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 沈知南回过头,眼眶通红,明显是哭过。 宋淮愣了一瞬,想起一中的老传统。 秋季的第一场篮球赛也是高三最后一场篮球赛,赛后学校会郑重举办一场交接仪式,校篮球队所有高三队员正式退役,将象征团队荣誉的奖杯传给下一届。 沈知南在主席台上一脸冷漠,像递根棍子似的将奖杯塞到下一任队长手里转身就走,然而回到休息室,酷哥立马破防。 “老...呜呜...婆~”沈小狗哭得直抽抽。 宋淮无奈地张开双臂:“过来,老婆抱抱。” 沈知南立马扑过来,宋淮被撞得往后退了两步,顺便关上了门。 沈知南像只大型犬埋在他颈侧,宋淮肩颈处湿漉漉的一片温热。 谁会不喜欢流泪小狗呢? 宋淮摸着他的脑袋手足无措地安慰。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是早年多次搬家,他对集体的感情很淡漠,无法共情沈知南的不舍与难过。 沈知南将他抱得很紧,箍在腰间的手臂似乎要将他勒进身体里。 “老婆,你不要离开我。” “嗯。” “我们去同一座城市,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辈子都在一起。” “嗯。” “老婆....我好爱你。” “嗯。” 沈知南抬起头,湿漉漉的狗狗眼像琉璃般晶莹剔透,他蹭了蹭宋淮的鼻子,含住他的嘴唇亲吻,环在腰间的手顺着衣摆探进去,一寸一寸抚过他的背脊。 “可以吗?” “嗯。” 宋淮答应的瞬间,温柔缠绵的吻变得粗暴,再可怜的小狗也有狼的血统,吃起肉来又急又狠。 宋淮的两只手腕被单手握住按在头顶,像个被剖开的河蚌身体全部敞开,任人亵玩。 两瓣温软的唇被吸得红肿,沈知南舔开齿缝,勾着他柔软的舌交缠。 来不及下咽的涎水从嘴角溢出,宋淮闭紧了双眼,呼吸间全是沈知南的气息。 直到舌根酥麻,宋淮尝到口腔内微微的铁锈味才抗拒的轻哼,沈知南放过可怜的双唇,可齿根仍在发痒,他不满地咬了口软乎乎的脸颊肉。 宋淮细长的睫羽颤了颤,黑白分明的眼睛往上看,带着点无辜的委屈。 沈知南亲吻着宋淮的脸颊,柔软湿润的舌尖含住洁白的耳垂,轻轻吮吸。 宋淮闷哼了一声,酥麻的感觉蔓延全身,他侧过头想躲,沈知南不依不饶地追上来。 宋淮眼里荡漾着一层水光,他小声祈求:“别舔耳朵,痒。” “那应该舔哪里?”沈知南刻意压低声音,“喉结?锁骨?还是….小奶子?” 宋淮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暴露在金色的阳光下像引戮的天鹅,脆弱又美丽。 “都要。” 沈知南低笑像在调侃他的贪心,湿滑的舌勾着细密的汗珠吃进嘴里。 沈知南膝盖强势地挤入宋淮的双腿之间,顶在隐秘的器官缓缓磨蹭。 他卷起宋淮的衣摆让他咬住,大片白皙的肌肤袒露。 沈知南毫不留情地舔他的奶子,湿红的舌将鼓起的乳尖舔得水亮,空着的手揪住另一个往外拉扯。 宋淮又疼又舒服,四肢百骸像钻进无数只蚂蚁,一双雾蒙蒙地眼渴求地望着沈知南。 “想要什么?” 宋淮嘴里叼着衣服,发出含混的呜咽:“唔…痒…” 沈知南放开被吸大了一圈的乳尖,探进他松松垮垮的裤子里,手掌兜着性器揉了一通,宋淮立刻手软脚趴,直往下滑,软绵绵的肉屄隔着一层校裤彻底坐在沈知南屈起的膝盖。 沈知南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唇边勾起一抹坏笑:“宝贝,自己磨高潮了,我才肏你。”
第二十一章 沉闷的更衣室,腥臊的味道甜得发腻,宋淮被拉高了双手困在门后,双腿被强硬的分开跨坐在沈知南膝盖上。 突起的关节抵在软嫩的腿心,夏天的布料很薄,肉穴能感受到膝盖骨圆钝的弧度。 “小狗,我想要。” “自己磨屄,喷了再肏你。” 宋淮难受地咬住下唇,贴着膝盖开始扭腰,然而动作施展不开,难以给饥肠辘辘的骚屄解痒。 宋淮只好求他帮帮自己,沈知南捏了把他腰间白腻的细肉调笑道:“小骚货连自慰都要老公帮忙吗?肉屄这么没用?” “不是….” 宋淮委屈地否认,但隔靴搔痒的抚慰只会让他更难受。 “不是?”沈知南坏心眼地顶了顶膝盖,骚软的花心被挤压,立刻榨出汁水濡湿了内裤,沈知南盯着他裆部的湿痕道,“那怎么我一碰就出水?” “不知道。”宋淮自暴自弃地闭上眼。 沈知南轻笑一声,帮他把裤子脱了,赤裸裸的肉屄和大腿肉贴肉,粗糙的手指翻出阴蒂捏着把玩,沈知南催促:“继续。” 宋淮软绵绵地瞪了他一眼,踮着脚尖继续磨。湿滑的肉户像热果冻一样在大腿上磨蹭,时不时撞上粗糙的布料,淫水和汗液混合在一起,又成了新的润滑剂,宋淮找不到着力点,久久得不到释放。 “弄不出来。” 宋淮烦躁地踹他,沈知南将人抱到休息的长凳上,手指插进水淋淋的肉穴里抠弄:“娇气。” “哈…啊,再深一点。”宋淮喘着气,握住他的手腕往屄里送。 沈知南又添了一根手指,把肉道捣得汁水淋漓,让他小小的舒服一次后,沈知南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座水晶奖杯。 四棱柱的底座又粗又长,顶端有个圆形的水晶球上面用金字刻着一行小字——最佳前锋沈知南。 “宝贝,说好的,要喷水才算数。” 沉甸甸的奖杯放在宋淮手上,宋淮像被烫到一样打了个哆嗦。 他抬起雾蒙蒙的眼,直视着沈知南,粉嫩的舌伸出在圆润的水晶球上舔了一下,随后将整个含进嘴里吞吐,漂亮的脸颊撑得变形。 沈知南被刺激得眼红,当场脱了裤子,硬挺挺的性器怼到宋淮嘴边:“舔。” 深红的性器热气腾腾,浓郁的荷尔蒙扑鼻而来,突起的青筋像盘柱的巨龙,张牙舞爪叫嚣,顶端圆润的龟头吐着清液。 宋淮忽然有些后悔,他本意是诱惑沈知南,好逃过磨屄的要求,但现在……宋淮觉得喉咙疼。 沈知南握着性器贴在他脸颊磨蹭,略带催促地拍了拍。 宋淮把奖杯放下悄悄推远,双手握着他的性器慢慢撸动,麝香味越发浓重,宋淮口中唾液分泌更加旺盛,缓缓地将顶端纳入喉咙。 沈知南摸着他的头发,宋淮口交的技术很生涩,因为心疼他,沈知南极少让他做这种事情。 然而人性的劣根性总会唆使圣洁者堕落,清冷者淫荡。 沈知南喜欢宋淮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的圣洁,却更爱他深陷欲海、丧失理智的淫浪,粉嫩的肉洞夹着粗大的性器瑟缩,被干到骚点时,清冽的双眼往上翻,快感让漂亮的五官扭曲,吐出淫荡的舌头,还要掰开屁股哭着求他肏深点。 沈知南光是想想,就想把鸡巴整根插进宋淮喉管里,抵着胃囊射精。 可他终究舍不得,忍得再辛苦都只是在舌面上戳弄。 “宝贝牙齿收一收,用舌头舔着青筋吸。对,就是这样。” 红润的嘴唇被撑成一个圆,粗硬的阴毛扫过脸颊,痒痒的,宋淮专注地吃着鸡巴,根本没注意到沈知南已经拿过奖杯。 直到肉屄贴上冰凉的水晶球,宋淮受惊似地抖了一下。 “不….唔…” 宋淮正想吐出来喘口气,沈知南却拽着他的头发进得更深,拒绝的话被堵在嗓子里。 沈知南强势地带着他的身体在冰冷的奖杯上蹭动,没弄两下,宋淮就得了趣,上面的嘴含着鸡巴嗦龟头,下面的屄贴着奖杯蹭阴蒂,水流得一个比一个多。 沈知南也有些失控,拽着他的头发插得越来越深:“老公的鸡巴好不好吃?小骚货全身都是宝,骚嘴真会吸。” “屁股摇起来,淫水都糊满了,以后上台领奖小骚货就把奖杯塞屄里爬着送过去。” 沈知南一边言语刺激,一边配合着他的节奏,时不时压着他的脑袋狠狠一捅,压迫性的窒息放大快感,舌头被滚烫的阴茎摩擦,湿软的口腔成了另一个性器官,生理性的眼泪挂在被撑胀变形的脸上。 宋淮浑身颤栗,在沈知南的淫声浪语中崩溃地喷了出来。 透明的水液像要冲进奖杯内部,沈知南在他高潮还没结束时就抽出性器塞进他屄里,充沛的水液被堵住,肉道软烂湿热,沈知南呼了口气终于可以肆意肏屄。 先前担心伤到宋淮喉咙,他总憋着一股劲,现在他放开了干,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凿得水花四溅。 宋淮被干痴了,合不拢的小嘴吐着热气,双手虚虚地挂在沈知南脖颈上,随着撞击的幅度晃来晃去。 沈知南兴奋地提起他的腰,十指陷进臀肉里,盯着宋淮的脸急风骤雨地肏干。 “真骚,又紧又热,天生的鸡巴套子。” “小狗….慢、啊…慢点。” “慢点你能爽?被我肏出瘾了,肉屄都是鸡巴形状。” “别说了。”宋淮羞耻地扭过脸。 “就要说,”沈知南怒气冲冲地咬了口宋淮的嘴唇,“你在我面前可以放肆淫荡,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宋淮闭上眼,豁出去的浪叫:“射给我,射到子宫里,小骚货喜欢吃老公的精液,全部都射进来,尿进来也可以。” 沈知南被刺激的热血沸腾,无数白光在脑海里炸开,掐着宋淮的腰捅进最深处,一股股滚烫灼热的精液狠狠喷向肉壁。 云收雨歇后,沈知南抱着软成一滩的宋淮慢慢安抚,亲了又亲,温柔地抬着他的腿穿内裤。 “唔….流出来了。” 轻轻一动,肉穴里的东西就往外涌,沈知南眼明手快拉上内裤,流出来的白浊便濡湿了内裤糊满整个花穴。 “乖宝,回家再清理。” “嗯…”宋淮懒懒道,“以后在外面做,戴套。” “好。” ………………… 等宋淮腰酸腿软的从体育馆里出来,暮色已漫上天际。 宋淮抱着某个不可言说的奖杯回家,沈知南缀在他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路上还有不少晚归的学生。 “大学霸又得奖啦?” “嗯。” “这个奖杯……” 宋淮神经紧绷抢在他乱问前回答:“学校发的….” “难怪和篮球赛奖杯一样,肯定进得同一批。” 宋淮默默咽回后半句,面无表情点点头,明明想快点回家,又不敢迈大步。 穿戴整齐的校服下,宋淮能感觉到黏稠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滑。 绷着身子走回家,进门后宋淮立刻冲向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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