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闷哼声,一只手臂越过他将柜门用力合上。席德回头看向卡拉汉,见他视线游离,便只轻笑一声,不打算问他对这条毛毯做过什么。 “我来打扫地面,这里有扫帚吗?” 这份工作并不愉快,席德将干草和灰尘清理出去的时候,在角落里看到了一些毛茸茸的居民,它们飞速爬动的景象让他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扫帚和抹布是不够的,这里需要的是杀虫剂和喷灯。 卡拉汉最后将浴缸也扛了回来,放置在棚屋后的一个单间里。然后他们一起将床垫推进已经打扫干净的空房间,席德先给它套了一层防水的床罩,再铺好床单,放上两个并排的枕头,接着朝身后的人道:“这里的温度好像比山下更低,我们可能还需要被子。” 卡拉汉过来了,带来的不是薄被,而是一只兽耳发箍。他跪在男孩身后,将两只兽耳安置在棕色的发卷间,随后双手滑到更低的位置,从松散的衬衫衣领伸进去,用指尖摩擦依然红肿的乳头。 又疼又麻的感觉如电流穿过,席德感受到了身后的热度和硬度,他并非不想要这个,但倘若它不是如此一只巨兽,他们的夜晚和清晨可以获得更多的欢愉。 “卡拉汉,我不能……我屁股还很疼。” 卡拉汉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男孩细白的脖颈,一只手持续在胸前玩弄,另一只手闯进了牛仔裤。席德快速地吸气,没有阻止,他的阴茎因织物的束缚,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变湿。 停留在胸前的那只手改变了动作,卡拉汉用手指缓慢在柔软皮肤划过,逐一写下字母。 【我要,在里面,充满你。】 席德抓住那手臂,“我不能……” 乳尖被惩罚意味地拧了一下,然后是更加明确的指示。 【好男孩。】 【服从我。】 席德惊恐地发现,牛仔裤因这威胁变得越来越紧。他回忆起两人初见的那一幕,卡拉汉提着一柄滴血的斧子踢开他的房门,巨大的身影宛如怪物;而今这怪物正将自己束缚在怀抱和阴茎之间,他们如此亲密,如此下流。 如果席德不顺从怪物的欲望,会遭遇什么后果?谋杀二字如流星般闪过,徘徊在脑海中的是被打屁股,被鞭挞,被强奸——而这些都只是让他更加兴奋。 卡拉汉抽出手,将喘息声越来越诱惑的席德翻过来压在床垫上。 “等等——我们需要润滑,很多很多润滑。” 杀手没有松开席德,而是抱着他站起来。男孩低呼一声,双腿环住卡拉汉的腰,然后发现自己几乎是坐在后者从衣物中挣脱而出的阴茎上,在浴室墙壁上被贯穿的记忆苏醒了,他颤抖着将脸埋进卡拉汉的肩窝。 卡拉汉单手抱住男孩走到外间,取到那只装满玩具的旅行包,并将蜡烛带进崭新的卧室,插在墙壁上的烛台。 浑身无力的席德被安放于床垫,在昏黄烛光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漂亮的祭品。 卡拉汉撕开祭品的包装,将脸贴近柔软的肌肤嗅闻。他清新甜美,是可以被采摘的夏日鲜果。 起身脱掉自己的衣物后,卡拉汉虚骑在席德的上半身,把已经兴致勃发的阴茎递到男孩红润的嘴唇边。席德握住柱身,将头部和前端纳入口腔,努力将它舔湿,过于浓郁的男性气息使他呼吸紊乱。 卡拉汉很喜欢那条粉色舌头在自己性器上滑动的模样,但他有更喜欢的东西。短暂的口交助兴后,卡拉汉赞赏地摸了摸席德的脸颊,然后移动到男孩的双腿之间,将大量润滑油倒在手心,再涂抹到阴茎上。 席德紧张地咬着嘴唇,感觉到两根沾满润滑油的手指刺进后穴,交叉剪动,试图将它撑开,更可怕的是卡拉汉正跪在他的腿间,饶有兴味地观看那画面。 卡拉汉注意到了男孩羞耻的呜咽,误以为是扩张使他不适。然而前期工作是必须的,即便他的阴茎正在怒气冲冲地跳动,渴望进入那个小洞,但只有席德的身体准备好接纳,它才能得到允许。 “噢卡拉汉……你不必那样……” 卡拉汉将那根肉茎从头舔到尾,看到席德不能自已地挺起腰身,知道男孩和自己一样喜欢这个,只是过于害羞。而且那根湿漉漉的粉红阴茎和它的主人一样,很小,很可爱,味道甜美。 用口交分散席德注意力的同时,卡拉汉将手指增加到了三根。男孩抓紧床单,在他的指关节上呻吟蠕动,仿佛隐晦的催促。卡拉汉观察他的脸,见不适的表情已经被两颊潮红取代,绿眼睛失神地睁大,但没有泪水。 将手指移出,卡拉汉让更大也更硬的东西压到入口。他的男孩膝盖还在颤抖,却勇敢地将张开双腿,闭上眼睛。 卡拉汉轻轻往前推进,感觉那个洞还是很紧,不能轻易为他打开。或许他应该先使用假阳具帮助席德适应?必须尽快做出决定,润滑油正在变干。 察觉到男友的迟疑,席德睁开眼睛,摸了摸他的手臂。 “只要……进来就好。你的老二太大了,不论做多少准备,总是会疼的。” 疼惜地亲了亲男孩被薄汗覆盖的胸膛,卡拉汉想起席德床上那成堆的枕头,于是伸长手臂,将现有的两只枕头拉到男孩腰下,这样能让他舒服一点,也更方便两人观看。 席德扶住卡拉汉的手臂,看着那阴茎往自己体内滑入一寸,又一寸,毫无疑问的疼痛,但他的身体没有抗议,甚至回忆起了被填充的满足感。给我,给我,席德叹息着,后穴贪婪地收缩,压在卡拉汉腰间的双腿甚至不由自主地用力,试图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得到鼓励之后,卡拉汉今晚的耐心终于告罄了,现在他要开始掠夺。按住席德的肩膀使后者无法逃脱,他低吼着沉腰,将剩余尺寸统统送入,直到两人身体之间的缝隙被饱满囊袋堵住。 席德感到自己被彻底打开。 “那么深……你在我里面了,贾。” 阴茎被紧致肉洞裹缠的感觉太舒服,卡拉汉甚至不想退出。但他的男孩还在扭动和呜咽,用双腿缠住他,用美丽的绿眼睛乞求更多。 卡拉汉稍稍抽出,再慢慢插入,让席德感受他的每一寸粗大。再抽出,再插入,节奏越来越快,卡拉汉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放开男孩的肩膀,转而抓住两只手腕,将它们按在头顶上方。 席德根本没有去触摸自己的想法,他只需要卡拉汉的阴茎在屁股里进进出出,每一次的冲撞都击中那个特殊的部位,酸麻酥软,快感无穷无尽。他喘着气,呻吟着卡拉汉的名字,直到高潮席卷而来,浓白精液喷射在两人的胸口,与此同时,绞紧的后穴被更多的精液填满。 卡拉汉深深陷在席德的身体里,在巨大的幸福感中眩晕着。席德正躺在他怀里,半张着嘴,半闭着眼,放荡的,脆弱的,被浇灌过的孩子。必须接受卡拉汉给他的一切,可怜的孩子。 卡拉汉激动地压在男孩身上,索求一个湿缠的亲吻。席德当然紧紧抱住男友,尽其所能地给予。 依然被包裹的性器在热吻中再次肿胀。 席德惊恐地白了脸:“不……卡拉汉,我不可以……” 卡拉汉捂住他的嘴,就着上一次的精液润滑,尽情抽插。 - 时间变得模糊。 席德在半睡半醒中发现自己正在浸入温热的液体,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随即感到来自身后的坚硬支撑。 “卡拉……几点钟了?” 卡拉汉的棚屋里没有钟表,他抬头看向微亮的天空,安慰地抚摸男孩的后背,让他安心入睡。 - 阳光从窗户射进来,落在简陋床垫上的小小神明身上。他赤身裸体,柔软的毛毯已经滑落到腰间,白皙的胸膛上布满紫红的吻痕,以及一个显眼的——深刻的签名。 男孩的睡态柔和平静,让卡拉汉不忍惊动,他小心翼翼地离开房间,走向外屋,目的是为席德准备一顿早饭。他还记得席德拒绝食用罐头,老爹和他住在这里的时候,早上一般吃什么? 似乎是任何食物。他和老爹,和那些忠诚的猎犬,一大锅煮熟的土豆、野菜和肉类。 但他的男孩需要更认真点食物来填饱肚子。卡拉汉从铁钩上取下一只野鸡,正准备动刀,忽然想到他还没洗手,便暂停动作,走到水缸边。洗完手后,记起一些缠绵的吻,又刷了牙。 等待一大锅水烧热的时候,另一件事出现在脑海里,卡拉汉回到卧室,将地板上散落的衣物收集起来。 于是席德醒来后,发现了三件奇妙的事情。 第一,他的身体清爽干净。 第二,他的屁股里还塞着那只兔尾肛塞。 第三,卡拉汉正在给他洗衣服。 席德最喜欢的紫色衬衫经过那双大手的搓揉后,可能会失去被穿着的资格,但没关系,他会愿意将它装裱起来。 走过去从背后环抱住男友的腰,席德轻轻吹气:“这才是美丽的荣耀晨光(morning glory),不是吗?” 卡拉汉未必能够理解这句话,但他的阴茎身体力行了。 在那里掐了一把,席德迅速松开,无情地转身离开:“我想我值得更好的早餐。” 在早餐桌上看到炖煮鸡肉,对席德来说不是常见场景,粗陋的调味也没有让它变得更好接受,但当卡拉汉来到餐桌旁时,他没有表现出异常,只是将那碗鸡肉中的大部分转移给了男友。 “我食量不大。” 卡拉汉接受了这个说法。 席德找到自己的电子腕表,看过时间后,发现对他的计划来说,已经稍微有些迟了,于是加快动作,将旅行包里的物品整理出来。 除了那几样在公路商店购买的简易炊具外,他还准备了一些食物。主要还是罐头,只是生产日期比卡拉汉橱柜中那些更新。还有几罐即食麦片。在黑森营地杀手的住宅配置上发电机之前,他们的选择并不多——所以席德又买了一袋零食。 还有几套衣物和一双皮靴。席德很花了一些工夫才买到适合卡拉汉的尺码,为此他不得不谎称自己有个当橄榄球教练的叔叔。 卡拉汉看到这些礼物后,把鼻子埋进了席德的头发里。 “我只能目测你的尺寸,如果这些衣服不合适,下次可以去定制。” 而且席德只能买到最朴素的服装款式,可能是因为像他男友这样体型巨大的男士都并不乐衷于修饰外貌。 卡拉汉急切地脱掉了从死人身上抢夺来的套装,以证明他对这份礼物的喜爱和感激。幸好,深绿色的纽扣衬衫很合身,它遮住了卡拉汉宽阔的肩膀和惊人的二头肌,同时足够宽松方便活动。 席德高兴地看着卡拉汉穿上黑色长裤和灰褐色外套,最后是那双崭新的工装靴。 “你觉得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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