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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法定监护人

时间:2024-08-30 20:00:14  状态:完结  作者:烟之落

  洗完澡,祁钰走出浴室,空气中的水汽似乎还带着他刚才的犹豫和挣扎。他瞥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寒沉已经离开他的房间里,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第44章 故事

  他换上睡衣,坐在床边,神情是掩饰不住的失落。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寒沉开门走了进来,一手端着牛奶,一手提着医药箱。

  祁钰一秒就收回自己的状态,寒沉也没察觉什么。

  “先换药再喝牛奶。”寒沉走到床边,将牛奶放在桌子上,打开医药箱,蹲下身子,开始熟练地处理祁钰手上的伤口。

  祁钰看着寒沉专注处理伤口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接过寒沉递来的手,任由他处理伤口,那双熟悉的手指在伤口上轻轻触碰,像是能抚平所有的不安。他想,他是不是应该告诉寒沉,告诉他他心中的那份特殊情感,即使他知道,这可能会改变他们之间的一切。

  “寒沉,我...”祁钰的话刚起个头,却又被他自己的声音打断。他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准备好,没有准备好面对可能的答案,没有准备好面对寒沉可能的疏远。

  寒沉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是疼吗?”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心,让祁钰更加犹豫不决。

  祁钰轻点了头,决定暂时把话收回来,轻声说:“嗯,疼。你轻点。”

  “嗯,好。”他的动作更轻了,而祁钰却越疼了。

  寒沉的注意力全在祁钰的伤口上,没有察觉到他话语中的别扭。祁钰看着他,心中的纠结如同缠绕的藤蔓,越缠越紧。他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整理自己的思绪,去面对可能的未来。

  处理好伤口,寒沉盖上医药箱,然后拿起牛奶,递给祁钰。灯光下,他的眼神柔和,祁钰愣了神,却又迅速躲开,接过牛奶。

  “喝完就早点睡。”

  寒沉转身要走,祁钰叫住他:“寒沉”

  “怎么了?”寒沉脚步一顿,回头看他。

  “今晚能不能也陪我?”

  寒沉微微拧眉,“原因?”

  祁钰举起自己受伤的手,明晃晃‘威胁’他:“我的手是因为你才受伤的,很疼的,你知道止疼药对我没用,你真的不陪我吗?要是我晚上疼得睡不着怎么办?”

  寒沉看着祁钰故作无辜的样子,无奈叹气,“我回房间洗澡,然后会过来陪你,你先睡。”

  祁钰见寒沉妥协,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嘴角不自觉上扬。“好,你快去快回,我手疼死了。”

  寒沉离开后,祁钰一口气喝光牛奶,钻进被子里,给寒沉留出位置,美滋滋的等寒沉过来。

  寒沉洗完澡,穿着浴袍,轻手轻脚的走进他的房间。

  祁钰第一眼看到寒沉穿着浴袍进来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失落的收回目光,寒沉穿个浴袍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寒沉没注意祁钰,看了眼他给自己留出的位置,心里不禁有些好笑,也有些无奈。他关了灯,爬上床,躺到祁钰身边,然后便一动不动。

  “睡吧。”

  祁钰不满他的冷淡的样子,将受伤的手搭在寒沉身上,以示‘威胁’:“我手疼睡不着,你给我讲故事。”

  寒沉的状态有些疲惫,任由祁钰将手放到自己胸口,黑暗中祁钰并没有察觉他的疲惫,他应了一声好,又问:“想听什么?”

  祁钰想了想,说:“就讲你小时候的事吧,我很好奇。”

  “好奇的人都死的早。”

  寒沉的话让祁钰一噎,在黑暗中瞪了寒沉一眼,不满地说:“寒沉,你真的是一点都不会聊天!”

  寒沉轻笑一声,并不在意祁钰的抱怨,他轻轻拍了拍祁钰的手背,说:“讲一个别的故事,我的童年你会嫉妒的。”

  祁钰愣了一下,“哦?我有你,还能嫉妒你什么?”

  寒沉顿了一下,没有回应,说起了故事:“从前有一个小孩,他出生在一个显赫的家族,祖辈都是从军从警的,到了他太爷爷这一代才改从商,但他父亲仍然继承了祖辈的遗志,成为了一名优秀的警察。他的父母在警校相识,走到一起,有了他。而小孩的到来是他们家族里最大的惊喜,也是他们最宝贵的财富。明明身处显赫的家族父母只希望他开心快乐,平安的长大,所以他们给了他最好的一切,也给了他最纯粹的爱。他的父母很恩爱,他的家庭也很幸福,所以他从小就被爱包围着,也算是不谙世事的小少爷。”

  祁钰听着寒沉的故事,心中也确实升起一丝羡慕,“我倒是有点羡慕你讲的这个故事,他拥有最好的家庭,最好的父母,和最好的爱。”

  “但他也有他的烦恼。”寒沉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有些低沉,“他从出生起就被自己的爷爷寄予厚望,被期望能成为一个出色的继承人,继承家族的产业。然而,他并不喜欢从商,他更喜欢的是他父母的工作,他渴望能像他父亲一样,保护人们,维护正义。”

  祁钰的手在寒沉的胸口轻轻划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那他后来呢?他选择了什么?”

  “他选择继承家业。”

  “为什么?”祁钰有些惊讶。“正常不应该是追求自己的理想吗?他为什么会选择继承家业?”

  “因为他不能随心所欲。”

  故事戛然而止,寒沉没有再说下去,“暂时讲到这里,改天再讲,睡觉吧。”

  空气似乎安静了几秒,突然祁钰抱紧了他的腰,窝在他的身上,答应的很爽快:“好。”又加上一句:“寒沉,讲故事讲到一半是会半身不遂的。”

  然而,寒沉却感觉到祁钰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的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他不能随心所欲,是因为他的父母,还是他的家族?”

  寒沉轻轻拍了拍祁钰的背,像是在安抚他的情绪,“都有。”他叹了口气,继续说:“他的父母虽然爱他,但也不能完全不顾家族的期望。他的家族虽然显赫,但也有着严格的规矩和传统。他不能随心所欲地选择自己的道路,因为他身上肩负着家族的责任和期望。”

  祁钰将寒沉抱得更紧,他不傻,知道故事里那个孩子就是寒沉。“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我只会走自己想走的路,做自己想做的事,底气是爱。”


第45章 必须有他

  寒沉沉默了片刻,他轻轻笑了笑,回了个“好。”

  “轰隆隆。”

  一声闷雷,窗外开始下起滂沱大雨。豆大地雨滴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响。

  “祁钰。”寒沉轻声唤他。

  祁钰微微从他身上抬起头。

  “你会成为最想成为的人,会走你要走的路,可以没有顾虑……”

  接着微凉的嘴唇印在祁钰的额间。

  霎时,那处被接触到的皮肤发烫发热,传到四肢百骸,暖流在心里流淌。

  祁钰咬着嘴,被子里的另一只手攥紧拳头。他在克制,压制自己快要涌出的秘密。

  这一刻他明白了。

  他想走的那条路必须有他。

  只能是他。

  年轻人的恢复能力向来是不错的,几天的时间祁钰手上的伤就已经完全好了,一点痕迹都没有。当然这也有寒沉给他请了一周假期的功劳。每天除了工作就是陪祁钰,饭菜是顿顿喂到嘴里的,不喂就不吃,他不吃寒沉也不准吃。洗澡水是每天都要放的,不放他就不洗澡然后要跟寒沉睡一起。晚上睡觉是要陪睡的,不陪就不睡觉然后去骚扰寒沉的睡眠。

  简单来说就是闲出毛病,无聊就得折腾寒沉的规矩。寒沉也特别顺他心意,有应必答,要什么有什么,可能是补偿吧。

  不过也就一周的时间,一周过得很快,祁钰都舍不得自己手伤好得快,没办法该去学校还得去,各回原位。寒沉也又开始忙起来,三天两头不着家,祁钰都怀疑他在外面有女人了。

  至于怎么知道的,那就是寒沉的接电话频率高了,在家的时间几乎不是接电话就是打电话,有次还被祁钰不小心偷听到,电话那头传出女声,而且每次打进来的电话几乎都是同一个号码。

  一放假他就跟着寒沉去公司,美其名曰来公司帮忙,其实就是监视寒沉,他非要搞清楚那个女人是谁。

  祁钰坐在寒沉的办公室里,假装忙碌地翻阅着文件,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留意着寒沉的一举一动。

  寒沉似乎并未察觉祁钰的异样,他处理着手头的工作,电话铃声偶尔响起,他接起,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静。似乎都不是那通电话。

  沈辞敲门进来,手里拿着文件,他看了眼沙发上一直盯着寒沉的祁钰,走向寒沉。

  “寒爷,这是今天需要您签字的文件。”沈辞将文件放在寒沉的办公桌上,目光又扫了眼祁钰。

  寒沉接过文件,签好字后,瞥了一眼祁钰,疑惑皱眉,“祁钰?你怎么了?”

  “嗯,我没事,就是想找点事情做。”祁钰连忙收回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拿起一份文件,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很忙。

  寒沉挑了挑眉,没再追问,而是继续处理工作。

  沈辞依旧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寒爷,姚小姐出事了。”

  闻言,寒沉的动作一顿,眼神瞬间变得冷冽,然后又恢复正常,“人呢?”

  "死了。”沈辞的话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办公室内的平静。

  祁钰一惊,手中的文件差点滑落,他放下文件,直直看向寒沉,“姚小姐?就是那个来过家里的女人吗?”

  寒沉的眸色暗了暗,没有回答祁钰的问题,将自己的手机丢给沈辞,“你去联系谢存,将事情经过告诉他,他知道怎么做。”

  沈辞接过手机,眉宇间闪过一丝惊讶,他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办公室,轻轻关上门。寒沉能让他和谢存联系是意料之外的,他和谢存分离八年没联系过一次,现在寒沉给他联系的机会了。

  祁钰看着寒沉,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他能察觉出这个“姚倩”并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虽然只见过那个人两次,但她和自己的父亲是认识的,还爱了父亲很多年,所以祁钰还是有些同情她的。突然想到那天晚上姚倩最后说的那句“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你们不想做的事,我去。”所以她的死会和她要做的事情关吗?这件事又究竟是什么?

  寒沉的目光转向祁钰,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他淡淡地说:“祁钰,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这些都和你无关。”

  祁钰抿了抿唇,他知道寒沉的这句话就是让他不要插手,不要多问。他向来是相信寒沉的,他既然说和自己没有关系那就是和自己没有关系。心里虽然有疑惑,也只是在心里。

  他点了点头,“嗯,只是觉得有些同情她。”

  寒沉的目光在祁钰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他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揉了揉祁钰的脑袋,声音低沉,“不用同情,每个人都要承担自己所做的事,她既然选择了,就知道自己的后果,是情愿的,你不用因为你父亲,而对她感到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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