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苏浅那双充满欲望的眸子对视,意识到自己的妻子又开始强迫自己和他玩这种过激的小游戏。 还是怕冻着苏浅,他于是打开了家里的空调,随即坐在沙发上,扯了一下手里的铁链。 脖子上的项圈被猛地拉扯,苏浅被勒了一下,伸出了小舌头喘息,一边喘着一边向他爬了过来。文钊注意到他爬行的姿势非常情色,尽可能地撅着自己的屁股,让文钊可以看到后面那个小小的狗尾巴肛塞晃来晃去,爬行的动作间裸露出自己早就兴奋起来的下身,那小肉棒已经在欢快地往外吐水了。 文钊还是担心那个项圈,伸手过去想要解开,苏浅看到他的手第一反应却是把脸颊放在他的掌心,然后轻轻地摩擦,还用湿润的小舌头舔了一下。 文钊愣了愣,随即挠了挠他的下巴。 人被挠下巴当然不会像猫猫狗狗一样感觉到愉悦,但是苏浅还是配合地抬起头给他摸,同时难耐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他屁股里面的水快要漏出来了。 苏浅非常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以前的一个床伴,那个床伴很喜欢各种各样的动物扮演,性格有些喜怒无常,对待他也比较粗暴——或者说他的大多数床伴都比较粗暴。他第一次扮小狗的时候还不太熟练,走路歪歪扭扭,也不知道要把自己的屁股露出来让人观赏,但是对方伸手的时候知道要把脸凑上去。 那位阴晴不定的床伴先是摸了摸他的脸,然后甩了他一个巴掌。 苏浅那时候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被打了,虽然那个巴掌比起他父亲生气的时候赏给他的那几个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但依然在他白皙的脸上留下了红印。 他当时被打了也没叫,只是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对方的手心,然后对方就笑了,夸他是乖狗狗。 相比下来,文钊实在是温柔得过分。他并不讨厌巴掌,但是确实更喜欢抚摸。 苏浅把文钊的手指含在嘴里,低下头,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和节奏抽插着自己的喉咙,不一会就把他的手指舔舐得全都是津液。文钊任由他吮吸着,另一只手去摸他光裸的脊背,随着他的抚摸,手底下的肌肉会微微紧绷,然后又慢慢放松下来。 omega的身体是那么柔软,捏在掌心里甚至有点不太真实。 这太奇怪了,文钊想。就算是车祸导致了性格的转变,那这些勾引男人的技巧又是哪里学来的?他那么熟练,就好像、好像做过很多次一样。 文钊喉咙一紧,心里泛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连带着捏着他腰肢的手也重了一些。 苏浅被捏痛了,他慢慢吐出手指,抬起眼看着文钊,摇晃了一下泛着粉色的臀,攀附上他的膝盖,去舔他的下巴。 在这个高度差下他终于得以摸到那圆润的屁股,他捏了几下,感觉到软肉一阵颤抖,紧接着在靠近穴口的地方摸到了水液。他已经湿得一屁股都是了。文钊捏了捏那个肛塞的尾部,尝试着把它拔出来,没想到苏浅尖叫了一声,反手护住了自己的尾巴,“尾巴……” 他的腿很抖,感觉快要跪不住了。 文钊脸上露出困惑,似乎不太明白苏浅想要做什么,他想伸手把他的乳钉拿下来,但是显然也不得要领,又怕把人扯坏,只好一边轻轻揉捏着乳珠,一边再次尝试把那个肛塞拔出来。 肛塞插得比他想象中还要深,里面吸得非常紧,他拔出来一小截的时候甚至带出来一点艳红的肠肉,那软肉又慢慢自己缩回去,看上去很是香艳。文钊咽了口唾沫,这才注意到肛塞做成了表面凹凸不平的款式,有点像是串珠,凸起的弧度刚刚应该抵在了他的敏感处,他低头去看苏浅,这小家伙已经射了,现在眼神都有点涣散。 他怎么塞进去的啊? 他继续慢慢往外拔,苏浅的反应很大,从嘴里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悲鸣,手紧紧攀附着他的膝盖,柔软的肠穴一缩一缩,随着最后一截肛塞的抽出,那穴口附近的肌肉痉挛一阵,紧接着喷出了一大股的淫水。 他潮吹了,只是靠着这个小玩具。 他抬起苏浅的下巴,因为高潮的缘故,他脸上现在沾了不少生理性的泪水,头发汗湿地黏在两颊旁边,看上去很是狼狈。 文钊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他的手甚至快过他的理智——他把那节刚刚从体内抽出来的小玩具放在了苏浅的嘴边,就着他的呼吸的节奏插进了他的嘴里。 苏浅竟然也丝毫不排斥地含了进去,舔舐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液,眼睛湿漉漉的。 天啊,我到底在干什么。 反应过来的文钊又把东西从他嘴里拿了出来,刚刚才舔了一会的苏浅有些茫然,下意识地移动上半身去追,在膝盖上放着的小手在移动间摸到了什么硬物,他很快反应过来是文钊的性器。 “好厉害,”他的目光又落在了那挺立的肉刃上,“已经变得那么大了。” 文钊听了他的话,不知为何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好在苏浅没有继续对他的几把说出什么赞扬性的话语。他的omega妻子慢慢从他身上下去,随即背对着他趴在了地上,撅起了自己圆润的小屁股。他掰着自己的臀瓣,露出那个还没有合拢的穴口。 “使用我吧,主人。”他狡黠地笑了,“汪汪。” ---- 狗链和犬调play
第11章 11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哦? 为了避免两人在地上做完磕得到处都是淤青,文钊随手扯过放在沙发上的大毛巾垫在二人身下。苏浅显然是等不及了,在他动作的时候一直在催促他进去,等终于插入到底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他的乳钉还带在身上,因为情欲硬挺起来的乳尖被乳钉磨得更肿,加上刚刚文钊的那一通抚慰,此刻只要稍微碰一下就会产生近似于痛意的快感。苏浅屁股后面一边挨着肏,还不忘了腾出手来抚慰自己的前胸。 文钊将自己omega妻子的淫行尽收眼底,他不动声色地肏得更深,抵住肠穴深处的软肉来回抽插,把嫣红的穴肉肏到随着略显粗暴的动作带出来了些,然后又被重重地肏回去。 被异形的玩具塞了半天的肠穴异常柔软,对于每一次的肏弄都敏感非常。他肏得很深,而且碾着那些记忆中的敏感处,娇嫩的穴口被一次次撑开,同时溢出好像怎么也流不完的汁液一样,让每一次捣弄都比之前要来的顺利,同时肏干出淫靡的水声。 他感觉到生殖腔口已经为他敞开了,他在犹豫要不要肏进去,淫靡的妻子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想法似的,软着嗓子道,“进来……我吃过药了的,快进来!” 那声音是那么急切,感觉下一秒好像就要溺毙在快感之中。文钊如他所愿地肏了进去,听到苏浅发出那种极致快感下的悲鸣。 他在做爱前永远都想得那么周到,文钊想。对此无比熟练,对他的反应又有着近乎完美的预判。 他的力道大了许多,之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嫉妒。 是嫉妒。 肉刃的抽插开始带上惩罚的意味,每一下都整根抽出,每一下都深深地捣进生殖腔,把生殖腔口的肉环顶弄得变形,肉嘟嘟的小口子被肆意挤压,挑逗着omega淫靡的神经。苏浅的呻吟逐渐高昂起来,尾音都带着些许颤音。 “呜啊!嗯……有点、呜……” 他似乎是想要求饶,也不知道是被肏得说不出来还是改变了主意,他已经没空玩弄自己的奶尖了,双手撑在地上勉力维持着平衡。他的腰已经完全塌了下去,双腿分开还发着抖,只有屁股还撅着,被alpha抓着柔软的臀部,可怜地被迫忍受粗暴的肏弄。 他下意识地往前爬了一步,脖子上的项圈带动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文钊后知后觉地想起还有狗链这回事,一股原本被压抑着的暴躁情绪翻涌上来,让他用力地扯了一下链子。 “呜!咳咳、呃!” 喉咙猛地被项圈收紧,企图逃跑的omega被抓回来。他顺从地适应着铁链拉扯的方向,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不至于被勒死。只是那被束缚着的脖子呼吸多少还是没有那么顺畅,带着点可怜兮兮的气音。 后穴里的肏弄却没有因此而放松,反而变本加厉。他狠狠肏入敏感的生殖腔,这个体位得以进入得非常深,刚刚的窒息又让苏浅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这让每一次抽插都变成了凶狠的劈砍,几乎要把他的身体劈成两半。苏浅尖叫起来,下意识地低下头去缓和这份过激的快感,文钊又在这个时候一扯狗链。 这样他只能仰着头拼命呼吸,下意识地张大了嘴,咽不下去的唾液就顺着嘴角滴下来,和泪水混在一起落在地板上,甚至都有个小水洼——这个小水洼在他们交合的地方也有,绝大多数都是苏浅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液。 “唔呃……呕、咳咳咳……啊……” 不断的扯弄让人难以呼吸,苏浅不断的掉下生理性的泪水,身体在受难,大脑却因为熟悉的举动擅自产生了快感,窒息下的快感放大了不止一倍,氧气逐渐减少的危机感让他的身体紧绷,也让他本来就迟钝的大脑一阵花白。 他射得一塌糊涂,高潮的时候性器和后穴一起涌出液体。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放到的床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文钊在解开他的项圈,项圈是很柔软的材质,但是由于粗暴的动作,仍然留下了些许勒痕,红色的一圈。 文钊似乎已经射在了他的身体里,或许还没有,苏浅的脑袋现在已经有点混沌了,他觉得好像少了什么。 他于是抓过文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用引诱的眼神看着文钊。 文钊很快就明白了,苏浅这是让自己掐他的脖子。 平时的文钊肯定不会这么做,配合他玩狗链其实已经非常超出了。但是他的心里却不合时宜地冒出一股凌虐欲。 他真的这么做了。 他不断地把自己的手掌收紧,感觉到omega的脖子是这样细。他能感觉到omega喉咙里发出的呜咽,然后逐渐转化成微弱的气音。他停不下来,甚至越掐越紧,看到苏浅吐出小舌,脸上泛上不正常的红色,他还是没有停。 直到他的手碰到温热的液体,那是苏浅生理性的眼泪。 他触电一般地松开了手,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 苏浅在不住地咳嗽,他慢慢地缓了过来,用有些细弱的声音开玩笑说,“怎么就松手了?其实你可以再掐一会……” 这点程度还是死不了的。 他没把下半句说完,因为文钊给了他一个吻,紧贴的胸膛让他感觉到了文钊狂跳的心脏。 第二天苏浅懒洋洋地醒来,和平日里必无二致地做早餐和吃饭,然而文钊看着他脖子上有些青紫的掐痕却久久不能释怀,一直盯着看。 “没有关系的啦,”苏浅无所谓道,“你多掐掐就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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