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说法,宋寄书的温柔是在温室中被教养出来的,或许在经历过一些风雨和故事就会改变。 而林序的温柔是在经历过风吹雨打后开出来的玫瑰,是他自己的选择。 这便是二者的不同。 怎么又想到林序了?江槐觉得最近或许有些魔怔了,也或许他没意识到的是,在他看一个人全是优点的时候,心中的天平不断地偏向人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喜欢一个人。 “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了。”江桐懒得和人扯,若是真的淡忘了,不在意了,又何必故步自封这样久,不愿意再迈出去一步。 说到底,情之一字,伤人至深。 旁人说他浪荡,说他随意,说他无情无义,但他做的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也或许,他把那颗真心封存在了十八岁。 “姐,你做的糕点呢?带我尝尝?”江槐很快换上一抹笑容仿佛真的是馋了一样。 屋外的晚风微凉,吹起人额间的碎发,天空隐约闪烁的星子,比屋内的富丽堂皇要漂亮上许多。 江栎让人回家住,江槐只说那里离公司近回家太麻烦了,他提着一袋糕点载着满身的星光回了家。 家里的灯开着,沙发上窝着一个人,看到这幅场景,江槐一晚上的压抑似乎消散了大半。 三千刀而已,他出了。 江槐坐在洗手台上,上半身的衣服都被剥了下来放在衣篮里,下身的皮带和拉链也已经被解开了。 江槐整个人坐的不是很直,微微塌着腰,一双手放在洗手台上看着人。 林序微微仰着头,言笑晏晏地看着人而后将人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 莫名的,江槐隐隐有几分期待,和林序做爱是不同的,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同,或许多了几分缠绵和温柔,也或许因为眼前这个人。 江槐在意上下位,但不是苛求上下位的一个人,哪怕身在下位,他还是喜欢和人做爱,愿意去做那个冤种,或许就已经说明了缘由。 “阿槐。”林序难得不在这种暧昧的情况下叫人老板,温柔的语调像是相爱的情人,江槐的裤子还在脚踝上,只赤着足站在地板上带着几分局促地看着他。 这是,害羞了?江槐很少有这样娇的时候,直勾得人心痒痒。 “嗯。”江槐应了一声,也伸手去脱人的衣服,把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从他的脑海中散去,只专注于林序的色相,他的手抵在林序的胸口感受着对方炽热的心跳,压低了声线侧头靠近人咬上对方的耳垂,低低地叫了人一声:“阿序。” 笑话,想他也是万花丛中过的人,还能在这种小伎俩上输了不成? 江槐略带挑衅地看了对方一眼,那样的明亮而骄傲的眼神,热意上涌,林序的心跳快了几瞬。
第8章 扣工资 他啊,和自己过往认识的男生都不一样,有国人的含蓄内敛,也有几分豪放不羁,完全东方的面孔,整个人张扬而有力量,有二十几岁年纪的成熟稳重、清醒理智,有时候又觉得,他还是是十几岁的少年人。 明明没有相处多久,相较于这个人的色相,他更喜欢江槐这样蓬勃的生命力。 在床上也放得开,那样的挑衅在林序眼里都成了勾引,林序替平趴在地上的人灌肠,只一个指节往里探着:“你多大了?” “二十五,你呢?呲。”江槐是真的怕疼,“时间过得很快,我还以为我才十八岁呢。” 谁不向往十八岁呢?那段让人又爱又恨,兵荒马乱的青春,如今再回忆起来,竟然全是美好。 “比你小两岁。”林序回答,他以为江槐也就大学毕业的年纪。 “那是不是该叫一声哥哥?”江槐感受着对方的动作,想用余光去看一眼对方,“林序,我的屁股好摸吗?” “屁股很翘,肉感很好。”林序评价了一句,低声道,“哥哥。” 在床上叫哥哥什么的,害,叫哥哥有什么的,有种叫爸爸,江槐哼哼了一声,“那肯定,像我这种经常锻炼的牛马,翘臀腹肌,哪里是那些娇娇软软的零比得了的。” “嗯,你说得对。”林序非常认同对方的观点,虽然整个人硬邦邦的,只有屁股上才有点软肉,但这并不妨碍林序爱不释手,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床伴,很新奇的体验,分不清是新鲜感更多,还是真的对江槐有好感,“你很怕疼?” 说罢又探进去一个指节,只浅浅的戳弄,然后将灌肠的软管塞了进去。 “嗯,一点点。”江槐不得不承认,被进入过的地方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或许未完全开发出来,也或许其实大家都是这样的? 只怕是亿点点,江槐的口是心非,也或许成年人都不服输,只把害怕的难过的都关起门来自己一个人消化。 “不舒服跟我说。”林序灌进去的灌肠液并不多,他很少给人做灌肠,凭着林序的条件,也有攻愿意做零与之春风一度的。 因为他的相貌,家世,以及才能各种附加条件。 但他看不懂江槐,他不认识自己,左不过是一个长得好看些的牛郎,还愿意花三千刀躺下,且眼前这人又似乎并不富裕。 “好。”江槐趴着的这个姿势还算舒服,至少他把地砖都焐热了。 等时间到了,他就去把体内的东西到马桶上排出来,也没有什么羞耻可言,他愿意看就看。 如此反复两次,灌肠就算结束了。 “要不试试浴缸里?”江槐心念一动,说完就去往浴缸里放水,他和过往其中的一个炮友约的时候,他就很喜欢在浴缸里,以前他在上面,感受着水的阻力和人的敏感,过往久远不可追。 既然现在他躺下了,那也得试试在浴缸里到底有多舒服。 林序眼尾微挑,其实他想说:你不会喜欢的。 现在江槐的情况适合温柔的性爱,但是看人兴致勃勃的模样,耳垂上的耳钉折射着光闪烁着,总归他是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 “来玩啊。”江槐侧躺在那里,手撑着脑袋,露出姣好的曲线,双腿微弯,性器隐隐有勃起的趋势,臀瓣之间是个销魂的去处。 林序只呼吸一滞,他分明比自己更像是牛郎,他只拿过洗手台上的润滑赤裸着身子跟人进了水,只将人搂进了怀里捏了一把人的屁股:“用水做润滑你会受伤的。” 又不是自己会出水的小骚零,脑子里在想什么? “刚刚灌肠扩张过一点了。”江槐一瞬间有被冒犯到,反手捏上林序的乳粒。 “你也知道只是一点。”林序无奈,“起来,给你扩张一下。” 江槐从浴缸里站起身,林序也跟着起来,他们就这样站在浴缸里,林序的手环过江槐的腰,下颚抵在对方的肩头,偶尔喷撒出的热气在人的脖颈耳垂处,只觉得酥酥痒痒的。 林序的另一只手探进江槐的臀缝手指就着润滑伸入了对方的甬道里,只一个戳刺到底,江槐瑟缩着呜咽了一下,整个人被钳制着,赤着脚站在浴缸里有些使不上力的打滑。 “换个方向,我要抱着你。”江槐挣扎着,或许这样十分没有安全感。 很快二人就变成了相互拥抱着的姿势,这样的姿势,林序的手指伸进去不大方便,二人互相撩拨着,都起了反应,浴室里带着低低的喘气声。 林序牵引着江槐坐下,坐进了浴缸里,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算不算是用腿量哥哥的腰?”江槐的腿盘在林序的腰上看着对方的眼神带着几分撩拨的意味。 林序的手指刮蹭过江槐的会阴到了对方的后穴,探进去两根手指深深浅浅地戳刺着,偶尔戳弄到那个点:“你先感受一下,会有一些水进去。” 是真的会有一些水进去,冲刷着内壁进进出出,带出了一些润滑液,手指不像性器粗长,却胜在灵活,偶尔像是刻意的一般在里面扣弄着。 “唔,只用手指,你是不是不行?”江槐挑衅着对方,若是旁人在床上肯定很吃这一套,可惜他是林序。 林序只继续着自己的动作,略带戏谑的看着江槐问他:“你要不要坐上来自己动?” 江槐的手握住了林序的性器,只替对方套弄着搞得性器炽热坚硬,他看起来却像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啧,衣冠禽兽的最高境界。 “手拿开,我自己来。”江槐不以为然,不就是自己动吗?他扶着对方的性器就要往下坐。 这个姿势可以进的格外的深,带进去一点水,江槐的手触碰上人的腹肌,手感是真的不错,脖颈下意识地微微后仰,喉结轻轻滚动只看得林序气血上涌。 “江槐,动一动。”林序敦促着道。 “按摩棒不准说话。”江槐掐了一把林序的腰,只用了几分力,有些吃痛却不至于肿。 林序作了个闭嘴的手势,他选择不说话,整个人后仰着看人坐在自己身上的动作。 江槐第一次知道脐橙这样难,不是没力气什么的,他一个大猛攻怎么可能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感觉像根棒子在肠子里捅,上上下下终究不得趣。 江槐觉得自己甚至有些萎,看着对方看戏的表情,他干脆也坐在林序的身上开始自撸了起来,反正这样也能爽,花三千刀还要依靠自己的手活,真当是个大冤种。 林序的性器还埋在人的体内,只炽热坚硬着,看人的动作呼吸粗重了几分,直到再也忍不了只带着人姿势调转,溅起了不小的水花,江槐一时间猝不及防只吼了人一声:“你想淹死我?” “我托着你,没事。”林序同对方解释,浴缸里的水凉的差不多了,也所幸是夏天。 “接下来我来,阿槐,你这样捅是不会舒服的。”林序低头对人耳语,浅吻了一下江槐的唇瓣。 江槐想得开,第一次人家都没戴套,之后他也就随缘了:“话说,你的体检报告呢?” “你要的话,我明天去体检。”林序掣肘着对方深深地顶弄了一下,而后又碾磨过江槐体内的那个点,惹得人呜咽出声。 “唔,你的活还不错。敢情你没有体检报告?”江槐从不吝啬夸奖,只舒服得眯了眯眼。 “谢谢夸奖,我之前一直在海外,而且近期的体检报告我确实也没有。”林序低头咬上江槐的乳首,在对方的胸口留下一个咬痕。 “啧,你属狗的?你没有报告就敢不戴套捅进来?”江槐有几分无语,他当然信林序是健康的,从一个人的性格喜好可以判断出一个人的品格。 “我属龙的。”林序回答他。 惹得江槐忍不住笑了,只笑中带泪,被人欺负得眼尾泛红,怕疼加泪腺敏感体质,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哭的。 “继续,操烂我,少哔哔。你再这样,我可扣工资了。”江槐以工资威胁对方,林序只好努力,肉眼可见的,江槐似乎心情比刚进门的时候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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