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两人间的小东西喷出两线细白的薄精落在平坦小腹间。一阵阵的颤抖和吸允传来,跳动夹裹,王应来几欲绷不住,赶快拔出来缓缓。 看他失神的模样,余韵未熄还在微微地抖,气息渐渐喘匀一些。王应来又挺腰放进去,手掌揽起脚丫,把一条细长的腿拉直打开,另一手握住自己后半截四指宽,也不再收着劲,狠狠的顶撞。 小猫崽脱了力,被撞得随着摇晃,微睁的眼睛失了焦,茫然看着被拉高的那只脚,似有若无的嗯哼。 王应来只觉得下面绞紧的酥麻,快感不停歇的袭来眼前荧光目眩,粗喘着闷叫出声,赶快拔出来,用手又撸动几下挺胯喷射出来。这一下直接喷到小猫崽胸前锁骨,差点射到下巴上。浓白清润,在雪白又潮红的小胸脯上像是融掉的奶油。 他轻喘着,射过也只软了两三分,又提着推进去,没再继续肏弄。 第一次,让人缓一缓,别真给玩坏了。 小猫崽刚回过点神来就感觉腿间又顶进来了,声音哆哆嗦嗦地,“二爷,我、我不行了……不要了……”说完想起上次说不要了以后的种种,又有点心有余悸。 王应来揽着他前胸贴后背的躺倒下来,贴着耳边温存,“乖,不怕。我不动了,就放一会,等它一会自己掉出来。”他手臂搭在人腰间,抓着细瘦的手腕把小手握成拳头包在手心里。下身大腿顶着膝盖,四条腿麻花样交叠勾在一起。 一个热烫烫的怀抱在身后,小猫崽很快呼吸均匀的昏睡过去。 王应来也困得很,搂着人闭眼眯了一会。
第27章 021-1 也就眯了十几分钟,客厅里的手机铃声大作。 王应来感觉浑身酸疼,沉重异常,跟这小猫崽弄一次比以前耕耘一宿还累。又要哄,又要弄,又怕伤着心,又怕碰疼人,到释放都不能随心所欲还要手里留一截,真真是身心俱疲。 可饶是身心俱疲,一回想刚才哆哆嗦嗦那股劲,倒还觉得意犹未尽的,要不是怕弄狠了给人留下心理阴影,他估计能一宿不停歇。 这公寓的中央空调开得足,房间里实在太热。他过去调低两度,把窗户打开一拃宽,又给小猫崽搭上点被角,这才出去接电话。 是张晓磊,说是改天再聚,家里打电话叫他呢,好像孩子怎么了。 王应来正好应下来,说改日再电话请他。 原本也是想跟张晓磊取取经,这方面人家是前辈,毕竟跟同性在床上睡好几年,还是世界一流的先进经验。 他最想问的就是男孩被操,怎么才能高潮这码事。以往都是等人给他舔差不多了就直接怼进去劈里啪啦一顿弄,硬着一路玩到底就完事。女人嘛,不管嘴上怎么喊不要不行受不了,只要水流不止基本就是对了。 可这男孩后面也不是天然的水帘洞,没有这个指标就不太好判断。他也没摸过几根,操得最多的男孩就是仇时君,也是最近在人家本人的点拨下才找到正地方。经常弄着弄着人那根就软了,虽然还是叫,但叫床是人家职业素养,具体爽不爽他也实在不好判断。 仇时君还总用手去撸,最后等于是撸射的,这不等于他在后面大汗淋漓的全是白忙活嘛!这不行,感觉影响他的声誉。他必须器大活好,不能让人有机会背后说他。每次看小黄毛干完还是生龙活虎的表情灵动,他就来气得很。 所以昨晚在岛台上给人肏失神以后,他这心情终于是好了些。有命门就行。他的命门必须在自己手里,别人的命门他必须掌握。就这么“硬来”。 不过今晚他已经自己找到小猫崽的软和地儿,给人玩得舒舒服服昏睡着呢,成就感满满。所以今晚这面不见也行,刚好他也累得想好好睡一觉。 小猫崽这一粒药,这两天也着实把他折腾够呛。 懒得抱人去洗澡,王应来拧个热毛巾进屋给人囫囵个擦一遍,胸前腰腹上精液斑驳,有的已经干巴巴结块。毛巾擦过胸前两点又立起来,红红艳艳两小颗看着特别可口。他又凑上去舔,小猫崽抬手似推似摸的碰他脸,呜呜咽咽地哼。 擦到哪里就亲到哪里,又给人上上下下舔了个遍,这才冲澡回来搂着人睡下。 他又做梦了。梦到小猫崽长高了剑眉星目的,大长腿像是漫画里的男主角,坐在他身上摇,好看得像画中人,还浪叫着说“二爷别停”。 醒来就硬着,外面天光微亮,枕边空荡,手边冰凉。 屋子里冷飕飕的,他身上倒是热乎。昨晚他是睡在被子上面的,北方初春没了暖气,又忘记关窗,空调就显得不那么顶用,晚上温度骤降。这会他肚子上倒是搭着翻折的被角。 他喊:“乐乐!” 一声出来嗓音暗哑,感觉火烧过一样干裂的疼。 没人回他。 撑着身子爬起来去小卧室看,也没看到。客厅、厨房、露台阳台都没有。门口的鞋也没在。这才早上六点都不到,跑哪去了。给人打电话,手机也没拿,在餐桌上响呢。 他披上毛毯在客厅坐着,打了个喷嚏才发觉好像是有点发,。眼眶又涨又热。抓起一个桌子上的草莓塞嘴里,感觉干涸得嗓子眼稍微舒服了点。 大门响,是小猫崽回来了。穿着睡裤,睡衣外面套着王应来的高领毛衣,最外面穿着自己的棉外套。王应来坐那死死盯着人进来,换拖鞋,脱外套,拎着小塑料袋,来到眼跟前儿,哈腰跟自己说话。 “二爷你醒啦,你发骚了。” “你丫才发骚。”王应来一把给人揉到怀里,夹着腿往沙发上带。 “不是,是发烧,你脑袋可热了。我去买药来着……”艰难的从怀里抽出一只小胳膊,手里勾着一小兜药,“差点找不着回家的路,楼下一个人都没有,想问人都问不到。” 小猫崽扒拉他,“二爷你松手,我去给你拿水吃药。” 王应来不松手,“用不着。” “不行,得吃药,不吃药该烧傻了。” 王应来听他冒傻话就想乐,牵着嘴角却乐不出来,感觉好累。 “不用水。”说着自己就把退烧的拆开,扔嘴里干咽。 小猫崽看着他一脸佩服,“你是真男人,你吃药不喝水。” “不认路你怎么回来的?” “瞎走。我就想着我出来的时候是怎么走的,楼下外面不是有个便利店吗,我瞎走就看见那个店就认识了。”说得还挺自豪。 王应来伸手扒他裤子,“我说没说,不许给人开门,不许出门。” “那你病了啊!我又不是跑出去玩。” 裤子脱下来,两个大手捏着浑圆的小屁股揉搓,“你就说是不是不听话?该不该罚你?” 小猫崽霎时脸又羞红起来,“你又想弄我!还找什么借口惩罚!大色狼!” “你就说让不让弄吧。”嘴上是这么说,其实也就是揉了揉屁股蛋,他也没想干嘛,有点头昏脑胀的。 “弄吧弄吧,反正、反正……” “反正什么?” 俩人脸对着脸,一个烧得通红滚烫,一个羞得绯红热辣。 小猫崽凑上来舔他干巴巴皲裂的嘴唇,“反正挺爽的。” 王应来看着他情窦初开的小脸,眼底全是笑,眼窝整个都亮晶晶的,是少年人的清澈透亮。用最简单的词句,给着最真实、最热烈的反馈。 赤诚,勇敢,无瑕,珍贵。 “我好像变声期了,嗓子跟以前都不一样了你听出来没?原来家里好多小哥小弟都变声了,就我一直没变,他们都笑话我。我刚才跟药店说话才听出来,终于也变声啦!纯爷们的声音!” “好像就是叫的,这两天叫太多了,一直在喊,哈哈哈哈哈哈,我是不是很吵啊!你都不叫的,你叫得才好听,但是你都不叫的……” 听着他在边上絮絮叨叨的,王应来只觉得昏昏欲睡,歪在一边。 小猫崽抱了被子出来给他盖严实掖好,蹲在旁边看了他好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 本来带着点笑模样,慢慢也淡了,发着愣出神。 *** ***
第28章 021-2 *** *** 听着耳边闹哄哄的,王应来脑袋炸裂般醒转过来。 阿姨在做早饭,煎鸡蛋“兹拉”响,小猫崽“咯咯”乐着跟阿姨聊天,余光看到他在沙发上坐起来赶紧冲过去又给他按躺下。 “二爷别起来,”小手圈在王应来耳边,“你没穿裤子。” 确实,昨儿裸睡的。出来就披着毯子坐这儿,这会毯子外面还盖着被子。 小手摸上额头,“好像是不烧了,你夹一下体温计。”说着从茶几的塑料袋里拿出来体温计,是跟药一起买回来的。 “你躺着我也弄不动你就一直没量。药店说吃完药要量体温,两个小时不降温的话就得再吃一次,再不降就要去医院的。” 王应来看他把体温计先揣在自己腋下,问他:“你干嘛呢,不是给我量吗?” “我给你捂热乎点,太冰了。” 妈的,好贴心一小情儿。床上床下都这么舒坦。 怪不得有人为了小情儿要死要活的。 王应来伸手就要把人搂过来亲,不成想人一下躲开,小小声凑过来咬耳朵,“你别闹,我跟王奶奶说我是你家亲戚呢。” 体温计递过来,眼神一直让他赶紧塞进去量。 王应来把体温计夹好,“王奶奶谁啊?” 做饭的大姐叫王珍芳,也就四十来岁,家是山东农村的,原来常年在家干农活显得风餐露宿的老态了些。 她男人总打她,但也还是凑合过着,直到男人在镇上让人坐庄给忽悠了,讨债的上门给打瘸了就一直躺在家里,这才消停些。家里没了劳动力,也再没人拘着她,她就出来做工了。一个女人下地干不动那么重的活,村里人闲话也多。 孩子刚好考上京城的大学,就在海淀念。她在附近租个房子,找了几家钟点零活,缝缝补补,打扫擦洗,做做饭,家常菜手艺都还行,所以赚得不算少。 这一出来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王应来这一家是她最喜欢的。 老早见过一面就定下工期来,每月工钱提前发,一号就发当月的钱,定下来一个多月一直休息着,只打扫过一次卫生。那次助理小姑娘还给叫来个三人保洁团队,让她在边上学着日常维护就行,说是定期都会有人来深度清洁。 直到第二月的工资都发到手里也一直没见到过主家,这两天才给她叫过来,说是家里小孩生病呢让先躲几天人。不过今早过来,小孩健健康康的倒是大人病着。 除了买菜、做饭、刷碗、扔垃圾,别的都不用她做,买菜钱也是提前给足,还不用小票记账、每天报账、领钱那么麻烦。主家不在乎钱财小细节,她也是明白人,五毛一块的都给清清楚楚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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