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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了，祁落还在等我回家呢。” “你要不要这样啊？”楚子霖神情震惊地睁大眼睛，“太不正常了吧。” 好像突然被蜜蜂蛰了一下，“不正常”三个字有回音似的反复敲在耳膜，纪书宇低下头想了想说，“那我给他打个电话。” 他说完“今晚不回去了”之后，祁落在那边半天没吭声，久到纪书宇快没耐心地挂断时才声音闷闷地回了个“好”。 第二天快到下午的时候，纪书宇才终于回家。 中午和楚子霖分开的时候两个人又喝了好多酒，现在他身上还带着浓浓的酒味，头也有点疼。 客厅静悄悄的，纪书宇喊了声“我回来了”却没人答应，他绕了一圈，发现卧室的门密不透风的紧紧关严。 推门而入时，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漆黑一片，祁落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床的边缘，好像死掉了一样，连呼吸的起伏都看不出来。 “祁落！”他连忙冲上前摸到床边僵硬的身体，温热的，他终于呼了口气，“你怎么了？” 听到声音，祁落像是惊醒一样，涣散的双眸缓了几秒钟才聚焦，看向纪书宇的瞬间几乎眼泪就滑了下来。 “我好想你。” 他扑过去抱住纪书宇宽厚的肩膀，抱了半天，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被结实有力的双臂回应着搂紧。 祁落小心翼翼地又坐回床上，他只穿了一件灰色的长背心，一低头就能看到清瘦的锁骨，白皙匀称的大腿露在外面，不自在地向后缩着。 祁落试探地摸了摸纪书宇的胳膊，“你喝酒了，”他小声说，“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纪书宇没说话，手指在他的脸上慢慢地来回摩擦，粗糙的指纹没几下就把他脸颊的皮肤搓得有些发红，而祁落始终仰着头一声不吭。 过了半晌纪书宇才收回手，他转身离开房间时仍没有说话。 沉默的气氛让祁落的心也跟着压抑起来，他像是被放进了抽走氧气的真空罩里，没有力气追出去。 饭桌收拾得干干净净，纪书宇在厨房站了一会儿，走到房门外问，“你吃饭了吗？” 祁落连忙坐直了，又缩回去，像是被风吹得明灭摇晃的烛火，“还没有呢，”他小声说，笨拙地解释，“我还不饿啊，就没有吃。” 纪书宇看了他片刻，又回到厨房，打开冰箱看到昨晚的剩菜盖了一层透明的保鲜膜，还原封不动地放在里面，维持着他走时候的样子。 昨晚在饭桌上祁落就没吃几口，他离开以后更是没有再吃过了。 纪书宇的目光凝视在几盘剩菜上，冰箱的冷气扑在脸上，他的表情好像也覆盖了一层寒霜。 他走回房间，祁落还看起来乖巧安静地坐在床边，见到他有些紧张，讨好地伸出两只手扯住他的袖子，“你累不累啊？” 纪书宇推开他的手。 “吃饭了吗？”他又问。 祁落的眼神有点害怕又觉得莫名其妙，“不是都和你说了吗……”他声音慢慢低下去，“我不饿啊。”
第三十五章 “哦，今天中午不饿，早上不饿，昨天晚上也不饿，”纪书宇说到最后声音都气得变了调子，反手一耳光重重甩在他脸上，“我不在家，你连饭也不会吃了是吧！” 这股怒火已经压抑很久了，从几个月前似乎就在身体里酝酿发酵，等待彻底爆发的一天——这一巴掌扇得极重，祁落整个身体都偏过去摔在床上，耳鸣了好久都没有缓过来。 他呆呆地睁着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扯着衣服拖到了床中央，这时才如梦初醒似地挣扎着惊叫一声，“我知道错了！” “我错了，我错了，别——”他被用力钳制住，求饶声都被一个圆球形的口塞尽数堵回了喉咙里，在他惊慌失措的眼神下，纪书宇慢条斯理地拿出了那一盒跳蛋。 一共有五枚，圆润的椭圆形，三枚塞进了祁落的逼，剩下两枚狠狠推进了他的后穴里。 祁落的惨叫声几乎能震碎人的耳膜。往常都是只用一个，还会做好扩张，现在他两个洞口都是又紧又干涩，突然被塞入这么多狰狞的器具，尤其是后面未经润滑的穴眼，疼得几乎要把他拦腰劈裂。 祁落不断地摇头哭喊，泪水糊了整张脸，可是嘴巴被口塞撑开，除了七零八碎没意义的呻吟尖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做完这一切纪书宇才像是冷静了下来，他拍了拍祁落红肿的那半边脸，低声威胁，“在这儿呆着，别动底下的东西，不然我再多放一个进去，”他要走之前又转过身问，“需要我帮你把手绑起来吗？”征询意见一样，彬彬有礼的语气。 祁落被跳蛋震得快要翻出眼白，他拼命摇头，又在眼前人要走的瞬间急促地从喉咙里喊了两声。 纪书宇回过头，看到祁落绝望的眼神，和他上下点头时候凄惨又痛苦的神情。 他走回床边，又在柜子里翻出了一段软绳，把祁落两只纤瘦的手腕系在一起，绑到了床头的柱子上。 其中一只手腕还有被割破后留下的痕迹，纪书宇的眼神一暗。 祁落全身上下颤抖得不成样子，又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地挺起胸讨好地去蹭他的胳膊。 跳蛋在窄小的甬道内震动时彼此摩擦，快感和疼痛一阵一阵穿过全身，祁落的眼泪就没停下过，一张冷汗涔涔的脸，眼角眉梢红艳昳丽。 纪书宇无动于衷，丝毫没有被勾引到，神色不改地捏了一把祁落挺立的乳尖，“在这儿等着。” 他先去浴室冲了个凉，又走去厨房翻找出半包挂面。 房间内，祁落五分钟之内高潮了两次，如上云端。他潮湿的黑发贴着额头，冷汗混合着泪水刺得眼睛都睁不开，激烈的快感还在完全不顾他的意愿，一阵一阵汹涌澎湃地翻滚上来。 他收不回来似的吐出一截舌尖，整个人像是搁浅的鱼一样不断扭动又逃脱不开，精神和肉体都快到崩溃边缘。 过了快二十分钟。 纪书宇关掉煤气后盛了一碗面，他走回房间，依旧是遮着厚重窗帘昏暗的光线，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祁落嗓子已经干哑得发不出什么声音了，断断续续微弱地溢出几声呜咽，只剩下身体里的跳蛋不知疲倦地震动着。 纪书宇走上前，意外地发现祁落的手腕已经挣脱开了绳子，两只手还掩耳盗铃地紧抓着床头的柱子，全凭意志假装被拴在那里。 “啧，绑得松了。” 纪书宇沉静的眼睛平静无澜，声音不急不缓听不出喜怒，他俯下身好心地摩挲祁落的脸颊，擦掉还源源不断淌下来的眼泪，又为他解开了口塞。 祁落双眼发直，还在抽抽嗒嗒地哭，浑身颤抖着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纪书宇扒开他的逼看，穴口被跳蛋玩成了鲜嫩艳丽的深红色，两片阴唇泛着湿润的水光，肿胀不堪的阴蒂也颤巍巍地探出头来。 潮喷后的淫水从屁股一路流到腿根，身体里的五枚跳蛋全部被取出来，后穴的两个仍在嗡嗡作响，从逼里滑出来的却只剩下一个还在顽固坚强地震动，另外两枚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 纪书宇的目光扫向他，祁落脸上满是惊恐的神情，他刚被摘下口塞，还没来得及好好喘气就急忙求饶，“不是，不是我，我没有碰，我没有碰过——” 纪书宇拿起跳蛋看了一眼，“是没电了。”他安抚小狗似的摸了摸祁落的头发，这时祁落紧绷那么久的身体才终于放松下来，如释重负的神情好似洗脱冤屈。 纪书宇的手指从他被撑开的阴道长驱直入，抚摸过穴里的每一寸微微收缩软肉，像是在检查有没有受伤。 他抽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只沾了透明粘稠的淫水，纪书宇扬起手在他泥泞的穴口扇了一巴掌，“起来。” “嗯……”祁落浑身酥麻，下体酸痛，软得快虚脱了，像是化成一滩水。纪书宇把他湿淋淋的头发向后捞了一把，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过来吃饭。” 纪书宇搬了张桌子到房间，碗里盛满了热气腾腾的面条，看得出做的人花了心思，绿色的菜叶和一颗溏心蛋都做了造型点缀。 祁落没穿内裤，还是穿着那件灰色的背心，只能遮到半个屁股，他哆哆嗦嗦地坐在床边，夹起面条，吹都没吹就往嘴里塞。 纪书宇一边顺着他的后背，一边声音冷漠地说，“别哭了，慢点吃。” 空了快要一天一夜的胃突然被食物占据，像是要起义造反一样翻江倒海似的抽搐，好像被细线缠绕住攥紧，几乎要把整个器官绞碎。 祁落努力压抑住不断翻涌上喉咙的感觉，拼命往下咽，却还是没有忍住，在胃疼得像是跳动起来的瞬间，推开桌子冲去了卫生间。 “呕——” 他吐得昏天暗地，几乎要把好不容易塞进来的半碗面条吐了个干净，眼睛也止不住涌出生理性泪水。 胃终于又空了，疼痛也缓解了放过他一点。祁落腿软得快要没力气，下身肿胀的器官摩擦时还像要烧起来一样火辣辣的疼。 他双眼泛红，扶着墙慢吞吞地走到房间，看到纪书宇眉目阴沉，好整以暇地等着他回来。 “接着吃，”纪书宇的声音冷得像结了冰，“把剩下的都吃完。” 祁落颤抖地坐回原来的位置，想要求饶，又被纪书宇好似覆盖一层乌云的表情吓得闭上了嘴，他擦了擦湿漉的眼角，哆哆嗦嗦拿起筷子。 面条有些坨了，嚼在嘴里软塌塌的，祁落刚才吃得太快没怎么尝出味道，现在细嚼慢咽才一点点品味出来。 非常难吃啊。 祁落低下头闭上眼睛，在心里叹了声气，假装自己没有知觉一样硬是又吃了几口，还是没有忍住，又跑出去剧烈呕吐了一次。 喉咙像是被烟熏火燎地烤过，肿痛到就连咽口水都像无数银针扎进来一样痛。 再回来的时候，还没等纪书宇下命令他就自暴自弃地捡起了筷子，又准备埋头苦吃，像是不管再吐多少次都对自己的身体无所谓一样。纪书宇最讨厌他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你别吃了！”他满脸怒气地扬起手，一把打翻了祁落的饭碗。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祁落每次赌气都差不多会变成这样失控的场面——他还偏偏没长过记性。 纪书宇扯过他的背心，把他翻过去按到了自己大腿上，膝盖用力抵住他的腰。这个位置让祁落浑圆柔软的屁股正好撅在他眼皮底下，他神情冷厉，扬起手就暴戾地重重打了下去。 空气里顿时只听得见“啪啪”的掌掴声和偶尔泄出的一两声低吟，祁落的臀部被打得一颤一颤，这种惩罚的姿势让他羞得全身的皮肤都微微泛红，也咬紧牙关不情愿叫出声来。 最初的大脑一片空白和突如其来的羞耻感过去，之后体会到的尽是钻心剜骨一样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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