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很大,盖过了荀风喉咙痉挛的抽噎和涎水溢出的水声,他被靳原藏在怀里,细细地插嘴指奸。 快到家的时候靳原才抽出手把人放开,荀风的嘴被玩得有些合不上,水亮的唾液湿漉漉地淌了一下巴,靳原帮他擦干又抬手垫住下巴轻轻地帮他闭合口腔。 司机从后视镜注意到了荀风的异样,问靳原他怎么了。 靳原撒谎不打草稿,说他喝多了难受。 司机长长地哦了一声,说那你到家了帮他抠一下,抠抠就吐出来了,吐出来就不难受了,现在的小孩嗓子都浅。 靳原说嗯我知道,然后凑到荀风耳边,悄悄问他给不给抠。 荀风哪里听得懂,张口就是破碎的呼吸和嗝儿,他紧紧抿着好不容易闭上的嘴,保持沉默。 靳原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乖一点,我轻轻的。 - 靳原家是独栋小楼,他的房间在三楼单独一层。 季霖睡得早,靳南山晚上有手术不回家,靳原踏着雨声摸黑把荀风抱上楼,带进房间关了门。 荀风真的喝醉之后其实很听话,而且会因为站不住变得非常黏人,即便才被靳原玩得合不拢嘴也一直抱着他的不放,失力地挂在他身上,脸上泛着潮红,张着嘴,一抽一抽地把自己酒气浓重的吐息呼在Alpha的颈侧。 靳原抱着他坐到床上,斜斜地倚靠着床头,一只手揽着他的肩防止他掉下去,一只手轻轻地抚他的背帮他顺气。 远处的天际线忽然划过一道的闪电,冷白色的光无声地破开黑夜,在靳原脸上勾勒出利落分明的棱线,又转瞬寂灭,几乎和电光熄灭的时间同步,靳原抬起那只顺气的手捂上了荀风的右耳,又压着他的脑袋让他另一只耳朵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轰!!!” 窗外惊雷骤降,和越下越大的雨一起劈在落地窗上,刷下玻璃上的灰尘和闷热,屋内没有雨,荀风却觉得潮湿,靳原在雷电交错的间隙里和他说话,他装作听懂一样,从嗓子里挤出几声意味不明的敷衍的“嗯”,实际上听见的只有靳原沉稳又急促的心跳声,怦,怦,怦…… 靳原说的是我房间里没有润滑剂,帮你舔湿好不好? 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靳原一层一层地剥开荀风身上熨帖修身的正装,在解衬衣的时候发现白衬衫的下摆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咬进裤腰中,他顺着衣角摸进去,在腿根处找到了荀风藏在西裤里的shirt stays,一指宽,弹性稍弱有些紧,在腿肉上箍出一圈凹痕,摸索间能明显感受到腿环与皮肤截然不同的质地,上面还有一条细细的分支,夹着衬衫下摆,像是中世纪妓女用来塞嫖资的丝袜扣。 “谁教你穿这个的?” 靳原的喉结动了动,掐了一把荀风的腿肉,附到他耳边问,食指和中指强硬地挤进腿环和皮肤的间隙,勾起来,手腕收紧,刻意地拉高,一直到自己的指节都勒得发痛之后才迅速地抽离,失去牵扯力的皮带倏地抽到荀风腿上,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啪”。 火辣的痛感来得猝不及防,荀风吃痛地瑟缩了一下,小声叫疼,腿蜷起来,小幅度地挣扎,没动几下就被靳原扯住脚踝拉到床沿,一边玩弄腿环一边褪下外裤。 靳原并没有解开腿环,也没有再弹它,而是把半只手挤进去,借住皮带的压力紧贴着荀风的腿肉,指根碾在勒痕上,四个钝钝凸起的骨节压进去,缓缓地摩挲。 腿环是黑色的,贴在荀风鲜少见光的大腿上,黑白两色泾渭分明,色情和天真的反差异常明烈。 “以后不准穿这个……” 他有些病态地凑到荀风腿根上想要咬一口,却被止咬器阻隔,只能伸出舌尖隔着一道井字防线伸去舔。 “只能穿给我看,知道吗?” 说完,靳原直起身,单手反肘绕到脑后去解自己脸上的止咬器,医用止咬器轻便,没有繁复的指纹锁,解开几个卡扣就能拆卸,在靳原开到第三个扣的时候,荀风突然轻轻地踢了他一脚,脚心踩着他的小腹虚软无力地踏,像是在阻止他。 靳原想起来荀风对Alpha的标记有应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捉住他的脚踝不让他踩,俯身凑上前,压低嗓音问荀风:“不想我摘这个?” “……” 荀风迷茫地看着靳原,脸色潮红,眼睑沉得睁不开,眨眼的动作无意间放慢了数倍,每一下都伴随着下颔的收放,他微微偏过头,像是吞咽空气一样张着嘴呼吸,脖颈处漂亮的线条起伏和缓,淡粉色的腺体藏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靳原盯着他,又问了一遍。 荀风依旧答不出来,像是上课被点名回答问题的后进生,他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窘迫,模糊不清地支吾了几声,无助地抓着靳原支在自己耳边的手臂,像是宠物一样用脸颊轻轻蹭他,讨好他。 他的脸颊很烫也很红,贴在靳原的紧绷的小臂上显得又很柔软,靳原想要咬一口,凑上前又被止咬器阻隔,他恨恨地磨牙,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捏荀风的脸,扯起一块,连带着牵开了他的唇缝,露出那一角可爱又洁白的虎牙尖。 荀风像一只懵懂的宠物猫一样,任由主人捏着腮帮子观察自己的牙,呼吸之间,嘴角被牵得薄薄的,露出虎牙,性感又乖张。 靳原很喜欢舔他这里,没有缘由地喜欢,现在也一样。 但是如果摘了止咬器,荀风一定会很害怕,说不定还会挣扎,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乖乖躺在床上给他亲,可戴着止咬器口舌能活动的范围十分受限,根本没办法帮荀风舔。 靳原陷入了一个两难的抉择中。 荀风感觉到掐在脸上的手松开了,不解地望着靳原,眼神游离在他深邃的轮廓和肩颈腰腹之间,渐渐的有了焦点——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靳原脖子上,那上面有一圈黑色的抑制环,像是某种犬类的项圈,又像是主仆之间的色情玩具。 他很突然地抬起手,精准地抓住了靳原的脖子,食指和拇指卡在抑制环下,挤进去一点指尖,用了点寸劲向外扯,掐得不深,但靳原反应很快,他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支高身体脱离了钳制,并且扣住荀风的腕骨把他的手压到了床上。 荀风嘶地抽了口冷气,呜呜咽咽地说疼,靳原这才发现他掌心贴了一条裁过的肉色胶布,中间的棉芯很窄,不知道贴了多久,胶边已经打卷了,隐隐有剥脱的迹象。 靳原想起自己床头柜里似乎备了类似形状的创口贴,于是把荀风手上的那张撕了下来丢到一边,让他乖乖等着不要动,自己走到床头,蹲下身翻找起来。 靳原背对着荀风,抑制环的卡扣却正对着他,几乎没有犹豫,荀风翻了个身攀爬到靳原边上,从床头伸出手,摸到锁扣上一拧一按,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锁扭,然后捏住器械边缘,一把掀下了嵌在Alpha骨质腺体上的无针注射器。 靳原猝不及防地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紧接着就是源自后颈的强烈灼烧感,腺体里的信息素在失去抑制后迅速地重新参与血液循环,失控的激素汹涌澎湃,夹杂着原始的欲望在他的血管里冲刷沸腾,激起一潮又一潮的热浪。 他手上还拿着要给荀风贴伤口的创口贴,脑子里却把下床的目的抛了个干净,和荀风有关的其他事都变得模糊,剩下的桩桩件件,无一不有关性爱。 他想荀风的嘴,想他的嗓子怎么这么浅,嘴又小,喉管还收得那么紧,一定很难肏开,插一会儿就得抽抽,但是他舌头好会舔,吸得也好骚,肏起来一定很舒服…… “轰隆隆!” 沉闷的雷声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地擂在靳原脸上,他短暂地清醒了一秒,迅速转过身去夺荀风手里的注射器,荀风却快他一步掰弯了器械,用一种饱含同情的眼神望着他,手背到身后,小声地说: “不要戴这个。” ---- 我的很长,你等一下
第26章 24.汪汪队记大过 “不要戴这个。” 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荀风就被靳原凶悍地一把推翻,按在了床上,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鼻尖隔着一层止咬器相触,靳原的爱欲重燃,眼神都凶煞起来,荀风本能地抬起胳膊,想用手肘护自己的脸,被强硬地掰开,顺势剪住压到耳侧,指缝间嵌进深色的床单,蜷起的手指显得无力又苍白。 冷淡清新的香气蔓延在空气中,源头的靳原的后颈,他单手扯开荀风的衬衣,让荀风的肩颈裸露出来,一大片瓷质的白,衬衣上精致的钉扣崩散,掉到床上被他不耐烦地扫到地上,噼啪乱响。 发情期Alpha的身体又热又沉,荀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小声地说难受说疼说我害怕。 靳原全听不进,他脑子里那些理智随着抑制器一起被荀风掰断了,感官麻痹,他迫切地渴求一场餮足的献祭式的性爱,牺牲必须是荀风。 也只能是他。 他偏过脸埋进荀风的颈窝,拼命地用力向内挤,试图直接突破止咬器去咬他的锁骨,他们的距离变得那样近,近到他能清晰地看到荀风薄韧表皮下孔雀蓝色的静脉,能嗅到荀风身上藏在酒香之中的浅淡气息,这么近的距离却不能让他把自己的牙齿嵌进荀风的血肉里。 他们之间始终有一层轻巧又坚固的隔阂,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揉捏亵玩荀风的每一寸肌肤,像把玩一只熟软的浆果,却唯独没办法肆意地用牙齿啃啮他,用口舌翻搅他。 “疼……疼,你放开……” 纤细坚硬的止咬器硌在骨胳上,荀风疼得要命,他被压住的手死命地挣动,自由的手横在靳原额头上,用一个不好施力的姿势把他往外推,连带着呼吸都急促起来,不住地喘。 靳原抬起头,盯着他看了一眼,仅一眼就止住了荀风的挣扎,顶级Alpha与生俱来的威压甚至不需要信息素的辅助即刻生效,他抓住了贴在自己额头上的那只手,翻开掌心,看见一道细长的半干涸的血痕,眼底晦暗,伸出舌头,穿过止咬器舔了上去。 腥甜的气息在味蕾上层层传递,虚假稀薄的体液交互短暂地满足了Alpha发情时嗜血的性欲,他接连舔了几下,如愿听见荀风极其细微的呜咽声。 “唔……别舔……不要……” 靳原舌根发酸,恋恋不舍地卷完最后一口才收回舌头,吮着舌尖的腥味松开荀风颤抖的手和另一只一并扣起来。 “哈啊……哈啊……呃唔!!!” 荀风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饱满红软的嘴唇毫无防备地张开一点,用力地汲取氧气,还没呼吸够,一柄修长的硬物抵了进来——靳原缓缓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荀风嘴里,压着下颚,代替唇舌与他接吻。 口腔深处被顶弄抠动的感觉并不好受,滑软的舌头本能地分泌出大量唾液湿润口腔,全缠在异物上,被带着搅弄,湿漉漉的水液顺着深入的指淌进没有闭合的喉管里,呛得荀风眼角发红,他呜呜呃呃地喘叫,唾液在喉管堵塞结膜,在他呼吸时发出一种可怜的水泡破裂的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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