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享受到了非常好吃的粤餐,晚上同样是越餐,但是同音不同字,风味也完全两种风格。 燕贺昌的房间里有一扇非常大的落地窗,他很喜欢这样的设计,视野宽阔,能够直接看出去外面的群山夜景,非常适用于度假观景。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只有眼睛开阔,心灵才会更开阔。而这种对大自然的接受与欣赏,则是需要岁月沉积下去,不断一点一点向上累积。 温绕需要再学几年才能做到燕贺昌这个地步,随时随地放宽心,不被情绪控制。 美味的饭菜送过来,两个人就坐在靠窗的比利时石桌旁边,一边欣赏湖光秋色,一边吃饭。 和中午的粤菜不同,越南风味的东西明显酱料味更厚一些。 他们那边使用的香料非常多,每一道刚好结合起来后劲很大,吃下去也是印象深刻。温绕第一次品鉴越南风味的食物,最寻常的就是粉卷,还有越南河粉,和香茅炖鸡。这几样菜他经常在某档APP上刷过,真的品尝一番,发现这种东西没有外面吹嘘的那么好吃,没吃两口就放下了。 燕贺昌发觉他不是很喜欢吃这些东西,问:“要不要换一些别的?” “没事,挺好的。”温绕盘腿坐在藤椅,手里的叉子扎着一块肉,细细品尝之后问燕贺昌,“是不是越南人特别喜欢用柠檬调味?我之前和同学去商场吃快餐,那边也是用这个做调料,而且还有香茅,姜黄之类,味道特别浓厚,有点怪怪的。” “柠檬和香茅倒是不会出现奇怪的味道,你觉得奇怪,可能是因为里面添加了鱼露。”燕贺昌说,“这个味道确实很奇怪,就像折耳根,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因人而异。” “是我想的那个鱼露吗?鱼腥味的那种。” “是同一种东西。鱼露就是用鱼天然发酵成的调味汁,本地人家喻户晓,而且都是拿鱼自己去做,有些还会用死鱼,因为那个品种发酵出来的味道很独特,一般为了节约成本,都不会买活鱼去做,所以味道相差很大。” 温绕目瞪口呆,“不会很臭吗?” 燕贺昌笑道:“发酵类的东西,最主要的气味会是酸和醇厚。当然这个跟材料也有关系,如果说一点都不臭,那也不太现实,还是有点难闻。” “难怪这些东西吃起来怪怪的,应该不是香茅,是鱼露在搞鬼啊。” 调料品都是根据地区风格来区分,美食各种各样,君子远庖厨,如果单纯论吃去享受美味还挺好,但要细究每一道的制作过程,未必就能接受了了。 剩下几道菜温绕挨个尝了几口,就放下筷子没再吃,转头开始攻旁边那杯咖啡椰子冰。饭菜他没觉得有多好吃,但是这个咖啡椰子冰是真的很好喝。 燕贺昌不喜欢太热,房间里开了冷气。 温绕上面穿了件白色T恤,下面只留了一条五分短裤,度假酒店提供的拖鞋非常薄,只有一层,好在这边的地板都是木质的,就算不穿拖鞋,光脚踩在上面也很舒服。 他干脆就甩了两只拖鞋,两只白色的袜子在餐桌下踩来踩去,一边咬着吸管,品尝好喝的冰饮。 他的两条腿又细又长,而且几乎没有什么体毛,就这样一晃一晃的在下面荡漾,很容易就碰到了燕贺昌。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就是发现温绕很喜欢吃东西的时候晃一晃退,这种本能属于小朋友潜意识里的习惯,大概是他很小的时候就养成,导致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改掉坏毛病。 只不过是晃一晃腿而已,按理说无伤大雅。但温绕恰好每一次都碰到燕贺昌,袜子下面的体温透过布料传给他,肌肤相碰的感觉很好,他又一次觉得这就是个小孩,在这一刻能体会到向峰每次喝醉都跟他炫耀女儿时的骄傲心情,那是单身未育完全无法感悟的,他现在懂了。 越南菜不合适温绕口味,但是他们的冷饮甜品意外好吃。温绕低头看着泡沫奶面,牙齿咬着吸管把上面弄得很扁,一点点吸里面的冰。 他之前不知道从哪儿看到,爱咬吸管的人口欲都很重,这样一想确实如此,他就是这样的人。起码他非常喜欢和燕贺昌亲亲,这一下午就算燕叔叔在办公,前后只要有机会,他还是会忍不住过去撒个娇,让人亲他一下,是真的非常喜欢接吻。 “好喝的咖啡椰子冰。”温绕喝掉小半杯,跟燕贺昌分享,“要不要尝一口?真的很好喝,一点都不腻,而且椰子味还很浓厚,就是有点凉。” 燕贺昌低头吃他剩下那半碗粉,闻声摸了摸他脑袋,哄小孩一样,“你喝吧乖乖,我要专心吃饭。” “我发现您现在对我越来越好了,不是乖乖就是宝宝的,真把我当小孩啊。”温绕咬着吸管,两只手撑着自己的椅子摇摇晃晃,“可是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天天乖乖宝宝,会有人笑话我。” “把你当小孩还不好?”燕贺昌笑了,问他,“那你希望我把你当什么?当成年人,当下属,还是当一个需要直接叫名字的另一半,天天非常严肃,开口就是温绕来温绕去,很正经那样?” “那还是算了吧,当小孩没什么不好,我是觉得太好了才这么讲。” “小滑头,得寸进尺。” 燕贺昌说罢,在温绕额头一戳,无奈低头吃东西。 温绕摸了摸被他戳过的地方,低头去喝自己的咖啡椰子冰。没过一会,他把板凳搬到燕贺昌身边去,紧紧挨着他坐,不要跟他分开。 燕贺昌不知道这个小朋友搞什么鬼,转眼间温绕偷偷挽住他手臂,脑袋歪在他肩膀上,贴着他的衬衣,很小很小地叫了一声:“爸爸。” 燕贺昌未婚未育,饶是45岁,听见温热喊他这称呼还是心内一惊。 刹那腹部火焰燃烧,他放下餐具,低头看躺在他手臂上的小孩:“绕绕,不要乱叫,会出事。” “为什么不能叫您爸爸?”温绕仰头看燕贺昌,分明就是故意的,“可我觉得您就和爸爸一样,对我好,带我见世面,而且还处处都宽恕我。如果不是真的爱我疼我,肯定没人能无缘无故做到这样。” 燕贺昌看着温绕,喉咙却一阵滚动。 “您真的不喜欢我叫您爸爸吗?”温绕从他手臂上起来,以为燕贺昌有自己的底线,眨了眨眼睛,对他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想冒犯您,我是觉得您对我太好了,让我感受到了父爱,所以情不自禁这样叫您爸爸。” 重新拿起来餐具放回燕贺昌手里,温绕决心做回乖小孩:“我不捣乱了,请您吃饭吧,燕叔叔,对不起。” 他嘴上这样讲,心里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叫燕贺昌有什么不好。如果燕贺昌真的是不喜欢已婚已育才选择一直单身到如今,那确实叫他爸爸是一个很倒胃口的事。 可是对他来说,燕贺昌真的就像他爸爸,什么都为他,什么都给他。 温绕低下头去,重新抱住玻璃杯,又一次开始咬吸管,发出咔嚓咔嚓的轻响,睫毛垂下去,有点不高兴了。 “别喝了。”燕贺昌被他叫了爸爸,原本血气就往脑袋上涌,看见温绕牙齿咬着那细细的圆柱形,更觉头昏脑胀。 他抬手捏住那只咖啡椰子冰的杯,拿到一边去,低沉硬朗的嗓音变得沙哑,“宝宝,我们来探讨一下‘爸爸’这个称呼适不适合你跟我用。” “我还没喝完。”温绕见燕贺昌双眸发黑,以为他生气,“我道歉了,说了对不起,您还要追究我的责任?您是大人啊,怎么可以这样。” 他过度紧张,面子也过不去,一定要越过燕贺昌去把自己的冷饮拿回来,抢夺一点面子。 白色T恤蹭过燕贺昌胸口,还没够到杯子,温绕两只手就被捉住。 燕贺昌是真忍不住,把他两手弄到一起,直接用三根手指掐住,从椅子上站起来,高大身影压着温绕一步一步朝后面退。他脸色阴沉,一言不发,看样子是真没打算就此为止,而是要好好跟温绕算这个账。 燕贺昌身形高大,个头也高,平日里西装皮鞋,往那一站就足够像个君主,气势能压死人。 外交部不养废物,他作为最高领导自然气场强大,而且常年在官场混迹,骨头里那种面对腥风血雨时的镇定也早已磨练到巅峰。短短几步,温绕被他压的心虚紧张,眼看背后是大床,稍一琢磨,突然明白过来——燕贺昌这老东西会不会根本不是不喜欢这称呼,而是“爸爸”俩字含金量太重,他太喜欢了,所以此刻就跟被一只小猫咪穿着白色丝袜踩他鸡巴上似的产生了亢奋反应,所以才如此步步紧逼,渴望“一展雄风”啊? 这可太奇妙了! 刹那间,温绕变得无比亢奋,压抑不住的他,捧住燕贺昌的脖子,又一次勾引他,叫了他一声,“爸爸。” “燕爸爸,您会爱我吗?” 如果期限是永远的话。 那么呢?又会不会? ---- 宝宝:爸爸生气了!?我不可以叫爸爸的?我是私生子?我是爸爸流落在外不喜欢的臭臭小孩? 燕爹:爸爸要打屁股了,小滑头鬼。
第31章 宝宝 真相赫然出现在眼前,温绕紧抓形势,反客为主,也根本不在意燕贺昌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了。 就着燕爸爸掐他的大手调换位置,细长手臂照人胸口一撞,燕贺昌甘心被他支配,反而变成被束缚者,坐在了床上。 拿来遥控将房间的灯光调到最暗,借着周围的一圈壁灯,温绕一条腿屈起来,压在燕贺昌大腿上,主动俯下身去,捧着他的脸亲吻这个性感的年上者。 他的吻技确实带了许多小朋友才有的青涩,青涩,根本没有技巧可言,仅仅是模仿燕贺昌怎么亲他,在人唇腔内乱撞。 柔嫩的舌头扫过每一处,温绕弓起上半身,在昏暗的室内腾出双手,去解燕贺昌的扣子。 他下午临时开了个会,身上穿的是一件相当正经的行政衬衣,此刻领口敞开,扣子一颗一颗解掉,温绕手指不停向下游走,直到进去燕贺昌西裤,捕捉到那一处为止。 “爸爸,”他分开两条腿,跪坐在燕贺昌身上,手掌抚慰着已经勃起的巨大阴茎,红彤彤的嘴唇上亮亮的,散发着椰子的香味,“您想操我吗,爸爸?想不想操我的屁股,我的腿,还有我的奶头,和我的嘴?” 燕贺昌双眼漆黑,大拇指沿着温绕湿润的唇口插进去,搅弄他的上下牙膛,抓住他的舌头在指头上玩弄一番,直到小朋友嘴角流下透亮的唾水,才反问温绕:“那你呢,宝宝,想被爸爸操吗?” “想、太想了。”无非就是将刺激贯彻到底,温绕伸出舌头,把燕贺昌的手指含进嘴里,从指甲到后面的指根完全吞了一遍,没等对方在讲话,从他身上退下去,跪在地上,把裤裆里的庞然大物掏出来,张口含进嘴,这就开始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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