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把脸偏开,摆出一副守身如玉、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劳伦斯肉眼可见地兴奋了起来。或许我刚才就应该找个东西把那链子锯开,上演一出“成功摆脱桎梏、但是推门就撞绑匪怀里”的戏码,这样劳伦斯会直接把我压在门上操的。他显然对我故作贞洁的表现十分满意,但是不知为什么没有立刻把我推倒,而是像个正常的丈夫一样,十分体贴地问道:“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警惕地看着他。这一点都不像是劳伦斯会问的问题,要么是他要对我做点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要么就是已经做了。我立刻开始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被他放什么东西,身子转来转去,把前胸后背双臂双腿全都检查了一遍,劳伦斯笑眯眯地看着我,眼神就像看一只在滚轮上跑的仓鼠。 什么都没有,我怀疑劳伦斯是在诈我,正要开口询问,突然感到一股细微的电流从后颈窜遍全身,手脚顿时就失去了力气。我惊恐地看着劳伦斯,他眼里的笑意更深,还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我立刻想去摸自己脖子后面,劳伦斯再一次按下遥控器,这次的电流比刚才还要大,我直接抽搐着倒在了地上。简直难以置信,他竟然在我项圈上装电击器!还特意装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我浑身软绵绵的,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劳伦斯拍拍我的脸,“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当然有!我哪里都不舒服!可我连嗓子都被电麻了,只能发出无声的呐喊,劳伦斯便当我什么事都没有,用情趣皮绳把我的手腕和脚腕绑在了一起。我像案板上的活鱼那样抽动着身子,劳伦斯狠狠在我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疼的我眼里泛起泪花,挣扎得更厉害了。劳伦斯的呼吸果然粗重起来,用那些红绳把我五花大绑,吊在了天花板上。我全身的重量都系在手脚上,痛的快要脱臼了,用求救般的语气小声哀求他把我放下来。劳伦斯置若罔闻,拿起一根调教皮鞭——就是他之前用眼镜王蛇的皮做的那一根——用鞭头抬起我的下巴,抚摸着我的脸颊,在上面预警似的拍了拍,然后狠狠抽了上去。 我被他打懵了,过了好久才缓过来,不解地问道:“为什么突然奖励我?” 啊,我好像不该问。劳伦斯的裤子被顶起一个可疑的弧度,他硬了。那个眼神看上去简直是要活活吃了我,我立刻挣动起来,可是那吊绳结实的很,我只能小幅度地来回摆动,像个滑稽的旋转木马,自讨苦吃地被吊着转了一圈,把裸露的后背和屁股也展示在他眼前。我赶紧停止了无谓的反抗,可劳伦斯已经兴奋起来了,鞭子急风骤雨似的落在我全身所有敏感部位,他甚至直接用那粗糙的蛇皮抽我软垂的阴囊,疼的我满身冷汗,可性器还是毫无羞耻之心地抬起了头。这个身体真的没救了,无论我怎么卖力地表演,受虐的本能还是会出卖我。 我羞耻地把脸转过去,不让劳伦斯看,他强硬地把我的脸转回来,把一罐冰啤酒倒在我头上。冰凉的液体顺着我敏感的脖子流下,我被刺激得更加兴奋,全身的血都往下半身涌去,射精感强烈到让我头皮发麻。劳伦斯突然握住我的阴茎,强行制止了我的高潮,然后把一根尿道棒旋转着插了进去。我痛得抽泣,他不管不顾地往里深顶,几乎快顶到我前列腺了。事已至此,我只能盼望他再往下插一点,那样才能最大限度地给我快感,可他却生生止在中途,隔靴搔痒一般,吊的我难受不已。他把铝罐里剩下的啤酒含在口中,抬着我的下巴渡给我。我下意识地想要吞咽,劳伦斯却用鞭头抵住我喉结,自下而上地轻轻一勾,“含住,不许咽。” 我生生止住了吞咽的动作,险些被呛得咳嗽。重力一直把我的身体往下拽,我的肩膀和腰异常酸痛,简直像被揍了一顿似的。我本该集中注意力保持平衡,可性器随着劳伦斯的施虐不断积累着快感,下体仿佛被火烤着似的煎熬。我都快被逼疯了,可劳伦斯还在继续给我点火。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机车皮衣,之前一直拉着拉链,直到现在他在我眼前慢慢把那拉链拉开,我才发现他里面什么都没穿。说实话,我很早就开始幻想他穿真空该有多诱惑了,此刻他笑着对我展开双臂,露出精壮的胸肌和腹肌,看得我脑子一阵阵发热,脸红的像是在蒸发。最要命的是他还不是全露,火辣性感的皮衣刚好挡住了他的乳头和腰侧,我顿时浮想联翩,一行鼻血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在劳伦斯眼里绝对狼狈极了:一丝不挂,被吊在半空中,全身都是鞭痕,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被迫在嘴里含着啤酒,甚至还被强行制止了高潮,竟然还能对着他一边硬一边流鼻血。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劳伦斯更加肆无忌惮地勾引我,模特走秀似的围着我转了一圈,顺带举着那粗糙的蛇皮鞭子慢慢划过我全身,最后把鞭头插进了股缝里,一下一下地挖弄着后穴。我不由自主地挺着腰,勃起的性器在空中淫荡地乱晃,就是什么都射不出来,可他还在不断刺激我,掰着我的臀瓣让那鞭头边旋转边往里进,到最后竟然真的吃进去了。 强烈的异物感刺激得我呜咽起来,劳伦斯低笑一声,继续往里深入,很快碰到了我的前列腺。他在上面狠狠一按,我猝不及防把那口啤酒呛了出来,撕心裂肺地咳嗽着,马眼也开始翕张着渗出前液,甚至把那尿道棒都顶出来一小截。劳伦斯把那根东西抽出来一半,然后直接插到了底,同时还用那鞭子继续按压我的敏感点。前列腺从前面和后面同时被刺激,我全身窜过一阵强烈的电流,竟然生生被玩弄到干性高潮了。 无精高潮的快感远比射精绵长,我脑子一片空白,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劳伦斯把那个电击器打开,真正的强电流顺着我的脊柱传遍全身,我尖叫着再一次硬了起来。劳伦斯抽出鞭子,直接把手指插进来,在前列腺上重重一按,突然抽出了那根尿道棒。释放的快感强烈到让我窒息,眼前一阵阵地发黑,生生高潮了有十秒钟,我才发现自己失禁了,地上积了一滩淡黄色的尿液,我的阴茎甚至还在不知餍足地流水。劳伦斯甚至还没真正开始操我,我就已经放荡成了这样,简直恨不得他直接把我抽晕,把我当成性爱娃娃随便摆弄,只要别让我知道他对我干了什么。 “我说过让你好好含住吧,雷伊?”劳伦斯抓着我的头发,抬起我无力低垂着的脑袋,“看来你得含点什么别的东西才能长记性了。” 他拉开自己的裤拉链,把粗长炽热的性器抵在我唇边,猥亵地磨蹭着,要我自己乖乖把它吞进去。我故意不肯,执拗地把脸偏开,劳伦斯兴奋到生生涨大了一圈,强行把我的下巴捏开,毫不留情地全部撞了进去。我嘴里顿时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喉咙被柱头塞得严严实实,连吞咽口水的缝隙都没有,透明的唾液顺着我的唇角往下流。劳伦斯粗重地喘息着,本就低沉的嗓音被情欲染的更加性感沙哑,“馋成这样,都流口水了,是我饿着你了吗?” 我眼圈红了,用最羞耻的表情看着他,劳伦斯的性器在我嘴里胀得更大,简直快要把我的嘴给撑爆了。我艰难地抽动着喉咙,用湿热柔软的黏膜包裹他的柱头,劳伦斯立刻拽住我的头发,开始尽情使用我的嘴。每当我把那东西吃进去,他硕大的阴囊就会拍击我的下巴,力道大的仿佛是在扇我的脸,让我更加意乱情迷。我一次次把鼻尖埋进劳伦斯的耻毛里,情欲的味道顺着鼻腔流经我的四肢百骸,我再也演不下去了,痴迷地自己吞吃起他的阴茎,兴奋到重新勃起。我和劳伦斯几乎同时射了出来,我一边吞下他的精液,一边漏尿似的射精,像是在体内完成了一场精液的循环,仿佛我真的变成了劳伦斯的充气娃娃,上面吃进去下面就会漏。 劳伦斯把我抱到床上,缱绻地用鞭子抚摸我的脸颊,餍足而惬意。于是我又变回了那副乖巧的模样,顺从地任他爱抚,温情又色情地亲吻着那个鞭头,直到劳伦斯的呼吸又一次变得沉重起来。 “你知道吗,雷伊,”劳伦斯丢开鞭子,再一次压了上来,“我想我们永远都不会有什么七年之痒了。”
第二十三章 番外八 Animals (本章是内华达大学雷诺分校一位动物行为学家的野外观察日记。) 1. 我追踪那头美洲狮已经有两年了。它是我在整个美国西部荒漠草原地带见过的体型最大的美洲狮,是这片土地上毋庸置疑的顶级掠食者。它非常凶猛,食性也相当杂,我见过它扑杀麋鹿、狐狸,也见过它吃野兔和老鼠。它偶尔会猎杀比它弱小的同类,甚至是人类,有一次我还见过它攻击郊狼。那可是一大群郊狼啊,最有团结精神的群居动物!美洲狮被它们围攻,竟然还能让它们丢下三具同族的尸体落荒而逃,简直已经是破坏自然法则的存在了。 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劳伦斯”,在英文里是“桂冠”的意思,勇敢而睿智,高贵而典雅,很符合它的气质。它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大型猫科动物,肌肉矫健,体型修长,暗金色的皮毛平时能完美融入环境,只在扑向猎物时熠熠闪光。更神奇的是,它的眼睛竟然是湛蓝色的,我猜这应该是某种基因变异,真的非常迷人。 在它身上不寻常的地方可不止这一处。昨天晚上,有一只迷路的小猞猁误入了劳伦斯的巢穴。劳伦斯当时正在撕咬一头母鹿,小猞猁吓得落荒而逃,被劳伦斯一爪子按住。它拼命扑腾着,看上去可怜极了。那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就是肉太少了,还不够劳伦斯塞牙缝的。劳伦斯刚饱餐一顿,不着急吃它,只是一直在玩弄它,它的哀叫声简直让人心碎。 过了很久,劳伦斯才玩够,把奄奄一息的小家伙衔进了巢穴里。我以为它是没胃口了,准备等会把小猞猁当零嘴,没想到劳伦斯竟然把它养了起来,这简直匪夷所思。很多人都以为美洲狮是狮子的一种,其实不然,美洲狮和狮子是猫科下的两个不同亚科,习性也各不相同,狮子群居,但美洲狮独居,只在交配季与同类共处,偶尔和家人一起狩猎。劳伦斯比孤狼还独,没有所谓的家人,我从来没见过它在交配季以外的时间和其他兽类同行,更别提共享巢穴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是因为那只小猞猁特别可爱吗?它还是只幼崽,乍看很容易和虎皮猫弄混,但它耳朵尖上那一小撮黑毛无疑表明了它是只猞猁。它的面相既有点像小老虎,又有点像小奶猫,因为它眼睛特别大,虹膜发绿,看上去乖巧可人。据我判断,它应该是短尾猫,猞猁属下的一个种,和美洲狮一样是猫亚科,血缘很近。虽然从人类的审美看,这圆滚滚的小东西可爱的很,但动物的审美可不是这样的,劳伦斯只会觉得它看起来非常可口。既然如此,那劳伦斯到底为什么要把它带在身边?我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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