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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源编年

时间:2024-08-22 1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奉旨填词柳三辩

  但素来不和的二人这次却心照不宣,一个蹲身咬上他胯边腿肉,一个垂头捏他下颌就是一吻。

  楚渭强制的吻仍带着先前血的锈味,指尖的力道让他肌肉酸痛没法咬合,只能任凭那柔软湿滑的舌头钻入口腔。

  红舌腥咸,游弋似一只触手,才刚入口就蜷住妄图躲闪的舌尖,占有般拽回自己的领地。

  而身下,才刚刚被咬的痛热处突然又麻又酥。

  “唔!唔唔——!”几乎是立刻,男人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他把两只迷蒙的黑眼睛往下一翻,却就见凌顼正跪在床尾,专注地埋头吸吮他咬印旁边的鼠蹊部。

  他剑眉低敛,星目微阖,沾染着风尘的军装还挺阔板正,但先前伸进穴肉的手指却下流,仍在缓慢模仿着性器进进出出。

  这违和下作的景象不由惊得文天成红起了脸,下刻却随即吃痛——

  “看他干什么,看我。”

  缠绵的吻化作了泄愤的啃咬,幼稚的哥哥钳着颌故意把他的头抬了更高,好像这样男人就不会再把注意力放在除他以外的人身上一样,“你以前明明说过我更好看的。”

  “你有这么说过?”

  他惊促睁眼,却发现凌顼已经凑到了身边。对低劣玩笑从来漠不关心的弟弟此刻却异常较真,按着他大腿细吻起耳根,“爸爸,我真的没有楚渭好看吗?”

  在平时都直呼其名的青年这时却礼貌得可怖,“我不相信他说的,我只听你的。”

  两张七分相像的脸,一左一右,一时都凑得与他很近。其间之和平让人很难想象仅仅几天以前他们还吵得不可开交,随时都有可能大打出手。

  心突然不明所以跳得猛烈,他疯狂挣扎起来,终于以破皮的代价换来了一息脱离:“楚渭!凌顼!你们这是在犯罪!!”他几乎用尽了此生最大的力气,“现在停下,我还能原谅你们……!”

  “……原谅?”谁知,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楚渭却又轻又缓咧开了半边红肿的唇角,“然后又假笑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擅自觉得只有自己受伤吗?”

  他也不答,倒是突然心平气和地:“喂凌顼,这原谅给你你要不要?”

  青年的吻已经从耳根细密地漫上了颊边,听见他毫无意义的话也没停,只是抬起红眸一瞪:“废话真多。”

  “你看,听见了吗。”他此刻竟还能保持微笑,虽然随即便沉下了脸来,“这样的原谅,连他都不要。”

  双人间狭窄的单人床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嘎吱的惨叫,文天成像受刑者一样失了神,被昔日灿烂的孩子最后一次亲吻:“不要再痛苦了,爸爸。”楚渭轻轻吻他眼睑下的泪痣,明明是罪魁祸首,却低眉垂眼,怜惜得像要流出泪了,“如果你的灵魂在地狱,那么至少,我会送你的身体到天堂。”

  而后他便俯身,在用两根手指撑开内壁的同时低头含上了男人将将勃起的肉柱。

  一种极度温暖的触感瞬时将文天成包容了,他感到自己好像赤身裸体走在了水底,不,又或许是天国吗。他好像第一次将他属于男人的器具嵌进某样东西,要发挥真正的效用,不由就想挺身往里再去。

  “哈啊啊……!不要……”但他的灵魂却恐惧,拼了命扭过去,“楚渭!楚唔——!”

  然而,已进军到颊边的吻却万不可能放弃这最后一片城池不攻,带着酒气的吻外冷内热,置气般堵住他喊着别人名字的嘴:“我不好看吗?”

  直到现在,凌顼居然还在揪着这个随口提出的问题不放,他动作大胆,吻技却青涩,说着要给他点教训却连牙缝都舔不进去,气鼓鼓地被挡在了外头:“你怎么能这么偏心。”

  文天成摇头,不敢张口,青年沉默着与他对峙,几秒之后,竟突然起身抽下了自己腰间的皮带。

  “??!”皮带挥舞发出猎猎响动,文天成大睁了眼,就连楚渭都费解地瞥了眼去看。

  “爸爸,我难受。”但却在下刻就被立即丢到地上了,骨节分明的五指继而拉开裤链,一下就从湿了一块的内裤里掏出了个滴起了前液的大家伙,“帮我摸摸好不好?”

  “?”楚渭此时还含着男人的肉棒,半边脸被撑得高高鼓起着,见势不妙立刻就退了出来,“你他妈发什么酒疯呢?!”但其实他也不清楚凌顼的酒品到底有多差,“还有我不是跟你说了爸的手有点危险吗,你小心被他……”

  “那是言令。”凌顼却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然后眨了两下眼,从善如流地采纳了哥哥的建议,“那爸爸,你能不能给我……舔一下?”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其实并没有等应答。青年以冷白的五指随便在爬着深紫青筋的器具上胡乱摸了两下,便轻喘着把那灼热的一根直接顶上了男人的嘴边。

  没能躲开,一种无色粘稠的液体便从马眼垂坠而下,挂在了他深红熟透的唇上,醉酒的青年盯着那一处发怔了:“能不能让我……射在你的嘴里?”他好像得寸进尺,无师自通地掰开咬合的齿,“但是轻一点,爸爸。我怕疼……”

  “该死的。凌顼……!”

  他在最后一刻发出了绝望的哀鸣,但那东西已经进去了,即使再不想,他成年的儿子卓然的肉刃也已经捣开了他的口腔。

  而也就是在这刻,楚渭将他污秽的性器含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善于歌唱的喉咙是那么柔软又紧致,甚至仅仅只是听到他控制不住闷哼出的一小段音节,男人都全身酥麻,颤抖着,往那矜贵无比的甬道里射出了数股浓精。

  “……哈哈。”突然间,他笑了。

  在高潮后的余韵里,腥膻浓郁的体液中,像个满目疮痍的婊子,遍体鳞伤的疯子一般。

  一滴泪却突然顺着他的脸颊,从他干涸许久的眼眶里无声而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百三十九章 千错万错

  待凌顼射完精退出,男人便张着浸满白浊的嘴呕了出来。

  他的泪已经干了,落在那根恬不知耻的阴茎上被他混着精液和唾液一起呛进了嗓子眼。那些黏腻的东西像怪物一样吸附在了他的每个味蕾、细胞和黏膜上,只要一呼吸,腥咸浓重的气味便像要侵犯他一般,无孔不入地强奸他的每一次心跳。

  “这下……你们满意了?”他嗓音嘶哑,轻轻笑了,“我不顾一切救出的,最后竟是几个对着生父都能高潮的疯子……好啊,真好,你们赢了。”

  他脸上带笑,神态却悲戚,这绝望的神色让楚渭心里突然一痛,禁不住就对着凌顼:“我他妈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让你别疯别疯最后还反而得寸进尺了?你看看爸现在都被你搞成什么样子了!”

  他后悔得不行,恨自己刚才怎么就没让凌顼直接滚了。谁想到这平时闷声不响的倔驴喝了酒就跟人格分裂的精神病一样,不但没减轻他的集火,反而还真想不知轻重地把男人上了。

  “别说得好像你没勃起似的。”凌顼却道。

  高潮后他的声音里有种餍食的慵懒,尾音拖得轻缓,又想低头去吻男人的唇:“爸爸,我不要赢,我只想让你爱我、吻我、渴望我……”

  他边说,边把舌舔进男人嘴里,这次的进入毫无阻碍,他很快便尝到了自己的体液:“这是……我的味道……?”他舔着,明明皱起了眉头,脸色却越来越红润,浑身都跟着发起了烫来,“怎么办,爸爸……”他忽然莫名咕哝了一声,然后便委屈,委屈得睫毛上都挂起了一小颗水滴,“爸爸,我又硬了……”

  随后,便只听一声巨响:“去地狱里面硬吧你!”

  拳头穿过床板,把后面的墙壁都砸得深深凹进去了一窟窿,凌顼看向那故意打偏的地方:“你就非得在这个时候挑衅我?”他阴郁地起身,挥手掸掉身上溅到的墙皮,“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下手太重了。”

  一时间,两个无论面容、身高还是体魄都近乎一致的青年宛如雨林里的猛禽对上了王蛇,肌肉紧绷着,随时寻找能使对方毙命的一击。

  但也就是在这关键的一刻,背对着文天成的青年却突然僵住了。他感到一只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背脊,温存备至,却又不寒而栗。

  “战场上怎么能把后背留给敌人呢?”他听那道声音疲惫又柔软地对他说道,“睡吧,凌顼。”

  一种困顿的晕厥感瞬时袭上了青年神经,他扶着头,摇摇欲坠又不敢置信地走了两步,最后抓着男人床沿,用一种不解兼具着愤怒的语气:“爸……?!”

  然后他便彻底倒了下去。

  “下一个就是你了,楚渭。”将倒在他怀里的凌顼放上床铺,文天成回眸,“是我来,还是你自己动手?”

  那边伫立的青年动了动,他似乎早在预料,又似乎还存愕然:“不是,爸爸别啊,我和你是一伙的呀。”

  “谁和你一伙?”听了这话,文天成笑了,眼里噙了一种浓烈深重的情绪,好久才终于又说,“谁又是你的爸爸?”

  “什么,爸,当然是你呀?你一小时前不还……”楚渭有片刻的愣怔,但很快,他就读懂了父亲的眼神,“好了,爸爸,不要再说气话……”

  是啊,一小时前他才刚说了想让楚渭自由一点。然后转瞬,楚渭就把这种自由用在了他的身上。

  可平时也从没见他这么听话过啊?

  男人气得大笑了,看来是他的爱和原谅都太过廉价,才让楚渭觉得撒撒娇就真能解决一切了。

  “楚渭,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

  所以他用上了一种从未用过的语气,“儿子会对着父亲勃起,父亲会在儿子嘴里射精吗?不会!是你们逼得我没办法再做你们父亲,所以这个父亲……”他停了停,说,“我不当了。”

  他中途说得恼怒,到结尾却轻了。

  心脏难受得一阵阵发紧,他不得不拽了床尾的衣服就闷头穿起来,好像这样才能止住眼里涌上的水汽。

  “……”

  好半天,楚渭都没说话。他看着男人的背影,直到他起身,一言不发地往门外走去才开口:“爸爸你知道的吧,如果我真想,今晚你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出这个门的。”

  文天成的脚步顿了顿:“你威胁我?”

  “……不是。”但静了静,这个向来最肆无忌惮的青年却突然垂了眼,说,“其实,我并不是没有想过只做你的儿子。”

  禁不住彻底停下,男人便听他远远道:“我曾不止一次地想过,是不是只要我不戳破那层窗户纸,一切就不用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也就不用让你这么难过。”楚渭的声音难得沉缓,真挚,“这样我就可以作为你的儿子一辈子名正言顺地陪在你身边,跟你朝夕相处,患难与共。”

  本以为自己已经狠心放弃,再也不会为他们所扰了,但这掏心窝子的一句却还是让他冷却下的眼眶又倏然一红:“但后来我就发现这根本做不到,因为比起岁月静好地推着老了你的在花园里散步,我还是更希望抱着肌肉萎缩,甚至都直不起身的你捅进我的阴茎,哪怕那时我也再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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