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韩清霜眼睛亮着,惊叹地喊道,就像是第一次见到一样。 就是第一次见到吧,第一次搂着心里的光与他欣赏另一束璀璨的光。 “原来它晚上是这样的。”凌鹊羽用下巴蹭了蹭韩清霜的头发,远处的铁塔也变得跟小时候看过的不一样,它变得更炽热,每一下都闪进心里燃起一簇簇小火苗。 家就在下个路口,但两个人硬是散了十公里的步,一圈又一圈,平整的雪被踩得乱七八糟,路上越走越安静,终于只剩下孤零零的两个步伐零落的傻子。 韩清霜把凌鹊羽挤在墙角,整个身体都软趴趴地贴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嗅他身上的味道。 真好闻,是甜甜的各种水果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想吃。 韩清霜的手不老实地往里探,抽出束在裤子里的t恤手就伸进去贪婪地摩挲凌鹊羽的背。 结实的背肌、略微粗糙的肤质摸起来感觉真好,冰凉的手指在炽热的躯体上游离,攀上突起的蝴蝶骨轻轻地摸。 马路上巡逻的警车经过,蓝红闪烁的灯光打在了两人身上,凌鹊羽突然有种被窥视的感觉,拉开大衣将韩清霜裹在里面,翻身把韩清霜压在墙上。 被包围的韩清霜仰头微微一笑从凌鹊羽身上滑下去,掀起他的衣服就钻了进去,鼻子在他胸口满足地蹭,像是得到了觊觎已久的蛋糕。 凌鹊羽的身体好热,原本有些冷的韩清霜拥得他更紧,夜愈深风愈是凛凛,但体温交融在一起,似乎隔绝了一切的寒气。 韩清霜的唇从胸间嘬到乳晕,含住男人的乳珠吸吮,舌尖来回拨弄。它挺立了起来,像是在求食,韩清霜用牙齿轻咬、拉起、再弹回去,乳珠湿漉漉地更肿了一点。 凌鹊羽站着不敢动,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裹紧了大衣,严丝合缝地生怕露出一丝春光。 两颗乳珠都似乎是经历一场大战,被凌虐得艳红肿胀,一副惨兮兮的模样,那未参战的下半身更是可怜,禁锢在偪仄的内裤里疼痛难受。 肿胀的部位顶在韩清霜的小腹,韩清霜踮脚让自己的去抚它,邀请它玩耍。 “回家吧。” “嗯”
第77章 521夕随云杉番外之溺水* 刚从戴高乐机场走出去,小狗就跑没了,杨云杉似乎并无波澜,打点好一切孤身一人坐在河边喝茶。 书看了48页,小狗跛着脚垂头丧气地回来了,他坐下来想也没想就拿起茶杯喝了两口,杯子不大,两口就见底。 “爸爸,打火机借我。”殷夕随从烟盒里提出一根烟嘟囔着。 杨云杉没看他,低头翻着书,冷冷地回:“没有。” 骗谁呢……殷夕随瞄了一眼杨云杉手上的烟,他勾起嘴角不说话,等杨云杉把烟叼在嘴里他就凑上去贴上燃了自己的烟。 杨云杉神情冷峻,抬眸扫了小狗一眼继续垂眼看书。殷夕随玲珑眼一转,觉得这气氛严酷又好玩,自顾自地又拎起保温瓶沏茶。 “今天去干嘛了?”杨云杉淡淡地问。 殷夕随假装没听见,盘腿托着脑袋看手机。过了十来秒杨云杉没等到回答,吐了口烟缓缓从包里掏出一根黑色蛇皮项圈丢在茶杯旁边,殷夕随看了一眼,显得很高兴,“这跟您第一次送我的手铐是配套的吗?” 杨云杉侧眼看他,轻笑道:“你真的越来越放肆了。” 小狗晃了晃脑袋,轻软的发丝扬起,扬出他得意洋洋的情绪,他咧开嘴爽朗地问:“爸爸您不是也很喜欢吗?” 夕阳下的殷夕随,随着那余晖漾着一片暖光,身上星星点点的伤痕更是带着特殊的美感。 喜欢啊……杨云杉怎会说出口。 殷夕随余光看着杨云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喜欢二字何需说出口,他雀跃地拿起项圈自己戴上。 没等他整理好,杨云杉起身将珍珠狗绳也扣上了,殷夕随瞪大了眼睛,他疑惑地抬头看向杨云杉。 杨云杉没理会,转身又坐下拿起书,狗绳拉在手里呢喃道:“早上忘了牵绳,结果狗丢了。” 殷夕随不自觉地翘了一下嘴角立马收起,解释道:“我急着去给您买包,结果还是没抢到。” 杨云杉听着但没答话,假意自言自语道:“今天狗丢了四小时十五分零八秒,我独自看书看了48页,茶,莫名其妙丢了一杯。” 殷夕随讪笑了一下,怯怯地,每当杨云杉报出清楚的数字,他就很明白自己大概会经历什么,“四小时”让他望而却步,本能地将屁股挪远了一点。 杨云杉将手中的绳收紧又将他拽了回来,眼角冷看他问:“牙不要了?” 殷夕随凑前跪在杨云杉膝边,用头发去蹭他的腿,“哪能真跑呀,牙还是要的。” 杨云杉瞥了一眼小狗那不自然的腿,合上书低声说:“回家吧。” 殷夕随脸上露怯,但也有些期待,他收拾好东西正想起身,杨云杉却脱了西装外套搭在他肩上,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蹲在身前低沉地哼了一声:“上来。” 合身的衬衫被拉紧,宽厚的背透着一股不容反驳的气势,但也像一股暖风扑面而来,侵略了小狗整个身体。这强势又厚重的束缚小狗当然不想躲,他笑着扑了上去,差点把杨云杉推倒在地上。 “找打呀。”杨云杉被撞得不得不手撑着地又踉跄爬起,凶狠的脸上闪出恼火。 殷夕随搂紧了他,脸蹭着他的脖子,“嗯,五十好吗,不行就一百。” “都说了……”杨云杉刚说一半,殷夕随就接话道:“一百太累了,玩别的吧!” 杨云杉吐了口气,压住了想笑的嘴没答话。 远处的铁塔亮起了灯,一闪一闪地像是布满了宝石,小狗不禁感叹:“真好看呀。” “家里窗户也能看到,让你看着做,”杨云杉将小狗用力往上一提继续说,“夜还长着呢,你慢慢看。” “啊……”额上冷汗滲出,是兴奋又是期待,殷夕随笑问,“今天玩什么呀?” “你挑。” 杨云杉偶尔的顺从让小狗神经跳动,胆子也大起来,“爸爸,我很喜欢溺水,别人都不肯跟我玩。” 好一个“别人”,杨云杉闷声走着,背脊中漫出一阵寒气,小狗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说错了话也安静了下来。 刚进门小狗就被狠狠甩到了床上,狗绳拴到床头,没等他翻身,杨云杉骑在他屁股上抽出皮带,拉起他双手束在身后拉紧,杨云杉手法纯熟绕了几圈捆得十分牢固。 “爸爸……”殷夕随颤颤地,腕上的疼让他意识到了男人的怒火,他没敢动,但杨云杉将他绑好后又匆匆出了门。 殷夕随抬头一看,璀璨的铁塔确实就在眼前,白天不慎踩空崴到的脚踝隐隐作痛,他艰难地翻身调整了一下姿势。 杨云杉拎了一袋东西进门,不紧不慢地将殷夕随的裤子脱掉,诚实的茎身急色地弹出,殷夕随脸一红看向窗外。 小狗有些紧张地期盼着接下来的项目,没想到杨云杉竟是洗了条毛巾给他擦脚,他的手很轻,肿起来的脚踝也不觉得疼。袋子里原来是医用冰袋,杨云杉将它们捆好在脚踝。 “啊……好疼……”殷夕随本能地缩了一下。 “一会儿就好了。”杨云杉语气温柔地。 这小感动没持续十秒,只见杨云杉不知从哪又拿出一根粗红绳,绕着小狗的脚踝捆紧,另一头缠在床头,杨云杉将其拉紧打结,殷夕随一条腿被拉起,后庭完完全全展露。 这动作也太羞耻了,殷夕随的身体更热,脖根泛红。 杨云杉在小狗张开的胯前坐下,腿朝前夹着他的腰,低头看着那一跳一跳的性器,剔透得像是一挤就会出水一般。 好看的器物当然不能怜惜,杨云杉冷眼看着殷夕随的脸,手上又抽出一根细绳,细细地将两颗圆蛋分别捆住,剩下的绳在茎身上缠绕再打两个凤尾结。 殷夕随低头看着,他可真会打结,每一个结都把心也锁死了。 杨云杉身后似乎有一个宝箱,他又从身后抽出一根长长的白色鸵鸟毛,甩在小狗身上从锁骨滑到胸下到腰间再顺到胯下。 没几下小狗就求饶了,殷夕随不怕疼,打得浑身通红也不及这酥痒的难耐一分。殷夕随扭动着身体但无处可躲,只能湿漉漉地看着杨云杉求他:“受不了了爸爸,换一个吧。” “如你所愿。”杨云杉嘴角轻颤,玩味的眼神让殷夕随打了个寒颤,有些后悔刚刚说出的话。 果不其然让他更崩溃的项目开始,杨云杉抽出一条丝绸手绢,挤满润滑液揉匀,盖在那可怜兮兮的柱头上,先是用手握着揉,殷夕随浑身一哆嗦,眼里开始泛出绝望,“爸爸,不要啊……” “夜还长着呢。”杨云杉说着就双手各牵一角将手绢拉平,来回拉扯。手绢带着浓厚的润滑一遍一遍划过脆弱的柱头,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这又麻又痒又诡异的摩擦让殷夕随浑身都抖了起来,他声音也颤了,连说的话也开始语无伦次。顶部似被带上云端,底部被禁锢无法释放,殷夕随红着眼眶止不住地喊,也不知是求饶还是求欢。 不情不愿地释放了几次,殷夕随虚脱地躺着,腿还是被吊着,腿是麻的,身体也是。杨云杉将他放开,检查他的脚踝,似乎没那么肿了。 殷夕随迷迷糊糊地被抱到了浴室,浴缸里早就放好了水,水温不冷不热,殷夕随放松了下来,抬头看向窗外,居然还能看到那亮晶晶的铁塔,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杨云杉给他拿了一些点心和茶,殷夕随疑惑又不安地边吃边问:“今天结束了?” 杨云杉冷眼看他没说话,殷夕随又想了一下,不对,铁塔还没熄灯,四小时还没到呢……他又怯怯地看了看浴缸里荡漾的水,今天没放浴盐,水也莫名的透彻…… 殷夕随突然就瞥到了浴室角落一大堆的矿泉水瓶子,想起了自己提出的请求,巨大的快感又穿透了他,他眼睛亮着看向杨云杉,“谢谢爸爸。” 真好看呀,他那充满了期盼的眼光。 杨云杉凑上去舔走了小狗嘴角的奶油。 殷夕随跪在水里,杨云杉从后搂着他的腰猛烈冲撞,水花四溅。大手摁着小狗的后脖颈使劲将他压在水里,气泡咕嘟咕嘟冒出,数十秒后将他拉起,小狗憋红了脸喘着粗气。 操,真爽…… 身后是滚烫的交融,花蕊被尽情蹂躏捣碎,身前那濒死的快感极致快乐,一次又一次,会死的,要疯了,但又觉特别安心,小狗连安全词都没有,但就是可以相信他。 窗外的铁塔已熄,身后凶狠的攻击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殷夕随是真的累了,无力地喊道:“爸爸,四个小时了,我不行了……” 体内的硬物非但不停反倒更用力地顶到更深,屁股还挨上了清脆的巴掌。
82 首页 上一页 54 55 56 57 58 5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