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凛大脑快速运转,“降临的临。” “噢。”何蔚伸出手,“幸会。” 陈凛点头,“幸会。” “不知陈公子是何等大家,何谋好像有点面生呢。”何蔚问。 “你前面不是还说看我很熟悉吗。”陈凛无情道。 何蔚也不尴尬,继续笑:“确实,不过这艘船上,应该没有我何某不认识的人。” 陈凛这会儿才想起来这艘船的持有者好像就姓何。 陈凛挑眉,“可能我出身较低,何先生不认识也是应该的。” “怎会。”何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既然如此,我看我和陈公子也挺有缘分的,那就让我这个东家尽一点地主之谊吧。” 既然碰到了这艘船的主人,不知是福还是祸了,陈凛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跟着何蔚进到了最上层的船舱后,人就更多了,陈凛甚至还看见了几个以前雇他买命的大贾。 “九亿,陈公子感觉这船买得值吗。”何蔚边说边给对方倒酒。 “何先生想必也是阔绰之人,九亿对阁下来说应该也不过九牛一毛吧。” 陈凛捏着酒杯,不是很想喝,但还是干了。 “钱财这种东西,无论多少,最好还是花在刀刃上最好吧。” 陈凛只是冷笑,对于这种市侩的商人他并没有什么好感。 “要不要上天台看看,我在那儿放了几台天文望远镜,要不要看看流星?” “不用了,我只想找我朋友。”陈凛烦得很。 “唉,二楼人也可不少,说不准他就在那呢。” 陈凛只好又跟着何蔚去了二楼,从上往下看,全是攒动的人头。 很快,他就在人群中央锁定了一顶帽子。 不过等他下去时,人又不见了。 但何蔚不觉尴尬的继续邀请陈凛喝酒。 “抱歉,我要回去了,失陪。”陈凛果断拒绝。 这下何蔚没再追上去,陈凛也很快再找到了那个帽子男。 他一路跟着对方来到了游轮最底层,并看着对方进入了一间客房。 所有人都在上面玩,底舱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海水拍打在船壁上的声音。 陈凛摸了摸别在腰后面的枪,然后一脸镇定过去敲了门。 “谁啊?” 陈凛清了清嗓子,“客房服务,打扫卫生。” 门开了,他刚刚迈进去还没来得及拔枪,身后就有两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并往他侧颈上扎了一针。 陈凛心中大叫不好。 他的手被迅速拷上了手铐,嘴里也被塞了东西,脖子扎针的地方开始发热。 两个高大的人影将他架着来到一个单人沙发前,沙发上正坐着那戴帽子的男人。 不过男人抬头,摘下帽子时露出的是何蔚的那张脸。 “我不是说了吗,你想找什么人我可以帮你找。”何蔚将帽子递给立在一边的人。 而那人就是陈凛一直在追的人。 不对,这只是个幌子。 “你们下去吧。”何蔚摆摆手。 陈凛被丢在地上,指根已经开始发红发热,那些人给他打了什么东西进去? “让我来试试。”何蔚用皮鞋尖勾起陈凛的下巴,“肖白竟专用的客房服务是什么滋味。”
第4章 肆意占有 陈凛被扔到铺满花瓣的大床上,嘴里的粗布也掉了出来。 “你是……W。”陈凛声音软绵绵的,满脸一股药劲儿味。 何蔚抽出对方的枪往沙发上一扔,又自己的皮带往陈凛身上打了一下,“我记得没错的话,很多人都说过我和阿周很像的。” 何周,就是陈凛要找的人,前面的帽子男,也就是何周之前的手下。 陈凛两眼猩红,“他在哪。” “急什么。”何蔚掐了掐对方的腿肉,“他一会儿就来,我会给他分享你的机会的。” “你可以试试。” “这是邀请还是威胁?” 陈凛上呼吸道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这使他呼吸再度失了平稳,整个人面红筋胀的。 “你们……一个都活不了。”陈凛喉咙实在难受,禁不住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何蔚用刀子挑开了对方胸口前的扣子,“肖白竟生前吃得这么好。” 陈凛想直起腰却完全没劲儿使,不仅如此,对方的每一次触碰都想让他感到颤栗。 好恶心。 “陈颂凛……”何蔚大力揉了一下对方的腰,“你三亿美金的身价也不过如此。” 陈凛被翻过去,何蔚在脱他的皮鞋。 “听说陈家当时有个女儿逃走了,我看你们家根本没有什么女儿吧。” 何蔚摁着对方不断蜷缩的四肢,“逃走的就你一个吧,听阿周说你当年长的很像女孩儿。” “可惜长了根棍。” 何蔚下1流的笑声让陈凛终于下定狠心,他强撑着最后的理智,活生生掰歪了自己的掌骨,缩骨脱离了手铐。 他一个剪刀腿缠着何蔚的头,再一奋力将人摔下了床去。 “我*你 *!”何蔚破口大骂。 陈凛巍巍颤颤的站起来,拿起床头上的台灯就朝地上的人扔去。 何蔚躲开了攻击,就准备去按传声铃。 就在这时,一枚子弹破窗而入,直打在何蔚的大腿上。 “——啊!” 紧接着,直径一米宽的玻璃窗被一只脚踹得粉碎,一个带着黑色头罩的人闯了进来。 他找到目标,扔了一把刀给陈凛。 陈凛在半空中接住刀,然后骑到了地上的何蔚身上,一刀下去直接捅进了对方的掌心。 何蔚痛得大叫,趁对方张嘴的时候,陈凛忍着反胃揪出对方的舌头,不带一丝犹豫的割了下来。 喷溅而出的鲜血挂了陈凛胸口一片。 而那面罩男立在一边,像是在欣赏这血淋淋的场景。 何蔚已经痛到浑身抽搐,将近咽气,陈凛还觉得不够,再次起刀在对方脸上划了一刀。 何蔚彻彻底底的晕过去了,也可能死了。 做完这一切,陈凛才算勉强解气,他扶着床沿准备离开,却被那面罩男拽住了。 “谁?”陈凛两眼水雾,还是不太清醒。 面罩男没说话,一手拦截住陈凛的腰就往床上按。 如果说陈凛刚刚还有力气报复何蔚,那么他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和眼前人抗衡了。 药劲儿太猛了,陈凛心想自己今天是要真栽了。 面罩人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扒l干净裤子后就开始办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脑太过于混沌的原因,陈凛除了感到屈辱,他还不由自主的产生了被凌虐的充实感。 在他失神的视野里,一地的鲜血和一床的玫瑰花瓣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鲜活热烈,一样的惨烈无助。 粗糙的手掌纹路无一不落的抚过他布满鲜血的胸口,好像血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好像要死的人是他。 死了好,死了也好,陈凛心想。 而面罩男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样,张嘴就是:“爽了?不叫肖白竟了?” 面罩男隔着黑色面罩亲了陈凛的眉峰一口后,才揭下面罩,露出那张桀骜得意的脸。 李申用粘满鲜血的手拍了拍陈凛的脸,“怎么,一遇到跟肖白竟有关的事就没了智商吧?” 陈凛抬起手想像平常一样甩对方个耳光,却毫不费力的被捉住了手。 李申吻了吻陈凛的腕心,“还不准我说了?你要报仇我拦不住,赶着用跟别人翻云覆雨这一招是不是太烂了?” “与你无关……!”陈凛艰难的只能吐出两个字。 李申堵住对方的嘴,也将情事做了个了结。 房间里的呼吸声慢慢平静下去时,陈凛也清醒多了。 果然是要对症下药的。 李申看着一片狼藉的陈凛忍不住冷嘲道:“脏死了。” 尽管陈凛恢复了力气,但他也不想和对方多费口舌在这种话题上。 李申跨过地上的何蔚进了浴室,他快速洗了个澡,又打湿毛巾回来给陈凛擦干净了身上的血迹。 “别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李申说,“我说了,我去哪,你就得去哪儿。” 这毫无逻辑的话只会让陈凛感觉到聒噪。 陈凛换上房间里备有的干净衣服后,才去检查了何蔚的呼吸。 “死了没。”李申问。 “没有。” “这都没死?那怎么办?扔海里?” 陈凛用刀叉起地上那片舌头,然后扔进了马桶里,“带回去给杰瑞。” “他们俩有恩怨吗?”李申问。 “我不清楚。”陈凛边说边洗刀,“快走吧。” 李申踢了何蔚一脚,“怎么把人带出去?” “杰瑞的人待会会来处理。” “哦。”李申过去将人堵在洗手间里,“就这怂货杀了肖白竟?” 陈凛把刀塞回李申胸前的口袋,“我要找的人不是他。” “那是谁。” “他弟弟。” 李申高大的身形将陈凛关进了大片黑影里,好像一个无形的笼子,让人插翅难飞。 “我知道他弟弟在哪。”李申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人。 陈凛习惯了对方这样的眼神,就是那种恶人欣赏着池中鱼似的眼神,不过鱼和水都是抢来的。 “在哪。”陈凛问。 李申狡黠一笑,“你表示表示我就告诉你。” “你觉得我会上你的当吗。”陈凛已经司空见惯了。 “他弟弟叫何周对吧,然后鼻子上有刀疤。” “……” 李申看对方不买账,于是收回手,“算了,那你拖着你那可怜的屁股自己慢慢找吧。” 陈凛果然迟疑了。 “睡都睡几年了,表示一下你会死啊?”李申戏谑道。 陈凛没什么好脾气,他甩了李申左脸迟来的一耳光后,又急匆匆的一手抱了对方半秒钟。 痛感大过了触感,因而李申认为这毫无体验感。 “骗你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李申不觉抱歉道。 陈凛直瞪着他。 被瞪得憋不住了,李申才说:“好吧,人就在隔壁房间,我给你捆来了。” 陈凛对李申说谢谢这种事还真是少见,估计也是跟肖白竟沾边才会这样了。 “谢什么。”李申腹诽,“真要谢我,也不是这么谢吧。” 陈凛刚刚迈出洗手间的步子收了回来,犹豫片刻后,他在李申下巴处亲了一口。 两人身高目前差不了多少,李申才22,以后肯定还能长,不过这时他已经比陈凛高出个五六公分了。 陈凛往这么低的位置一亲,是不是太刻意了。 “够了吗。”陈凛问他。 李申还在恍惚呢,只能支支吾吾的答了个:“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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