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身子,露出一直遮挡住的关键部位,赫然比刚刚更大了几分。 确实很笨,被捏了却更硬了。 连简躲进屋子里,阴茎上似乎还残留着那双柔软的手留下的触感。 ……由奢入俭难。 他仰首闭眼,上下套弄。 613. 昨晚下班前垂下的兔子耳朵今早又立起来了,两只眼睛重新露出来,水汪汪地注视前方。像是休息了一晚,消除了疲累,再度精神地迎接下一天。 我盯着它研究许久,抽了张纸盖在上面。兔子不大,一张面巾纸就能盖得严严实实。两只耳朵支棱着形成一个白色的简陋帐篷。 而我再度注意到它时,正好是中午。同狄默捧着咖啡进来,喝剩的咖啡杯放在兔子旁边。 小帐篷不见了,耳朵又耷拉下去,白色的面巾纸滑下来,成了半遮的面纱。 我掀开纸巾,拽它的耳朵,依旧纹丝不动。 我好奇地紧盯着,大约半个多小时后,那双耳朵第一次在我面前又立住了。 上班时间到了。 “计时器?”我弹了它一个脑瓜崩,弹得它向后一蹦。 似乎在验证我的猜测,即将下班时,它又动了。它的时间估算得不是很准确,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这只早退的兔子再度遮住了眼睛。 今晚离开前我再度为它盖上了纸巾,不过这次不是帐篷,也不是面纱,而是一朵轻柔的薄被,披在了下半身,露出了睡得迷蒙的头。 我在心里想:“下班愉快,你也好好休息。” 614. 今天连简不在家。 年节的气息也算是过了,连简也逐渐忙碌起来。前几日他便不断接到电话,这让我一时有点恍惚。然而连简终究是连简,连于皎正襟危坐,严肃认真,从不踏出书房一步,家里隔音中规中矩,他总是将声音压到最低,从未打扰到我。我曾为连于皎的体贴窃喜,现如今连简歪斜着倒在摇椅上,盖着薄毯,翘着伤脚,声音不大不小,动作慵懒指令有序,我倒也没觉得吵。 我确实被连简惯坏了,开门的一刹那竟觉得家里空旷。左思右想,才觉出是少了连简的热情。 连简今日许是走得早,中午也没有在家吃饭,刘妈晚上焖了小米豆角饭并蛋花汤在锅里,只一人份。 小米豆角饭一如既往的好吃,蛋花汤却很淡。 饭后我百无聊赖打开冰箱,冰箱被刘妈收拾得井然有序,最下层摆着一道类似甜点的东西。 不多,只有两颗。小小的,圆圆的,糯米皮,淡绿色的内馅。 抹茶奶油大福。 但它的形状着实不好看,并不是不圆,能够看出做它的人在最后尽力将它滚成了个形状,但制作面皮的时候岔子太大,面皮本身凹凸不平,后期回天乏力。 我端出来稍稍晾了会儿,面皮微微变软时尝了尝。 内馅精准按照配方制作,中规中矩,糯米皮劲道,颗粒感却很强。没有技术,全是蛮力。 不是刘妈。 连简去忙这个了? 第一颗尝个味道,第二颗端详半晌,一口下肚,两颗就这么囫囵下去,甚至没能在嘴角多留一缕茶香。 615. 连简回来得很晚。 他难得穿得正式,身上沾了些酒气,进门时一蹦一跳,一屁股蹲坐在软椅上。他双手抱头,用力揉捏太阳穴。 “怎么还去喝酒啊?”我上前去扶。 连简摇摇头:“没事,今天特地没吃药。” 我低头观察,隔着鞋子看不出什么,只问:“消肿了吗?” 他贴过来,含糊着哼哼。 大福的事早让我抛去了脑后,我架着他回屋,他就乖乖跟着我走。 我扶他躺下,身子刚贴在床上,他就弹起来:“你别这样看着我。” “怎样看你?” 他捂着我的眼睛不说话。 “……” 脑海里闪回那晚的场景,刚刚分手,连简醉酒,我带他开了间房,那晚我也是这样照顾他。 我笑着看他,什么都看不到,眨着眼用睫毛扫他的手心:“那你今晚还哭吗?” 连简靠坐在床头,头痛欲裂:“我再不喝酒了。” 他自圆其说:“今天我不对,罚我今日份的吻。” 我拽开他的手:“谁说要亲你。” 他抱过来,我半只腿跪在床边,让他拽的重心不稳:“以后别用这个姿势看我,我害怕。” “为什么害怕?” “怕你离开。”他收紧手臂,“你离开前总是这样温柔。” 他自言自语:“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宝贝。” 我没听清:“什么?” “我说喜欢你。”每天都在替你骂过去的自己。 我不适应连简时不时的剖白,含糊着应声。 他出尔反尔舔我的嘴角:“是不听话的味道,宝贝,中午路过的时候,我看到你在喝咖啡了。” 616. 连简依旧不得闲。 本以为是他是年初照例在忙,现在看来倒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桌案上的兔子似乎是坏了,今天竖了一天的耳朵,我顺手带回家,准备晚上好好研究一下,结果到了家从兜里掏出来时,发现兔子耳朵已经收了回去。 不是定时?我猜测想。 兔子先是被安置在我的床头,最后左挑右选放在了书房的桌子上。 617. 刘妈仍旧只在晚上留出我一人的饭。 今天是豆汤饭,玉米炖排骨,以及西红柿鸡蛋……汤。 看得出来原本是西红柿炒鸡蛋,糖放得不多,汁也没有收好,倒多了水,寡淡无味。 我放在一边,没有动筷,留给浪费食物的人自己解决。 我夹起玉米,打开连简的聊天框。 聊天页面没有红点,点进去却是能划好几页,连简两个黑体小字后可怜兮兮坠着个被一刀砍下去的小铃铛。 他太吵了。 近几日他摸清了地位,表达欲比之前更甚。 但他的垃圾话有时真的很有用。 “宝贝,是不是该打第二针了?” “什么时候去?我陪你?” 我恍然,我还真的忘了。 618. “明天晚上吧。”我想了想,“什么时候回来?给你留了饭。” 连简没有回复。 他真的很忙。 我收了碗筷准备回屋,回去前绕到书房瞧了一眼。 兔子耳朵在我面前刚刚立起,又瞬间缓缓落下。门缝中射进的暖黄的光照在它的半边脸上,看起来睡得很香。 ---- 无奖竞猜,首先,不是监控。 - 隔壁宿舍被安排成隔离室了,最近几个阳的衣食住行都被安排给我,前几天自己也有了头疼到炸裂和咽塞的反映,没有发烧。这几天症状倒是消退了,不晓得自己是阳过无症状还是没中招只是精神太紧绷。如果真的不幸被感染我会在文案说一声,咕一周左右x
第86章 619-626 619. 今天是松饼,最上面一层用蜂蜜淋了个心。 味道不错,制作者手艺日益进步,这颗心也饱满对称,只是在收尾处不免还是露了拙。 制作者知晓自己手艺不足,每天的“心意”不多,只控制在能够尝鲜的量上,不会浪费。 但没过几天便又断了。 620. 那晚连简陪我打了第二针狂犬疫苗,再之后不见人影。他的应酬多了,每晚都带着酒气,渐渐就不回来了。 连简不想让我照顾他。 但他的关怀没有断,他似乎在一夜之间成了世界上最棒的伴侣,撒娇粘人,又办事妥帖。 他提醒我饮食禁忌,添衣保暖,每日用了心思的小点心仍美美地沉在我的腹中——即便现在断了,我在生活和情感上都被照顾得一应俱全。 621. 那兔子在被运回家后,白日的状态我便再也无法知晓,但每晚时时留意,也摸清了一些规律。 刚刚回家时,耳朵仍是立着的,有几次还抓住了它由趴转立的过程。 我回想:之前那兔子在我下班前都趴下了耳朵,难道等我走后竟是又立起来了吗? 而睡前再去看,往往都是趴着的。 揣度观察了几天,好奇心渐渐消退,书房没有工作不常去,那兔子又孤零零立在那里了。 622. 我独自打了第三针,回家的路上路过烧烤摊,香气勾人,忍不住买了满满一兜子。路上边走边吃,到家时仍剩下小半兜。 连简还没回来,刘妈的饭菜温在锅里。我久违地生出一丝愧疚,奈何已经饱了,便把串串扔在桌上,将饭菜盛出来扔进冰箱。 今天仍是一人份的量,看来今天连简又不回来。打开冰箱后惊喜地发现今天又有了小甜点。 芒果千层。 我觉得我还能再吃一点。 等待千层变回常温的时间里,我又打开袋子,囫囵吞下几串豆角香菇。酱汁还留在嘴角来不及舔,门口一阵窸窣,我隐隐听到一声熟悉的铃响,紧接着连简推门而入。 是连简的短信铃。 “好香。”他耸着狗鼻子,顺着味道找来,“买了烧烤?” 我一阵紧张。 “还有嘛,宝贝,给我来串肉。” 我一时怔愣。 是我条件反射,连简不会管这些。 他叼着签子:“对面突然有事来不了,行程临时取消……今天是不是没有我的饭啊。” “我吃了烧烤,已经饱了。”这点食物刚放进冰箱又被端出来,“给你热一热。” 他的手机再次响起短促的铃声。 连简置之不理,他握住我的手腕,试了试碗边温度:“不凉,没事。” 连简支着脸端详我:“快四天没见,好想你。” 我道:“刚刚看你走得稳,脚好了吗?” 得到关心,连简开心:“好了。” 摆好餐具,连简挑眉:“千层?”他执起叉子挑开最上面一层,“芒果?好少。刘妈连甜点都只做了一人份?” 我也疑惑了:“不是你做的?” 连简执刀的手顿住,手腕抖了抖,切了一半的千层朝着侧面轰然倒塌。 “不是我,”他咬牙,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不是刘妈?” 我眨眨眼:“不是,因为很难吃。” 但眼前的芒果千层纹丝未动,连简反应过来:“他送了多久?” “一周。” 餐刀上还沾着奶油和芒果肉,就这么直直落在餐盘边缘,整块千层顿时变得丑陋无比。 连简没骂出声,我从他的口型中窥出一二。 ……傻逼。 不是骂别人,看神情是在骂自己。 他双眉竖起,活像是要吃人,一直以来吵闹不停的手机再度响起,这次是电话,他看也不看,烦躁地挂断。 连简起身灌了自己一肚子凉水,他偷偷抬眼瞧我,确认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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