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两点,没说中间的线路。虞尧之中途一拐去了夜总会,而自己把虞尧之摸了又摸抱了又抱,就差脱了裤子直接草了。 不能说,说了自己岂不是也要暴露? 听了这话,王绰很满意,一手培养出来的男孩干净老实得不行了,和别人一点儿暧昧都没有,那就和自己暧昧暧昧算了。 于是他展开了强烈的攻势,连金钱带感情,而虞尧之又蠢又纯,感动不已,王绰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拐上了床。 他抱着漂亮老婆开心得不得了,觉得真是天赐良缘。 心情一好,王绰又办了个基金,真开始认真地资助其他贫困生,也算是坏心办好事,给王家积了点儿德。 话说回王昙,本来以为哥哥让他调查虞尧之,是看虞尧之有没有资格被资助,他还靠这个要挟了虞尧之两次,没想到一下子天地变色,小烧货变成了准嫂子! 王昙表面是妈妈哥哥的乖宝宝,其实满肚子坏水,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狠狠骚扰了虞尧之两次,结果虞尧之也不是个多忍气吞声的,直接就去找王绰坦白了。 王绰听到老婆曾在夜总会干过,一惊; 在夜总会干是为了给自己买礼物,一喜; 弟弟王昙骚扰嫂子,一怒! 虽然他们都犯了错误,但弟弟和老婆都是要要的。 到底是谁的错呢? 三个来回下来,王绰做出了决定,他把王昙绑起来吊打了一顿,又把虞尧之关在家里软禁了。
第5章 4 = 在王绰看来,弟弟固然是见色起意的混账东西,但也怪虞尧之不懂事,每天骚哒哒地在外面逛。 那时候虞尧之还没毕业,急着上课考试,结果转脸就被囚禁了。 他不知道贴心的金主男朋友突然变的如此陌生,明明自己没犯什么错却要被关在家里。 事发突然,他也不管谁对谁错了,又是抓心挠肝地做保证,又是说好话,苦苦哀求王绰把自己放出去。 美人匍匐在自己脚下,软成了柔情蜜意的一滩水,这场景很能唤醒人的施暴欲和占有欲。 王绰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开始在床上蹂躏虞尧之,享受他的哀嚎和血泪。 到最后,这件事已经失去了原本模样,王绰不再是因为阴私苟且而生气了,他是为了兴奋而佯装生气,一看虞尧之瑟瑟发抖的样子就爽得发颤,觉得自己变成了什么妖兽,虽然丑陋但也是真的快乐。 真是一个好老婆。 只是他还忍着,忍着没打人,王绰怕动手会吓坏虞尧之,现在两人关系说到底不稳定,还不能为所欲为。 虞尧之付出很多代价,费了好大力气才从王绰的小别墅里走出来,出去时王绰拍着他的脸,懒洋洋地说:“听话一点儿,别在外头骚,不然打死你。” 话说得轻飘飘的,其中的暴虐意味却一览无余。 但虞尧之还是没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委委屈屈点了点头,他被王绰忽悠得不轻,因为一问起原因王绰便说是他不听话,需要得到教训。 大概是太爱自己了吧,虞尧之想。 等人一毕业,彻底落进手心后,王绰这才再也不装了,每天不是牙齿痒就是拳头痒,反正虞尧之是受尽磨难。 想他一天富太太没做着,就像个螃蟹似的,被王绰以爱的名义五花大绑起来,变成了他的私人物品,再也无法自由地呼吸。 王绰在他耳边缠缠绵绵说着爱。 情爱,爱情,情是爱的内在,爱是情的升华,爱到极点才会忍不住有占有欲。而不想让虞尧之被别人看到,又刚好证实了他的爱。 虞尧之当够了没毛的金丝雀,忍了又忍,忍到顺从都快变成一种习惯,终于忍不下去了。 他毕竟受过高等教育,脑子里装得并不完全是水,等发现婚前婚后的生活天差地别,而王绰除了不花心以外是个纯纯的畜生以后,忌惮的就不是被净身出户,而是无法出户。 王绰是如此英俊,也是如此可怕,做爱的时候像一头野兽般咬着他的颈肉,一遍又一遍地吮吸,又一遍又一遍地警告,“我爱你,很爱你,永远爱你......” 他超爱。 可是永远,多么可怕的词汇,内里意味不言自明——虞尧之被困住了。 他想逃走,但始终想不出周全的计划。因为刚毕业就被王绰骗了,虞尧之一分积蓄没有,计划还没开始就被“穷”这个字斩灭,所以只好忍下去。 本以为自己会忍一辈子的,毕竟王绰除了发疯时人都很好,挨过打后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在“老婆亲亲”的温存。 可在暴打王绰的一瞬间,放肆的快感撑爆了温柔体贴的外衣,享受过这样美妙的滋味,虞尧之再也穿不进那件王绰为他量身定制的驯束服了。 不破不立,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想被王绰暴打,也不想被王昙骚扰。他宁愿坐牢,也不想再在王家待下去了。
第6章 5 = 好吧,其实虞尧之没想到徐映月真会报警抓人,毕竟以她们家的尿性,家丑不可外扬,在那个定时邮件发出去之前,应该都不会和自己直接撕破脸。 而直到在拘留所换上蓝马甲,蹲在地上了,虞尧之才得知,自己那一烟灰缸直接给王绰砸成了中度脑震荡,至今昏迷不醒。 怪不得早上走的时候连给王绰几耳光人都没醒,原来是真要死了,还以为是装的呢。 虞尧之被王绰养得很好,尽管穿上了破衣服,脸也肿着,但气质上佳,感觉和周围偷鸡摸狗的小贼们格格不入,只站在那里静静思索,就引来了不少好奇的、窥探的目光。 他全当作没看到,只望了望墙上挂着的圆钟,发现时间已到,明白那封贴了自己和王绰结婚照的邮件已经长了翅膀,通过内网发到各位同僚手上了。 这下王绰再隐婚不了了,凭什么既要用这个捆绑自己,又要当清白无辜,咋啥好处都让他占了? 虞尧之情绪上头越想越气,脑子都被热血冲糊涂了。 他一边听着指令站起来,一边想,早知道砸断王绰的鼻梁了,好歹得让他破个相,没了当初把自己骗得神魂颠倒的优秀皮囊,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知道这次难以善了,也没法善了了,因为徐映月这个没了尊贵气的疯婆子走之前对着他说:“你这个贱骨头,哪里来的滚哪里去吧!”还有更恶毒的话被他自动过滤了,只剩下苍蝇似的嗡嗡声。 王昙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怎么,还回头多看了他一眼,眼神很复杂,但虞尧之不想分析。 王昙不姓王他还愿意偷情一下给王绰找顶绿帽子戴戴,可惜他姓王。 虞尧之现在是彻底走极端了,从在王绰面前唯唯诺诺到不稀得看一眼王家人,只花了24小时,现在在他眼里,王家那就是一群穿金戴银的孽畜。 学习完法律常识和报刊以后,虞尧之被一伙子小流氓带着下棋,下着下着兴趣盎然起来,难得的有些舒适。 突然觉得要是真坐牢了也挺好,积极改造,出来以后王绰对自己的心思估计也淡了,到时候去老家讨生活。 自己从头开始,之前就当交的学费了。好歹有个本科文凭,管王绰怎么难为人,靠本事吃饱饭还是不难的。 虞尧之想着想着,又满意起来。 他生命力本就顽强,加之受了妈妈自杀的刺激,格外爱惜自己的性命。所以尽管在王绰手上吃够了苦头,但要说自杀,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不然也不会忍气吞声这么久,直到发现王绰是在往死里打还侮辱人才爆发了。 可惜棋还没下多久,人就被王绰和王昙提了出去。 王昙一把把人推进车后座,虞尧之不情不愿往里一扑,正巧和王绰阴沉沉的目光对上了。 王绰还穿着病号服,脑袋上绑着纱布,脸色极其难看,他昏昏沉沉靠在颈枕上,阴森森地问:“你是不是发疯了?” 被打多了,虞尧之心有惧怕,下意识打了两个冷颤,但他破罐子破摔了,拧着手指头盯自己脚尖看,“是发疯了。你找我干什么?” 王绰冷笑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回去再找你算账。” 回去没多久,两个人又打起来了。
第7章 6 = 王绰是个劳累命,院都没时间住,回到家就开始处理家务。 先一脚把虞尧之踢到卧室去关禁闭,再转身应付多管闲事的母亲。 徐映月说:“王绰,那个虞尧之可是把你们结婚照都发出去了!有个同性恋伴侣对公司多不利?开盘的时候你就知道厉害了!” “知道就知道了,知道了能怎么样?我让它掉下去,就能让它再涨回来,股价又不是死物,永远不变。” 徐映月还想说什么,全被王绰堵回去了,他脑袋疼得很,实在没有多余力气和家里这群人闹。 抽空又给弟弟王昙下了黄牌警告——若再有下次,王昙也不用和富家千金们相亲了,直接零花钱砍半,送到国外去,再不管他死活。 是的,其实王绰知道虞尧之和王昙没啥关系,就算有也是王昙单方面骚扰。不然以他连虞尧之和别人有丁点儿暧昧都看不得的个性,就不是借题发挥打一顿那么简单了。 王绰手里的权势本就是厮杀得来而非天降,心狠手辣自然不必多提,关键对他人都带有防备心,总觉得别人人皮裹坏心,时刻要暗害自己,只虞尧之是个特例。 对虞尧之更多的是扭曲的掌控欲。 那是他一手浇灌起来的嫩苗、养大的小宠,知根知底也知心,后面又叠加了一份亲密关系,全身上下都被自己摸遍了,更是喜欢得紧。 喜欢温暖、陪伴、顺从,喜欢虞尧之漂亮地贴在他身旁,仰着玉白小脸喊老公,王绰表面不咸不淡应了,心里却是酥麻麻一紧,舒服得要命。 王绰是个无情的人,也是个长情的人。换作他人面对宠物噬主的情况,肯定要当机立断掰断对方几根反骨,叫它再不敢造次,但王绰并没有这样做。 主要因为脑震荡没好全就挣脱了徐映月跑派出所来捞人,现在累得半死,真没力气动手,也不愿假以他人之手。 自己打打玩玩还行,万不能让别人碰虞尧之一根手指头。 等把家里清空,只剩下自己和虞尧之隔门相对时,王绰沉默了,他扭曲又别扭地站在卧室门口,想着该怎么处置虞尧之。 重了轻了都不合适,重了怕真打坏了,轻了虞尧之又不长记性,总之两难。 想着想着,又开始疑心虞尧之是不是被打坏了,不然怎么会忽然性情大变,在车上还敢对着自己冷笑:“非要把我带回来,你会后悔的。” 后悔,怎么会后悔? 只是不想虞尧之真出事。 王绰心里涌起许多复杂情绪,酸涩皆有,难以分辨,刚想着这次要不从轻发落谈谈心算了,结果一拧开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被子劈头盖脸罩住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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