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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也没什么力气，捂暖的钥匙在手心硌出痕迹。褚渊把他抱到了腿上，手指蘸着大腿内侧的液体在后庭入口浅浅抠挖，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牙都快咬碎了当的墨初。 桌上一滩亮晶晶的的水渍，散发着微妙的气味。 褚渊吹了声口哨，揽着白也的腰把他往怀里紧了紧：“不愧是殿下，定力超群。” “你不可能只是让我看这个……你们要做什么？”墨初调整情绪的速度总是很快。他的呼吸略有些粗重，但还能保持喜怒不形于色的体面，冷静地把话题引向谈判。 褚渊从善如流地进入正题：“我已经给陛下发消息了，我想用一颗物产优渥的行星保住未来皇帝的性命对帝国来说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略蹙起眉，墨初大概能猜到对方的意图，但还是出声询问：“目的？” 偏头看靠在自己肩上的白也，褚渊语气随意，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目的？这里的人都是被帝国抛弃的亡命徒——但总有那么些人想要一个安定的生活。他们替我做事，我为他们争取利益。” “你恨帝国。”墨初看见白也浑身抖了一下，耳畔传来一声呜咽，话语也顿了顿。 “这里的所有人都恨帝国。”褚渊耸耸肩，“ 比如你的小未婚妻。我当时捡到他的时候他才多大，十六岁......？” 话题莫名其妙引到了自己身上，偏偏那根手指还在身体里灵活地搅弄，间或隔着内壁按压敏感的前列腺。跳蛋没开，但就那么硬生生堵在身体里总归不舒服。白也打断了墨初的话头，抬手撑着他的肩膀。 “什么时候放我走？” 褚渊在他侧颊上咬了一口，状似亲昵：“乖乖这么想离开我？” 与此同时，他拨开了那枚跳蛋的开关。 下意识咬紧牙关却还是泄露出一声呻吟，白也转头把脸埋在褚渊胸口，声音极压抑，带着颤：“等你爽完，对吧？” 褚渊抽出手指捏了捏白也的臀尖，随后点了点胯间示意他给自己口，温柔的吻落在耳后，像是在哄小孩：“乖乖最后帮我咬一次，我就让你走，好不好？” 墨初甚至没法转头。这次他没闭眼，看着白也从褚渊怀里滑下去，身形隐在桌子后面。他感觉自己听见了水声和喉口被挤压发出的闷哼，不知是不是幻觉。 等待回应的时间里，褚渊看起来心情很好。他颇为慷慨地给墨初分享了白也失踪之后的经历，如何被人从濒死的深渊里救起，又如何被一点点推向新的深渊：“......乖乖那个时候特别害怕，身体都没发育好就来爬我的床。不过确实舒服，又湿又烫。” “.....后来我发现这孩子会的东西可多了。虽然他精神力受损严重，但琴棋书画，贵族礼仪，甚至是政治军事都有涉猎，我这才发现，这孩子或许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用。” 墨初咬牙：“你算计他，把他当成宠物养。那你为什么又要在这时候把他放走?” 褚渊笑了一声，垂手把白也的头往下按，迫使他吞得更深：“乖乖不是我的宠物。我只是偶然捡到了一只被拔了牙的小狼崽，让他暂时住在了我的屋檐下而已。我还给他递了一把刀——” “你看，我也不是那么十恶不赦的坏人，对吧?” 白也没吭声，熟练地放松喉口肌肉方便褚渊顶进去，软肉蠕动摩擦着敏感的龟头，浓稠的精液直直射进食道。他似乎被呛到了，伏在地上咳嗽，体内仍在震动的跳蛋被推出来坠在地上，随后便是大股被堵住的精水涌出。 褚渊慢条斯理地拉好自己的裤子，俯下身帮白也整理衣服，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与此同时，帝国回复了消息，同意了这笔不平等的交易。他们划出了一颗边境的宜居行星，并承诺会给移居的星盗自治权。 他们三个一起走出了会议室，沿着漆黑曲折的走廊弯弯绕绕到达港口。褚渊走在中间，左手牵着白也，墨初则在他的右方偏前。 墨初身上的镣铐都被解开了，褚渊说这是“以示尊重”，当然更可能是他对自己武力值的自信。 不过这些事都和白也没关系了。眼前豁然开朗，他松开褚渊的手走向那艘为他准备的星舰，用手里的钥匙刷开了舱门。 无名指戒指上的玉兰和钥匙上挂着的玫瑰分外显眼。 墨初以为白也不会回头，但他猜错了。白也站在飞船入口看向墨初和褚渊，抿了抿嘴，忽然笑起来。 “再见。” 很轻的一声道别，随后那道身影消失在门后，飞船引擎发出轰鸣。 ---- ntr+一点点dt+非常轻度的sm
第11章 p11.一片昏暗的过去与不甚明了的将来 帮白也准备新身份的人叫戚言，一个长相称得上漂亮的男人。那人有一双罕见的亮紫色眼睛，笑起来时会露出一点尖尖的虎牙，映着唇边的痣，一举一动似乎都在刻意勾引人。 当初接下褚渊委托，无中生有出“白也”这个人的也是戚言。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他在白也离开赤鲨临时据点的时候就给那艘小飞船发了消息，表示自己可以提供帮助，伪造一个新身份。 白也听说过戚言的为人，迟疑片刻后回了消息。 「为什么帮我？」 「和你有缘，以及，看褚渊不爽。」末尾还加了个贱兮兮的笑脸。 算不上理由的理由，不过白也还是赴了约。碰面地点依旧是某个荒僻得连个名字都没有的小行星，地表一片荒芜、陨石坑遍布。 按照指令降落后，来接应的是个长相温润的男人。他看起来对自己被使唤来接人这件事有些无奈，进了会客室后还被等在门口的戚言捏了脸。 “行了，小少爷。”那人双手搭在戚言肩上，把他推到沙发边上，随后转头看向白也，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也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视线与戚言的在空中相撞。小少爷舔了舔犬齿，开门见山：“不闲聊了……你想要什么样的身份？” 白也垂眼：“都可以，最普通的那种。” 好让自己像是藏于大海中的一滴水。 戚言点头，在桌上一台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终端机上简单地选了几个选项：“那就全部随机，在中间样本里挑。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白也摇头。 信息伪造需要时间，戚言于是又使唤着身边的蒋宁越去倒水，明晃晃地把他支开。白也的视线略过室内奢华的陈设，最后归拢于自己的膝头，指尖略微蜷起。 说实在的，他有点紧张。 视线边缘突然探进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鸢尾紫色的眸子忽闪：“怎么了？放心，非要算起来我们也算是远房亲戚，不会害你。” 白也困惑地皱起眉，他之前对家族相关的事情实在知之甚少，毕竟还没到学习管理的年纪，他对那些也不感兴趣。 戚言摆摆手：“算是本家的小分支……不过不重要。你只需要相信我的职业道德。” 白也对此不置可否。蒋宁越不久后端了两杯水回来，又从兜里取出一枚以假乱真的芯片推到白也面前，里面储存着伪造的身份信息。 “谢谢。”白也拈起那枚小小的金属制品，指腹传来微凉而冷硬的触感。“真的不需要我做什么？” “嗯哼。”戚言慢悠悠端起面前相当复古的陶瓷茶杯，抿了一口温热的水。“小事。况且你能让住在皇宫里的那群废物吃瘪我还挺开心的。” 戚言把茶杯放到桌上，站起来垂眼看向白也，抿唇笑了笑，摊开手。 “你该走了，谢时雨。” 又是崭新的名字，第一时间总是很难反应过来。 不再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小少爷戚不常也不再是雌伏于他人身下的玩物白也，受人羡艳也好为人不齿也罢，都和他再无关系。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运气好。 看出对方的恍惚，戚言伸手在谢时雨眼前挥了挥，语气轻快：“不适应？我最开始从家里跑出来也这样，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虽然这话可能不好听……不过之后的生活不会更差了，不是么？有需要可以找我——如果你还相信我的话。” 谢时雨应了一声，垂下眼看着掌心的芯片。 “谢谢。” 离开时并没有人送。这颗小行星没有表面大气，抬眼能窥见万千星辰，让人产生一种得见宇宙尽头的错觉。身上的防护服有些沉重，但很快就可以脱掉了。 这种地方当然没有天气的概念，但谢时雨还是想说，天气真好。 说到底谈判成功与否和如今的谢时雨并无关系。他离开没多远就在某个管理极其混乱的边境把自己拥有的一切尽数变卖，无论墨初送的戒指还是褚渊给的飞船。一方面是彻底和过去挥别，另一方面也是怕某些东西里被安装了定位器。 他不想再回去也不可能再回去。 适应新生活并不难——谢时雨身上有足够的钱，潇洒地过完这辈子绰绰有余。他另外买了一艘旧星舰，漫无目的地在星与星之间腾跃，去看自己曾在全息屏幕上窥见过的风景。 自由自在的，像是离群索居的候鸟。 这世上值得一看的东西太多，足够支撑着谢时雨活在眼前，将曾经的一切爱恨彻底忘却。 他见过漫山遍野不知名的花草树木葳蕤生长遮天蔽日，踩在柔软草甸上如身在云间；也见过被厚厚金属外壳彻底包裹的工业行星，等待泊入港口的大型货船在小星舰的接驳下缓行，一切都井井有条。 他去了以极光和流星闻名的盖瑟星，那颗荒芜的行星上覆盖着一层厚而透明的大气，未经任何开发却被称为必去的旅游胜地。想上去看风景还得买门票，然后把自己塞进厚厚的防护服里去干人挤人的蠢事。 谢时雨有些抵触人多的地方，但他还是去了。不论身为戚不常还是白也，他都很少有时间将目光投向星空。 抬起头，来自恒星的高能带电粒子流激发高层大气的分子，于空中降下绿色的光幕，像是夜空中的波浪。流星体被引力捕获，在大气中摩擦产生高温，曳着长而明亮的火光坠向地面，转瞬消失。 听说很久很久以前，人们会对着这样的天空许愿。谢时雨浅色的瞳染上瑰丽的亮色，复又合上眼，学着资料里描述的那样，双手相扣置于心口。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要许。大气厚重也就意味着这颗行星的引力高出对人类来说感觉适宜的范围，能明显感觉到身体被拖曳着拽向地面，抬起的胳膊没一会就开始发酸。可谢时雨却觉得轻松，在周围人抬头间发出的赞叹声中，他觉得自己好像要飘起来。 虽然只是短暂一瞬。
第12章 p12.虚假与真实 大概是久违自由的滋味太过甘美，以至于谢时雨放松过了头。他难得有了“在某处定居一段时间”的想法，并在一个生活节奏缓慢的行星将这个想法付诸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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