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烬叹息一声,说:“不想说什么,就想和你说会话。 阮绪看他一眼,扯开被子,“大晚上,你发癫!” 然后自己躺下去,扯另一边盖住。 程烬抿着嘴,小心躺在他旁边,说:“...干脆我们也要一个宝宝,正好给贺平家做个伴?” 十分钟后,他听见阮绪说:“过几天看吧,要女孩最好。”
第83章 教育! 知道阮绪的想法后,程烬特意找陈医生,问了又问。 然后决定一个月时间,不禁欲,把人连夜造出来! 他还特意去花鸟市场,买了一盆观赏金鱼,意味着鱼水交欢。 还没进屋时,就听见宋妈乐呵呵说:“这孩子长得真漂亮,肉嘟嘟的。” ??肉嘟嘟的孩子? 程烬一推开门,就看见—— 阮绪左手抱着一个肉嘟嘟的胖墩墩,右手还拉着一个瘦瘦的小屁孩。 “回来了?”阮绪把胖墩墩递给宋妈。 说:“这是我上福利院领来的,证件张青已经帮我去办理了。” 说着,阮绪半蹲下来,给瘦弱的小男孩理衣领。 “小的叫程南意,大的叫程西洲。” 程烬盯着他纤瘦的背脊看了很久很久,才低低沉沉说一句。 “真好听,南风知吾意,吹梦到西洲。” 阮绪笑了笑,“这句,还是在你书房墙上看见的。” 宋妈把程南意跑过来,“抱抱爸爸。” 程烬微微挑眉,这小闺女咋这么胖? 随后僵尸伸手,把程南意小心翼翼举起来,动作要多僵硬就多僵硬。 阮绪半搂着程西洲,望着傻不愣登的程烬,眼里带着笑意。 去领养孩子的路上,张青一直跟他说,程烬小时候过得不好,估计不会喜欢孩子的。 “为什么。”阮绪发问。 程烬生来就在泼天富贵的中,又是横行霸道的长大,哪里过得不好? “其实程烬妈妈徐知蕴怀程烬时,吃了很多很多的堕胎药,说来也是报应。” 张青把车停在路边,本想抽烟,还是忍住。 “他父母的问题很激烈,程烬的出生怎么说....不知是他命大还是老天开的玩笑。” 张青深深吸一口气,“他的出生是不被期待的,所以很努力很努力的活着,拼尽全力健康的活下来。” 阮绪皱眉,好狗血的人生经历。 “他打小就养在他外公身边,就被宠坏了。” 阮绪舒展眉头,吃穿不愁,已经很不错了。 把孩子领养后,张青把一个很漂亮的白色编织盒子给他。 说是宋岚给他的。 回来时,他看一眼,里面是一件白色和服。 当时他就打电话问张青,宋岚为什么送他一件白色和服。 张青的回答是—— “徐知蕴去死的前几年,一直住在日本,这和服是她亲手制成的,而她回来后,人就去世了。” 阮绪上网查过,这和服叫白无垢。 是传统日本婚服。 他有些意外,宋岚居然会把婚服给一个alpha? 现在想想,徐知蕴对程烬是有点爱的,不然怎么会给未来的儿媳妇准备白无垢呢? 虽然他是一个alpha,名义上也占了儿媳妇名称。 程烬小心翼翼把南意递给宋妈,望着阮绪说: “....你不生一个?” 阮绪看他一会儿,“生育对一个人身体伤害多大,你知道吗?” 程烬摇摇头又点点头。 下意识内心里是不愿阮绪生的。 至于是为什么,他说不出来。 阮绪让宋妈把孩子带走,认真看着程烬说: “大部分omega及女性大部分死因都是孕产妇死亡,在手术台上,任何情况都会发生。” “而产后,问题会更多,大到养育孩子的支出,小到一块尿不湿费用,但这仅仅是冰山一角。” “母爱是很伟大,但你不能强迫她去参与这场生养游戏中,懂吗?” 阮绪的语气不重,却一击致命,程烬一时说不出话来。 “社会是不公平的,他对女性极端的苛刻,他只认可女性的外貌,却强制否定女性身上优秀的闪光点,甚至有人去用女性生育机能去攻击女性,你觉得女性会容忍她们生出歧视她们的怪物吗?” 阮绪顿了顿,眼底溢满了不满挣扎。 “提出性别歧视就是对女性的伤害,女士优先本质上,是希望女性能得到平等而尊重的态度。” “我看过一个名人发言,她说的是...女性的痛苦来源于她是女性的事实本身,男性的痛苦源于他不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程烬绷着嘴角,阮绪说的没错,这种平淡语气传递的情感,直击心脏。 后背脊椎上,是一股难言的冷意。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低声说:“...我会反省自己的观点。” 阮绪看了一眼,“这是一个不公平的时代,反省是不会改变固化的想法的。” 随后叹口气,说:“说了你也不懂,洗完澡下来吃饭吧。” 洗澡时候,程烬抹沐浴露,就在思考—— 大部分女性都恐惧结婚生子,那omega呢? 思来想去,他觉得自己是大傻逼! 女性都不能接受!让一个alpha接受! 他不是傻逼就是大傻逼! 不行!不能让阮绪生!程烬心想着。 结果一下楼,他看见程西洲窝在阮绪怀中。 !!!! 老子都不得抱!这小子! 下一秒,西洲转头过来,小声喊了程烬一声。 “爸爸。” 程烬脚下一软,踉跄两步,颤着声应下,“...哎...” 阮绪:“......” 刚才西洲死活不愿意叫自己叔叔,程烬一来就叫爸爸。 区别对待!!!
第84章 活剐风干! 对于多出的两个小孩,程烬是不满的。 但是,多了小孩子等于多了一份羁绊。 比如,阮绪不想和自己睡的时候,程南意就会心领会神拉着他手眼巴巴看着阮绪。 最后,自己得偿所愿搂着阮绪睡,因为程南意太小了,只能回到婴儿床去睡! 小东西还怪好用的,程烬搂紧阮绪想。 周末晚上程烬把两个小家伙丢给游砚,美其名曰是两孩子要么是他未来女婿要么是媳妇。 “大晚上,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阮绪看着檀宫大门口,有些狐疑看着程烬。 程烬找来口罩手套还有棒球棒,说:“发泄发泄。” 发泄?阮绪没懂他的意思。 进去时,就听见程烬说:“我爷爷也是二婚的,我奶对我爸很好的,她这次死了,我爸铁了心要把凶手抓出来的。” “不是我。”阮绪反驳。 “我没说是你。”程烬把口罩戴好,“她是活该的,小时候,老欺负我妈!” 阮绪才注意到程烬把他带到程卫国住的后院来,沉默一会,他才反应过来。 说:“你不会.....” 程烬点点头,“放心,我妈把家里佣人都支走了,随便打!” 说着,把手里棒球棒递过去。 “......” 看他满眸诧异,他直接把棒球棒塞在阮绪手里,“去打!打不赢我来打!” “神经!”阮绪丢掉棒球棒,大步朝小道走去。 真的,他觉得程烬的病真的越来越严重的。 倒不是疯的厉害,是蠢得可怕! 程烬跟在他身后,小声问:“怎么不打?” 阮绪回头看他一眼,没说话,只是眼神就像看白痴似的。 “.....” 两人就这样无声回到家。 “阮绪....” 阮绪没看他,也默不作声。 程烬顿了顿,小声说:“对不起,我不犯傻了。” “没有下次。” 阮绪用力捻着指腹,压下心中躁动。 “嗯嗯。” 这时,在阳台小憩的徐管家一脸狐疑,这人什么时候一脸小媳妇德行了。 “爸爸看着好像小狗。”蹲在小软垫上的西洲忽然说一句,脸上透着不正常的成熟。 “他不是像,就是小狗。” 徐管家揉揉他脑袋,今天程烬找他要棒球棒,他就知道程烬要做什么。 他都觉得蠢得可怕事情,落在阮绪身上,估计也是一样。 西洲目光灼灼盯着程烬,忽然又问:“爸爸是不是神经病啊?” 徐管家哭笑不得,对于小朋友的童言无忌,他真的不知该怎么说。 “他不是...就是性格多变。” 西洲点头,“我懂了,就是像妹妹一样,没有吃的,就哭闹不停。” “嗯...差不多一个意思。” 程卫国知道程烬半夜带人来打自己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 气得他当场砸了两张桌子,四个古董花瓶,连带着三套茶盅才算发泄完。 然后,他躲着程烬把阮绪绑了。 阮绪看着程卫国身后十个黑压压的保镖,有些想笑。 “想和你聊聊。” 阮绪看他一眼,很大方坐进车里去。 程卫国也无所谓,坐在他旁边。 “你到底一直揪着我不放,是什么意思?” 闻言,阮绪侧头:“什么意思?您不清楚?” 程卫国还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两个弟弟死在阮绪手里。 就连程钧和程敏的死,他都不知道谁做的。 见他两眼无知,阮绪嘴唇微微抿着。 半晌才说:“你公然绑了我,信不信程烬会活剐了你,兴许还会把你风干喂狗。” 程卫国脸色巨变,好几秒都没回过神。 倒不是阮绪说假话,是程烬真的做得出来。 他不敢看阮绪的眼睛,在这密闭的空间,他总觉得阮绪比程烬还要可怕。 “我...我没有绑你,是请你聊聊天。” “聊什么,说说吧。” 阮绪挑眉,扭正坐姿,完全一副高谈论阔的状态。 “你要什么?”他问得开门见山。 他不行阮绪杀人什么都不图,程卫国清清嗓:“五千万还是多少?” 真大气,五千万啊。 阮绪心里很感慨,程家说来也是草根发家,全靠徐知蕴爬起来的。 才几十年光景,五千万都不是钱了。 “我什么都不要。” 阮绪微微偏着头,下颌轮廓愈发清晰。 “我想程烬的钱应该比您多一点。” 他抬手搭在半开的窗上,静了两秒,继续说: “趁还活着,多花钱,不然死了,没人给你烧的。” 程卫国刚要发怒,阮绪意味不明的笑一声,猛地凑过去。 在他耳边低语一句...... 然后推门,走下车。 而车上的程卫国满脸惨白,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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