淡,尝了出来,还卷着舌头舔舐吞吃完了。瘦削而不失力量的细腰微微扭动,同时性器也兴奋地高昂了头。 何意羡被从睡梦中揪了出来,他趴着,感到白轩逸的检察官领带垂在了背上。后背有点凉凉的,但何意羡还认为白轩逸很远。 但是下一秒饱受摧残的穴眼再次被填满,狠碾着他的骚点,但这次射进来的液体为什么异常地又多、又烫,粗壮有力的水柱冲刷着肠道。何意羡被他浇得一滩软烂,烫乎乎地又舒服极了,嗯嗯啊啊地扭着腰,射进去就如获至宝地夹着穴肉,甚至高撅屁股,珍惜地盛好,不让流出。 是真睡迷了,过了好几个刹那,他才突然惊雷闪电般张开眼睛:“操!操!我操你妈!” 不及反抗,白轩逸抽出了性器,将他的手高举缚到头顶,龟头在他两个乳头上擦干净了,鸡巴一正一反地也在他小腹揩了揩。 然后猛地揪住他的头发,撑开他的下巴插进嘴里,将俊美的脸庞紧紧摁在胯下。 何意羡马上悟会他要做什么! 震惊脸无人色,愤不欲生却满鼻满嘴都是那纯净的,原初的雄性体液气味,彻底立刻又哭又叫,求他不要,哥哥不要。 白轩逸细致地手掌抚摸他的脸,一只手不够,两只手才好,这样虎口压下去,感受他喉结与颈大动脉的跳动,目光锁住他,淡淡地说:“看着我。” 他抬起了手,他好像唯独没有打过何意羡的脸。 挨打的是何意羡,被骂贱东西的也是何意羡,何意羡却抖着睫毛,愣愣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怕得发颤也不乱动。 鼻尖、味蕾上那浓烈的荷尔蒙是顶级的毒品,靠近就酥了半边。白轩逸的手松开不再强迫他含住,瘾君子却有了戒断反应,何意羡小腿死死地踹着床单,腰部高高挺起,小穴里哗的飚出又白又稠的汁液。 白轩逸的手拉拽他的乳头,将左右的肿大的胸乳拢在一起捏弄。 何意羡痴醉的脸却带着薄红,亢奋地脸热气粗,他最后抬头望向了白轩逸,眼中只剩情欲。 听说何律师想吃鱼脸肉,这时间几位上门的代厨刷开了家门。有人在厨房倒腾,有人渐渐走近卧房问:“请问何先生在家吗?” 何先生正在射精,脚趾紧绷,一泄如注。他鼓胀的口腔里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继而喉咙软骨不住地上下滚动。收缩的喉管像是一口会吸的穴,每咽一次,眼皮一夹屈辱的眼泪淌了满脸,淌到雪白的胸间和那些新鲜的金色液滴汇聚在一起。
第100章 趋炎奴颜八风舞 同日下午3时,白轩逸正在听公诉处长汇报情况。由王笠案件牵扯出的李建兴,他的案子太不好办了。 即使反贪局的同志在他家的小洋楼里查出来铺满一床的钱,每一捆都是十万块,像块红灿灿的砖,他女儿被传唤还大放厥词,说你们家里一年赚的钱,我一天就花完了!但是李建兴古怪地有恃无恐,在软包里和纪检搞得有来有回一言难尽,从一审、二审、再审、刑罚执行多个环节也被人层层击穿。集结了富商、高官、黑生态等共同组成庞大势力组织面前,人民检察院独木难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检察官们连着熬了几个大夜,今日再提抗诉。 市委秘书长李林忽然来了电话。说让他立刻到市委第一会议室来,政法委书记正和许多市委常委一起等他,要听12·18大案的案情汇报。 公诉处长张嘉鸣很惊奇,因为昨天下了庭,市委同样说法叫白轩逸过去一趟了,怎么又来? 但他不晓得,因为大桥坍塌死伤过百,消息传来,正在细品福建安溪铁观音的市长呛得眼珠翻白,领导班子人仰马翻乱作一团,立马散会,赶赴现场冲在前头。造价2000多万的大桥,垮塌处看不到钢筋!这么大的工程事故,势必要追究相应领导的严重责任了!但现今还没有官方通报证明。 所以昨天没开完的会,没搞完的批斗,今天继续。 白轩逸走出检察院的大门,上专车之前,张嘉鸣叫住了他。一场春雨过后,空气中满是苍凉的土腥味,张嘉鸣更满目的风萧萧兮易水寒。白轩逸却说没事:“把问题当面说清楚,是件好事。” 到了市委时,宽敞的会议室里已座无虚席了,似乎所有人接到的会议通知,都比他早得多。全明星阵容,市里有头有脸的领导都在。 除了市长,不在家。据说是中央政法整顿大幕拉开,利剑出鞘,40个中央督导组将对各地政法机关开展直接督导和驻点式指导。市长正在紧急安排,部署迎接中央督导组下沉本市督导相关工作。论理,督导组的组长、成员任命,要想方设法避免让人找到“规律”,而小道消息宣称还是有据可循的,市长办公室闭关研究这个中。 还有机关工作党委书记邹汝林,或许因为多年劲敌李建兴落网了,邹汝林兔死狐悲,连夜跑路中央党校学习了。 白轩逸推开玻璃门,推开之前,各位领导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议论风发,秘书们妙语解颐,大家伙其乐融融,组织内欢实有加。检察长林启明盘着佛珠说什么,调回北京就好,不要赶尽杀绝!还是要,还是要与人为善嘛。旁边的市法院刘院长撇了根香蕉吃,夸张地摇着光头咔咔笑,还是林检格局大哇。 但不祥的变化发生在白轩逸走进之后,说笑声忽然停止,笑容凝滞了,除了公安局副局长连麟克制地向他点了一下头,没有任何一个领导和他打过招呼,正眼也不给一眼。 更难以设想的是,会议桌前后两排不剩一张空椅子了,有个领导甚至放了个电脑包占位。唯有会议桌侧前方空了把醒目的高背椅,像个受审席,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留给他的。这群人也真做得出来。 “好了,白轩逸同志到了,我们就开始吧!首先请安邦同志代表市委、市政府做重要指示!请各位同志们注意,我们今天这个会不准记录,不准录音!” 会议由政法委书记束安邦主持召开。官员健康亮红灯是升迁大忌,特别是政法口的首长,讲起话来音声如钟是基本素养,恨不能骑机车上街晒肌肉。所以束安邦一开口,那火爆的音量加持着火爆的内容,立使气氛火药味极重,只差擦一根火柴便能引爆。 “同志们,距离东江大桥垮塌事故已经过去快24个小时了,这24个小时里,市委决定非常及时,非常正确。由于暴雨,路上很多路基被冲空。大江上波涛汹涌,解放军的冲锋舟在里面穿行显得很吃力,但是对失踪人员的搜寻和各项善后工作仍在进行。我们的政府是人民的政府,我们的解放军是人民的解放军,不可能有一刻放弃一个人民!这件事的责任我们一定会要追究到底,挥泪斩马谡也得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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