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棍子通体莹白,末端更细一些,顶端则点缀着一颗小小的宝石,文钊看了觉得像一个咖啡的搅拌棒。苏浅把那个细长的小棍子塞到他手里,然后捏着他的手腕,在自己性器附近比划了两下,见文钊不懂,就将末端放到自己的铃口附近。 这下文钊彻底明白了,但他显然没想到这个小棍子是这样的用途,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想要收回手。 苏浅却笑了一下,“你在害怕吗?不要紧的,是用在我身上,我教你……” 他自己握着那个末端,一点点抵住铃口插了进去,他嘴里发出细弱的呻吟,带着点痛呼,但是又藏着一种极其兴奋的欢愉,文钊想拿出来,但是又怕这样反而会让人痛,苏浅握住了他的手,语气像是蛊惑人心的海妖,“帮帮我,好吗?” 文钊顺着他的力道,尽可能小心地握住那根小巧的性器,一边观察着苏浅的反应,只要苏浅露出一点点痛苦的神色,他就马上停了下来,再等着苏浅哄着自己插进去。 他觉得很古怪,虽然他不是没有听说过有着这种怪癖的人,但是他确实从来没了解过,他不是应该制止自己的妻子玩这种过激的游戏吗?但为什么……他看着苏浅遍布红潮的脸颊,感觉自己的妻子非常地乐在其中。 算了,随他便吧。 文钊选择丢掉自己的理智,等那个小棍子完全插进去的时候,苏浅已经吐着舌头,脸颊上都是一片汗湿了。 他帮苏浅捋了捋头发,看他感觉差不多,于是顺从了苏浅的意思,对准了那个合不拢的小口再次插了进去。 苏浅的呻吟比之前还要软,性器被塞住以后所有的快感就只能由后面来承受,一下一下地挑拨着他的神经,电击般的快感在脑袋里炸裂开来,而被塞住的性器还在不断地积蓄快感,从里面传来酸软的快感,不断地在挑战omega的极限。 在alpha第二次射进他的身体里的时候,苏浅几乎感觉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在昏睡过去的前一秒,苏浅想。 我天,这也太爽了。 ---- 呃总之是尿道塞play(对不起总之整篇文都是这么银乱)
第7章 7 各说各的但是听上去挺像那么一回事 苏浅的发情期意外地并不长,只是持续了两天。这场发情期既有速度又有质量,其表现就在于这两天他几乎一刻不停地缠着文钊,感觉不从他身上榨出所有的精液就不会善罢甘休,饶是作为一个alpha的文钊,等发情期结束以后也抱着苏浅狠狠地睡了十三四个小时。 这两天的吃食都是文钊随便倒腾的,味道也不是太好,毕竟他不是很擅长,苏浅也不是很介意,毕竟情欲占了上风,比起好吃的,他更想继续胡天海底地做一通。 然而这一切在醒来以后就不奏效了,昏天黑地地做了两天,然后又昏天黑地地睡了一觉,这一次他醒得确实比文钊晚,至少醒来的时候文钊已经做好饭了。然而面对文钊端过来的饭菜的时候,他像只小动物一样闻了两下,然后撇了撇嘴,表示了深度的嫌弃。 但是他的肚子又很饿,勉勉强强吃了点,然后就决定去点一些外卖,他下床去拿手机,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好在文钊给他接住了。 真给力啊,他家alpha,直接给他日到走不动路。 他于是美滋滋等着文钊把他的手机拿过来,有个来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他没管,不过回了一下他母亲对于他近日的问候,随即两三下翻开外卖软件,用挑剔的眼光甄选半天,然后这才施施然下了单。 这时候文钊正坐在电脑旁边,处理着这两天挤压下来的事物,等他一一打点好以后,就看见苏浅坐在沙发上,托着腮看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床的。 他于是问,“有什么事吗?” “我就在想……”苏浅长哼了一声,“你是不是其实没有那么抗拒玩那些游戏啊?” 他第一印象觉得这个世界的丈夫有点凶,相处下来发现这家伙其实和原世界的品性差不多,实际上都很好说话,再说了,他其实也很喜欢那时不时落在自己屁股上的几个巴掌。 感觉他其实挺能领会自己的意图的,那个尿道塞,他本来没觉得文钊会答应自己玩,但没想到真的玩了。做到最后的时候苏浅差点被堆积在后穴的快感弄晕过去,把尿道棒慢慢拿出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会失禁,还好没有,但是他又想着要是真失禁了文钊的反应会是什么样的,没看到还有点遗憾。 他本来以为发情期结束会挨骂,没想到并没有,看样子文钊对这种小游戏意外地……接受良好? 文钊看了他一样,没有说话,然后就专心继续处理事务了。苏浅却把这当做是默认,已经美滋滋策划起了下一次的游戏。首先,一定要有狗链! 文钊其实有在注意苏浅的表情,他感觉到苏浅肯定在预谋什么不好的事情,八成和情色有关。他心里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出了车祸以后这家伙一直性欲高涨,但……至少比以前活泼了不少。 如果能不像以前那样的话,好色就好色一点吧。 苏浅注意到了他意料之外的妥协,这份妥协不像是那种电视剧里面alpha宠溺的妥协感(电视剧里的omega主角也绝对不是他这样的吧!),总感觉带着点别的意味。 为什么他会妥协呢?结合之前他所知道的内容,这个世界的二人先前的婚姻应该是不太愉快的,至少没有苏浅原来世界那么愉快。而且就他现在看来,他把这份不愉快归因于这个世界的自己身上。 这里的苏浅经历过什么呢?亲人难得殷勤的探望、会对他妥协的丈夫……苏浅突然好奇起来了。 苏浅托了托腮,好奇地问道,“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他好像之前问过这个问题,但是文钊没有给过他明确的回答。他看到文钊这次似乎也打算搪塞过去,对上他的眼睛时却又沉默了一会,最后还是缓缓地开了口,“你以前……不怎么说话。” 苏浅“嗯”了一声。 “感觉很容易一惊一乍,有时候不小心语气僵硬了一点,你好像就会很慌乱,”文钊抚了抚额,“当然,也可能是我不太会说话。” 苏浅想了想又问,“我们之前是不是不会经常做?” 看到文钊点了点头以后,他撑起上半身,但是发现自己手还有点抖,最后决定放弃,想了半天才问出下一个问题,“老实讲,你结婚之前有没有调查过我呢?” 他的语气很轻松,一点也不像是盘问,好像只是在问今天晚上想吃什么一样平淡,只是用词感觉还是有些犀利。文钊皱了皱眉,想用温和点的说法回答,说出来的语气却很板正僵硬,“我觉得婚前对伴侣有一定程度上的了解是必要的。” 那就是有过调查了。 苏浅敲了敲自己的脸颊,“那你有没有打听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呢?” 毕竟自己名声在外,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能对他干过的好事顺带添油加醋地知道得清清楚楚。而且在原来的世界,他知道自己的丈夫以前打听过自己,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文钊和他做总是戴套,一开始和他做爱的频率也不高。苏浅对此并不介意,虽然他本人还是比较注重卫生的,时不时也会去体检,但他天天在外面乱搞,怕他身上带点病是很正常的现象。 文钊看着他的眼神有点晦暗不明,很久以后才说,“有。” “我都知道,”他感觉到文钊缓和了语气,“我不介意的。” 苏浅一下子就震惊了,他实在没想到文钊竟然会那么地……宽宏大量。 不是吧!你家omega在结婚前是个千人斩诶!或者说难听点是公交车,你竟然大大方方地还能接受?! 苏浅由衷道,“您是否有些过于大度了?” 他继续诚恳道,“有时候真的没必要做菩萨。” 文钊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古怪,最后这场对话以苏浅的外卖到了而告终,苏浅乐颠颠地去拿外卖了。 他俩都不知道的是,刚刚的那场对话二人的思维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并且非常顺利地心心相错并加重了误会,但是意外地却加深了一些微妙的感情。 又过了两天,苏浅觉着自己实在是没有借口可以不去上班了,于是在前一天烤了小饼干,第二天难得地和文钊一起出门。 他的工作是个闲差,即使是缺勤了这么多天,部门的运转也没什么出现什么缺口。他这份工作其实是走后门进来的,苏浅家里以前是做小本生意,后来意外地发了家,家境不错,这工作还是他父亲给他搞来的。 说来当时还有那么一段插曲,那会他刚大学毕业没多久,他父亲对他天天出去乱搞还游手好闲很不满意,扬言要把他辞退了让他出去喝西北风,苏浅倒是很无所谓,对他老子大逆不道地说,“可以啊,反正我没什么脑子,没钱了就出去卖屁股,让所有人都知道您老有一个靠卖屁股赚钱的混蛋儿子。” 他父亲二话没说就给他来了一巴掌,要不是苏浅跑得快,估计手杖就要抡上来了。 后来怎么样了苏浅没什么印象,反正没整出什么大事来,他父亲也没把他的工作给搞没。苏浅现在想想,对他老人家来说确实是太刺激了,他现在很少跟他父亲那么犟,主要是怕真把他气出心脏病来,只是大多数时候气氛都很冷淡罢了。 他想起来这段事还觉得有些好笑,正在开车的文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苏浅摆摆手,“没什么。” 眼看着也快要到了,文钊在他公司楼底下停了车,苏浅刚跟他说了拜拜,文钊一点头,没想到苏浅又钻进了车子里,对着他的脸吧唧一口,“晚上等你哦!” 虽然文钊很想简单地把这句话看成是亲密夫妻之间表达想念的方式,然而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一句极其热烈的性暗示。 他心情很好地进了公司,同事倒是和记忆中一样和他普通地打了招呼,有几个稍微问了一下他的身体状况,苏浅都非常愉悦地回复了他们,并且送上一点小饼干。不像是出了车祸住院了一段时间,倒像是去度蜜月回来还带点伴手礼。 苏浅在同事的目光中或多或少地看到了一些迷茫或者疑惑,他这才想起来先前的自己应该是温和谨慎的,但是文钊给他这里请了假,按理来说也把他的状况说出来了,他的同事应该或多或少地知道了他“脑子坏掉”的事情,所以都没怎么问。 苏浅的办公室关系意外地维持得还不错——在原来的世界里。这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毕竟他又是关系户、又是富二代,还是个花瓶,虽然拿的钱不多,但只是不用做事这一点就足以让人羡慕嫉妒恨。但他没事就给同事弄点小饼干什么,也并不烦人,偶尔稍微有点事情做也会自己做好(虽然大多数时候他都在开着电脑打游戏看视频),总之大多数时候都很安静,他也没打算在办公室里和同事乱搞,毕竟他把该乱搞的时候和不该乱搞的时候分得很清。他的父亲有天偶然知道了他上班时候的状态,评价道:“原来他也有是个正常人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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