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后穴里还插着一根我已经熟悉的几乎能3D打印出来的鸡巴。 我动了动腰,已经被操烂出水的肠肉立马吮着alpha的阴茎,发出了贪吃讨好的啧啧水声,我的肛口像是性器官似的,被操肿了的一个小突起被阴茎摩擦到,就有过电一样的快感。 “嗯…嗯啊……!”睡梦中的alpha下意识挺着腰,压着我就继续操弄着,直把我弄的咕咕唧唧往外冒水,泄了一次后… “…陈…?”甘迪才醒来,似乎也是有些吃惊。 我转过头,想必我的脸应该是比电视机里的贞子怨气还重,把他也吓了一跳。 我竭力让自己平静。 “嗯…操…够了吗…?”然而身下的阴茎让我没办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够…了?”甘迪试探性的回答。 却彻底的点燃了我的怒火,我像是蓄满炸药的木桶一样,爆炸了。 “那他妈就从老子屁股里出来!!”我平生第一次在雇主面前完全失去了教养,“你这个婊子养的发情疯狗!” “陈,你冷静一点。”他立马退了出来,火热的阴茎重重的摩擦过我整个充血发肿的肠道,带出一泡水来,发出啵的一声,让我羞耻心被极大的刺激了。 我直接踢开被子下床,下一秒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身体里男人的精液像是不要钱一样,顺着两个肉口往外流。 就像是运输葡萄酒的汽车,在路过某一个减速带,其中一桶的木塞已经松开了,被这样一磕,就哗啦啦的往外流。 “陈!”甘迪想下来扶我。 我推开了他的手,颤颤巍巍重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顺着我大腿流到脚踝的精液,在手工织成的地毯上留下零碎的印子,还有些随着我的走动,从摩擦着的肉臀间滴落。 我打开了淋浴头,看着哗啦啦的水流,划过我的身体,上面的咬痕,指印,还有各种性液的干涸后的痕迹… “妈的……”我咬紧了牙,开始骂人,用手按着我不正常微微凸起的小腹,顿时湿热的液体像是失禁了一样…… “妈的………”我又骂了一句,脸上也蔓上了同样温热的水。 我缓缓蹲下身,后颈破开的伤口被水流冲刷着,让我情不自禁战栗。 这是我第一次给alpha干哭。 我原本以为也会是最后一次。 ……………………… …………………… ………………… 浓郁的玫瑰气味不自觉的勾到我身上,不知道为何仿佛艾莎的信息素对我格外明显,就像是覆盖在我口鼻的一层纸被撕开似的… “对不起…陈…对不起……”艾莎哭得稀里哗啦,靠在我身上冲我道歉。 她心疼的抚摸着我脸侧的淤青,和嘴角的红肿。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慰她,实际上我已经极力在克制… 我向她发火的冲动。 旁边一向桀骜的男人也不像是往常一样暴躁而咄咄逼人,他埋头抽着烟,时不时瞟我们一眼…… 他妈的,这是老公,老婆,还有男小三齐聚一堂最和谐的时刻。 因为老公给我这个男狐狸精屁股开苞了。 大家都很尴尬。 “医疗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心理创伤治疗…”我像是报菜名一样报出我应得的补偿,她像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同意。 “都是我的错,你所有损失我都会翻倍赔偿给你……”艾莎擦着眼泪,向我做出保证。 “…………”我终于是有点无语凝噎住了。 虽然我对我的贞操没有那么看重,但此刻也想拿乔问她一句… 你丈夫给我干烂的处女膜能双倍赔偿给我不? 艾莎啊艾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用恨铁不成钢兼顾痛心疾首的表情看着她。 给男人下药这种事儿你都做得出来。 完了最后证明你老公宁愿干一个男保姆都不愿意干你,你得到了什么呢? 你真的都得庆幸是我在那个房间里,不然现在坐在这儿的很可能是你亲儿子你知道吗? 我保证你哭的比现在还要凄惨几万倍。 我收回了目光,轻咳一声。 “……最后,我要辞职。”这个活儿谁爱干谁干吧,下次就让你老公去操你儿子屁股好了。 “不行!”夫妻俩异口同声说完,俩人还相看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许… 我怎么跟她/他这么有默契的震惊感。 “不行…陈…我不能没有你……”艾莎呜呜抱着我哭,试图打动我。 “我要辞职。”我重复了一遍,越过女人的肩膀和那边的男人对视上,这个念头愈发坚定。 “…你的工资可以翻倍,包括保险,福利,休假,”甘迪皱起眉头,最后竖起手向我保证,“并且我从此不会再靠近你,除非得到允许。” 我的心在听到前面的话已经开始动摇,最后一句更是…… “三倍…不!四倍!”艾莎猛地抽了下鼻子,抱着我的手臂都在发抖,好像一刻都不能离开我似的。 一下子让我溃不成军。 “夫人,”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柔声细语的说道,“有什么事大家可以商量着来,您先别难过。” “拜托你了,重新考虑下吧。”女人哀求着握紧我的手,几乎要陷进她的胸里了。 “嗯…”我故作为难,无视了旁边的男人看透一切的眼神,垂下头来。 “五倍!原来的薪水翻五倍!陈——”艾莎拉长了声音。 “那好吧,夫人。” 我回答的又快又轻,不带一丝半点的犹豫。 被男人操屁股了而已,跟散发着油墨香味的美钞比起来。 完全不值一提。
第8章 要我说我在这几年里学会了什么,大概对我来说最大的领会就是… 人要学会认命。 我活动着四肢,走在安莱的身侧。 他们今天似乎是想放过我了,刚刚安莱用手指沾着药膏给我里里外外摸了个遍之后,什么多余的事都没做。 除去乳链还在我稍微敞开一些的浴袍下隐约可见以外,我看上去就好像再普通不过的…主人?站在楼梯上往下走。 我对这城堡里的一切都如此熟悉,毫不夸张地说,或许比它真正的拥有者还要清晰明了,具体到某个花瓶是什么时候购入的,我都一清二楚。 “陈。”穿着深灰色衬衫和马甲,打扮带着点英伦风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嘴里叼了只烟,见到我他敞开手,示意我过去。 即使沙发可以并排坐下十个我,在这里我唯一的座位就是他腿上。 “嗯……”我一坐下他的手就探进浴袍底下,揉着我腿心的湿润,然后摸了摸我还戴着尿道棒的两个尿穴。 甘迪似乎心情很好,准确的说他俩心情都很好,才能让我像个人一样出现在这里。 而不是蹲在他们脚边,身下戴着尺寸惊人的按照他俩鸡巴定制的按摩棒学狗叫。 “好久都没有带你出去逛逛了。”甘迪搂着我,像是对待一条皮毛油光水滑的小母狗,一边抚摸我的脊背,一边宠溺的亲了亲我的下巴… 没办法,我比较高,坐在他腿上足足就是高了半个头。 “想出去走走吗?”我听到他这样问。 ……… 真把我当狗了啊,还带遛弯的。 我心里暗自吐槽,然而并不敢直接说出来。 甘迪也不介意我的沉默,他擅自作主解读出了我眼里的渴望,一手从旁边拿出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袋子… 我眼角跳了跳。 另一个人从我背后靠过来拉开了我的腿根。 “想出去的话,就要好好表现了。”甘迪抚摸着我疲软的阴茎,然后将上面的小口打开,接到了袋子上面。 “……”我沉默的忍受着冰凉的液体灌进膀胱的感觉,直到… “呜……不行了……”被过度的尿意和被撑开膀胱时候强烈的麻痒感刺激到,我终于仰着头开始求饶,“要炸了…里面已经灌满了………!嗯!” 安莱的手抚摸上我凸起的小腹,隔着腹肌捏了捏我的尿泡,刺激着我马眼激动的吮吸着尿道棒,想排泄点东西出来,然而只是被更多的药液灌入…… “比上次多了70毫升,”看着我下身开始流水,女性尿眼都撑的有些往外凸,甘迪伸手碰了碰那个小珍珠,登时就从缝隙里飙出一股药液来,确保我的女性尿道也浸泡在药水里,他安慰我,“好了,不灌了。” ………然而我知道真正的酷刑现在才开始。 我乳头一疼,打着颤挺起胸来,眼神涣散的看着并排站在我面前的一对父子。 甘迪勾了勾手指,我就不得不夹着腿,哆嗦的站起来。 尿道和膀胱开始传来奇痒感,让我恨不得把手伸进肚子里去挠一挠才好。 “小狗,”甘迪满意的看着我靠着他,像是发情的公狗似的拿勃起的阴茎去蹭他,他伸出手重重的捏了捏我下体阴蒂和嵌着珍珠的尿道,顿时我哆嗦着泄在了他有些粗糙的手心,“现在是散步时间了。” “呜…汪………”我任由他将项圈套在我脖子上,迫不及待弯下腰,呈犬爬的姿势,跟在后面。 这个姿势不像站姿一样压迫我的小腹,可以稍稍缓解一下下腹的痛痒… 一升多的水让我的膀胱像是一个拳击手套似的不停从内部捶打我的腹部… 然而偏偏他们给我用了增加敏感度的药物。 “别忘了这个。”安莱将不知道哪儿来的连接着硕大阳具的狗尾巴插入了我的肛门,整个狭小的腹腔顿时空间又少上了许多,我大腿手臂发软,差点就跪趴了下去。 “呜呜……”甘迪拉着我,我颤抖着迈开第一步,而后就是第二步第三步,左手,右手,左腿,右腿。 粗糙的犬尾扫着我的股缝,从浴袍下探出,带动那根阳具在我体内戳刺着,时不时还要被安莱带着点恶意的拽两下尾巴…… 我的主人体谅我是一只发情的母狗,走的很慢,我甚至从心头涌上点感激,感激他没有大步流星拖拽着我前行。 我真的会一边高潮连连,一边呜咽着流着眼泪被过紧的项圈卡着,在窒息中颤抖着身体…… 妈的,很早以前,在我意识到这感激来的不对劲的时候,我还试图正视我的心理健康问题,但是现在… “呜呜…呜汪汪……”我用鼻子去蹭主人的裤腿,弯下手臂,俯下身,看着昂贵的西装裤上我的眼泪鼻涕。 太过了,前列腺和尿道同时被刺激着,我快疯掉了。 “小狗,”甘迪爱怜的摸着我的脸,顺着我的脊背往下,揉着我的屁股,让巨大的阳具在我红软的肛口里搅动,“是不是走不动了?” 他啪啪拍着我的臀部,那一块肉多,除了刺痛我所剩无几的羞耻心以外,还能缓解一点身体里的痛痒,我高高翘起屁股,让他捏摸我柔软的腿心,还有颤抖着的尿道口。
40 首页 上一页 4 5 6 7 8 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