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了,回去我.....小心!” 被邵言击中的男子不服气,拿起掉在地上的铁架子就往他的头上砸来...... 邵言专心于擦拭单澈的胳膊。 而单澈专心于给自己擦胳膊的邵言。 在椅子砸下的那一刻,单澈把邵言护在怀里,顶住了这一击。 邵言震惊的看着这一幕,眼睛一红,举起地上的椅子就要往男子身上砸去:“我去你妈的!” 随即被赶来的叶小辉拦住:“警察来了。” 店门外响起警车的声音,两名警察走了进来,“已到达现场,请立马派救护车到达。” 叶小辉帮着把椅子放下,拍了拍邵言:“先去看看澈哥,警察我来。” “谁报警?” “我。” 救护车上。 单澈满脸是血的躺在床上,邵言坐在一边,毫无血色。 身上穿着刚刚给单澈擦过汤汁的外套。 白色的外套已经不是原先的样子,上面除了油污,就是单澈的血迹。 邵言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 铁架子重得很,砸在人身上肯定很疼。 单澈肯定很疼。 “先生?先生?”护士小姐轻轻的晃了晃邵言。 邵言回神,抬起苍白的脸,望向护士。 “先生,你的手在流血,需要包扎。” 邵言低头看了一眼,右手手掌心不停的在滴血,伤口被血遮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伤了,深不深,有没有单澈的严重。 邵言木讷的伸出手:“包扎吧,谢谢。” 伊姐赶来了,两人见过面,并不陌生,邵言起身,被伊姐拦下:“坐,我听到电话就来了,小澈没事吧?” 邵言摇了摇头。 伊姐叹了一口气,注意到邵言手上的纱布:“小言你没事吧?” “小伤,不碍事。” “我去给你倒杯水。”伊姐起身,邵言哪能是没事,脸色苍白。 此时又有两个人匆匆赶来。 邵言似乎听到了他们在问单澈的名字。 “店长?时先生?”伊姐喊了一声,两人双双回头。 “这是?”刘裴然见到邵言,有点疑惑,问。 “这是小澈的朋友。” “你好,我是单澈的店长,刘裴然。” “时艺,算是单澈的师兄。” “邵言。” 三人互报姓名,算是认识了。 “医生怎么说?” “没有危及性命,但人还在昏迷。”伊姐回答道。 刘裴然是被电话吵醒的,但他选择了无视,继续睡。 睡在身边的时艺无奈,拿过手机,接了电话。 “您好。” “您好,是刘裴然刘先生吗?” 时艺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叹了一口气:“是的,您说。” “这边是北立公安,您的店铺被损坏有些严重,有一名员工也受了伤,具体情况需要当面告知您。” 刘裴然赶到店铺的时候瞬间傻眼,这好像不是我的店吧? 尤其是看到地上那一番血迹之后。 “大律师,给我讨公道啊大律师。”刘裴然揪着时艺的胳膊,一脸真挚。 时艺无奈,心想你不说我也会这样的做的:“好好好,然然你先冷静一下。” 叶小辉正在店铺里,和警察说着情况。 刘裴然上前一问,这才知道全部情况。 “那三个没长眼的流氓呢?” “三名醉酒男子我们已经带去局里了,人还没有完全清醒,您看您是现在过去谈还是......?” “等他们清醒之后我们会有律师去和他们谈的。”时艺淡淡的说道。 时艺是当地有名的律师,也有一家自己的律师所。 “时先生。”助理匆匆赶来。 “嗯,好。这边先交给你了。我们去趟医院。” 第34章 家属 医院。 此时,手术室的门推开了。 一名护士走出来。 四人立马起身,“怎么样了?” “病人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留院观察。” 在场的人们这才松了一口气,邵言此时才觉得伤口有点疼。 “你们谁是病人亲属。” “我。”邵言跨步上前。 “什么关系。” “我是他爱人。” 护士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哦”了一声就匆匆走了。 留下在场的人,此刻纷纷傻眼。 刘裴然:单澈什么时候有的?地下恋情?话说这人怎么越看越觉得那么眼熟? 时艺:然然说的对。 伊姐:果然,我就知道是这种情况。 单澈微微睁开眼的时候就是满腔的消毒水气息,头还疼得很。 肩膀也疼。 一只手被人紧紧拽着。 待眼睛完全适应光线彻底睁开的时候,他花了十秒钟回忆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护着邵言,眼一黑,就到这里了。 估计在医院,往下一看,拽着自己手的果然是邵言。 单澈手指微微动了动,覆上他的手。 邵言潜意识里觉得有人握住了自己,一睁眼,发现单澈盯着自己。 “你醒了?你昨天半夜突然烧起来了,我让医生来看看......”邵言起身,便就要松开单澈,去喊医生,被他制止。 “先别叫医生,咱俩待会。”单澈拉住邵言,他也不挣脱,生怕扯到单澈伤口,轻轻在椅子上坐下。 单澈注意到邵言手上的纱布,心疼的摸了摸,这下子右手上又多了一道伤疤。 “我没事。”邵言轻声说道。 单澈没说话,只是盯着邵言的手看,然后突然开口,说道: “宝,咱们房子还没过户吧?” 邵言一气,挥起手就要往单澈身上拍,考虑到后者是伤员,最后也只是轻轻的拍了拍。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宝,先亲一个。”单澈开口,说道 邵言俯身,吻上单澈的双唇。 “还疼吗?” “疼。疼死我了。” “那我去喊医生。”邵言起身,又被单澈拉住。 “没事,邵少爷再亲一下就不疼了。” “要是能顺便和我来一场爱的交流,估计马上就能出院了。” 邵言:......看来是没问题了。 但他还是不放心,去喊来医生,顺便个单澈买点吃的。 在医院门口遇上了来送饭的伊姐,伊姐一手拎着饭盒,一手拎着水果。 “小言?去哪?” 邵言转身:“去给伤患买点饭。” “不用了!”伊姐晃了晃手里的饭盒。 两人说着话,一起往回走。 “我给小澈熬了粥,也有你的份,你昨天到现在什么也没吃,你也算是伤员啊。” 邵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笑了笑:“谢谢伊姐了。” “这有什么,小澈就像是我的家人,没事的。” “这孩子在上大学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可是个要强的孩子,能找到你,是他的福气!” 邵言失笑:“应该是我的福气才对。” “小澈这孩子,要强,在店里的时候我就总觉得他有心事,你不知道,他之前可是严厉得很,最近突然缓了很多,我想着估计是遇到人了。” 邵言心想,估计是被自己杠出来的好脾气吧,不过看着面相就挺凶。 两人聊着聊着已经快到门口。 “对了,伊姐,那三个人......” “拘留两周。放心吧,时先生是我们市最大律师事务所的老板,有他在,那三个人跑不了债。” “嗯,好。”邵言点了点头,正准备推开门,屋里传来一个激动的男声。 “妹的,砸了老子店,还伤了老子的人,老子要让他们......” “赔到下辈子是吗?”伊姐最先走进病房,把饭盒摆在桌上。 邵言随后,轻轻关上了门,和时艺刘裴然两人打招呼。 “对,还伤了单澈的人,更要赔!” 邵言低头笑了笑:“那谢谢刘老板了。” 伊姐把粥倒出,又把给邵言的饭拿出,单澈看了一眼,自己的是清粥小白菜,他的那份还有一个大鸡腿! 于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这区别待遇。” “不吃拉倒。饿着!” 邵言把桌子支起来,把粥往上放:“也对,皮糙肉厚饿几顿没事。” “饿死不算工伤,我可不报销。”刘裴然靠在时艺身上,乐呵呵地跟着调侃。 单澈:行吧,邵言才是你们的亲儿子。 其余三人也没坐多久,伊姐要去店里帮着恢复,刘裴然和时艺要去忙赔偿的事情,聊了几句就匆匆起身。 只剩下单澈和邵言,面对面吃着饭。 邵言此时觉得饿了,好在伊姐做饭手艺强,鸡腿入味米饭柔软。 单澈一口一口喝着粥,眼睛却盯着邵言。 “别看了,医生说饮食清淡,看也没有。” 单澈手一甩,勺子一撒手,不吃了,捂着头。 邵言见状立马放下手里的餐盒:“怎么了?头疼?我去喊人......” 单澈放下手,眼睛看着他,把人往自己方向一拉,狠狠吻住邵言。 邵言还是担心,却没想到起身之际被单澈搂住脖子。 单澈在邵言嘴里扫了一圈,尝尽了味道,才松开。 “恩,伊姐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强。” 邵言叹了一口气,俯身,重新吻上单澈。 “满意了吧?” “服务还行,八分。” “剩下的两分呢?” “喂我吃饭。” 邵言就知道他会来这一套,于是选择无视了单澈,继续坐回位子,拿起饭盒,心说着单澈自己刚刚吃还不是挺好的? “啊,手疼。”单澈捂着自己缠着绷带的胳膊。 “头疼。”这回捂的是头。 “全身都疼。”开始撒泼打滚了。 “好难受啊。” “宝!难受!” 可怜兮兮。 邵言看着单澈,放下手里的碗。 再不喂他怕是滚着滚着就滚下床了。 邵言叹了一口气,起身,端起碗,舀起粥,递到单澈嘴边:“张嘴。” 单澈吞下一口粥,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哎呦!不疼了,全身都舒坦了,我宝真是个灵药!” 邵言继续喂:“快吃。” 突然单澈愣了愣。 “怎么了?”邵言放下碗,问道。 “宝,你出门的时候喂猫没?” 他想了想:“好像没有。” “你要不要先回去看看??” 乐乐,带有橘色属性的猫,能吃,能睡,爱挠人。 喜欢用布沙发、铲屎的床单、铲屎的快递来磨爪。 这天乐乐半夜偷摸溜进铲屎的房间,抓起地上露出的一截电源线就开始啃,啃着啃着发现本在床上躺得好好的现任铲屎突然起身下床,乐乐放下电线,跟着铲屎的一起出了房间,一跃跃上沙发,对着铲屎发出细细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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