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南羽吞了口口水,“话是这么说,但直接免了费用,还能让别人念你个好不是?” “规矩是我定的,我不能带头违反,再者说,”顾弋语气中多少带了些技高者特有的清冷傲气:“我好不好,别人说了又不算。” 顾弋衬衫的扣子已经解到倒数几颗,露出大片胸腹。展南羽再也忍不住色心,饿狼一样将人扑倒在床上,“那我说了算不算,嗯?” 清风傲骨的斯文人瞬间变身成一只羞怯怯的小变色龙,红了耳尖。 “……你说的,当然算。” 展南羽满意地笑了。 “常言道,德不近佛者不可以为医,才不近仙者不可以为医,可在我这里……”他急切地扒下顾弋的衣服,喘息着:“你既不是佛也不是仙,就是个专门勾引我的妖精!” 作者有话说: 小变色龙精?!
第33章 酒吧闹事 【把心给我,我来珍惜】 寒冷的夜,有人成双成对锦被翻浪,有人形单影只借酒浇愁。 被展南羽拥抱顾弋那一幕刺激到的方平窝在酒吧卡座里一杯杯灌着酒,已然带了几分醉意。眼前一个漂亮的男孩走过,引起了他的注意——是在宠尔年会上表演歌舞的男团中的某个队员。 男孩走到旁边的卡座坐下,依偎在座位正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怀里。男人面容英俊阳刚,浓眉虎目,神情带着几分戾气,一看就不是善茬。 方平收回视线,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准备要走,却在听到“展南羽”三个字时,忍不住侧耳去听。 “……他现在这个挺受宠啊,都三个多月了,还没玩儿腻呢?” “听说是个兽医,展哥这是要睡遍三百六十行的节奏啊!” “你们谁见过那人,长什么样?带劲儿吗?” “那还用说嘛!能让展哥玩仨月,别说长相,床上不定怎么带劲呢!” “操哈哈哈!” 一群人爆出猥琐的笑,方平捏紧手中的酒杯,酒面颤出细窄的波纹。 男孩为求关注,主动爆料:“我见过他。半个月前展总叫我们去那个人的医院年会上表演,还给那人准备了玫瑰花!” “呦,看看人展哥多会整浪漫!” 搂着他的男人轻笑一声,音色粗犷低沉:“长什么样,有你好看吗?” 少东家喜欢男人对自己没兴趣也就罢了,连傍上的二代们也只讨论那个兽医,男孩有些吃味:“邢哥你都有我了,还问别人干嘛?” 邢斯丞闻言冷了脸,“我问你他长什么样,你他妈废什么话呢!” “就,带着个眼镜,斯斯文文的……”男孩吓到了,身体都开始抖。 邢斯丞笑着揉了揉男孩的屁股,“这才乖嘛。当狗就得听话,主人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眼镜?呵,改天我也给你弄一身白大褂和眼镜,看看你跟展哥家那个小骚货比,谁更骚……” 本不想惹事的方平听到别人这么侮辱顾弋,瞬间炸了,扬起酒杯就扔了过去,“骚你妈!” 旁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方平已经抄起桌上的酒瓶跳到旁边的卡座里,抡着胳膊砸了下去。 “让你嘴贱!” 刚避过一个酒杯迎面又来砸一个酒瓶,饶是邢斯丞身手矫健也没办法完全躲开,幸好坐他旁边的哥们拦了方平一胳膊,酒瓶虽然砸在了他脑袋上,但不至于开瓢。 有人大喊:“这他妈谁啊!摁住他!” 方平长腿踢到那人侧肋上,“是你爹!” 邢斯丞缓过脑袋的一阵眩晕站起身。他身高足有一米九,浑身的肌肉,一胳膊伸过去,本来以一敌三的方平瞬间被钳制。 周围桌上的人早就作鸟兽散,酒吧经理一听邢斯丞在自己店里被人打了,连滚带爬地赶过来,“邢少爷,邢少爷您没事吧?” 邢斯丞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经理看邢斯丞明显占着上风,怕他闹出不可收拾的场面来,赔着笑脸:“邢少爷消消气,可别把人……” 邢斯丞不耐烦地骂:“滚!” 经理立马缩着头噤了声。 邢斯丞裸绞的手臂越来越用力,方平的脸颊逐渐涨红发紫,拼着一股狠劲伸腿向前用力蹬在沙发上,整个身体猛然向后倒去,站在他背面的邢斯丞随他一起摔在卡座的桌子上,玻璃碎了一地。 邢斯丞吃痛,脱手松开方平。 方平趁隙要跑,却被拽住后领扯倒在长沙发上。邢斯丞铁一样坚硬的身体压住他,旁边的人立马摁住他的手脚。 邢斯丞双手钳住方平的脖子,恶狠狠地问:“说!谁派你来的!” 方平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呸!老子想打你还用谁吩咐!” “你他妈的!”邢斯丞面目狰狞地抹去脸上的口水,转头道:“拿酒瓶过来!” 同伴拿来酒瓶,邢斯丞接过直接捅到方平嘴里,方平立时被里面的半瓶酒呛得歪过头去,酒瓶也滚落到沙发上。 “扶住他的脑袋给我捅进去!”邢斯丞下着命令,同时把方平的裤子扒了下来。 江意迟一进门就看到方平被四五个人摁住,裤子都被脱了,而邢斯丞正跪在方平腿间…… 他那双总是轻佻含笑的桃花眼霎时瞳孔紧缩,跑过去一脚踹在邢斯丞心窝,推开压着方平手脚的人,吼道:“你们找死!!” 被推开的人一看是熟人江意迟,一时间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邢斯丞捂着胸口,压着怒火问:“江意迟你什么意思!这是你的人?” 江意迟没理邢斯丞,捡来裤子给方平穿上。旁边的人看江意迟煞神似的模样,觉得闹得有些难看了,开始解释:“意迟,这也不能全怪斯丞,是你的人先抡瓶子惹事的。” “我的人犯了什么错也该由我来管教!”江意迟将方平护在怀中,用手指着邢斯丞,“你,我记住了!” 说完转身离开。 旁边的人问:“斯丞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邢斯丞捂着不断抽痛的胸口,盯着江意迟和方平离开的方向,眼中迸出阴毒的光。 回到栖梧别墅,方平被江意迟连拉带扯地扔进浴缸,不可避免地呛了水,扒着浴缸边缘止不住地咳嗽。 江意迟俯身钳住他的下巴,“我说过,下了班就要回家,谁准你去酒吧的!” 方平嗤笑一声:“怎么?包养协议里还有不准去酒吧这一条啊,老板?” “操!”江意迟一把将方平推回浴缸,自己也脱了衣服踏进去,撕下方平身上的衣服,眼神鹰隼似的在他身上逡巡。 除了脖子上的勒痕,其他地方的痕迹江意迟都认得,那是他每天晚上亲自弄上去的。 “知道自己还被包着就敬业一点!你现在是我的人,让别人碰了怎么对得起我花的那些钱!” 方平难堪地闭上眼:“没有,他们没碰到我。” 江意迟掐着他的臀肉,“没碰?裤子都让人给扒了!我他妈要是再晚一分钟,你就让别人用酒瓶子爆菊了你知不知道!” 回忆起在刚才被一群陌生人摁住无力反抗的那一幕,方平本就被酒精刺激得难受的胃内一阵翻滚,忍不住干呕起来。 江意迟内心的怒火消了几分,问他:“为什么去喝酒,还跟人打架?” 方平沉默着。 “哑巴了?说话!”江意迟吼完,忽然拧起眉:“又看到你的心上人了?” 方平依旧沉默。 满腔的嫉妒几欲破胸而出,江意迟抬起方平的下巴,厉声质问:“他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方平怔怔看着江意迟的眼睛,似乎看到了他暴怒的眼神里,那些不易察觉的不甘和脆弱。 胸口泛起丝丝缕缕的疼,方平伸腿勾住江意迟的腰,主动吻了上去。 “他们碰得我恶心,迟迟,操我,把我弄干净!” 江意迟明知他是故意勾引以避开话题,却无法拒绝这种诱惑。他掰开方平的腿,带着自我恼怒的火气咬牙低吼:“你就犟吧,迟早操死你!” 将近两个小时的如火缠绵后,方平乖顺地窝在江意迟怀里昏睡过去。江意迟终于卸下傲慢的伪装,在寂寂月色中,独自怀念着与方平初识的那段时光。 彼时方平还以为他是个在酒吧卖身的小鸭子,把他带回东焦小区那个破旧的出租房里,每天给他做各种家常菜,生活琐碎又快乐。 可后来,什么都变了…… 栖梧别墅流光溢彩,冰冷华丽,比不上那个温馨的小出租屋一丝一毫。 江意迟抚着方平的胸口,轻柔的嗓音在静谧的午夜显得格外落寞:“忘了他好不好,把心给我。那个混蛋不珍惜,我来珍惜。”
第34章 你的眼睛 【你的眼睛很像他】 每周一展南羽都要去博奥总公司参加例会,这次会议结束后,展南羽被博奥的领导人、他的父亲展向远叫到办公室。 展向远年逾五十,两鬓斑白,精神矍铄,眉眼间都是身居高位者的不怒自威。 父子俩中间隔着一个宽大的实木办公桌,面对面坐着。 “今天会议上我同意他们免去你星宫的监事职位,主要是考虑你现任科荣CEO,又有几个新项目在身上,怕你身兼二职忙不过来。反正监事只是一个虚职,没了也不会影响你的实权股份,你不怪爸爸吧?” 展南羽搭在膝盖上的双手交叠,拇指轻抚着另一只手的手背,面上笑得云淡风轻:“让林大明星纡尊降贵在我朋友的小公司年会上表演,郑董提议削了我的职给他的小宝贝儿出气也是应该的。” 展向远叹了口气:“老郑是被缠得没办法了,林绡也确实还有商业价值,只好暂时委屈你了。你郑叔叔是跟我一起打拼了二十年的兄弟,劳苦功高,爸希望你不要太过怪罪他。” “您说的哪里话,郑叔叔是长辈,我怎么敢说怪不怪罪的。”展南羽盯着父亲的眼睛,笑道:“只是有时不免担心,一个漂亮花瓶而已,玩儿玩儿也就罢了,像郑叔叔这么实心实意的,真就不怕二十来岁的林绡给他置办几顶帽子?” 展向远面色一冷:“不要在背后这样议论长辈。” 展南羽挑眉,“知道了。” 展向远管理偌大一个博奥,自然不会被儿子这么一句有意无意的讽刺扰乱心神,如同唠家常一般询问展南羽:“我听说你养了只狗,而且好久都没回过家了,怎么,那个宠物医生挺可心?” 展南羽警惕地看向展向远。 父亲虽然不喜欢他长年在夜场厮混,却也从来没把他身边的那些男男女女放在眼里过,为什么单单询问顾弋? 展南羽双手抱胸,语气玩世不恭:“新鲜劲没过,玩玩罢了。” 展南羽下意识的防御姿态没能逃过展向远的眼睛,嘴角勾了勾:“你有分寸就好。” 展向远脸上的笑莫名让展南羽感觉不适,站起身说:“我科荣还有事,得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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