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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源编年

时间:2024-08-22 1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奉旨填词柳三辩

  但失败的混合体W005却没能激发出任何能力,只是在高压的环境下被电击致死。

  “行了,别说了。”这次是安河,他突然张口制止。

  “为什么不能说。”平江却,“自那以后你就再没逃出过这片伤疤不是吗?不论是你以首字母为自己取的名字,还是你怕镇海遭议论也在相同位置上刻下的这两个字母。”

  安河撇过了脸:“不,我没有。”

  “你还没有?那你一听兴民小弟说镇海惹上事了怎么就慌里慌张把他的手下喊走了?”他戳穿一个还嫌不够,又不嫌事大地面向镇海,“还有你,你一直不说合同的事不就是想给安河一个承认错误的机会?你还怕自己下不去手要麻烦初代,哎哟哟,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嘴硬成这样,我都替你们丢人。”

  文天成听得一愣一愣,这时安河却皱了眉,说:“但到底什么合同,什么账号?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道士当然也不清楚,他只是淡淡转过了头去:“你确定那是他签的字?你看到了?你信吗?”

  镇海不答,但还是抱起双臂冷哼了一声。

  “唉……既然你们还是非要这么遮遮掩掩。”平江看起来是习惯了,挠挠脑袋便从自己内外三个衣兜里依次掏了下,最后终于从裤兜里摸出一枚铜币,正面上书“大清铜币”,反面是一条盘踞正中的雕龙,“那就老样子,看天意怎么回答吧。如果正面朝上,你说的那些就是伪造的,你得给安河道歉,但要是反面朝上……”

  他噤了声,还没说完就眼疾手快地把价值千金的铜币向上一抛。

  随即,铜币翻飞,跳跃着,又下降——

  “啪”。

  谁知,却在空中被握住了。

  握币者一袭素衣,顶着光头,却不慌不忙地,在把正面的硬币还给平江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拨了一次串珠。

  “阿弥陀佛。”他念,“如果不是想给我佛供奉香火,就不要在这佛门之地摆弄俗物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惊天新闻

  “文天成,我晚点能到你那儿去吗?”

  由于下午还有公务,几个三代吃完便准备让凌顼开车送他们走了。但在走前,凌顼还是借着给男人搬见面礼的机会凑在他耳边悄声道,“我刚才觉得有个地方有些奇怪,如果你今晚有空的话,我想和你稍微……”

  他说着说着自己却停下了,微微睁大了眼,弄得礼物上一盒坚果都不小心掉到了地下。

  “不是,那个,我不过夜的,真的。”男人都没说什么,他却慌里慌张找补起来,弯下身去捡那盒坚果,“我就是单纯想跟你商讨一下案件,讨论完我就……”

  这时他起身,一个没留神,坚果盒的角又不小心勾到袋子。随即,一个顶顽皮的大橙子咕噜一下飞奔而出,然后咕咚一声,完美命中了文天成脚背。

  “……”画面一时变得有些尴尬,阵阵静默里,只有远处那辆坐满了领导的SUV传出道士幸灾乐祸的:“还没好啊?小凌你今天怎么这么手忙脚乱的,真难得啊?”

  这话果不其然让本就难堪的凌顼更加红透了耳朵,麻溜地把剩下几样提进后备箱关好,又拉开车门示意文天成入座:“没事,其实线上交流也行,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都到这一步了,还怎么好意思说自己不愿意?

  文天成苦笑着拍了拍凌顼肩膀,向那摇下车窗还往这儿冒头的平江便道:“别就知道欺负老实人,苦了我们凌顼下次就让你给我打两坠儿。”

  然后他就在道士“哎哟哎哟知道啦,小前辈”的声音里坐进了出租车,抬头对嘴角都得意洋洋起来了的青年说:“下午我有事得找莫以黛一趟,晚上如果有空我就把地址发给你。”

  他抬头,凌顼便弯腰,撑着门框凑近男人,片刻之后,轻轻把头往下一低。

  青年温柔的眼眸似海般包容又专注,缓缓地向他贴近,又在察觉到注视后漾出一湾浅浅的笑。

  “安全带。”随即,只听一声脆响,文天成才后知后觉,慌乱地从这莫名其妙的氛围里惊醒。他有些懊恼地看向那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察觉的凌顼,看他一本正经地起身关上车门,又一本正经地挥手向他告别。

  横贯肩腰的安全带一时勒得身体有些发烫,文天成气恼地调了调松紧,没调开,只好不知为了什么气鼓鼓地一路气到了莫以黛家门口。

  去莫以黛家是他事先联系好的,一来是想感谢她前几日对自己的帮助,二来是这一顿饭下来,他也着实同凌顼一样有了几个疑点,想借着机会与曾主管过纳斯塔联案的同事好好商议一下。

  其实仔细一想,当时镇海向他问出的第一句似乎就是“你查到谁是主谋了吗”。而当他暗示出安河时,他也没有点头,反而是问:“你也这么觉得?”

  这两句话能有很多种解释,但今天这场会面下来,他却感觉这好像就是镇海不愿相信一样。

  情感上,他肯定是想要相信镇海和安河都清清白白,只是因为有难言之隐才被知情者利用了。可理智上,他也不能肯定今天这不是专门为他演的一出戏,他们也有可能都是同谋。

  只是……无论今天发生的事究竟是不是真的,安河和镇海上演的那出误解却都让他难以平复。他们明明彼此都互相关心,互相为对方感到着忧虑,但就因为久远的不愿开口的误会,就让这段值得被珍视的情感不得不掩埋至今了。

  这不由让他叹惜,反思起自己与儿子们可不能落到这般田地。

  思绪越发纷杂凌乱了,文天成前思后想不能明白,只好把一切都交给了亓楠——他给她发了一段今天吃饭的音频,想着哪怕一点线索也好,就让她先辨辨看吧。

  然后,他清清喉咙按响了门铃。

  “叮咚”,一声,两声,门没开,一个奇怪的女声倒是从那上面响了起来:“So weird,以黛,我按了上面那个键,但是它好像没开?”

  然后才是他熟悉的那道声音:“按一次是接通,你得按两次。”

  原来以黛有朋友来了?

  文天成边上电梯边想,那要不送完东西就走吧,公务什么的就留着之后线上再……

  “哦?”可门一开,他眼神就直直对上了莫以黛身后的女人。那即使身穿家居服也艳丽万分的女人朝他淡淡一笑,“好久不见啊,小可爱。”

  怪不得,他就说刚才那声音怎么有两分不敢确定的熟悉。

  “你是……赫……赫……”他赫了半天才在莫以黛提示的嘴型里蹦出了完整的读音,“赫尔曼博士?”

  黑发碧眼的女博士一笑:“不错啊,还能记得我名字。”然后她便伸手勾住莫以黛的肩,歪着贴近了一张美艳的脸,“以黛说她今天有个姓文的男同事要来,我就猜会不会是你呢。”

  看着两个美丽的女孩突然在自己面前这么毫不避讳地亲密接触了,文天成强迫自己僵硬地笑了两下:“哈哈,世界真小啊……”说完这句,他脸甚至都有些红了,支支吾吾地,“那什么,以黛,既然你有朋友在这儿,我就先不打扰了,这是我给你带的谢礼,谢谢你昨天帮我……”

  他边说边把礼盒往房里递,莫以黛一看不能要啊,也忙反手把他送的东西往外推。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客气了十多秒,最后还是赫尔曼受不了了,一把从文天成手里抢过礼盒扔进了屋里

  “行了,以黛,收着吧,这是你应得的。”然后她挑眉往门外十分想走的文天成一看,“世界小不小,你心里没点数吗?还是说上次打人把脑袋也打傻了?”

  这话可不禁说,文天成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你知道什么,你凭什么说……”但他我字还没蹦出来便哑了火,因为直到这时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么想走可能还有一个原因,或许也就是赫尔曼得以出现在这里的最终根因——“钟昴跟你说什么了?”

  赫尔曼倒没理他:“怎么,就不能是以黛给我看的视频吗?”

  文天成却很笃定:“以黛才不会做这种揭人伤疤的事情。”

  两人一口一个以黛,就好像要比出个谁更了解女孩似的。好在当事人一声大喝终止了这毫无意义的竞赛,又果断拉了文天成进屋,男人才终于得以不那么尴尬地融入这个由钟昴搭建而成的奇妙环境。

  “所以是他帮我解决了这件事,是吗?”

  可一进门,男人还是问了,甚至都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该问谁。

  最后还是莫以黛给了他答复:“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但当我后来打电话问起他时,他就告诉我已经解决了,还问了我最近过得怎么样。”她神色犹豫了两下,“我跟他说我过得不太好,结果第二天尤兰德就过来陪我了。”

  尤兰德?文天成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明白了那是赫尔曼博士的名字。

  “嗯,我很庆幸当时在场。”尤兰德·赫尔曼打开了烟盒习惯性想拿一根女士香烟,但她动作到一半便停下,对着莫以黛微蹙的眉心收了回去,“我记得当时你还哭了。是为了文警官,还是为了那个负心汉?”

  被戳破旧事,莫以黛的脸禁不住全红了:“什么,没有,你别瞎说……”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她从善如流地收回,又伸出一根没留指甲的手指戳戳那张鼓鼓的脸蛋,“总之,也算托你的福吧,我才有机会认识这么可爱的女孩。”她终于正眼看向文天成,“所以给你一个问我问题的机会吧文警官,无论是有关奥利维亚的,还是有关钟昴的。”

  既而,这位风情万种又博学多才的美丽女性又启了启红唇:“当然,如果你对我的个人资料感兴趣,包括三围、家产、身世……我也都会回答你,而且保证都有料可听。”

  “尤、尤兰德!”身边保守的莫以黛似乎是觉得这有些过了,着急地撑了双手想要制止。

  但尤兰德却安抚地拍了拍女孩的手,只以眼神说:看着吧。

  果然,过了没多久,文天成开口:“你好像很笃定这些东西对我都很有价值。”他反问,“那如果没用呢?”

  尤兰德笑:“至关重要的东西怎么会没用?”那口吻就好像要告诉他一个答案,告诉他究竟哪一个是汪兴民的帮凶,“不过好吧,看在你帮以黛清理了一个渣男的份上……这样吧,如果以黛也觉得我的回答对你没用,我就再答一个,直到你觉得有用为止,如何?”

  这算是特别弱势的答复了,因为她明知道以黛是多少都会偏心向自己的。

  所以文天成点头了,想都没想,张口便道:“所以真是钟昴帮我摆平了那个事情?你看到了?”

  尤兰德意料之中地勾唇一笑:“看是没看到,忙着核对奥利维亚的数据呢,但是我听到了。”她的语速很快,不带一丝卡顿,都让文天成怀疑她怎么就能记得这么清楚,“解决这件事很简单,拿钱堵一堵,媒体压一压自然就下去了。关键是后来他好像接了个挺麻烦的电话,叫他黎总还是黎总理我没听清,反正就赔着笑一顿附和,说什么是啊,您教训的对,实在不好意思之类的。估计是有人给他的靠山告了状,觉得他阵仗太大,兴师问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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