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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法定监护人

时间:2024-08-30 20:00:14  状态:完结  作者:烟之落

  酒吧老板面色微变,忙赔笑:“是我考虑不周,让二位不悦了,以后一定注意。那我先去处理一下账目,你们慢慢聊。”说完,他便匆匆转身离开。

  酒吧老板走后,祁钰看向洛星阳,语气柔和了许多:“你真的十八岁?”

  洛星阳认真的点头,“是,我真的十八岁。”

  “嗯,我也才十八。”祁钰突然说了这一句,意思不明。

  宴嘉鸣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祁钰确实是十八,他刚来寒家那年十岁,寒沉怕他不适应,便让他缓一年再继续读书,期间都是给他安排家教到家里上课。所以他比起同班同学大了一岁。至于宴嘉鸣他是故意留级陪祁钰的。

  洛星宴愣愣的,没反应过来。

  “那你应该还在上学吧?”祁钰又问。

  洛星阳低下头,“我……我辍学了。”

  祁钰眉头一皱,也想到了猜到他辍学的原因,“那你还想继续读书吗?”

  洛星阳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渴望,但随即又暗淡下去,“我想,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祁钰打断他,“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找一所学校,让你重新开始。”

  洛星阳愣住了,他没想到祁钰会这么帮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犹豫了一下,然后重重地点头,“我愿意,谢谢祁少。”

  宴嘉鸣在一旁已经快要惊掉下巴了,觉得祁钰该不是喝酒喝傻了吧,突然善心大泛滥。他忍不住插嘴:“祁钰你喝多了吧?帮他还债就算了,还打算帮他找学校,你有这本事我怎么不知道?”

  祁钰将目光放到宴嘉鸣身上,一副图谋不轨的样子。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只要跟你哥撒个娇就可以做到的。”

  宴嘉鸣一听这话,顿时跳了起来,“祁钰!你个没人性的!我把你当兄弟,你拿我当工具。”

  祁钰笑了笑,没有回应他的抱怨,而是转头看向洛星阳,“星阳,你觉得怎么样?”

  洛星阳没想到祁钰会这么问他,他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鼓起勇气回答:“我……我愿意试试。”

  祁钰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向宴嘉鸣,“嘉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宴嘉鸣瞪了祁钰一眼,但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只能点头答应,“行,他的事交给我了,是看在你要出国的份上。”

  祁钰微微一笑,拍了拍宴嘉鸣的肩膀,“谢了,兄弟。”

  宴嘉鸣翻了个白眼,“你赶紧出去吧,沈辞在外面等你多久了。”

  祁钰这才朝一旁的服务生招了招手,“结账。”

  服务生恭敬地走过来,递上了账单。祁钰接过账单,看了一眼上面的金额,已经加上还款的三万了,他拿出黑卡递给服务生。

  服务生接过卡,快速刷了一下,面露难色,小心翼翼的说:“祁少,您的卡……刷不了。”

  他们三个都愣了一下。

  祁钰眉头一皱,接过卡看了看,确实是寒沉给他的那张黑卡。他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卡被寒沉冻结了,原因呢?估计是因为没必要了吧。他面上不显,对宴嘉鸣说:“其他的卡没带,你付吧。”

  宴嘉鸣直接把“大冤种”三个字顶脸上了,掏出自己的卡递给服务生,

  服务生接过宴嘉鸣的卡,这次很顺利地完成了交易。他将收银单和卡一并归还给宴嘉鸣,面带歉意地微笑了一下。

  洛星阳躲在祁钰身边都不敢说话,宴嘉鸣瞪了祁钰一眼,低声嘀咕:“好话都让你说了,给钱就是我的活是吧。”他接过卡,没好气地塞回自己口袋。

  祁钰揽过他的脖子,嬉皮笑脸的:“就当我跟你借的,回去就还给你。”

  宴嘉鸣无语死了,他倒也不是针对洛星阳,只是觉得祁钰帮人没必要做的这么彻底。

  “用不着还,本少爷还不缺三瓜两枣。”他压低了声音说:“你回去后还是好好处理你和寒爷的关系,他给你的黑卡用不了,难道会是卡坏了。”

  祁钰笑了笑,没有回答,留下一句:“帮我送他回家”就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洛星阳看着祁钰的背影,心里有些愧疚。

  宴嘉鸣瞥了洛星阳一眼,对这个单纯又有些迷茫的少年产生了几分同情。叹了口气,拍了拍洛星阳的肩膀,"走吧,我送你回去。"他的语气虽然还是有些抱怨,但明显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

  祁钰走出酒吧,沈辞就等在外面,面无表情也没有丝毫不耐烦。他打开车门,语调平平:“祁少,请上车。”


第50章 自己罚跪

  祁钰只有在看到车内没有寒沉身影的时候,才真的相信寒沉没有来。他坐进车内,一言不发。

  沈辞拿了解酒药和水给他,“把药吃了,寒爷不会想知道你喝酒了。”

  祁钰接过药,默默服下。其实他早就吃过了,在酒吧里被宴嘉鸣拉到身后的时候,偷偷吞了药。他本来是不相信寒沉没有来的,所以吃了药,怕等会出去了,寒沉看见他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会生气。

  祁钰将空瓶递给沈辞,然后闭上眼睛,轻声道:“开车吧。”

  车窗外的景色快速后退,祁钰的思绪却逐渐飘向了寒沉。他想的明白今晚的所有事情,清楚的知道,如果没有寒沉他什么都不是,他倒也能理解寒沉说他没有成长,小孩子心性了。

  自己也觉得自己幼稚了,幼稚到无可救药。

  “他真的休息了?”祁钰突然开口问。

  沈辞的指尖微动,但没有回头,只回答:“是的,寒爷今晚在宅子里处理事情,没有出门。”

  祁钰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寒沉最近很忙,不亲自过来正常,更何况他们之间也算是发生了不愉快。但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这种感觉就像是害怕被抛弃的孩子,总想从微小的细节中寻找被重视的证据。

  “我是不是……让他失望了?”祁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辞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祁少,这个问题您应该去问寒爷。”

  祁钰闭上眼睛,心中的难过如同潮水般涌动。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寒沉能给他,而他,此刻却没有勇气去面对寒沉。他害怕听到那个答案,害怕那会是他的心被彻底击碎的前兆,一个被否定的喜欢就已经刚让他无力了,无法承受第二个。

  “问不问都一样,我不会再问了。”

  车内的气氛变得沉重,祁钰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乱。

  “祁少,”沈辞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车内的静默,“想要得到答案不一定需要说话,还可以靠行动。”

  祁钰微微颤抖的睫毛在眼睑下形成一片阴影,他低声说:“是吗,可他不要我,行动又有什么用。”

  沈辞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没有反驳祁钰的话,只是缓缓说:“嗯,没用。”

  祁钰沉默了。

  沈辞也不再说话,只是加大了油门,车速更快了一些。

  车子很快在寒家大宅前停下,祁钰缓缓睁开眼,下车时,祁钰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他抬头看向那座灯火通明的宅子,心中那份不安与挣扎愈发强烈。明明是在熟悉不过的家,却给不了安慰。

  祁钰挺直了脊背,一步步向宅子走去。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显得有些落寞。走到常跪的门口,他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眼二楼的书房阳台,那里的灯还是亮着的,所以是不是寒沉还没休息,在等自己回家,然后还要罚自己在门口跪三个小时。

  沈辞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他也看了眼二楼书房,然后出声:“寒爷似乎还没有休息,不进去吗?”

  祁钰摇头,目光依旧停留在那扇紧闭的阳台门,光亮依旧,却照出了里面的两个身影,一男一女。可能是灯光太亮,有些刺眼,他红了眼眶,执着不肯闭眼。

  或许会是自己看错了呢?

  沈辞沉默站了一会,绕过他走了进去,有些事情不是他该说该劝的。

  沈辞走后,祁钰也不再抬头看了,他低下头,缓缓屈膝,跪了下去。他又下赌注了,赌寒沉看得见,赌寒沉知道他跪在这里,赌寒沉会出来看他一眼,赌他会心软。

  事实证明,他赌错了。

  赌来的不是寒沉的心软,而是书房灭掉的光亮,在没有光会撒在他的身上了。

  他已经跪了一个小时了,膝盖处的疼痛在警醒着他,但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跪在那里,任由冷风吹过他的脸颊,带走他脸上仅存的温度。他知道,二楼的灯光熄灭,意味着什么。他的心在下沉,沉入一个无尽的黑暗中。

  他咬着牙跪满三个小时,直到夜空中的星辰都显得黯淡,祁钰才缓缓站起,膝盖的刺痛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他摇摇晃晃地走进宅子,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尖锐的冰碴上。沈辞在客厅等他,看到他进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起身走过去扶他。

  “没事,我自己走。”祁钰推开沈辞要扶他的手,自己一步步艰难的上楼回房间。跪三个小时也没有很久,腿也没有到不能走的地步,只是会更疼一些,记得久一些。

  沈辞看着祁钰的背影,他没有再跟上去,只是在楼梯口驻足,直到祁钰的房门关上,他才上楼去寒沉的书房。

  书房内没有开灯,只有寒沉一个人,他站在阳台上,目光落在祁钰刚刚跪着的地方,而他的书桌上放着的电脑屏幕亮着,播放着监控画面。寒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书房的灯光突然亮起,沈辞站在门口,寒沉转身,看着沈辞,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回房了?”

  沈辞点头,“是,祁少跪了三个小时,已经回房间了。”

  寒沉走到书桌前,手指轻轻滑过电脑屏幕,上面祁钰跪着的画面已经静止,时间定格在灯光熄灭的那一刹那。他沉默片刻,平淡的应了一声,合上电脑。

  “你也去休息吧,不用管他。”他说完越过沈辞离开了书房。

  祁钰回了房间先去洗了澡,站在淋浴头下,仰着头,任由冷水冲刷在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水还是泪水。

  膝盖上的伤,在冷水的刺激下,更加刺骨钻心。

  走出浴室,换上睡衣,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湿漉的头发,坐在床边等一个人来给他吹头发。坐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没有人会来,他自己动手吹干头发。然后走出房间,即使双腿在打颤,他还是坚持走到寒沉的卧室前,轻轻打开门。

  房内一片漆黑,寒沉似乎已经睡了。他忍着膝盖的痛,走的很轻很轻,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寒沉,弯下腰,鼓起勇气,在寒沉的唇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一触即分。

  从刚才到现在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的膝盖疼到钻心,怕吵醒寒沉,他一声不吭,忍着痛,缓缓直起身子,尽量不让自己颤抖的太明显。他转身,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起舞,但他没有停下,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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