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准拿起牛奶杯,抓着贺时允的小腿将人折叠,对他说:“要扩张吧。” “……是。” 边准凝视着眼前这个从未开发过的穴口,嗓音低下来:“你经常帮人扩张。” 边准的视线太过灼热,贺时允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没有细想就应了声:“对。” 拍片的时候,尽管艺人已经事先灌肠扩张过,但拍摄时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贺时允会再扩张一次。 边准牵着贺时允的手,放进了牛奶杯,接触到冰冷的液体时,贺时允的指尖瑟缩了一下,“什么……” 他没来得及收回去,掌心就贴在了自己的臀瓣上,边准松开了手,转而压在贺时允曲起的膝弯处,说道:“你比我懂。” “你来扩张。” 贺时允僵住了,指尖沾上的牛奶滴在了臀瓣上,星星点点的白,他很久都没动作,边准看红了眼,没忍住再次抓住他的手腕往下扯,最终抵上了穴口。 “你来还是我来。” 贺时允舌尖一麻,深吸一口气。 这他妈是高中生,比他这个退圈性爱片演员还会玩。 总归都要用自己的手,贺时允败下阵,手指曲起,慢慢地在穴口处打圈。 边准按在贺时允的大腿内侧,帮他把腿分开,乳白色的牛奶沾在了穴口,淫乱,色情。 贺时允弯着的食指进去了一点,还想再深入时被卡住了,太干涩了,手指被夹得难受,他小声哼了一声。 边准看了会儿,用食指沾了点牛奶,围着穴口抹了一圈,最后抹上贺时允的手指。 贺时允蹙眉,生硬地在里面转了转,才勉强进入第二根,他长舒一口气,软下声音:“要不你来。” “好。” 贺时允刚想把手抽出来,却被边准按住,他瞳孔骤缩:“你……嗯……” 话刚开了个头,就被插入穴里的第三根手指给生生变了个调。 手指被包裹得很紧,边准沉着嗓音问:“可以吗?” 贺时允的喘声变得急促,张开的口又闭上,咬住了牙齿,听见边准用他那无辜得不能再无辜的语气对他说:“你教教我。” “我第一次,不太懂。” 事实证明,性交和做爱是不一样的,往常在镜头前骚话不重样的贺时允被边准这句话弄得不知所措。 他另一只手覆盖在自己的眼睛上,仰头露出滚动的喉结,求饶般:“别招我了……我也是第一次。” 这话听着跟撒娇一样,边准的眼下一片红,整个人像是在炭上烧,他凑近了一点,另一只手按着贺时允的大腿往下压,几乎贴在了胸上。 手指在穴里左右勾了勾,贺时允立马紧绷着腿,呻吟声从齿缝中溢出。 穴肉的收缩搅得手指一片麻意,他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能不能把我的手指抽出来……” 边准不听,自顾道:“你真的阳痿吗?” 他的手指持续往里探索,隔着贺时允的食指猛然按下一点,贺时允的腰再次弓起,他继续说:“这里一按,你就立起来了。” 贺时允瞬间睁大了眼,往腿间看去,如边准所说,身体里的酥麻感使得他的阴茎像杠杆一样一起一落。 “谢谢贺老师,”边准握上贺时允的性器,“我会指奸你了。” “……” 他妈的。 贺时允说不出话,水声逐渐变大,边准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到后面几乎是整根手指抽出再整根手指没入,贺时允想说他的手指有点疼,但说出的话却变成了:“你的手指太长了。” 他还想说他听不得十七岁的高中生说荤话,却又说成了:“慢一点,边准。” 尿道口已经渗出了点水液,不知道是什么,滴在了贺时允的小腹上,一种连自己自慰时都没有过的快感即将淹没他,他眼神几近涣散,在即将纾解的那一刻,穴口突然一凉。 边准将手抽了出去。 连带着贺时允的手指。 贺时允难耐地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着,情欲在下体打了个圈又回去,他听见边准轻声说:“可以了。” 故意的。贺时允在心里骂道。 边准跪立起来,硬得发烫阴茎抵上了穴口,“我进去了。”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贺时允,我要操你了。” 性器进入得比想象中顺利,中间没有停顿,一下就进入了半截。 边准闷哼一声,觉得贺时允后穴里的温度才是最宜人的温度,热得他心痒,贪婪地想在里面停留一辈子。 耳边边准的喘息是最猛的春药,晃动的发丝遮不住眼睛,看不清的电影已经结束,第二场雪落在他们做爱的间隙,可贺时允并没有听到他最喜欢的那首音乐。 所有的感官都被边准操控着,前列腺一下一下遭受着更猛更重的撞击,边准俯身撩过贺时允的发丝,咬在了他的下唇上。 “贺时允,你看起来好爽。” “……” 贺时允闭上眼睛。他这辈子不管是爱人还是做爱,都栽在了男高中生身上。 牙齿被贺时允咬得酸痛,只要一松懈,呻吟声就会顿时滚落出来,而边准就会在这时候掐住贺时允的阴茎,似是夸奖实则威胁:“贺时允,你声音很好听。” 然后不留余力地把贺时允咽在喉口的喘息声给撞出来。 操人时的边准比喝醉酒的贺时允还要话多:“贺时允,可以再夹我一下吗,有点爽。” “……” 贺时允从来没觉得他的名字被人念出来这么带劲,他松开抱紧自己双腿的手,发软的腿搭在了边准腰间。 “慢一点……” 听了这句话,边准果然慢了下来,几乎是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只是速度慢得像在抚摸,边准低头盯着那处被体液和牛奶弄得脏乱一片的地方,只觉得漂亮得怎么都看不够。 ……这个速度就有点过分了吧。被折磨得几近崩溃的贺时允呜咽一声,想让人快一点又不好意思,索性乱抓一通,扯住了边准掐在他大腿根上的手,将人往怀里带。 边准晃了一下,手撑在贺时允耳侧,本来在穴口磨蹭的阴茎猛地插了进去,撞在了前列腺上。 耷拉在小腹上的阴茎忽的开始剧烈跳动,铃口大开,射出来的东西堪比冰山坍塌在盐湖里漫出来的水,稀薄得分不出是精液还是尿液,贺时允脑子混乱一片,像是突然被剪断的电线,瞬间麻了半边身子,除了叫就是抖。 “哈……啊……” 他急促喘息着,毫无预兆的高潮淹没了他的神志,腿抖得像是被玩坏的玩具,发条都被撞得稀碎。 边准暗骂了一声,把阴茎抽了出来,看着贺时允这幅俨然沉溺于高潮中的模样。 更硬了。 边准站起来,待贺时允缓了一会儿,将人抱起来跪在沙发上。 被雨模糊了的窗子映出两人的身影,贺时允无力地趴在沙发靠背上,还在低低地喘气。 “还可以吗?”边准问。 贺时允将脸埋在沙发上,闷闷地回答:“不可以。” 好可爱。 边准顺了顺贺时允的头发,随后扯住迫使贺时允直起背,另一只手又压在腰上使其塌下去,边准的视线从洁白的后脖颈到漂亮的腰线,最后停在浑圆挺翘的臀瓣上。 这个姿势,好劲爆。 颅内不知道是什么爆炸了,边准只觉得哪里都热,双耳被灰烬堵塞,再回神时,他摸了摸鼻子,一手黏腻。 他盯着手上的血,茫然得就像第一次看贺时允的片自慰时,精液和血液交融在阴茎上所带来的冲击性。 见身后的人突然没了动作,贺时允回头看了一眼,瞬间愣住了。 偏偏边准还低着头,凝视着滴落在贺时允屁股上的血。 “怎么……流鼻血了……别低头,仰头啊。”贺时允微张着嘴,想起身给边准拿纸擦,又被摁了回去。 边准反身扯过一张纸胡乱擦了一下,随后掐着贺时允的腰操了进去,手上的血沾在了贺时允的身上,触目惊心。 “好骚。”边准说。 臀肉的撞击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贺时允忽的屏气,随之大喘出声。 “哈啊……” 贺时允耳朵红了一片,连带着脑子都虚浮了不少,身体里更加敏感,几乎是操十几下就要抖几秒。 边准察觉到了贺时允的变化,倾身附在贺时允耳侧,看他被情欲淹没的样子,说:“喜欢这个字吗?” 贺时允偏过头,不给他看。 身上传来轻笑声,边准把贺时允翻过来拖着屁股,将人抱起来,阴茎还插在贺时允的屁股里,总共十步远的路被边准走了将近半分钟。 到床上时贺时允的意识已经涣散了,偏偏边准每一下的力道只重不减。 身体摇晃得太过厉害,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后,贺时允痴痴地想着,十七岁就是厉害,做什么都无师自通,连操人都这么游刃有余。 “今天可以做很多次吗?”边准问道。 永远礼貌,永远得寸进尺,他仗着贺时允说不出话,边操边说:“当你默认了。” 边准抓着贺时允夹在自己腰间的双腿,调整了姿势,连接处挨得更近,他俯身将脸贴在贺时允的脸上,嗓音绵长,他说:“贺时允,我爱你。” 今晚说出的爱比下的雨点还要多,夜里不知过了几个小时,雨后的浓云都已经散开,被遮挡的繁星冒出,明天会是好天气。 ---- 贺时允:这个世界上不是没有永动机吗……
第22章 后半夜的时间过得很快,贺时允不知道边准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后面他跪都跪不住,只能趴在边准身上痉挛,每射一次边准都会在他耳边说“我爱你”,到最后他全身都是软的,腿软,耳朵也软。 在浴室清理的时候,贺时允像个没骨架的布娃娃,他不困但也不想说话,只是趴在边准的肩膀上,任由他摆弄。 边准给他搓肚子的时候轻声说:“你射了很多。” 贺时允想说他也不赖,不射里面全射在他的身上,两个人的精液交融着,弄得贺时允狼狈不堪。 边准和贺时允一起泡了个澡,亲着亲着又滚到了床上,贺时允推开边准,哑着嗓子道:“可以了,真的要睡觉了。” 边准今晚的精力仿佛无止境一般,他哄着贺时允说“不做了”,但手却一直黏在贺时允身上,从眼睛亲到耳后,像没断奶的小狗一样蹭来蹭去,直到贺时允实在是困了说“不睡就滚下床”后才安分下来。 贺时允确实是累了,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而边准一直睁着眼到天亮,觉得眼睛热,嗓子热,阴茎也热,昏暗下贺时允的睡颜十分安静,边准过一会儿就要去亲一下,怕是梦。 第二天醒来的贺时允才切身体会到纵欲的后果,前一天晚上被啃咬吮吸的印子变得深红,腿只要稍微往上抬就会酸痛无比,后穴的难受更是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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