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艾莎说的没有错,她崩溃的时候痛斥我的虚伪,怒骂我的无耻。 她说。 “你有什么资格迁怒我,如果我是凶手,你就是凶器,我们谁也没有比谁好!” 然后她又祈求我,抱紧我。 她说。 “甘迪,不要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我们都是垃圾,都是败类,就和我在一起吧,不要再有更多人受伤了。” 她又被信息素控制了。 彼时的我拉下了她的胳膊,认真的跟她说。 “艾莎,你再想想,想清楚了再来跟我谈。” 她有对抗信息素的潜质,我很欣慰。 殊不知这些话有多…无理取闹,并且充满了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我相信烈火总能炼出真金,她会理解我的苦心。 但是真的如她所料,出现了另一个受害者。 ……………… ……………… ……………… 陈。 就是开头我向他学来自我介绍的那个男人。 我不知道他会在我生命里留下怎样一副浓墨重彩的风景。 我第一次见到他并不是在壁炉旁,而是负责看照顾好艾莎的人给我发来一张照片,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因为我差点以为是我和艾莎的合照。 抱着艾莎的黑发男人只露出半张侧脸,拍的也有些远,他的手臂圈着艾莎的腰,轻而易举把她抛起来又接住。 ………真的很像是我和艾莎。 从前的时候。 我得去会会他。 出于这个念头,我回到了家,径直找到了他,整个城堡密布我的眼线,尽在我的掌握之下。 我站在他身后,他正在跪趴着,去清理壁炉里的东西,我打量着他。 结实修长的身体,宽肩窄腰,卷起的小臂上随着他的动作凹出明显的肌肉线条,背部的肩胛宽厚有力,但是此刻他的腰往下塌,屁股翘起,弧度圆润又挺翘。 一个很适合后入的姿势。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出现了这句话,但是随后他往后退,想换个角度去擦东西。 他一退,那柔韧的饱满就压到了我的小腿上,被坚硬的胫骨顶变形。 我发誓,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臀肉瞬间绷紧,在薄薄的布料下有个明显的性感的凹痕,他像是被摸了尾巴的动物一样,立马直起身来。 他看见我,愣了一下,随后很快辨认出了我是谁,用恭敬而顺从的态度对待我,立马把炸起来的毛收好,把大尾巴盘在一边。 我跟他说话,看着他毕恭毕敬的回答我,往后梳起的背头显得他成熟又稳重,无框眼镜斯文而又… 有点败类的气质。 没办法,可能是因为他的身材确实是不错,裹在制服里的肉体看着就很健美丰满,我嗅了嗅空气。 什么都没闻到。 居然是个beta。 有意思。 我抬腿往外走,越走越快。 啧,感觉小腿骨那里… 有点烫。 ……………… …………… ………… 很快我就察觉了陈并不是他表面那样温顺驯服,他不是什么马,牛,骡子那样吃苦耐劳的动物。 他很狡猾,并且充满恶意。 对我。 他身上带着艾莎信息素的气味,那玫瑰的味道缠绕在他身上,好像说着,喜欢,喜欢,好喜欢。 但是他本人却像是某种很欺软怕硬的生物似的,他见了我就翻起肚子,露出最柔软的地方给我摸,但只要我一回头… 他就会嘴贱的跟在我屁股后面,时不时咬我尾巴一口。 我一转头,他还当作不知道。 让人烦不胜烦,我吃了很多他的软钉子。 但是他也确实是柔软的。 对别人。 特指艾莎和安莱。 出于对他的好奇,和想着考量一下艾莎喜欢的人的初衷,我回来的时间越来越频繁。 偶尔能看到他抱着安莱在沙发上看东西,一只手握着安莱的脚,看是不是着凉了,又或者是路过小厨房闻到了很香的味道,一看是他围着滑稽的围裙在忙前忙后。 好像是给艾莎在炖什么喝的。 但是唯独不怎么喜欢我。 我一开始不知道是为什么,直到那天…… 他在跟艾莎说话,克制的保持了一段距离,垂下眼站在一旁,艾莎或许是玩心大起,转头去抱他。 那一瞬间他眼睛亮了起来,耳朵和尾巴也竖了起来… 我看到了三角形的毛茸茸耳朵,还有蓬松柔软的大尾巴。 他抬了抬手,又放下,垂在身侧,任由艾莎抱着他,狭长的眼睛眯起来。 像是被挠下巴的狐狸。 我突然就知道他是什么动物了。 他享受的样子让我的手也忍不住动了动。 突然我也知道了,原来如此。 他喜欢艾莎,所以讨厌我。 ………… 这…真是……… 无妄之灾。 我突然心里对他的不耐散去许多。 你得理解吧,我真的给他追着挠了好久了。 变成了另一种我不了解的情绪。 …………… …………… …………… 为了观察他们,但是又得表现出我的友好。 我带了不同的男人女人回家。 你们弄你们的,我玩我的。 是这个意思。 我希望他不把我当情敌看。 但是好像没奏效,陈看我的眼神从看人渣变成了看垃圾。 彻底不可回收了。 他有时候看向我新床伴的眼神里都透露出不理解,就是那种。 “你为什么要跟一坨屎上床?” 那种神情。 出现在他脸上会让我觉得… 很可爱。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某天我想逗逗他,我开车到他旁边,像是街溜子调戏良家妇女那样… 我问。 “看你盯着我副驾驶看了那么久…” 他盯着我副驾驶下面空间似乎在困惑为什么今天没人的眼神一收,看着我。 “……要上来兜兜风吗?” 一瞬间他的脸上驯服而平静的面具裂开了一小条缝,里面写满了吃惊。 好像一只哥布林在冲他求爱一样,他用… 人和动物是不能恋爱的,先生。 那种语气拒绝了我。 我忍不住笑出来。 真好玩。 那一刻我感觉我心底的某片空隙被填满了,但随后它… 裂的更大了。 …………… …………… …………… 艾莎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或许是因为她早已不信任我,在我长久的…折磨,我愿意这样说了。 我以前不肯承认,但是现在我得承认了。 在我长久的折磨下,她变得更加易碎而难以理喻。 她选择了给我下药,那一瞬间我的绝望几乎要淹没我了… 我不能在发情期和她做爱,她不知道,但是… 我知道。 她已经没有生殖腔了,我根本无法标记她,在生下安莱的时候,因为孕期我没有给她足够的信息素,她难产了,破裂的生殖腔连着安莱一同取出来。 我跟她上床,就是要了她的命。 在她16岁的时候我不愿意伤害她,如今亦然。 我知道这些话现在看来很可笑,因为毁了她整个人生的人。 就是我。 但是我当时只想着,我要找到个有生殖腔的,标记,成结,度过这发情热,不然的话… 明早等着我的就是艾莎的尸体。 我像是公狼一样凭借本能找到了那处应该包容我的温暖巢穴。 我压着他,挺入他,肏弄他,把原本在挣扎的母狼压在身下,直到他翘起屁股向我雌伏,我满意的顶着那一腔水汪汪的软肉。 beta,即使是成年男性的beta对我来说挣扎的力度也可以忽略不计。 包括打开那紧闭的,如同处子一般的生殖腔也一样轻而易举,像是拿刀撬开蚌肉一样,我拿龟头顶开了那处腔隙,插了进去。 虚无缥缈的嘶哑哀嚎从远处传来。 我着迷的问。 “陈,陈,你为什么有女人的东西?” 我的雌性不管哪一处我都爱极了,恨不得都吞进肚子里才好。 我听到他有气无力的说。 “因为我是你爹…畜生…” 他成功把我弄笑了,但是在床上我一向对床伴很宽容。 我喊他。 “Daddy…” 我去舔他的后颈,他应当是从未和alpha有过性行为,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连挣扎都没有… 我琢磨着从哪里穿刺下去比较好,比较能征服他,我爱不释嘴的叼着那块带着腺体的软肉摩擦…… 不舍得那么快就吃完。 我顶着他,让他丰满的肉屁股在我小腹下颤颤巍巍的抖。 我说。 “今晚注定会让你感到十分的…难忘。” ……………… …………… …………… 第二天我就后悔了,看着陈被我咬的千疮百孔的后颈。 我却又忍不住贴上去,闻着那块的味道。 beta也是有信息素的,但是他们的信息素很淡,只有咬破了腺体才能闻到。 带血的。 他没有醒,应该是被我做昏了过去,我的下身还埋在他的生殖腔里。 他低哼一声,我悄悄挺着腰,摩擦他的敏感点,他的生殖腔稚嫩又多汁儿,很快被我掐着腰在我怀里高潮了,一股股水液淋在我的阴茎上。 骚死了。 看来他也很喜欢我。 我忍不住喊他的名字,想看看他此刻意乱情迷的神情。 “陈…?” 结果他转头,对上那双清明且冷静的眼睛之后,我就知道我错了。 他一点留念都没有,即使肠肉还嗦着我的鸡巴,即使是咚一声跪到地上,屁股里哗啦啦往外流我的精液,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也没有要我的任何帮助。 我头一回感到迷茫。 这是我第一次标记人。 ……………… …………… …………… 陈的反应冷淡,接近冷漠,他确实是有被伤害到,因为过于暴力的性爱,但是他完全不像是别人所说的,被标记了会无法抑制的对对方产生好感,占有欲,控制欲。 但是我产生了。 或许它早就在那儿,只是被引爆了。 但是陈完全没有,他在获得了他满意的赔偿之后,带着我的气味如常生活着,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但是我不行,我是一个alpha。 出于好奇,我询问了他,再三斟酌,言辞小心,怕唤醒他不好的回忆。 他一边叠好我和艾莎的衣物,私密的内衣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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