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疏想象了一下五颜六色的枪,忽然忍俊不禁,这时闵疏察觉到小少爷盯着自己手里那把枪眨了眨眼,他就知道骆意微又冒出了什么歪主意,果然:“闵疏,把你手里那把枪给我。” 闵疏轻笑,将枪放在骆意微的掌心,骆意微转身跑去一边,也不知道在找什么,不多时坐在桌前,勾勾手示意闵疏也过来,闵疏走近,就看到他的枪放在桌面上,旁边还有许多张贴纸。 闵疏忍不住笑了,纵容着骆意微胡闹,把各种花里胡哨的贴纸贴在他的枪上,骆意微还故意要他来选,闵疏看着可供他选择的小熊和星星图案,最后无奈指了指小熊。 冷硬的枪身瞬间就变得不伦不类,骆意微玩的开心,问闵疏:“好看吗?你不许撕掉,不然我就把贴纸贴到你的脸上。” 闵疏含笑着说好。 可这么说着,骆意微又趁闵疏不注意,把一个心形的小贴纸贴在闵疏的眼尾下方,闵疏无奈笑道:“少爷。” 骆意微看着闵疏突然注意到,原来喜欢一个人时的目光真的会变温柔。 晚上闵疏在想骆意微还会不会看电影来消磨时间,但骆意微拿了两个杯子和一瓶酒,拉着闵疏坐在地毯要和他玩一个游戏。游戏规则就是掷骰子比点数,点数大的赢,赢的人可以要求对方做一件自己最想要他做的事,也可以接受惩罚喝一杯酒。 讲解之后游戏开始,第一把骆意微先掷出五点,闵疏掷出三点,骆意微一拍手:“我赢了!” 闵疏笑着问:“少爷要我做什么?” 骆意微看着闵疏:“叫我的名字,不要叫少爷了。” 这只是游戏,一时的越矩也无伤大雅,闵疏坦然接受,只是尤不能适应,张了张嘴酝酿好久,最后很轻的一声:“微微。” 第二把依然是骆意微先掷,这次是一点,已经预见了自己会输的结局,骆意微支着下巴鼓了鼓嘴。 闵疏掷出三点,骆意微说:“你赢了,要我做什么?” 闵疏看着骆意微陷入沉默,半晌手背抵着额头笑出声:“我想不到。” 骆意微狐疑看他:“随便什么要求都可以嘛。” 看闵疏实在为难,骆意微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 第三把闵疏先掷,两点,而骆意微掷了六点。骆意微不怀好意地看着闵疏,这个表情就知道他憋着坏,只听骆意微幽幽道:“给我爸爸打电话说晚安。” 闵疏先是诧异,又觉得这个画面实在惊悚,他没有一点犹豫,拿起杯子就要倒酒,这时骆意微伸出两根手指得意地晃了晃:“要两杯哦。” 闵疏被小少爷这番坐地起价的恶劣行径逗笑,爽快地喝了两杯酒。 气氛似是已经热络,闵疏也抛开身份上的拘谨,在又一次赢了之后要求骆意微:“在不是坐姿的情况下,左手摸到右脚踝的外侧。” 骆意微皱了皱眉嘀嘀咕咕:“这是什么要求啊……” 随即开始思考怎么做到这个姿势。其实在闵疏的想法里很简单,只要侧躺着蜷起腿就可以摸到,但骆意微由于喝了酒,人有点迷糊,思路清奇地跪趴在沙发上塌下腰伸手向后摸脚踝,因为有些吃力咬着嘴唇红了脸,一边够一边喘着气问:“摸到了吗?摸到了吗?” 闵疏看着骆意微这个姿势喉间干涩,他想到了后入,骆意微的头发也凌乱地散下遮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上去眼神有种带雾的迷离,就好像他真的在挨操。 闵疏暗骂自己思想污秽,干咳一声制止他:“可以了。” “呼——”骆意微坐下深吸一口气,而闵疏脑中始终挥散不去那一幕,他欲盖弥彰地拿起杯子喝一口酒,冰凉的液体才勉强浇灭他蠢蠢欲动的燥热。 游戏进行到最后可能是酒劲上来了,骆意微靠在沙发以手支着头,总是明亮的双眸变得迷离,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让闵疏觉得他随意一瞥都是风情,嘴唇红透了,覆着一层水光,吐息间弥漫着潮湿的酒香。闵疏直觉再这么下去有些不妙,提出了玩最后一把然后上楼睡觉,骆意微答应了。 闵疏先掷,五点,骆意微唔一声,拿过骰子随手一扔,六点。骆意微的笑声轻盈:“我赢了。” 骆意微脸红红的,看上去像醉了,但是他拿的酒度数并不高,远不至于到意识不清醒的地步,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微醺下整个人带着慵懒的放松,有种脚下发软的飘忽,不想思考不计后果想撞破总是墨守成规的无趣乏味,他看着闵疏,轻声道:“闵疏,送我一个拥抱好不好?” 他知道闵疏是一个克制的人,一段绝口不提的感情,总是被隐藏的真实想法,而骆意微最想做的,就是一点一点逼闵疏走出他为自己划定的安全界限,承认内心深处的贪婪。 有风穿过叶丛掠起轻哨,闵疏还听到了身体里回荡的心跳声,他脚步迟疑缓慢地接近,抬起颤抖的双手,将骆意微拥入怀里,却是一个克制、保持距离的拥抱,即便如此温软也沾满了他的手掌,连同呼吸间的酒香一起,将他溺毙在永不愿醒来的夜晚。 骆意微发烫的脸颊贴在闵疏胸前蹭了蹭,失重的眩晕感加剧,他闭上眼,唇角带笑如梦呓般调教他的猎物。 “闵疏,不要等到游戏结束。” y
第46章 ——不要等到游戏结束。 在送骆意微回房间之后闵疏反复思考这句话,他想难道是骆意微在暗示什么?或者他的反常被看出来了?闵疏又安慰自己今晚骆意微喝了酒,是突发而想,也有可能是他喜欢的游戏人物的某句台词,骆意微总是天马行空的,这种行为出现在他身上并不奇怪。 闵疏的思绪又回到了这个充满不现实的夜晚,反复回忆与骆意微相处的每个细节以浇灌他干涸的心脏,一同而来的还有种怪异感,或许是今晚他们都醉了酒,做出一些逾越的事也情有可原,也有可能骆意微的本意就是一场游戏,但闵疏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以骆褚不在的前提下进行的。 醉酒后的亲昵,那个迫乱他心智的拥抱,让闵疏觉得他像在……偷情。 可这种念头同时又在构陷骆意微,闵疏告诫自己不要再想。 一夜过去,骆意微本以为闵疏会像没了戒备放心大胆接近的动物,却没想到适得其反,闵疏对他的回避更甚,话变少了,就连简单的对视都做不到。 骆意微也不沮丧,甚至有种微妙的成就感,因为这下更是证明了闵疏心里有鬼。 与之前一步一步的试探不同,骆意微放任闵疏的回避,两人间的交谈变少,骆意微一边装作忙自己的事,一边暗暗观察、窃笑闵疏懊恼的表情。 骆褚在出差第三天的傍晚归来,他没有提前告知,彼时骆意微正要吃晚饭,当骆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时骆意微先是诧异,后惊喜地扑上去:“爸爸!!” 骆意微跑到骆褚身前一个跳跃,抱住骆褚两腿夹住他的腰,骆褚顺势托住儿子的双腿,被骆意微的热情感染,眉眼间带着笑意温情吻了吻他的侧脸。 闵疏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父子相拥的画面,在骆褚吻上骆意微的那一刻他逃避般地垂下眸,像是无法融入热闹的失落者。 骆意微的下巴枕在骆褚的肩膀汲取着独属于他的气息,然后仰起头眼眸亮晶晶地问,因为语调拖长,像是埋怨又像撒娇:“怎么都不告诉我,还以为你要好久才能回来……” 骆褚抵着儿子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一忙完就上了飞机,没来得及。” 骆意微才意识到他还一直被骆褚抱着,晃了晃小腿示意他:“爸爸你不累吗?放我下来吧。” “不累,”骆褚说,“多抱会儿。” 阿姨适时出声:“先生一路劳顿该多休息,晚饭也刚准备好,还热着呢。” 骆褚嗯一声,抱着骆意微进去。拥着骆意微坐下后骆褚捧起儿子的脸,以指腹抚了抚那双与他极为相似的眉眼:“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当然有,”骆意微说,他用手指轻点着骆褚的鼻子,“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骆褚笑了:“没大没小。” 骆褚掌着儿子的后颈让他看向自己:“想爸爸了吗?” 骆意微不答,反问:“爸爸想我了吗?” 看骆意微一副鬼灵精的模样,骆褚笑着捏他的脸:“想了。” 往常骆意微被骆褚教训吃饭时要规矩,不能大吵大闹,坐姿不端,要得体安静,而今天他像是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抱着骆意微坐在餐桌前,骆意微眨了眨眼,双手撑着刚要站起来就被骆褚压着腰又按回他的腿上。 这下骆意微也红了脸,骆褚的声音淡淡的:“陪爸爸吃饭。” 骆意微不做他想,当骆褚刚回来比较黏他,只是这一顿饭吃得骆意微脸越来越红,呼吸也逐渐急促,坐在骆褚腿上不安分,总在扭动身体,像是躲避什么。视线触及不到的餐桌下,骆褚的手正在抚摸儿子的大腿,渐渐滑到腿根,轻轻捏一下骆意微便颤栗地抖了抖,骆褚发出愉悦的轻笑,大手又狎昵地伸进裤子里不明显地揉弄。 “你……”骆意微眼神湿软地回头瞥一眼骆褚,似是埋怨,却看的骆褚性欲猛然间膨胀,又作恶地稍用力掐了一把,骆意微的呻吟陡然冒出:“啊……” 骆意微被骆褚摸的有点受不了,小声喘气克制着呻吟,靠在骆褚胸膛似是享受也像难耐,两腿撑开又夹紧,顾忌着还有人在,始终不敢抬起头。 骆褚以手掌揉弄儿子的龟头,由于被内裤束缚动作的空间受限,但还是阻挡不了他将黏腻的液体涂抹在儿子的小腹和腿根,压低声音在骆意微耳边说着:“这么快就出水了。” 骆意微窘迫,他被玩弄,可骆褚总是那么游刃有余,他永远都在被动地跟随骆褚的步调,于是骆意微突然用力把骆褚藏在他腿根的那只手紧紧夹住,他又像蛇一样,曼妙无声地抬起手缠住骆褚执筷的右手,餐具摔落在桌面发出清脆声响,在父亲意想不到的目光下,骆意微握着骆褚的右手张开嘴含住了他的食指,又回头望以无辜的眼眸。 柔软湿热的触感经由指腹传递到骆褚的全身,像是火信被点燃,带着势不可挡的猩红火焰使晦暗的肉欲得以照亮,明晃晃的,有如彻夜不灭的山火,烧过的余烬都带着灼人的温度,就在被骆意微舔的濡湿的那一小块皮肤。 骆褚的眸光变得深沉,情绪翻涌间就连骆意微都能看出来,他终于得意,这下被动的不再是他一个人了。 骆意微的身体骤然腾空,他还是被骆褚抱着,感受着骆褚凌乱脚步中显而易见的急促,骆意微伏在骆褚耳边笑得轻佻又得意:“爸爸,你急什么啊?” 来到卧室,就连走到床边都遥远,骆意微被压在门后承受骆褚急躁炙热的吻,柔嫩的嘴唇被含着反复碾揉,骆意微的舌头无力任由骆褚吮吸舔咬,粘稠的水声在急促低哑的呼吸下显得微弱,骆意微经由了短暂的窒息,叫声像是要融化:“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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