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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爸爸，真的要死了……”殷夕随整个身体都瘫软，被托着被动地晃，性器不时涌出清液，每一次都让他特别难受。 “错什么了？”杨云杉终于开口。 “我错了，没别人了，再也不说别人了……” “你是谁的狗？” “杨云杉，永远都是杨云杉。”
第78章 暗流 “荔炎！”没等荔炎回过头，一个拳头实实在在地落在他的脸上，荔炎踉跄倒地，他吐掉嘴里的血水，抬头才看清站着的是他那久日未见的弟弟。 “好……”荔炎想说好久不见，没说完就被骑上来的荔加再挥一拳，一颗牙从嘴里飞了出来。 “操！你至于吗？”本不想反抗的荔炎也扬起手去掐荔加的脖子。 荔加一言不发，敲开脖子上的手，不留余力地继续攻击荔炎脆弱的脸。 “当”地一声闷响，荔加后脑勺一阵剧痛，他应声倒地，荔炎松了口气仍是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一只白皙的手带着血拉住了荔炎将他拉起来，荔炎艰难地睁眼，血色模糊之间看到了那棕绿色的浅眸。 玛瑙拉着荔炎要走，荔炎蹲下从荔加身上摸出手机，手指上都是血颤抖着怎么也点不开，玛瑙见状说道：“我帮你吧。” “给他叫救护车。”荔炎瞥了一眼地上的弟弟，脑袋底下滲着血。 “什么？”玛瑙一脸不可思议。 “快！”荔炎抹去眼睛上的血，瞪着玛瑙喊。 玛瑙怯怯地，赶紧拨通了电话。玛瑙扶着荔炎买了些消毒药水和纱布，坐在路边帮他清理消毒，末了荔炎抓起玛瑙的手，“你这儿也破了，擦擦吧。” 荔炎眯着睁不大的眼睛，粗糙地把白嫩的手擦了一遍，给他包上了纱布，包得很难看，甚至还不如不包，但是一股莫名的暖流穿透了玛瑙，他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五颜六色的脸，莫名觉得他有些好看。 “他是谁？”玛瑙侧着头问道。 “我弟弟。”荔炎抽了口烟，嘴角的伤口疼得他不禁在抽动。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玛瑙追问。 荔炎瞥了玛瑙一眼，戴瑁的人他不想扯上关系，于是冷冷地说：“滚吧，回你主子那儿去。” “我可以帮你，”玛瑙拉住了荔炎的衣袖，“我可以帮你把韩清霜约出来。” 荔炎垂眼思索了一下，低声回答：“滚吧，我不需要。” 九月巴黎未入秋，但轻风已觉微凉，树叶逐渐变了颜色，人们也换上了长衣。不太怕冷的韩清霜依旧穿着短裤，这天的皮鞋有些磨脚，他坐在工作室的桌子上翻着医药箱。 玛瑙如常提前到了工作室，远远就看到里面桌子上坐着一个男孩，浅蓝带淡粉色渐变西装外套，里面是干净的白衬衫，他戴着白色贝雷帽，几缕头发挂在耳边。 玛瑙眯起眼睛，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玛瑙！”男孩扬起手喊他，是陌生的少年声音。 玛瑙警觉地慢慢走近，脸上闪出一瞬不可思议，“韩清霜？” “换身衣服就不认识我啦？”韩清霜朝他笑了一下，继续撕手上的创可贴。 “你怎么……”玛瑙想说怎么声音也变了，突然注意到他裤裆位置有些不对，玛瑙有上下打量了一阵，惊讶地说，“你是男生？” 韩清霜没看他，微微笑着回答：“也可以是。” 没等玛瑙答话，韩清霜瞄了一眼玛瑙手上那脏兮兮的绷带，轻声说：“把手给我，我帮你换一下吧。” 玛瑙下意识缩了一下，不屑地回：“不用。” “快，脏了会感染的。”韩清霜自顾自地从医药箱里翻出消毒药水和绷带。 玛瑙只觉韩清霜不怀好意，亦或是装好人，他转身就要走，韩清霜拉住了他，一边拆手上糊在一起的灰色绷带，一边低声说：“这么好看的手，感染就要留疤了。” 对于玛瑙，起初韩清霜多少有些敌意，但这造不成任何威胁的醋，云淡风轻的韩清霜很快就不介意了。韩清霜总是能看到玛瑙身上那些不太正常的伤，也许是想到了自己，莫名的反倒对这位“情敌”有些心疼。 玛瑙看着韩清霜犯愣，眼眶泛红，他张嘴刚想说话，凌鹊羽从他身后绕上来一把搂住了韩清霜，韩清霜挣扎出双手一边喊一边快速帮玛瑙包好。 凌鹊羽托起韩清霜的屁股将他往身上一提，“宝贝，最近变重了。” 韩清霜弯起嘴角顺势也攀上男人的肩膀，“怎么？抱不动了？” 凌鹊羽贴上男孩的耳朵轻声说：“今天都别下来。” 韩清霜就那样目若无人般被抱走了。 玛瑙回头看着，前一瞬那莫名的感动烟消云散，心里只剩下他凭什么…… 凌鹊羽原本在收拾工具，看到韩清霜拉玛瑙的手就绷不住了，他把韩清霜抱着没打算放下，韩清霜也似乎明白他的意图搂紧了他的脖颈，双脚勾在他腰后，凌鹊羽放开双手继续干活他也不会掉下来。 韩清霜怎会老实呆着，舌尖在男人耳尖脖根来回地舔，留下一片片甜腻。 凌鹊羽被舔得分神，但又不愿放下他，只好求饶道：“乖一点。” 不说还好，原本只是轻啄的唇变成吮，一下一下滑到唇间与之亲吻，凌鹊羽笑着仰头迎，韩清霜伸出舌头加深撕咬。 玛瑙在不远处怔怔地看着，是羡慕、是嫉妒，此时已不是对哪个男人的酸楚，更多的是不平衡，他觉得韩清霜跟自己一样不过是贵人们的玩物，自己哪里都不比他差，凭什么呢，凭什么那个人可以轻易得到所有宠爱。 昏暗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玛瑙赤裸着倒在冰冷的木地板上，白皙的皮肤上尽是血痕，他虚弱地似乎是没有力气爬起来。 这天的戴瑁诸事不顺，自个儿送上门的玛瑙又做得心不在焉，戴瑁将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了他身上。 这不堪的一幕又让荔炎撞见，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小身板，脱下外衣盖在他身上，对着戴瑁说道：“这小美人你要是不要不如给我吧。” “滚。”戴瑁本就气不顺，被荔炎这样一说更是燃起烈焰，他走上前一脚踢开玛瑙身上的衣服，对他厉声道：“你也赶紧滚。” 玛瑙费力地爬起，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摇摇晃晃地出了门。 “瑁啊，是个奴也得悠着点，别一下给玩死了。”荔炎打趣道。 “你懂个屁，他是自己送上门的，”戴瑁瞪着荔炎冷言道，“你滚不滚？” 荔炎不搭理，不紧不慢地又躺在了沙发上悠悠道：“我睡醒就滚。” “你他妈……”戴瑁翻了个白眼坐回椅子上，“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这是快被你的奴给玩死了吧？” “你不懂，我的命本就是他的。”荔炎迷迷糊糊地嘟囔。 玛瑙咬着牙站在门外，荔炎的衣服在身上虽然只是盖了一瞬，但上面的体温好暖，温热了他整个身体。可是荔炎的话刺痛了他，为什么呢，为什么所有温暖的光都向着那个人。 若是把那个人送给荔炎呢，他一定会高兴吧。 玛瑙慢慢穿上衣服，露出了愉悦的笑。
第79章 困境 午后的酒店房间里，玛瑙靠在窗边看着远处烟色的云，黑压压的，却那么美。这阴郁的天气此时在他心里也变得绚烂，他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韩清霜，兴奋地发着信息。 把韩清霜弄出来太不容易了，玛瑙观察了好几个月才摸到杨云杉离开的规律，殷夕随更是随机出现，更不容易支开的还有那个连体婴一般的凌鹊羽。将韩清霜打晕拖走，玛瑙自认为做不到，他能想到的只有给韩清霜下药。 偶发事件也试过，偷包后丢在路边，但换掉的牛奶他十分警觉地丢掉了。因为韩清霜喝牛奶的牌子很固定，玛瑙一直从这下手，可他也逐渐发现，只要牛奶离过手韩清霜就再也不会喝。 苦于无计可施许久，机会总是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这天凌鹊羽去考试，杨云杉和殷夕随都没在，原本很热闹的工作室因为老板的女朋友突然回来，全部人都跑去喝下午茶，留下韩清霜独自画画。 专心作画的韩清霜没太注意周围，他拿起手边的水喝了一口就惊觉味道不太对，但那口已经咽下去了他有些惊慌，刚想拿手机就被人猛击后脖颈打晕。 玛瑙喘着粗气在他身后紧张得出了一身的汗，他也没想到韩清霜一下就倒了，扫视四周没人，玛瑙不自觉地翘起嘴角，接着他又留了张纸条，意为大家都跟老板喝茶去了。玛瑙虽不太高，但抬起韩清霜还不算太吃力，手脚很利索地就将他塞进车里。 荔炎收到信息的时候起初没理会，但当他看到照片的时候外套都没穿就跑去了。 床上的韩清霜手脚都被绑着，荔炎扑过去竟是先把绳子都解开，玛瑙有些不解但没出声，刚想邀功却被荔炎抢了先，他厉声问道：“你给他吃药了？” 荔炎摸着韩清霜脖子上的红疹，脸上那着急的表情让玛瑙特别不舒服，他愣住了。 “操，我问你给他吃什么了？”荔炎头也不抬地喊着，轻轻拍韩清霜的脸试图叫醒他，一边对着他说：“霜，霜啊，醒醒啊霜……” 玛瑙疑惑地，更多的是恼火，他怔怔地站着仍是没答话。 韩清霜脖子通红，脸色煞白，荔炎又拍了一阵仍是没把他叫醒，猛地起身揪住玛瑙的衣领将他提起，狠狠地问：“你给他吃什么了？” “就是安眠药吧……”玛瑙颤着回答，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他只是在戴瑁那里随便拿的应该是助眠或者助兴的药。 “吧？操！你不知道是什么你就给他吃？”话没说完荔炎就把玛瑙甩在地上，又转身去查韩清霜的脉搏。 “你死定了……”荔炎抓着韩清霜的手腕，回头恶狠狠地瞪了玛瑙一眼。 玛瑙刚想说话，只见韩清霜突然猛地吸了口气，呼吸有些急促但睁开了眼睛。 韩清霜睁开眼睛，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他闭上又艰难地睁开，全身都使不上力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那张脸，他的眼睛瞬间就蒙上一层杀意，“荔炎……” “霜，你回来了……”荔炎看着那双狠戾的眼睛，露出了雀跃又兴奋的笑容，他捧着韩清霜的脸说，“你这个样子可真好看。” 韩清霜想躲但动不了，拼尽全力只能握住拳，他咬着牙瞪着荔炎说：“我要杀了你。” “好呀，”荔炎眼睛都亮了，他特别高兴地抱着韩清霜的头，嘴角扬出一个诡异又邪魅的笑，“霜啊，我都准备好了，等你好了，你想怎么样都行。” 听着他这般兴奋，韩清霜突然满脸尽是绝望，荔炎带着畸形的爱，又一次毁灭式地袭来，他一心求死，他渴望韩清霜亲自摧毁他而获得巨大的满足，他又一次将韩清霜逼入绝境，若愤恨打败理智便要如他所愿与他一辈子捆在一起。韩清霜止不住地颤抖，低声呢喃：“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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