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想如果唐僧看到了蜘蛛精,大喊着美女美女,一边把袈裟脱了敞着怀扑过去… 那么可能喊救命的就变成蜘蛛精了。 很显然我的狐狸精很喜欢我这副做派,脸上流露出心满意足调戏良家妇男之后的神情,扭着屁股施施然离去了。 ………………………… …………………… ………………… 然而就在我以为这只是个跟情妇玩地下情的赚钱游戏时,突如其来的小不点打破了我的幻想。 站在我身前还没有我腰高的小男孩怯生生依偎在他水性杨花的母亲身侧,看着我的眼神小心又戒备。 “安莱,”上一秒还在跟我抛媚眼的艾莎搂着她的小男孩,跟他介绍着我,“这是以后家里的新管家……” 虽然我不喜欢小孩,但是显然哪怕是半大的毛头小子直觉也比常人机警很多,他当即发出刺耳的喊叫声。 “那威廉爷爷去哪儿了?!你为什么把他弄走了!”还穿着浅灰色英伦风校服的男孩发狠的往地上摔着书包,“这是哪儿来的油头滑面的小白脸!” 我还没来得及感慨之前看到某个会客厅里散落着各种乐高积木玩具的时候产生了不好的预感灵验了,就被这小孩丰富的词汇量震撼住。 甚至没反应过来那个小白脸指的是我。 在我和艾莎夫人俩人劝告下,依旧无济于事,怒气冲冲的小不点消失在了门口。 “我很抱歉,亲爱的,”艾莎冲我耸了耸肩膀,露出了我俩心知肚明有多敷衍的抱歉神情,她还附带了泫然欲泣的表情,“我没有提前跟他说一声……” “没关系的,夫人,”我立马像是忠诚的骑士一般冲她宣誓,劝慰我受伤的女主人,“他会接受我的,我发誓,就算是为了你我也可以做到。” “哦,陈,”被这山盟海誓一般的氛围打动,她感动的擦着眼角的泪水就想往我怀里靠,“没了你我可……” 我稍稍推开了些,避开了充斥着玫瑰味儿的娇软身躯。 “这,这不合规矩……”我用迂腐的穷酸书生才会有的神态,应付着她,而不出所料… 她像是街头看到民女的强盗似的。 更喜欢我了。 ……………………… …………………… ………………… “陈……”稍稍清润一点像是介于成年人和青年之间的声线唤回了我的神志,我被凑到耳边的湿热触感一刺激。 “……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吗?”稍稍年轻一些的人问第一个进来的人。 “没有,”伴随着他们的谈话声,把我嘴几乎撑脱臼的东西,一点点摩擦着我的喉管,往外拔,“我不是那么想给它拿出来。” 和男人阳具形状一模一样的东西,长达二十多厘米,全部塞入的时候能把我喉结撑的往外突出一块,第一次被这样开发口腔的时候,取出来的东西顶端都带上了血,即使涂药也没用。 然而这样的东西我身下还塞了俩。 “…咳咳…咳………”我咳嗽着,甚至因为一下子呼吸这么多新鲜空气而感到了不自在,好像吸入过量氧气似的,原本只能从阴茎缝隙里汲取一点氧气来维持我生命的肺部久旱逢甘霖,差点炸开了。 “要不,咳,你俩还是给我嘴堵上吧…”我露出了八颗牙齿的灿烂笑容来,这是我对着镜子练习了很多次,脸上的肌肉记忆早已习惯,“不然我怕我又说了什么不中听的……” 我舔了舔嘴角。 “…被你们干死在床上了。” “………”空气中陡然变得浓郁的味道,是朗姆酒混合着黑巧的气味,明明不该由我闻到。 “陈,”从侧边抱着我,年轻一点的人像是压抑着自己的冲动似的,他轻而易举把我一个一米八几一百五十多斤的成年男人拖进怀里,顶着我已经破皮流血的后颈,舔着上面层层叠叠新旧交替的伤痕,“你不能再勾引我们了。” 他一手伸到我前面的腿间,摸着我左边大腿内侧的软肉,不轻不重的捏着。 “再被标记,你会出事的。” 黑巧克力苦涩的香气萦绕在我耳边。 是alpha信息素的气味。 本不该由我一个beta闻到才对。 安莱,你小子。 我真是巴不得你恨我恨到死算了,如果当初我早知道的话,就该连夜把你那些限量版的积木都扔到河里去。 我闷哼一声,感受到前方被插入了异物的阴茎被含入湿热柔软的地方。 即使被蒙着眼,我也几乎能想象到那张曲线冷硬俊朗的侧脸是怎么被我的性器顶起一块来的。
第3章 我还没有消化完漂亮女金主竟然有崽,我不仅得讨好她,我还得讨好她的崽这个噩耗里,更加让人感到悲伤的故事就来了。 那天我正在实践自己说到做到,要擦遍城堡的每块土地,让金主的钱都物尽其用,卷起袖子跪在艾莎最常呆的会客厅里,吭哧吭哧整理着里面被柴火熏的不再明亮的黄铜架子。 “………!”我刚从里面退出来点,后臀就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我一转头,发现一个穿着长风衣的男人正低头看着我。 他正把一只手上的黑色真皮手套摘下来,而刚刚那个坚硬的东西正是被高级布料包裹着的修长小腿的胫骨,他长得很好看,兼具了西方深邃的五官和亚裔才会有的古典风情。 “艾莎在哪儿?”他看着我直起身,似乎是有些意外我和他身量相差无几,挑了挑眉。 “夫人应当在卧室,或者是四楼的偏厅。”我恭敬的回答对方,抬起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 是没有联系方式吗,非得逮着正在忙碌的人问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点点头,稍厚性感的嘴唇勾起。 “你忙吧。” 我看着他走近了些,不明所以挺直了腰杆,能感受到前胸质地精良的制服被绷紧。 这是一身我大学四年勤跑健身房才锻炼出来的好身材,靠着它我几乎是对泡女孩这件事所向披靡…… “你的脸脏了。”他垂下细密的睫毛,抬手在我脸上一触即离,摊开来揉搓着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果不其然有灰黑色的烟灰…… ……真该死! 在他走后我急忙冲去了卫生间,打理着自己的仪容仪表,说不清道不明的懊悔之情涌上心头……… ……………………… …………………… ………………… 或许是后悔没跟他打一架吧。 虽然这个理由荒谬可笑,但是……… “呃…!”我的后臀被一只手裹住揉捏着,他的手很大,但是即便如此也裹不住我半边的屁股,他压着我的臀部,把我的阴茎往他嘴里送,用喉头箍筋了我的龟头,软的像是面一样的肉头里被一根软金属制成表面凹凸不平的棒子摩擦着。 “呜呜…哈啊……”很快,我呻吟着,下身一阵冷一阵热,那人用舌头舔着马眼棒的缝隙里溢出的精液,更多则是回流到精囊里,刺激着我整个下体都在抽搐。 “味道挺浓的,”粗糙的舌面舔着我的龟头,着重去顶那肉头上顶小口,末了还吮了一口,直叫我浑身哆嗦,那人带着点狎昵,轻笑着说,“多谢款待。” “……甘迪,”我咬牙切齿,他还揉着我的屁股,让人汗毛竖起,“…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只是喜欢吃你的精液而已。”很明显,艾莎的…正牌丈夫,劳瑞森·甘迪,对于我的的愤怒熟视无睹。 alpha和omega都喜欢伴侣性液的气味。 之前他操我的时候,有时候会像是公狗对待母狗一样,着迷的凑到我臀间,去舔闻……我畸形的下身和肛口,还会咬我的臀部,咬出血的那种。 我曾经挖苦讽刺过他,不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奇特爱好吧。 结果他低笑着从后面抱紧我,一边咬着我的后颈还渗血的印子,一边跟我说……… “我早就想这样对你了,”他手探到我的两腿之间,揉着那糜烂的肉花,他的白精很快染上了深红色的花瓣,“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他说,我就跪在壁炉面前,压着腰,翘着屁股,从上面俯视看下去,腰又细屁股又圆,看着就让人很想后入。 我发誓这已经是我努力润色加工,把他那些话说的不那么猥琐直白了。 ………………………… ……………………… ………………… 或许你们也发现了,我对于自己是个beta,还有是双性人这个事并没有什么觉得值得在意的地方。 双性在如今人群比例中虽然还是少数,但是并不是没有,不至于让我放到嘴上逢人便说我有多么稀有珍贵… 当然如果是双性人可以让老师给我课程开绿灯,出入各种场所有专门入口,地铁上设有双性人车厢,我是会把这个事挂在嘴边的。 更不用说beta了,可以说beta的数量和不是双性人的人数一样多,完全不值一提。 我从小学开始到大学就没有接触过任何一个omega或者是alpha,也可能是我接触过,但是我不知道。 作为还没登上进化轮渡的人,我还不能像是狗一样返璞归真到处耸动着鼻子来辨认人。 我有眼睛,记忆力也不错。 所以我虽然觉得艾莎夫人很漂亮,但是我并没有想到她居然是omega……… 直到……… 大半夜女人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在走廊上响起,像是被殴打了一般,我从梦中惊醒,拿上提灯去看发生了什么。 到了某个门口,那声音愈发凄厉,像是声带出血的乌鸦似的。 我知道这是哪儿了,但是我没有停下来,站到了门口,刚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下一刻发现了门开着一条缝,我看过去…… 被惊的睁大了眼。 白皙纤长的女体骑跨在对比起来线条像是钢铁一般坚硬的男人身上,她摇动着身体,努力把那赤红色的东西吞入体内,发出母猫发春时候的叫声。 空气中的玫瑰味道更浓了。 而那个男人,我白天曾见过的,这座城堡的男主人,点燃了一根烟,自顾自夹着抽着,白色的烟雾喷到女人晃动的身体上,他抬了抬眼,隔着雾气跟我对上视线,似乎是发现了不速之客,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 我熄灭了灯,逃也似的离去了。 然而在半路被一个东西绊了一下,差点就把脸给埋在了火热的灯油里。 “………??”我满头雾水,用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到了毛茸茸的黑色脑袋,微微卷曲的头发,和他母亲一样。 “安莱,”我立马去摸他的小腿,看是不是刚刚踩到他了,“你怎么在这儿?” 这段时间得益于我人见人爱,死皮赖脸的拉关系,小少爷对我已经不是那么厌恶了,偶尔屈尊降贵,允许我碰他的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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