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夏花:贺夏来有儿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回复:你知道你哥有儿子吗?那么大一个儿子!)】 【贺夏花:有没有照片,我看看。】 【乔啊乔:没有,你刚刚干嘛呢?半天不回消息。】 【贺夏花:跟我crush约会啊,你是不知道我crush的档期有多难约。】 【贺夏花:我给你说,我的crush又变帅了,真的帅炸了!】 【乔啊乔:行行行,你的crush宇宙无敌第一帅,说起来你那么喜欢你的crush,怎么也没见你展开猛烈追求?你可不像是搞暗恋的人。】 【贺夏花:名草有主追不了,说到这我就伤心,好了不说伤心事了,我哥绝对不可能有儿子!】 【乔啊乔:你说没有就没有吧。也不重要,反正我不可能嫁给他!】 乔欣容发完这句刚好到酒店了,就是不知道贺夏花的crush到底是谁,这么多年了也不肯透露一点。 能把贺夏花迷成智障那得多好看。 而此时把贺夏花迷成智障的crush,正被他的爱人按在怀里亲的喘不上气。 “先生……电话、电话……”宁渝欢眼里沁着泪推了推顾时迁的胸膛,结果被抓着手亲的更狠了。 这么多年了,宁渝欢始终跟不上顾时迁的节奏,也就只有顾时迁迁就他的时候,他才能在顾时迁吻后还有力气站着。 顾时迁不迁就他的时候,总有办法把他亲的软了骨头,最后失神的倒在顾时迁怀里,被顾时迁托着脖子继续舔吻。 那个时候他总是会哭,他一哭顾时迁就笑,顾时迁一笑他就哭的更厉害了。 电话挂断之后又响起,在第三轮的时候,顾时迁才欲求不满的放开宁渝欢。 把人抱进怀里找了舒服的位置之后才接起了电话。 “喂?” 贺夏来听着顾时迁低哑的声音意味深长的笑了声:“顾家主这是欲求不满?” “没事?没事我挂了。”顾时迁也不反驳,因为他确实欲求不满。 “先别,找你有事,我家的情形你也知道……” 贺夏来说了自己的要求,给出了自己能给的报酬,只是有点可惜,对面不买账。 贺夏来看着挂断的电话,心里长叹了口气,把手机丢到一边,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顾时迁就不一样,他把手机丢了之后就又开始“闹”宁渝欢了。 到最后的时候,他居然还好意思抱着人问: “怎么口水都含不住了” 宁渝欢累的不想动,只骄矜的瞪了顾时迁一眼。 “不怪我,你都多久没回来陪我了?”顾时迁抽了张湿巾,帮宁渝欢擦干净嘴角溢出来的丝丝口水。 宁渝欢也自知理亏的换了个话题,“刚刚贺家那个小孩打电话来干嘛?” “想让我帮他夺权。”要是以往顾时迁可能还会感兴趣去插一手,但是现在,他可不想折腾。 “贺世明把持贺家太久了,根基太深,要夺权可不容易。” 贺家现在的情形说复杂也复杂,说不复杂其实很简单。 贺世明,贺舒宇他爸,贺夏来他爷爷,自他上位以后贺家权政全集于他一人之手。 为了稳固地位,娶了贺舒宇他妈,然后他俩有了贺舒妤和贺舒宇,到这里你以为贺世明会适当放权给贺舒宇这个儿子吗? 并没有,贺世明反而把两个儿女都当成了他巩固地位的跳板。不过他千想万想没想到的是,贺舒妤会靠着她的母亲脱离他控制,嫁给了一个对于他来说毫无价值的人。 这也是贺家唯一一个脱出贺世明掌心的人,在贺舒妤之后,贺世明对于贺舒宇的控制简直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 可怜的是贺舒妤好歹还有母亲这个避风港,贺舒宇却没有,贺老夫人在贺舒妤脱出贺家的那天就意外暴毙,也就导致了贺舒宇的境地越发的如履薄冰。 没有了阻碍,贺世明最后自然如愿的让贺舒宇跟一个并不相爱的女人结为了夫妻,甚至育有一子,那一子就是如今贺家的家主贺夏来。 贺舒宇也就是从贺夏来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了他浪荡子的一生。 贺世明那时的目的达到了,也就没在去管贺舒宇这个于他无用的棋子,转而把手伸向了贺夏来。 结果没想到反被贺夏来咬了手、啄了眼。贺世明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贺夏来不是那个被他欺压了半辈子的贺舒宇。 “我听说贺家那个老头给贺夏来找了个未婚妻?” “是,你怎么对他那么关心?”顾时迁有些不开心颠了颠坐在他腿上的宁渝欢。 “别,别动。”宁渝欢吓了一跳,赶紧攀住顾时迁的肩,“因为我基金会里有个孩子跟他走的近,是个特别优秀的孩子。” “我不优秀吗?我不仅能亲的你腿软,还能把你干的下不来床,我不优秀吗?我还特别有钱,能给你撒着玩的有钱。” “优秀优秀,我的先生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人。”宁渝欢笑的眉眼弯弯,在顾时迁的眼角轻轻落下一吻。 虽然他跟宁渝欢能干的不能干的都干了,但是每次宁渝欢这么亲他的时候,他还是会特别开心,感觉到与众不同的满足感。 “不用担心,贺家那小孩斗的过贺世明,有没有我帮忙都一样,只是时间长短问题。” “在过几个月就是天使基金会五周年,办不办周年庆典?” “不了,今年想陪先生,想等到十周年在办庆典。” “好。”顾时迁听到这话心里乐开了花,就又开始压着人亲,试图让宁渝欢的身上开满红花。 第23章 新年和离别的因果关系 今年过年的时候,贺夏来没有回家,正跟他一起坐在门槛上看烟花。 完工的小猫车被符春生搬了出来,放在脚边。 门口荷塘里的荷花早就败了,只剩下一些腐烂残缺的荷叶杆。 “你不回家,你爸妈不会伤心吗?” 贺夏来听到这话偏头望向符春生。 烟花升空,映在枣树落光叶片的枝干后,那一瞬间火树银花有了具象化。 “我留下你会开心吗?” “会。”符春生看着贺夏来眼里的火树银花点点头。 “那就够了。” “嗯。”符春生也没在追问,移过脑袋继续看门前升起的烟花。 身后传来木门开合的吱呀声。 “菜快好了,来帮忙支桌子。”符同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冲门外的两个人喊了句。 符春生听见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一只手拽着贺夏来,一只手推开左侧对着前院那间房间的房门。 跟贺夏来一起把折叠起来的桌子腿搬到房间中间放好打开。 在放上一张有些年头的木板,一张大圆桌就架好了。 李昂刚端着菜出来,就听见符同根在厨房喊了声。 “小李,来帮忙倒汤!” “来啦!” 符春生瞧了眼贺夏来,跑去碗柜里拿了一叠碗出来,从里面挑了个最好看的,洗干净递到贺夏来手上。 “没用过,干净的,最漂亮的。” “嗯,谢谢。”贺夏来笑着接过碗看了看,确实漂亮。 他们的年夜饭吃不了多久,因为就符同根一个人喝酒。 没有酒精的刺激,所有人的心事都藏在心里,自然也没那么多的话可说。 符同根喝的也不多,因为他容易醉。 为了不给人添麻烦,只喝了两杯就罢了手,洗完澡就先回房睡觉去了。 其实每年守岁的人就只有符春生一个人而已,往年的大年夜,符同根总是早早的就睡了。 好在四五点的时候,出门去拾些可以卖钱的废品。 今年守岁符春生不是一个人了,贺夏来陪着他。 符春生小小的房间里,贺夏来怀里抱着那只带着红领巾和小红绳的兔子娃娃,跟坐在床沿的人温声说了句: “闭眼,给你一个新年礼物。” “好。”符春生听话的闭上眼睛。 感受到贺夏来的气息靠近又远离,有什么东西坠在了脖颈上。 “好了,看看喜不喜欢。” 符春生伸手抓起脖颈上戴着的东西,低头看了眼。 “是……月亮?”符春生看着那块圆圆的小玉佩。 “是月亮,对着光试试,能看见星河。” 符春生点点头,抬头看向贺夏来,十分纠结要不要把自己准备很久的礼物送出去。 他怕贺夏来嫌弃。 “我也有一个礼物给你,你看看,不喜欢我就在送你其他的。” “我喜欢你就不能在送我其他的吗?” “也可以的。”符春生说着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小箱子。 从里面拿出了一堆零零散散的木制零部件。 贺夏来看着,随手拿了个木制的小圆球看了看,倒是没想到上面居然还细致的雕满了星星和月亮。 符春生确定把所有的零部件拿出来以后,一把拿过贺夏来手里拿着的小球,三下五除二拼好一个层层叠套的牛顿摆球。 “喜欢吗?”符春生把拼好的东西推到贺夏来面前有些紧张的问了句。 “喜欢,都是你磨的木头?” 难怪做小猫车的时候家里的工具那么齐全。 “嗯。”都是他一点点磨出来,然后小心雕上图案的。 “没伤着手吧?”这些个零部件小的只有拇指大,想要磨的这么光滑可不容易。 “没。”符春生在听见贺夏来说喜欢的时候,心里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定了下去。 贺夏来在寂静的冬夜里笑着揉了揉符春生的脑袋。 凌晨三点钟的时候,贺夏来看着身边睡的安稳的人,轻手轻脚的爬起床。 站在床边沉默了半晌,一声沉重的叹息声在房间里响起。 在然后就是一声开关门的吱呀声。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小雪,李昂撑着把伞站在门口。 见贺夏来出来了,立马小跑着上前。 贺夏来手里拿着的牛顿摆球随着走动不停摆动着。 上车之后贺夏来才若有所思的缓过神来,拿出手机看了眼。 【乔欣容:订婚宴我到底去还是不去?】 贺夏来看着那条弹出来的消息思索了一下,回了句。 【贺夏来:你去我不去,记得哭的惨一点。】 【乔欣容:了解。】 贺夏来收了手机,用手拨了拨被他放在旁边的牛顿摆球。 圆环上下摇晃,贺夏来有些出神的问了句:“李昂,你说那小孩会不会哭?” “会吧,他看起来挺依赖您。”李昂提着胆子回了句。 “我觉得不会,那小孩估计会无动于衷。”贺夏来说到这里,想象了一下符春生可能会出现的表情,不由得笑出声。 但是贺夏来不知道的是,符春生在他起床的时候就醒了,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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