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太太,不好了,孩子失血严重,需要立刻输血,但是他是极为罕见的熊猫血,我们医院没有。” “庸医!连区区熊猫血都没有。来人啊,给去抓一只熊猫过来,不,十只!” 身侧传来轻微的响声,紧接着是床铺塌陷的动静,男人的声音在宋时眠耳边响起,略带疑惑,“你喜欢这种?” 宋时眠啪的一下把语音给关了,“我不是,我没有,这是工作!” 怕厉潮不信,他补充,“我高中之后就不看这种小说了。” 如果忽略厉潮刚刚进来的时候青年微微上扬的嘴角的话,宋时眠的这份解释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外面还在下雨,厉潮拉过被子给宋时眠盖上。 宋时眠看不见男人的表情,但语气听起来是一如既往的诚恳,“嗯,我知道,工作而已。” 宋时眠缩在被子里,身边躺着个人形暖炉,耳朵边是下雨的声音,有点困,但又有点好奇小说的结局。 熊猫血到底有没有换成功? 厉潮瞧出了他的心不在焉,“怎么了?” 宋时眠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听小说,只能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转移话题,“对了,下午打扫屋子的时候从你兜里翻出一个钱包,被我放床头柜里了,你看看,有没有少什么。” 厉潮拉开床头柜,果然在里面看见了一个钱包。 他拿起钱包看了眼,东西没少,但是照片放歪了,一看就是被人动过。 这么多年过去,哪怕被他保护得很好,可照片看起来依旧有些泛黄。 里面的青年笑容依旧灿烂,那双眼睛里仿佛带着光。 宋时眠面对着他,神情忐忑,“我打开的时候里面不小心掉了张照片出来,没被我弄坏吧?” 厉潮把照片的位置挪正,合上钱包,丢进床头柜里,“没有。” 闻言宋时眠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没去问他照片里的内容是什么。 因为他知道男人钱包夹层里的照片意味着什么,所以不去问,也不太敢问。 他不问,厉潮的眼眸向下一扫,落在他脸上,“眠眠不问我照片里的人是谁?” 宋时眠拉过被子,缩了缩脖子,连带着有些尖的下巴都藏了进去。 “不问。” “为什么不问?” 宋时眠被他问得烦了,直接拉着被子蒙住头,“我想问就不问,不想问就不问,叨叨叨的,你烦不烦!” 厉潮盯着跟前隆起的那个小鼓包,忽然很想亲他。 他的确也这么做了。 拉开被子,人钻了进去,在宋时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唇舌灵活地钻了进去。 “唔……” 或许是心有不爽,宋时眠并不是很想如他的意,虽然看不见,但他依旧像尾灵活的鱼,不停地在被子里翻腾。 然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技巧都是徒劳无功。 等到宋时眠翻腾累了,才发现,自己不仅没从男人的手心里挣脱出来,反而被人掀了衣服,圆滚滚的肚皮都被提溜出来了。 就在那只手沿着肚皮往下摸的时候,宋时眠伸手按住了那只手,“不行。” 那只手就这么卡在了他的小腹上,掌心温度滚烫,捂得他四肢有些发软。 “为什么?” 宋时眠把那只手从自己小腹上扒拉下去,理由很充分,“你今天没吃药。” 在他上方,厉潮的眼神已经完全暗了下去,听见他的话,那双充满欲色的眼睛往上挑了挑。 “我没吃药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宋时眠道,“万一你半夜忽然变态怎么办?” 到时候遭罪的还是他。 他就一个肾,且用且珍惜。 厉潮,“……” 他暗自磨牙,“他是他,我是我,所以你现在是为了他拒绝我?” 宋时眠往旁边蛄蛹,远离他,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什么他啊你的,说得像是两个人一样,反正我就一个,年纪轻轻的,我还想多活两年。” 不到一分钟,他后背上就贴上了一个人。 厉潮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委屈,“跟你结婚的人明明是我。” 宋时眠听他这话,乍一想觉得他有些可怜,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对劲,“不是,你这话说得像我出轨一样。” 厉潮道,“我都记不得,四舍五入就是没有。” “……” 宋时眠说,“要么滚出去,要么闭嘴睡觉。” 厉潮,“……” 世界终于安静了。 或许是由于睡前被厉潮的怨念环绕,宋时眠感觉自己睡得很不踏实,半夜迷迷糊糊地转醒了。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空气里很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 宋时眠心头一突,下意识地就动了手。 当发现他再次被绑的时候,他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死了。 见他醒了,坐在椅子上迟迟不动的男人终于起身了。 他弯腰靠近宋时眠,身上还带着夜里沾染的凉气,说话的声音阴测测的。 “夫人,好久不见。” 这次对方学聪明了,绑的不是蝴蝶结,宋时眠试着拽了半天,发现根本拽不开。 男人也看见了他的动作,神情里的愉悦更甚。 “别白费力气了,你以为还像上次那么容易让你挣脱开吗?” 宋时眠试图跟他讲道理,“你先放开我,让我去上个厕所。”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说完后,男人的眼皮颤了颤,眼底绽放出更为兴奋的光芒。 他一手勾住青年的腰,一手托住腿弯,很轻松地就把人抱了起来。 猛然腾空的感觉吓了宋时眠一跳,偏生手还被绑着,只能勉强揪住男人胸前的衣服,“你……你干什么?” 黑夜里,男人的唇就靠在他的耳朵边,呼出的热气几乎将宋时眠的耳朵染上一层薄红。 “夫人想要上厕所,我当然是很乐意帮忙了。” 还没等宋时眠想明白是怎么过帮忙法,他就被男人抱着来到了厕所。 耳边传来开灯的声音,紧接着他被放到了男人的脚背上。 宋时眠没穿拖鞋,感受着脚底的触感,他隐约能猜到自己踩的是什么,顿时有些无措的弓起脚背,整个人都变得紧绷起来。 “我拖鞋呢?” 因为姿势的问题,两人贴得很近,加上睡衣布料轻薄,基本上所有弧度“一览无余”。 男人很喜欢这种感觉,眼底盛满了愉悦,“夫人,你要清楚你的现在的处境,你还没有资格给我提要求。” 宋时眠想上厕所是真的,一紧张,感觉更难憋了。 “你这样我也上不了啊……” “怎么会呢?都说了,我会帮夫人。” 当不属于的自己的手贴上裤腰时,宋时眠的表情是空白的。 “等……等等……” 因为惊吓过度,他的声音甚至有些尖锐。 很显然,有些人并不想等。 巨大的羞耻感将宋时眠淹没,就连踩在拖鞋上的脚都变成了淡淡的粉色,整个人宛如煮熟的虾米,神色里满是惊恐。 “你……你在干什么?” 男人掂了掂,目光往下扫,看着手里的东西,神情愉悦,“帮助夫人。” “……” 宋时眠咬牙道,“把你的手拿开!” “我好心地帮助夫人,夫人竟然拒绝我,好让人伤心,还是说……”他眯了眯眼睛,“你是想要你的丈夫来帮你?”
第46章 一时间,宋时眠全身上下的感观都被男人手底下的触感吸引了过去。滚烫的掌心和微凉的物件相触时,巨大的反差激得他头皮一阵发麻。 宋时眠快要憋不住了,连说话的声音都隐隐带着哭腔,“拿开,把你的手拿开,我要……” 男人把头搁在他肩上,姿势亲昵,“要什么?” “呜……厉……厉潮……” 听见他喊别人的名字,男人不悦地眯起双眼,手里更是没轻没重地刮了一下,引得身前的人猛地颤了一下,浑身上下紧绷,显然已经到了临界点。 “夫人,你可要看清楚,站在你后面的是谁?” 宋时眠快哭了,“你走开……” 身后的人非但没走,反而带着他往前走了一步,离马桶更近,“我走了,夫人怎么解决?都说了,我要帮助夫人……”说着,男人粗粝的指腹蹭了下,“怎么不出来?需要我帮你吹口哨吗?” 宋时眠弓起背,脸色涨红,因为忍耐,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眶里滚落,像是被欺负到哭的弱小动物。 “你别乱碰!王八蛋,把你的手拿开,我自己、我自己可以,你出去!” 听他这么说,闯入别人家的邻居非但没走,反而坏心眼地捏了捏,“夫人现在站都站不稳,我要是走了,让夫人摔倒在厕所这么办?” 宋时眠想给他一拳。 可怜的小东西在男人手里涨红着,明明是被伺候着的那个,可却瑟缩着躺在他手里,一副被欺负得很惨的可怜样。 于是宋时眠身后的人的目光变得更暗了,心底的恶劣压都压制不住,翻涌着肮脏的、下流的、见不得台面的渴望。 他靠近他,温热的呼吸落在青年敏感的耳根处,忽然张嘴咬住了他泛红的耳尖。 耳朵是宋时眠的敏感地带,忽然被咬住,一股战栗沿着耳根传到了四肢百骸,一不留神就…… …… 在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宋时眠的大脑和表情都是一片空白,就连什么时候被收拾干净抱到床上去的都不知道。 半夜的房间万籁俱寂,偶尔传来车子从马路上呼啸而过的声音。 染着水汽微凉的手圈住了宋时眠的脚踝,沿着小腿慢慢往上摸索。 放空的宋时眠猛地回神,一脚踢了出去,“走开,别碰我!” 男人心情很好,被踢了也不介意,声音在黑暗里听着很低沉,“夫人这是用完就扔啊……” 因为他这句话,宋时眠原本冷静下来的脸又开始一点点变红。 他规规矩矩的活了二十多年,认识厉潮才不过这么几天,就把他这辈子都不敢干的变态事做了个遍。 全怪他! 宋时眠瞪大眼眸,声音因为刚刚的变故,紧绷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他的双手还被绑着,弓着身子躺在床上时,像一尾漂亮的鱼。 男人弯腰,那只带着水汽的手压着宋时眠脸颊的软肉,让他被迫着和那只手近距离接触,“我都不嫌弃,你倒先嫌弃起来了。再说了,夫人的东西很干净,我很喜欢。” 宋时眠,“……” 谁要你喜欢啊。 变态! 那只手蹭过他的唇瓣,指尖探着,想往里挤,被宋时眠别过脸躲开了。 “你把我的手松开。” 可怜的人妻肤色染上薄红,连呼吸也不均匀,被绑着时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流着眼泪,祈求唤醒绑匪所剩无几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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