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鹊羽压下来咬着韩清霜的耳朵,“吃你啊。” 韩清霜笑了,这难道不是奖赏吗? 凌鹊羽褪去衣衫,背对着韩清霜将酸奶的倒在坚硬的性器上,凉凉的体感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跪骑在韩清霜胸上,将酸奶往男孩嘴里送。 韩清霜乖巧张嘴,舌尖将粘稠的白色晕开、抹匀、再勾起带回嘴里,是桃子。 凌鹊羽并没有倒太多,但韩清霜并不打算狼吞虎咽,他一点一点揉开又一点一点吃走。凌鹊羽低眸看着那尤物微红的眼眶,理智也跟着酸奶一点一点被吃走了。 “猜到了吗?” 韩清霜用脸颊摩挲柱头,假意思索着说:“是葡萄吗?” 凌鹊羽笑出了声,酸奶应该不难猜,他明白韩清霜的小心思,低头咬他鼻尖,“错了。” “不可能,肯定是你诈我!”韩清霜心里得意,佯装狡辩。 凌鹊羽没回答,拿起盒子给他看,随后倾倒在他身上,从胸前到他微勃的性器。 这微凉的刺激有种诡异的爽感,韩清霜倒吸一口气,还没缓过来乳珠就被男人轻咬、吸吮、再舔走上面的冰凉,韩清霜闭上了眼睛感受那又麻又痒的刺激。他的性器轻弹,似乎在传达着空虚,凌鹊羽无视了他的渴望,唇齿仍然缓缓地一点一点吮。 “哥哥,我想要……”韩清霜浑身燥热,他劈开腿盘上凌鹊羽的腰,抬腰想用性器去蹭男人却够不着,他委屈地睁眼瞪着凌鹊羽。 “还有好几个没吃呢。”凌鹊羽邪笑着。 韩清霜突然明白了惩罚的意义,但他不想示弱,接下来的游戏他都故意猜错,终于到第三盒的时候男人忍不住压下来深深吻他,性器拍打在他身上,韩清霜扭腰挺进,空虚的分身终于触碰到欲望,与之交汇厮磨。 “还吃吗?”凌鹊羽舔着韩清霜的嘴唇轻问。 “吃!不是说还有好几个吗?都吃完!”韩清霜挑着眉。 “哦?” 韩清霜放慢语速,挑衅着,“都,吃,完。” 凌鹊羽勾着嘴角,将韩清霜腕上的腰带收紧,再也无法挣脱地。他凑上韩清霜耳边,“别哭。” 韩清霜迟疑了一下,仍是倔强地,“谁怕谁。” 窗外微光逐渐变亮,天空染上了橙黄色,海面亦是泛着绚烂的金光,而此时那位倔强的男孩却无暇欣赏这醉人美景,他趴在飘窗上身体沐浴在这暖光里神志溃散地求饶着:“哥哥我累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啊……” 随着叫喊,韩清霜分身轻弹又冒出几滴清液,凌鹊羽伸手去揉,“这不是还有吗?” “我真的累了,我不要了……”韩清霜眼角挂着泪,身体瘫软着被男人掐在手里晃动,体内的硬物一下一下与他的敏感点冲撞,时而轻柔时而凶猛,韩清霜浑身微颤,是疲惫的也是欢愉。 结束时韩清霜没洗完澡就在浴缸里昏睡过去,凌鹊羽有些后悔自己的失控,他心疼地抱了抱熟睡的韩清霜。 韩清霜一直睡到傍晚才翻了个身,眼睛也不睁开,似乎是还要继续睡下去。 凌鹊羽趴在他耳边轻吻,“起来啊,吃点东西吧。” 韩清霜连忙缩进被子卷成一团哭腔喊着:“不吃了,我什么都不吃了。” 凌鹊羽隔着被子搂紧了他,“对不起,吓到你了吗?”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抱住了凌鹊羽,腕上淡红的勒痕还在,“实在太累了,下次能不能在早上……” 凌鹊羽把头埋进被子,那震耳的心跳回荡在空气里。 晚饭的时候,韩清霜看着窗外漆黑的海面深不见底,越看越觉得阴森可怖,他淡淡地说:“我不明白,她明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还硬要颠倒是非去抹黑,她真的能得到好处吗?” “也许吧,”凌鹊羽也看向窗外那瘆人的黑,冷冷地说,“也许她有利可图,可很多时候恶意并没有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不甘心,”韩清霜垂眼失焦地看着自己的手,“只能像矾哥说的那样吃个哑巴亏吗……虽然我也明白,热度很快就会过去,大家很快就忘掉了。” “不会让你吃哑巴亏的。” 韩清霜侧头看他,凌鹊羽眼神笃定地,带着冷峻。 “你要干什么?” “魔法打败魔法呀。” 凌鹊羽一直觉得,对付坏人何必讲道理,她用假的,自己怎么不能也用假的。没真的,就造赝品嘛,又有几个观众是真的想看真相呢。只要观众他找不到真的,那赝品就是真的了。 展馆后花园有监控,凌鹊羽早就托人去调了,又找了一位声优模仿女孩的声音还原,再让录音师合成她的声音。他让韩清霜把那天说的话重新录了一遍,趁着船靠岸寄出去…… 果不其然,合成的视频发出之后事情出现了反转但也没想象中顺利,质疑的声音仍是很多。一直监控着舆论的杨云杉趁机推了一波杨青矾以往的传承项目,意外地把一对不该出现的cp炒了出来。 盯着屏幕的凌鹊羽在阴暗处低哼道:“操,我他妈就不该相信杨云杉。”
第62章 分离 看完监控视频的凌鹊羽气炸了,他看到了女孩甩包砸韩清霜,让他更恼的是韩清霜由始至终都没跟他提。 凌鹊羽原本打算租下女孩家对门在门上挂镜子,被凌翎制止,于是雇了十几号人每天不定时去女孩家门口撒冥币。 恶作剧没能浇灭凌鹊羽那又酸又苦的怒火,他把韩清霜压在床上,狠话在看到他眼睛的一瞬间被击溃,他轻轻吻他,低声呢喃:“别人欺负你怎么不告诉我?” “没人欺负我呀。”韩清霜抬头回吻。 凌鹊羽气得红了眼眶,“小骗子,伤在哪?” “早就好了。”看凌鹊羽着急模样,反倒是韩清霜一脸心疼。 凌鹊羽低头咬男孩耳尖,他用了点力,韩清霜疼得闭眼,耳朵变得通红,小声呢喃道:“疼……” 凌鹊羽收起了牙轻吻刚咬过的地方,“我欺负你知道喊疼,别人欺负你就不说。” “也没怎么着……”韩清霜委屈道,那点小伤他着实没在意,当天光顾着心疼那瓶群青色了。 凌鹊羽撑起身体,带着怒意但仍是温柔地,“你还想怎么着?” “我又不是小孩子……”韩清霜看向别处嘟囔。 凌鹊羽将他的脸掰回来盯着他的眼睛,韩清霜被迫看着他。凌鹊羽冷问:“以后发生这种事你也不会说?” 韩清霜垂眼不看他,“看情况吧。” 凌鹊羽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他抓紧了手下的床单倒吸一口气说:“我不想跟你吵。” 韩清霜转眼看他,眼里充满无奈又不甘,冷言道:“说得好像是我要跟你吵似的。” “呵……”凌鹊羽冷笑一声,“对,是我,我就不该管你。” 韩清霜抓紧了自己的衣角,胸口很闷,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话题会说到这里,凌鹊羽没错,可是他觉得自己也没错,被打到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背后有伤,白瑾发现的那天都已经是几天以后了,韩清霜觉得这般小事没必要矫情地特意说。此刻确实是可以为了哄他就顺着他,但韩清霜又不想那样,他从凌鹊羽身下挪出来坐在床头,低着头说:“谢谢你,我给你添麻烦了。” “你什么意思?”韩清霜越平静,凌鹊羽就越是生气。 整个事件韩清霜始终觉得自己做错了,哪里都不对,身边所有人都在安慰他,替他收拾残局,这让他更觉内疚,压抑了很长时间的情绪在这个时候灌满了身体马上就要失控地溢出来,但他不想自己的坏情绪再影响心爱的人,他克制着、压抑着,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他低声说:“我出去买个酸奶。”语毕便起身要走。 凌鹊羽拉住了他,“别去。” 韩清霜试图使劲将手抽出,始终挣脱不开,他压着声音:“放开我。” “我不放。”凌鹊羽抓得更紧,皮肤都被攥得发白。 韩清霜内心焦急,他只想赶紧逃离,他失声大喊:“放开我!”随后用力挣脱。凌鹊羽被这歇斯底里吓到,失措地放了手。 韩清霜掩饰着惊慌失措背过身快速地走,“你喝什么吗?我一块带回来,我一会儿就回来。” “霜霜……”凌鹊羽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是说不出来。 韩清霜鞋都没换就跑着出去了,关门前颤声呢喃着:“我一定会回来的。” 声音虽小但凌鹊羽听见了,他红着眼快速起身追了出去。 韩清霜出门迅速蜷在了过道一处不到一米的凹陷角落,脑袋里像是有无数个小人在里面拍打,突突突地像是要炸了,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涌出,强烈的耳鸣屏蔽了一切声音,他没有听到追在他后面的脚步声和叫喊。韩清霜瘫软着,用最后一丝力气抱紧了自己的腿,他想像以前一样撕扯皮肤让自己冷静,但不能,受伤的话凌鹊羽会担心。韩清霜的视线也逐渐模糊,所见之处全都变成了花白。 完蛋了,但我一定要回去的,一定要回去的。 他闭上了眼睛使劲深呼吸,但似乎颤抖止不住,疼痛也止不住,泪水更是止不住。 凌鹊羽追出去的时候过道里已经看不到韩清霜的身影,他焦急地朝电梯跑去,电梯明显不像是刚有人用过的样子,凌鹊羽又跑去楼梯,接着跑遍了整艘船。 他慌了神,颤抖着看向通往甲板的门。 夜晚的甲板早已关闭,但凌鹊羽并没有松一口气,他找到了工作人员查甲板的监控。 甲板上没有他,哪里都没有。 “先生,你还好吗?”船上的服务生扶住了突然跌倒的凌鹊羽。 凌鹊羽跪在地上,张嘴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使劲发声也不行,攥着拳捶着地板,指节渗出丝丝鲜红。 服务生见状喊了几个人过来一起拉住失控的凌鹊羽,忙乱中有一个声音说着:“不如您试试用广播找人呢?” 听到这句话的凌鹊羽稍微冷静了一些,他用纸笔交代服务生,请他们找会中文的人照着念。 过道里只有轮船嗡嗡的晃动声在回荡,蜷在角落的韩清霜似乎平静了一些,他微微睁眼,还好,能看到东西了,头也似乎没有那么痛了,但很快他就发现更糟糕的情况。 韩清霜四肢僵硬不受控制,他动不了了。 角落里发出崩溃的哭声,突然广播的声音打破了这凄惨的状况。 “凌鹊羽小朋友的家长,您家的小朋友现在正在二楼服务台等您,他受到了惊吓非常不舒服,请您听到广播尽快联系服务台,电话xxxxxxx。” 听到广播的韩清霜没忍住笑出了声,脸上还挂着稀里糊涂的泪。“不舒服”三个字让韩清霜振作起来,他费劲地站起来却被无力感又压下跌坐在地上。 也许是刚刚的哭声惊动了其他房间的客人,过道另一边的房门打开,一个健硕的青年探出头查看,韩清霜也费力地探出脑袋朝青年颤颤巍巍地抬了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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