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序的体毛并不旺盛,资本却不小,第一夜的时候江槐就深有体会,他没有那么喜欢人的大鸡巴,但也不得不承认,林序的技巧足够好,自己是能从里面获得快感的,但更多的是对这个人抱有好感和好奇心。 在江槐还在发怔的时候,他下身的炽热被含进了一个湿热的去处,莫名的触感惹得人呼吸一滞。 江槐替人抚弄着柱身和囊袋,只微微蹙眉,试探性地舔舐了一口顶端,在确认某些东西以后才将东西含了进去。 他上一次替别人口交,或许是经年累月之前,那个繁花盛开的记忆里,彼时的他满腔热忱,为了喜欢的人什么都可以做。 并不多的经验导致人技巧并不算多好,但同为男性,自然知道怎么去取悦同性。 两者偶尔都会发出细碎的声音,在这样暧昧的环境下再勾人不过,两个人就好像较上了劲一般,都在等谁先缴械投降。 最后还是江槐先释放了出来,也或许是林序之前就先把江槐勾得起了反应又替他含了一会的缘故。 二人皆是赤裸着,江槐略带嫌弃地抽了湿纸巾将林序的东西擦了去,带着点腥味,并不好吃也不好闻。 江槐坐在床边,整个人微微后仰,双手支撑着床板低喘着气,喉结微微滚动,整个眼眸明亮只看着天花板,略微有些失神。 这幅模样的江槐,林序眸色微暗,只站在对方的面前,投下一片光晕,在江槐反应过来之前顺势将人压倒在了床上。 整个人微微凹陷进去,江槐的视线移向林序,见林序眼底的情欲翻涌,薄唇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江槐的一双手攀上林序的脖颈,借着力在对方的耳边说了句:“怎么办?小骚货想要大鸡巴了。” 说完便与之对视,眼神颇为无辜,二人的距离只在仰息之间,江槐感受着林序的情欲,只在心中低笑,他可太了解怎么勾起TOP的兴趣了。 江槐放低了的声线带着磁性,只勾人得很,惑人带着几分沙哑,眼神算不上媚眼如丝,但总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侵犯,想让这双明眸变成雾眼迷蒙的模样。 “今夜,老板想怎么玩?嗯?”林序不知道从哪里摸过来的领带,一条绑缚住了江槐的双手,另一条蒙住了对方的眼睛。 玩这么大?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都被放大,江槐咽了咽口水,双手被绑缚着,一切不由自己控制,纵使身处下位,大多时候,江槐都是处于掌控位的,毕竟他是付钱的那位。 像这样,一切由林序掌控,还是第一次,肾上腺素的分泌,江槐心若擂鼓,感官被放大之后,他还有几分忐忑感和刺激感。 隐隐期待着什么,想着林序做些什么,怎么还不开始。 指腹从人的唇瓣划过喉结、锁骨,逐渐到了胸前,湿热柔软的触感覆在脖颈处,或许又是一处吻痕。 乳头被人揉捏玩弄着,微微坚硬,只轻轻拉扯似乎带着微弱的电流,从最靠近心脏的一寸肌肤直抵心口,江槐的呼吸声粗重了几分,胸口微微起伏,唇瓣微张,像是索吻的姿态。 林序想玩,江槐自然乐得陪他玩,都是攻在床上也玩的开,但出乎江槐意料的是,只是这样为什么会有这样强烈的感觉? “嗯~”江槐只发出一声低吟,尾音拖地分外的长,是难耐之后发出的呻吟,比一般的叫床声还要勾人,江槐清晰地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双手被桎梏着,很强烈的欲望,他想要看着眼前人,想要抱着眼前的人,想要和他做爱,想要听他说话。 “林序~”江槐不由自主地叫了对方的名字。 林序的一只手抚弄过江槐的腰窝,带着浅浅的粗粝感划过他的腿侧,带着几分温柔且强势地分开对方的双腿,指尖微微刮蹭过人的会阴来到身后的位置,饶有兴致地捏了一下人的臀瓣,在听到江槐叫自己的名字,目光看向对方的脸庞,带上了几分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温柔,这幅模样的江槐,任人施为的模样,红润的唇瓣,带着几分潮红的脸庞,被束缚住的双手,脖颈处的红痕,以及往下再往下,实在是太犯规了。 “怎么了?”林序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的温柔,带着几分恶劣性质地指节碾磨过江槐臀瓣间的那层层褶皱,只试探性地想要往里钻。 江槐的那处像是抗拒,又像是邀请,微微的收缩着,像是有了呼吸,这层层褶皱间,是一个隐秘又销魂的去处。 明明没有多敏感的体质,林序却总觉得怎么也不够,他或许是要溺进去了。 “想要了。”江槐的腿自然地夹上对方的腰,像是撒娇的抱怨微微蹙眉带着几分娇嗔的语调,“有点奇怪。” 林序忍俊不禁,这样的人未免太可爱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又听江槐说了句:“怪刺激的。” 林序在人的腰下垫了个枕头,或许这样会舒服些,手指就着润滑轻轻地戳弄进去一个指节,如今的江槐全身不由自己掌控,微微的反抗也变得颇为可爱。 江槐的脚趾不自觉地蜷起,偶尔像是抽搐般的挺动一下,甬道里温暖又湿润,那处柔软不为人知,林序的指节偶尔微微屈起,偶尔刻意地刮蹭过人的内壁,偶尔重重地碾磨过人体内的那一点。 强烈的快感上涌,江槐的性器也昂扬炽热了几分,偶尔发出一声闷哼,视觉被剥夺后,林序在自己身上做的所有的事的触感都被放大,分不清是难过更多还是刺激更多。 江槐的眼底带上了几分潮气,微微湿润了领带,这样玩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林序从始至终都像是刻意的挑逗,却不给人一个痛快,或许他在等江槐开口求饶。 江槐被林序折腾得不上不下,有几分云里雾里,到实在有几分受不了了,才像是反应过来,语调里带着几分难耐地求着对方:“阿序,我受不了了,操我好不好?用你的大鸡巴捅进我的骚穴里。” 这种骚话,江槐说得自然更没有他人的逼迫,也少了几分羞耻感,这样的话,如果林序真的想听,他能说上整整一夜,叫床嘛,以前没叫过,但也听过。 林序在折腾江槐的同时,自己也忍得难受,只听见他说的话,愈发觉得对方可爱,只将他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头,扶着性器捅了进去,一只手护着对方深深浅浅地顶弄着。 前所未有的,江槐在林序的身下,被人以这样的方式操射了。 林序语调含着几分笑意在江槐的耳侧说了句:“这么敏感?” 江槐胸口起伏着,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粗喘着反驳道:“有本事你来试试?信不信我能让你射的更快?” “我不试。”林序觉得对方恼羞成怒的模样也可爱,自己的性器埋在对方的体内还没有射,只是先替江槐解开了领带,用手替他挡着光,只告诉他,“慢慢睁眼。” 江槐解放了的双手手腕上带着几分淡淡的红痕,淫靡却不狰狞,倒有几分漂亮,明亮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湿润只嗔视着林序,略带几分控诉的意味,这次是这样玩?下次不会用到什么皮鞭蜡烛按摩棒吧? 他是TOP,所以他深知TOP的劣根性,林序这样的,就算三万一夜,那估计也是为了生活情非得已,本质上跟自己一样,还是想在上面。 等到江槐差不多缓过来了,林序才开始继续自己的动作,最终释放在了他的体内,炽热洒在对方的内壁。 一瞬间江槐觉得自己吃亏无比,他似乎是花了钱找人来嫖自己的,虽然自己也爽到了。 这一夜,难得的是,他们没有折腾大半宿,林序想继续,是江槐拒绝了对方,他并非没有精力,而是相较于这样激烈的性爱,他忽然觉得抱着对方说说话也很好。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昏黄的光映在彼此的脸上,江槐的手缠着林序的腰,隔着柔软的布料偶尔像是作乱似的伸进对方的衣服里:“在国内待的还算适应吗?” 林序自然不会平白被人吃豆腐,他的一双手自然也不甘地作弄着江槐:“挺习惯的。” “你现在吃的是青春饭。”江槐斟酌着语句,总觉得他和林序之间,有着什么,并不只是牛郎和金主的关系,林序不是普通的牛郎,自己也没有身为金主的觉悟,或许是朋友吧,他还是挺在意林序的,想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有没有考虑换个行业?” 如果换个行业,自爱一些的话?江槐只想到一半,便不敢再往下想了。 “在考虑。”林序回答人的说辞随意,却并不敷衍。 两个人都在彼此的身上四处点火,很快又起了反应,江槐笑得柔软只告诉对方:“互帮互助一发吧,就不让你累了。” “好。”林序回答,眼前这个人总能很好地挑起他的兴致且难以自抑。 他失控了却放任自流,或许享受这样的感觉,并不坏。
第12章 一个吻 江槐想过有一天或许能见宋寄书一面,却没想过会在这样的场合见到他,这场阔少间的聚会是贺仲商拉他来的,平常百无聊赖的时候偶尔也放纵一下自己,纵情声色也没什么不对的。 他从来不以富二代的身份来标榜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却是他这辈子都撕不掉的标签,这件事本身不是他的错,可他们明里暗里说的都是江槐,偶尔也想他凭什么要这样谨小慎微,即便不在豪门,寻常人家的生活难道不好吗?不够吗? 宋寄书变了,比以前要魁梧了一些,却还是白白净净的模样,眼镜已经摘了下来,或许做了激光手术,一双丹凤眼斯文,只坐在沙发上,文文弱弱的模样。 包厢里男男女女,偶尔传来暧昧的声响,纵使噪音也挡不住。 茶几上搁着各色的酒水饮料,暖色的灯光洒下来,说实话,江槐并不大喜欢这样的场合,如果不是贺仲商拉他来,他并不会来。 江槐刚进门就先愣了一会,在这群人里,不仅有他们以前的老朋友,还有宋寄书,还有林序,他又是被哪个老板叫来的? 江槐只转头瞪视了贺仲商一眼,眼神凌厉如刀,言下之意:你知道宋寄书在这? 贺仲商无辜地摇了摇头,往往这种时候,江槐的气场不经意地释放出来,别说许多零会为之腿软,怕是大家都要警惕上一两分。 贺仲商确实不知道宋寄书在这里,他以为这只是和往常一样的一个吃喝玩乐的聚会,当然,也不知道林序会来。 “阿槐,来坐。”一道温柔的声音在这样喧闹的环境里响起,声音不大,却听得清,仿佛很熟稔的架势,是宋寄书先开的口。 他旁边的一个空位又仿佛是刻意为江槐留的。 他们之间的事,在当年虽说不至于闹得沸沸扬扬,但圈子里的人多少都有几分了解,江槐虽然是大学才认识的贺仲商,但他也应该清楚,若是这样,那便相信对对方是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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