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说了两个字。 “学长。” 作者有话说: 两个“没有心”的小朋友(摸摸捏捏,把你俩关进一间小粉屋,亲秃噜皮了才能出来) 不敢想象高攻低防青衣鱼听到学长两个字有多爽。 小剧场: 电梯里这段播出之后,cpf的讨论: [这个棒球帽不是ny的吗?怎么会在qyy手里??下午在排练室讨论的时候ny还戴着的吧?] [qyy:我就是想替好兄弟拿一下帽子,怎么了] [全鱼宴说“你刚刚那个动作”,刚刚?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刚刚做什么了南乙会伸手,掌心还对着你???] [是摸了吧,摸哪儿了?胸肌还是居居!] [而且男一笑得好……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他们俩是在打哑谜吧!你们在说什么秘密快告诉我!] [贴手那块太暧昧了吧!qyy都愣住了,这个乐子人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表情啊!] [这气氛……谈了,我知道,你们不用狡辩了] [刚刚去看b组的花絮,秦一隅乱入了,看衣服是同一天,有人放大了视频声音,听到秦一隅说:“去接南乙下课”,救命……] [你们不就在一栋楼里吗为什么这么难舍难分啊!还要接人家下课!我真的服了你们恋爱脑了] [那时间线不就是南乙去上器乐课,秦一隅去接他,然后他们一起坐电梯回宿舍?] [可是我今天看到执生的直播,提到了他们遇到了下课的小乙和qyy,他们说还挺早的,八点多,但是小乙他们回宿舍的时候灯都要熄了。] [这中间的时间差他们俩干嘛去了??电梯里还这么暧昧,不会……] [草,我有点害怕了,我不会嗑到真的了吧?不要啊我只是玩玩而已别搞我啊我转身向崆峒山里走去真的哇一点也不想看秦南自乙doi视频有的话请发我邮箱:……]
第59章 一语成谶 这个称呼变成一个开启的闸门。 秦一隅愣在原地, 仿佛瞬间回到了那个命运般的雷雨夜,浑身湿透的南乙无所畏惧地用手挡住他企图紧闭的门,偏执地追问。 [学长, 你的手什么时候受的伤?] 而现在, 南乙就站在他面前, 和当初一样,在黑暗中直视他的双眼。 太矛盾了。这人明明在情感上极其迟钝, 又不懂表达,做什么都冷冷淡淡,甚至逃避他人的爱慕。 但在令秦一隅心动这件事上, 南乙却是绝对的天才。 “想起来了?” 这句话刚脱口, 南乙就突然被搂住腰、反手摁在门上。或许是因为刚从外面出来, 秦一隅身上带着一股冬天的气息, 冷冷的,像一颗在雪里被剥开了的橙子。 与之相对的是他的体温,热得发烫。 气息是烫的, 鼻尖却是凉的,蹭在南乙的鼻梁上,那双微微张开的嘴唇好像下一秒就会吻过来。 这是他在开口前就预料到的, 因此并不惊慌,甚至生出一种隐隐的愉悦。 因为清楚地感觉到秦一隅的欲望被攥在他手中, 由他掌控。 唇峰快要相触时,南乙轻声喊了停。 “不行。” 秦一隅却好像早就料到似的, 转而吻上了南乙的耳朵, 还坏心眼地拽了一下那个唇环, 然后沿着脖颈往下, 亲着, 低声为自己辩解:“这不算接吻……” “你犯规了。” 秦一隅极其擅长倒打一耙:“是你先犯规的……” 他吻过的每一处都像是有火在烧,南乙感觉晕眩,心跳快得可怕。 凉的指尖越过了黑色卫衣的下摆,越过层层叠叠的遮掩,鱼一样,贴着皮肤游动。 不,鱼是滑的,指腹的茧是粗糙的,上面还有一道一道细细的痕迹,那是常年按弦留下的,已经和他的手指融为一体。 小腹、肋骨、胸膛……每一处的皮肤都清楚地感受着这粗粝的抚摩,冷空气也跟着钻进来,激得浑身战栗。 当他埋下头,吻过颈窝时,那一手的“伤痕”也上移,热的掌心,准确地覆在心口,压得很紧。 秦一隅有些出神,想到了不久前,于是便昏了头似的,压实的掌心故意揉了揉,低声叫南乙学弟,然后告诉他。 “……是粉的。” 什么? 在拉锯中,南乙花了好几秒才找回思考的能力,而后脑中轰得炸开。 “闭嘴。” 秦一隅的手掌依旧那样贴着,还在笑,笑得低低的。 “南乙,你见过我揉弦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真是……” 想推开他,南乙伸出手掌用力按住秦一隅的肩。或许是因为他们都做出了同样的手势,他莫名又想到了秦一隅在电梯里说的话,还有他无聊时敲的电子木鱼。 无畏印,佛法,木鱼。 佛经。 超度…… “我知道第三视角用什么了。” 就在秦一隅正起劲的时候,南乙一把将他推开。 “什么?”秦一隅人都懵了,差点儿被直接推到床上。 “不是……你劲儿真大,怪不得一个打八个!” “别说这个了。”南乙低着头,快速理好了被撩起来的衣服,“之前那个主唱层次的问题,我想到一个办法了,得找大家去排练室试一试。” “现在?”秦一隅嗓子都还是哑的,他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然后扯了一角被子盖上,“太晚了吧,要不明天?” “现在定下来明天就可以排练了,没几天了,还得腾出彩排的时间。”南乙说完便打开门,见秦一隅没跟上,又扭头看他,“走吧。” “你先去吧。”秦一隅苦着一张脸,“我一会儿就到。” “哦,好。” 好?? 他还真是一点儿自觉都没有啊!有这么玩儿的吗?是个正常人都要被玩坏吧? 合着我成了灵感工具人是吗? 秦一隅啊了一嗓子,然后倒头躺在床上。 可下一秒,黑漆漆的天花板上印上一道光。门又一次被打开,再关上,光消失了。 脚步声和南乙身上独有的气味一起靠近。 秦一隅眨了眨眼,一偏头,“怎么又回来了……” 刚说完,南乙用手拢住散落下来的头发,弯腰,低头,声音里明显带着狡黠的笑意。 “学长,快点儿。” 说完,他轻轻咬了一口秦一隅贴着创可贴的下巴。 救命。 秦一隅的脑中冒出一句动画片的台词——可怜的小秦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救命啊。 这次关上门之后,他更大声地喊了一嗓子,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恨不得要打一套军体拳。 最后,他还是丧眉搭眼地把自己关进了洗手间。 深夜,群名为[B了全世界]的B组大群。 一向在群里潜水的南乙,突然连发三条消息。 [恒刻贝斯手:大家睡了吗?] [恒刻贝斯手:今天遗留的最后一个问题,我想到解决办法了。] [恒刻贝斯手:没睡的人可以跟我去排练室,试一下效果。] 原以为就一部分人去,没想到才半个小时,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南乙眼睛看不太清,戴上了眼镜,坐在白板前的办公椅上,用一个简明扼要的图将主唱和和声层次划分开,然后对着大家说。 “关于歌词视角和主唱层次的问题,我想了很久,一直没有头绪,不过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一隅和绣眼在敲木鱼……” 一隅?迟之阳耳朵尖动了动。他也准备睡觉了,所以辫子都散着,因为白天编过,现在还卷卷的,垂在肩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南乙去掉姓氏叫这家伙的名字。 他闭着眼睛都知道秦一隅该有多得意,但还是忍不住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他竟然还没来。 呵,懒东西。 “木鱼?” 听到绣眼的声音,南乙看过去,但绣眼、闽闽、穗穗和礼音四个女孩儿都穿着睡衣敷着熊猫图案的面膜,他一时间分不清谁是谁,也不知道刚刚的疑问是谁发出的。 只能继续说下去。 “对。”南乙推了推眼镜,假装自己认清了,“就是那个电子木鱼软件,不光是这个,今天晚上坐电梯的时候,一隅对我说起了一个佛教的手印。” 话音方落,排练室的大门就被推开,好巧不巧,进来的人刚好就是秦一隅。 他换了一身浅粉色卫衣,穿着灰色长裤,头发似乎还没完全吹干,发丝末端还蓄着小水珠,看上去很清爽。 就这样,带着一身潮湿的沐浴露香气,秦一隅随手从门口拎了个空椅子,拖着大步走到南乙的跟前,挨着他坐下,然后笑嘻嘻对众人抬了抬手。 “不好意思,洗了个澡,来晚了。” 他甚至故意把“洗澡”两个字咬得很重。 南乙对此没有半点愧疚,反而有点想笑。 礼音用手整理着自己脸上的面膜,很小幅度地说话:“正好提到你呢。” “我?”秦一隅挑了挑眉。 “说曹操,曹操到。”严霁穿着睡衣,棉质、藏蓝色,看上去熨帖舒服,头发也比往常更垂,明明和南乙一样戴着框架眼镜,可丝毫没有南乙那种难驯的酷劲儿,反倒有种微妙的人夫感。 好像只要稍微请求一下,他就会无奈起身去厨房做宵夜。 慢半拍的阿迅这时候忽然开口:“佛教……手印?” 这倒是把南乙跑偏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就是这样的一个手势,是秦一隅告诉我的。” 迟之阳眼睛忽然睁大。 怎么又带上姓了啊。 南乙伸出右手,举至胸前,掌心朝外对着大家,四指微微屈着,自然舒展。 “这是无畏印,他说意思是不要畏惧,不要怕。” 秦一隅点了点头,进一步解释说:“我有段时间很喜欢去看大佛相,有一次在庙里,学了一下这个手印,主持就过来告诉我,这个手势象征着佛祖庇佑众生,驱赶恐惧,消除痛苦,令人心安。” 对当时的他而言,这似乎真的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魔力。那时候望着佛像低垂的眉眼,看着他宽厚的手,秦一隅的确平静下来了。 南乙点了点头,在白板上写下绣眼的名字,说:“所以第三视角,我觉得可以加入佛教元素。” “大家担心会混淆,是因为三名主唱都唱各自的歌词,信息量会太大,那如果第三视角的歌词不是文字,信息干扰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了。” 南乙写完,推了推眼镜:“比如吟唱、吟诵。” “我之前去祭拜过一个过世的朋友。”南乙顿了顿,眼神变得深远,“给我印象很深刻的,是她墓碑前的长明灯。” “那盏灯是她父母留的,很小,会发出声音,就是那种会令人平静下来的佛经。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父母专门为她定的,会一直吟诵往生咒,希望她能早日安息,在另一个世界能幸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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