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余书缘难耐地推他:“是办公室里…你…” 贺云在黑暗中盯着他的眼,愣了又愣,最终确定他确实是那个意思,心更是跳得跟打雷一样,阴茎几乎要爆开一般:“你要…” 余书缘很艰难地点头,贺云确定他是点头,于是什么也来不及想,将被子一掀,人一捞,三下五除二地翻出去,余书缘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就被热胀的阴茎顶住了脸,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在黑暗中异常清晰。 贺云将脸埋进他腿间,呼出的气息几乎要烫到他:“来吧。” ---- 小学鸡玩69
第19章 初次尝试 余书缘用手扶住阴茎,在黑暗中忐忑地舔了一下。好似有电流窜过,贺云整个人酥了半截,他心跳如雷,几乎要激动疯了,脑中只剩一个想法:余书缘不会真的有长进吧。 ——余书缘不会真的有长进吧。 贺云想到以前两个人做爱,余书缘总是羞得像虾米,倒不是说扭捏,只是性爱这事对他来说有点超乎承受范围,以至于他只能很柔软地顺从,主动去做什么是很稀奇的事。余书缘也不太适应性交,并不是不喜欢,而是他总是很容易在性交的时候因为快感过度而哭出来。贺云不明白他怎么能这么敏感,后来他发现,只要亲吻,余书缘就会射得很快,不亲吻他就会一整晚泪湿湿。于是性交时是否要亲吻成了个难题。 余书缘从没为他口交过,但他的手活也很差,最开始总是会把贺云弄疼——好像他似乎也很少抚慰自己,以至于所有事都如此生疏。好在后来两人找到更好的方法,这才相互磨合成功。 如今将阴茎顶住他的脸,贺云能感受到余书缘紧张的呼吸,脉搏跳动的声音几乎能通过互相接触的皮肤传到贺云的耳膜,一时间他思绪万千,为了消除脑中的杂音,他将人一按,深深含住余书缘那秀气的阴茎。 “哈啊…!” 余书缘惊叫一声,无论多少次,他都很不适应狂野粗暴的性爱,被那样突兀地抚慰,大腿整个抖动起来,几乎要跪不住。 贺云一边揉他的臀,一边用阴茎顶他,像是在暗示。余书缘趴在他腿上喘息,不甘心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于是干脆心一横,也张嘴含住硕大的阴茎。 “嗯——” 贺云发出一声长吟,几乎快射出来了。他拍拍余书缘的腰,示意他继续。 余书缘自顾自的摸索,边舔边用手揉弄,他的活还是那么差、那么生疏,但制造的快感如图海啸,一波接一波冲刷贺云的身体。贺云不甘示弱,论技巧性,他比作为初学者的余书缘成熟太多。他伸手扣住余书缘的腰,强迫他以一种敞开的姿势被舔弄。贺云含住阴茎顶端,伸舌施加压力,有策略性地舔弄,余书缘很快就不行了,吐出阴茎,趴在贺云大腿上喘气,难耐地动起屁股,想要逃离那种快感,但贺云掐得太紧,他几乎无处可逃。 于是快感越积越多,余书缘放声呻吟起来。很快,贺云听见他边细喘,边小声说: “贺云…你…其实…” 贺云吐出阴茎,用上面沾满的滑液抹到另一处敏感的地方,余书缘浑身一抖。贺云预感到他可能要说一些让自己受不了的事,他现在还不想听,于是只能用动作堵住余书缘的嘴。 “嗯…” 指尖陷进去一点,试探性地揉弄着。余书缘太久没有抚慰过后面,呻吟也变了,细软绵长地落地,脸蛋趴在贺云腿上,呼吸喷了他一腿。 贺云用阴茎戳他,示意他继续。余书缘委屈巴巴地说:“下巴好酸。” 这才几下,娇贵的要命。 贺云将人翻过来接吻,唇舌间尝到一些腥味,情色万分。贺云舔他的舌,余书缘整个人像沁了水的海绵,让人随意揉搓,一按还出水,哪哪都出水。 贺云将人吻着,余书缘的快感积累太过,靠在他身上抖着腿射了。 谁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敏感,以往做的时候总不至于这么快,贺云感觉自己又心跳过速,有种被丝线系紧缠绕的错觉,这种丝线没有实体,但他能大致分辨出,这就是余书缘的情感,他不敢去想,觉得自己就快毫无理智了。 射完后的余书缘几乎快昏睡过去,贺云摸到他一头的汗,沾湿了头发,身上的衣服也湿哒哒的贴着。贺云边摸他额侧的头发,边想这好像就是什么after care,余书缘爽是爽了,可自己的下身还跟铁杵似的硬着呢,这上哪说理。 他牵着余书缘的手往身下探,很快摸到还勃发的阴茎,余书缘射了一回,手上提不起力气,只是软软地摸了两下。 “快点。”贺云边吻他的耳朵边催促。 余书缘“嘤”了一声,使出力气揉弄,他很努力,但因为力气不过,弄起来如同隔靴搔痒。贺云包住他的手,带着他一起弄,边弄边喘: “你手活怎么还是那么差。” 余书缘憋着没说话,低低地应了声。贺云又指示他:“揉前面…” 顶端极其敏感,贺云含着他的舌头,十分色情地抚慰自己。余书缘本就射了一回,被他亲得几乎忘我,软作一团,用自己的身体当作抚慰他的器具,像他的性爱玩偶。贺云就那么想着,眼前白光一闪,痉挛着、顺利地射在他手上。 “呼…” 贺云抹了把两人的汗,床上净是淫靡的气味,色情至极。他随意扯两张纸为两人擦拭,余书缘浑身都烫,熟的像颗桃子。贺云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所有事都来得太快了,他根本无法察觉到背后的含义。他想起身去卫生间抽根烟,刚放开余书缘便被他拉住。 “你去哪…”余书缘迷迷糊糊地察觉他要离开,伸手扯住贺云的衣角攥紧:“你干嘛要走…” 为了不让他走,余书缘又紧紧贴上来,光裸的皮肤蹭到他,两人交换着呼吸,有种撒娇之意。贺云心中天人交战许久,最终还是决定不去了,窝回床上抱着他。余书缘累了一天,哭了两次,又射了两回,呼吸很快就彻底平缓下来。 两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拥着,贺云数着那家伙的呼吸,浅浅地也睡熟了。余书缘的生物钟醒得早,第二天没等闹铃响,贺云就被他的动静闹醒了。一睁眼,见余书缘躺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他,吓得贺云差点上不来气:“干嘛啊你。” 余书缘审视般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微蹙着眉说:“贺云,你竟然让我吃…那里…” 贺云刚睡醒,一切都是懵的,但回想了一下昨晚的全过程,他终于找到语言反驳: “你讲不讲道理,是你自己主动的。” 余书缘换了个姿势,趴在枕头上,将自己的脸隐去大半:“我说是下午的时候。” 贺云闭上眼回想,终于想起昨天下午做了什么。 “那个是我气急了,”贺云起身捡自己的衣服:“我对不起你,行了吧。” “洗都没洗。”余书缘还在絮絮叨叨:“又脏又腥。” 贺云刚穿好衣服,听他这么说简直气不打一出来,想起他昨晚那种乖顺的样子转瞬即逝,于是走上前去按住余书缘的脑袋:“再叫你就再吃一回。” “我不要!” 贺云将半勃的阴茎收回来,没意思地说:“不要就不要。” 三下五除二地洗漱完毕,又去检查余书缘的衣服,昨天是他用手洗的,洗的很干净,晚上用烘干机一吹,这会儿已经彻底干透了。贺云将衣服甩到他脸上:“你的衣服,这下扯平了。” 余书缘望着那堆衣服没说话,许久才轻声说:“我今天不去上班。” “哇,”贺云不想再跟他争:“大少爷就是好,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 “我要在这儿待着。” 余书缘又躺回床上:“中午你要回来给我做饭。” 贺云翻过眼去,心想这家伙是要彻底在这儿住下了。
第20章 雾里看花 贺云环顾四周,不由得觉得自己家还真有些磕碜,他好心劝道:“你还是回家吧。” 余书缘把脸一撇,埋进枕头里拒绝交流,好像下定决心要赖在这儿一样。贺云只好投降般说:“好好好,那我中午回来给你做饭,你要吃什么?” “我想吃虾仁炒蛋。”余书缘的嗓音有些软,像是在示弱:“不对,要滑蛋。” “小事。”贺云又问:“那你自己下楼找早饭吃没问题吧?” “不要。”余书缘干脆利落地拒绝:“我要吃粤式早茶。” “你叫司机送你去!” 贺云背起包,没好气地说:“我真的要迟到了,中午我会回来的,你在这儿好好待着。” 余书缘不再说话,像是应了。贺云待在原地看他两秒,见人没别的表示,这才去开门。 “贺云。”余书缘的嗓音从他背后飘来。 “又怎么了,大少爷。” “你就不能不去上班吗?” 贺云一愣,转过头看那个窝在被褥里的人,只有半个黑色脑袋露在外面,他还没来得及回答,那个脑袋又冒出一句:“我包养你。” 贺云一时分不清他是不是认真的,但在这之前,有种奇怪的预感涌上他心头,他没回应这句话,好像没有答案,不管可以还是不可以。 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句话触动,贺云一早上都上得心不在焉,好在没人来交接工作,他自己在座位上出神。中午十二点一到,在众人还没动身之际,贺云立刻从座椅上弹起来,快步冲进电梯间。 期间丽姐还在后面喊了他一声,贺云充耳不闻,像个坚定前进的战士。楼下商超的各种商品位置他早已熟稔于心,三下五除二买齐做饭的材料,直奔19楼。一路上,不知怎的心跳很不正常,明明回来的路上应该是很期待的,上到19楼反而察觉到有异样。贺云仿佛知道有什么东西即将离他而去,上到公寓门前,他犹豫两秒,还是推开公寓大门。 ——滴哩。 密码门应声而开,贺云喘着粗气环顾四周,与预想中相差甚远——公寓内空无一人。登时有种绝望笼罩他全身,内里好像死一样寂静,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也是。僵硬地走进里面,公寓的样子和昨天没区别,他将东西放下,看见床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两件衣服: 只有余书缘昨天穿过的衣服还留在这里。 余书缘这个骗子。 贺云僵硬地将东西一一摆回冰箱,一边摆一边不争气地想自己真是傻,怎么会把余书缘的话当真,屁颠屁颠地就跑回来了。 他很想打电话去问,又不禁觉得不公平。余书缘都可以放弃约定离开,他自己为什么还要巴巴地贴上去呢? 下午的班依旧浑浑噩噩,好在他本身就话少,哪怕不在状态也没什么人来问,时间一到,他捡起包就冲进电梯间。身体还是很诚实,贺云不着边际地想。走到入户门前,他想象余书缘已经回来了,门一开,他会转过头来嫌弃地说: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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