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风眉眼浅笑,捧着温辞的小脸,轻轻的吻上了嘴,舌头缠着舌头,抵死缠绵,又柔情缱绻。 “只要你想看,我都给你看。” 是长叹一口气,是那种惬意又舒服的语调,温辞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江聿风的表情有点疯,大概是那种终于有人来窥探自己的宝藏的感觉。 温辞:“好呀,我要看。” 只要是关于江聿风的,温辞都要知道,他要让江聿风知道,他就是如此的霸道! 江聿风牵着他的手,来到主卧门前,用钥匙开门。 温辞眼睛都不眨,怕错过了什么。 江聿风回头看了眼,温辞的眼睛本来就大,因为是桃花眼,眼睛形状有些上扬勾人,偏偏眼眸透出来的感情非常澄澈纯真,所以并没有那种谄媚的感觉,两相对比,很有反差感,是很抓人的一双眼睛。 门一开,温辞没有看到,只觉得卧室里没有什么怪味,也没有温辞想象中那些阴暗潮湿的味道,挺正常的,他反而紧张了点。 卧室很黑,没开灯,江聿风走到边上,把灯一开。 看着眼前的画面,温辞心跳陡然,他其实没怎么看清楚卧室里到底跟平常有什么不同。 温辞心里惴惴的看了一眼整齐排列的头,没头发的,但五官很熟悉,足以见得江聿风化妆技术非常的高明。 太立体了,甚至从第一颗到最后一颗,妆容都是有进步的变化,越来越像。 温辞睁大眼睛的看着,头皮一阵发麻,连身体也不自然的抖动,频率很小,在江聿风靠近的时候,感到些微安全感。 完全没意识到令他震惊颤抖的东西是出自给他安全感的人之手。 但冷静下来后,温辞忽然意识到江聿风的疯,那些诡异的排序画面,真的很恐怖,但仔细一看,居然还好,挺可爱的。 但同时这么多眼睛瞳孔集中一起,好像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江聿风觉得挺正常的:“没时间做四肢,很漂亮,都是我亲手做的。” 温辞没来这间屋子睡觉的时候,江聿风应该都是住在主卧,他耳朵都麻了:“你就这么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不怕啊。” “都是你,我怎么会怕。”江聿风露出不解的眼神。 “……” 反正温辞无法想象他卧室里全是江聿风的照片,这是我卧室吗,这分明是鬼屋。 温辞其实有点怕的:“要不咱们换个房间……” “你今天答应我的。”江聿风拉着他的衣服,“还有柜子里的你还没看。” 说这话时江聿风的表情很正经,很像是他藏了很久的大宝贝,迫不及待的捧出来,渴望跟人分享,如果温辞不看的话,他大概会很失望…… 温辞有些心动了:“那好吧,柜子里是什么东西啊……” 温辞用爪子拉开抽屉的把手,划拉一看,差点就吓得腿软了。 柜子里全是一些能让他在床上晕过去的东西。 更不用说半个衣柜的女装,还有一些令人无法形容的单件衣服。 温辞没见识过什么,他最大的尺度都在路雪松跟陶朋身上,当然也没亲眼见过,只知道他们doi的时候身上是正常的衣服。 道具什么的,除了路雪松那快递,他也没见过更狠的……因为他见识浅,但江聿风肯定…… 温辞问:“你以前是不是看过很多那些……片,那你有仔细观察过,他们的身材好吗?” 温辞是有点吃味的,不过只有一点点而已哦。 他以为江聿风会安慰自己,结果是,江聿风说:“没我好。” “…………” 重新看向那堆衣服,温辞有些害怕的退缩,但又不想真的就这么退了,内心还是挺喜欢,但不是那种喜欢,他在想的是,他会在被弄死吗? 江聿风拨开一件件衣服,有商有量的口吻:“你喜欢哪件?” 温辞按压着心脏狂跳的动静,慢慢的上前:“你很早之前就有这个想法吧。” 温辞不抗拒女装,不然一开始也不会用女装吸引网友,但是穿着女装被那个啥,有点羞耻。 江聿风沉沉一笑:“我觉得穿在你身上会很漂亮。” 温辞认真观察了下衣柜里的服饰,仔细一看还是挺精致的,各种类型的不说全部都有,但温辞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他也有。 最后温辞真的上手挑了,他不介意这种小情趣,反而挺喜欢的,重要的是这种事跟江聿风一起做的,他就开心。 异域风情的两件套,一眼过去大面积色彩是由黑色跟银色搭配的,露骨的轻纱部分则是紫色,上半身是超短,两根轻飘飘的绳子绑在脖颈处,连肋骨那部分也漏出来了,下面一圈是银链子,一闪一闪的,这种时候才看出来温辞到底有多瘦。 裙摆很长,外层轻纱是飘片,几个小铃铛挂在上面,随着动静清脆响动,比较涩情的地方是,中间开叉到大腿处,后腰连接臀部的位置非常的透明,没什么布料,透明的紫纱若隐若现处浑/圆/饱满的臀部。 温辞穿在身上并不重,他又瘦又白的脚赤/裸的站在毛毯上,害羞的腿都打不直:“啊……就这样吗……好奇怪。” 江聿风眼神在室内显得很昏暗,面部轮廓硬朗冷峻,他走过去,语气是温和的:“我抱你,好不好。” 漂亮小美人轻轻地说:“好。” 温辞骨架很小,他伸出瓷白的手臂,环住江聿风的肩膀,这件衣服让他穿的很没有安全感,但如果加上江聿风的怀抱,那就不一样了。 江聿风低头吻住他的唇瓣,急切又热烈,像咬碎了硬糖,在口中不停的搅拌,拉出一丝丝棉花糖一般的甜丝,吞咽再次含住,沉沦又无法自拔。 温辞鼻腔嗯哼,喉间发出呜呜几声,受不了,很……整张嘴都被挑逗得难以闭合,津液顺着唇角流下,弄湿了一整张嘴。 温辞的半件衣服还搭在身上,半遮半漏最是动人心。 温辞眼睛蒙着一层雾,嘴上不饶人:“你的手指跟我的手指好像是两码事。” 裙摆向两边散开,江聿风的指腹划着他大腿到小腿的长度,像是在量尺寸,一双腿直白匀称,肉感十足,稍微用力掐进去,几乎吞灭指尖的触感,像掉进了软绵绵的床垫。 江聿风的一只手扣在温辞的大腿上,微微用力摁下去,温辞霎时出了一身闷汗,滑溜溜的差点抓不住。 “你的j//把跟我的,也是两码事。” “…………” 温辞隐约记得他上次跟江聿风玩过什么游戏,戒尺的……不过忘了,其实也不是很久,是现在的氛围让温辞难以思考。 温辞咬唇,身体呜呜作响:“你,你多大啊。” “上次量过,忘了?” 江聿风干脆利落:“重新用你的嘴巴量一下。” 话音刚落,江聿风抚摸着刚才不深不浅的咬痕,沿着优美的线条慢慢的摸索到他饱满水润的唇,用舌尖舔过唇缝,轻轻地张开,湿淋淋的磨着口腔里的软肉,似乎要将他完全吞咽。 温辞抓着江聿风两肩的肌肉,拼命的仰头,露出脆弱又细长的天鹅颈,喘息几声在换气。江聿风眼神晦暗,俯身露出尖牙,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啃咬,牙印明显。 温辞呜地一声竟含着哭腔,被疼痛刺激得发出声音,身体的温度逐渐上升。 下一秒,温辞整个人蓦的一空,江聿风在他面前比了个四根手指,微暗的灯光下折射出淡淡水润的光泽。 江聿风:“天赋异禀。” 温辞脸色爆炸红,起身要捂住他的嘴,却被江聿风捞着后腰抱在怀里,托着他的身体,近距离的呼吸撩到对方的脸上。 呼吸与汗水纠缠,机械元件的齿轮被异物卡死在角落,纹丝不动。 真的一点都转动不了。 江聿风笑了下:“你还真想看我哭?” 温辞闭上眼,缩着肩膀在他怀里,又张开双臂迎接他。 心脏爆炸痛,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温辞磨着牙,想要骂人,却又不舍得放开手。 江聿风紧紧的抱着他,犹如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内心兴奋的情绪犹如野草,风一吹疯狂又蛮横的生长,漫山遍野。 江聿风低吟。 克制,一定要克制。 江聿风额角冷汗直流,他想起自己处于最痛苦的时候,莫过于经历过一段最灰暗的时候,曾经家里温馨的画面变成黑白色,连空气也都散发一种死气沉沉的味道,像烂苹果一样腐朽的气息。 江聿风连客厅都不愿意踏出一步,整天困在自己房间里,重复又单调的一个动作,只会雕刻,画画,做任何自己能做的事情。 几乎是神经质的不断重复着自己手上的动作,画画,雕刻,手工,好像这样才能舒缓自己的痛楚,浇灭激进的焦灼。 不断被激起的渴望在体内叫嚣着,让自己精神崩溃,几乎克制得青筋浮现凸起蜿蜒,用力到剧痛,像装满气体的气球,过满则溢,终究会有爆炸的那一天。 这种反复循环抽搐的情绪充斥在身体的每个角落,直到柔软的双手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柔腻的亲吻像滕蔓缠绕,他被温暖的包裹起来,地动山摇的画面慢慢的克制下来。 室内太热了,暖气开的很充足,江聿风喘着粗气,缓缓抚摸温辞汗湿颤栗的后背,指尖都是一阵汗湿淋淋,在温辞的怀抱中恢复呼吸的平静。 他的精神正在被安抚着。 温辞的哭泣在耳边断断续续,几乎要断气。 不想让温辞因为他而不舒服,不想让他哭得太难受,不想让温辞不喜欢他…… 温辞胡乱的擦了擦眼泪,软绵绵的问他:“怎么了……啊!” 江聿风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掌纹亲密的贴合,十指相扣。 他几乎是扯着唇笑:“很爽。” 算是江聿风表情最轻松的一次,温辞隐约触摸到真实的江聿风。 温辞被他的笑容晃了眼,看着江聿风布满红血色的眼眸,湿润的眼睫,恍惚的伸手,轻轻地擦拭。 江聿风抱着他,低头吻着温辞的唇舌,掠夺空气。 温辞晕头转向的,感觉快死了一样,耳膜滚烫热到爆炸,听见江聿风从喉间低吟的一句:“上次你骂我什么了?” 温辞:“……” 江聿风:“发情的/公/狗?” “哭的是我,你哭什么?” “你喜欢我吗?” 江聿风将他翻过身,压在他展翅的蝴蝶骨,汗湿滑腻的在掌心互相摩擦,野蛮的摁着,藏在脉搏里的心跳仿佛要喷薄而出。 江聿风呼吸压抑在他后颈的皮肤上,一阵满足后是剧烈的喘息。 温辞埋在他怀里哭的好惨。 “呜呜呜呜,我讨厌你的那个,你做个手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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