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贝贝恍然,他终于明白自己的不安和患得患失来源于何处。他们之间的误会还是没有解开,叶邵然的怒火也从未平息。 童贝贝咬破了嘴唇:“你到底想让我怎么解释你才能相信我?” 叶邵然摇头:“没必要解释。我不在乎了。反正我爱你,不是吗,我爱你,所以不在乎你有没有跟秦砚青睡过。你跟全天下的男人睡过我也不在乎。” 童贝贝再蠢也能听出他的阴阳怪气。 “我也累了。确实又冷又累,鸡巴也软了。”叶邵然无所谓的从他身上爬起来,独自一个人走回屋。 “扫兴。”他说。 第二天叶邵然又神色如常,与童贝贝回国。四个月的梦幻般的旅行仓促结束,伴随着童贝贝的眼泪。 叶邵然继续回到商场厮杀,而童贝贝却再也不愿意出门了。 他每天都对着门外的合欢树发呆,直到叶邵然回家才会露出一点笑容。 叶邵然还是每天会说我爱你,但童贝贝却愈发觉得这像是一句诅咒。 这种压抑与虚假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秦砚青击得支离破碎——他“绑架”了童贝贝,将叶邵然隐忍了许久的怒火彻底点燃,也放出了潜藏在他心底的野兽。
第62章 番外34 番外34 12月底,旧的一年进入尾声。童氏的香港合作商邀请叶邵然去香港观看元旦赛马会。 叶邵然问童贝贝,你要去吗? 童贝贝问,我可以去吗? 叶邵然看着他,说,主要是看你愿不愿意跟我跨年。 童贝贝问,如果我不愿意跟你跨年,那我要跟谁呢? 叶邵然没有回答。 童贝贝自暴自弃的说,你是要让我去找秦砚青吗? 你要是想的话。 叶邵然回答。 那我就去找他,让他在跨年的时候干我。他跟我说过,他喜欢我,他一直想干我。 童贝贝说。 叶邵然气得扑上来,撕咬他的嘴唇。 我今天跟你要一句实话,你跟他到底…… 没有。我说了,我只勾引你。你要是不相信就杀了我,你以前不是说要杀了我吗?你可以把我扔到湖里溺死,我不怪你。 叶邵然的情绪反复横跳,折磨得他快要崩溃。他搂紧了他,却是半句也没说。 童贝贝很累,他觉得二人的折磨已经持续了太久太久,似乎上辈子也是如此。他想起梦中的自己,说不定也是因为忍受不了这种折磨跳了月湖。 香港的八卦小报和娱乐网站总是喜欢盯着豪门秘辛,对于童氏夫夫更是好奇。他俩站在顶层观马台上,已经有长枪短炮对着拍。 “天啊,”童贝贝站在叶邵然身边低着头悄声说,“为什么会有媒体来拍我们?” “因为你是童氏大少爷,我是底层穷小子,谁不爱看这样的戏码呢?”叶邵然对着记者微笑点头,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别怕,抬起头来。” “可是我真的好紧张。” “我也紧张。” “看不出来。” “我演技好。” 童贝贝扑哧一声笑出来。 “很好,多笑笑,记者爱看。” 冗长无味又虚伪的社交,充当背景板的童贝贝,谈笑风生的叶邵然,稀里糊涂看完的比赛。没有什么亮点,唯一值得注意的是,也可以称得上是惊吓的,是拔得头筹的赛马,属于一位姓秦的先生。 合作商说起这位秦先生的时候,用了“大有来头”四个字。童贝贝偷瞄叶邵然,他演技确实很好,笑容不变,甚至的还开玩笑说让合作商引见一下,他也想养一匹马试试。 但童贝贝看到他捏着香槟的手指关节已经泛白了。 童贝贝想找个地方离叶邵然远一点,他最近被这人折腾的不轻。刚一转身,却被叶邵然扣住了肩膀。 他听到叶邵然对香港的达官贵人们说了声抱歉,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便牵着他走出包厢,拐进一个小休息室。 一关上门叶邵然便去解他的腰带。童贝贝涨红了脸:“叶邵然,你疯了吧?” “你不是有性瘾吗?我当你的解药啊!” 童贝贝受不了的抓住他的手:“我!没!有!性!隐!你怎么天天张嘴瞎说?” 叶邵然不管不顾的只去啃他的喉结,咬得他刺痛:“那就是我有性瘾。” 童贝贝狠狠推开他:“……你不要一听到秦砚青就犯病好吗?” 叶邵然点点头:“可以。可以。但是我还是要……”他手一点也不闲得扒掉童贝贝裤子,将他转过身去,令他趴在沙发靠背上,“干你。你得先让我射出来。” “你住手!会有人进来!” 叶邵然左手钳住他的双腕,右手拉开裤链。他掏出涨红的阴茎,用它去拍打童贝贝浑圆绵软的屁股:“你小点声就不会有人进来。” 巨大的龟头在童贝贝的肛口蹭来蹭去。叶邵然嫌他总是挣扎,抓起旁边的布料捆住他的手,于是他便能空出双手掰开他的两瓣臀部,先将龟头塞一点进去。 倒在沙发上的童贝贝又流眼泪:“变态。“ “谁让你嫁了个变态呢?”叶邵然干到底部,撑得童贝贝浑身抽搐,“我就是这样的。” 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偷偷做爱的感觉过于刺激,又不能耽搁太多时间,叶邵然没过多久就缴械投降。 他用纸巾给童贝贝擦拭干净下体,替他穿好衣服,嘱咐他不要乱跑,便又返回社交场合。 大约半个小时后,当他跟某电影投资大佬交谈正欢时,外面响起一阵骚动。负责安保的人出去转了一圈儿,回来报告说是有人走错了楼层,嚷着要参观VIP,所以起了一点小冲突。现在人已经被安保们请了出去。 达官贵人们笑笑,不以为意。 不以为意的人群中一开始也包含了叶邵然。 但大约是某种第六感,让叶邵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待到他意识到情况不对返回休息室时,那里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了。 只留下那捆绑过童贝贝手腕的白色布料落在地上。 孤零零的。
第63章 番外35 番外35 秦砚青打开/房门时童贝贝正脱了裤子自己擦重新淌出来的精/液。 他背对着门,一脚踏在沙发上,将纸巾探到后面去。地板上落了一小滩,他还没有来得及擦。 开门即是暴击,白屁股明晃晃的照秦砚青的眼:“你在……干嘛?” 童贝贝吓得脚一软瘫在地上,下意识拉起旁边的裤子遮挡自己。 双方都震惊的无以复加。 童贝贝即是因为意料之外的人,又是因为他没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宁愿说自己是在拉屎。 “怎么是你?”他又接着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秦砚青也不是傻子,满屋子都是男人射/精后的腥膻味儿,他大脑停摆几秒钟后就悟过来了。他背过身去让童贝贝穿裤子,自己脸上红了白,白了又红:“我的马参赛,我当然要来。你看到了吗,我是冠军。” 明明是很色/情的画面,但童贝贝做起来却一点也不下流,好像小马驹吃草那么自然而然,又天真烂漫。他不明白叶邵然为什么总是会把他咬得浑身是伤,要是他,连舔一口都得小心翼翼。 童贝贝努力的穿裤子。 “我在下面助威的时候看到你了。大半年没见你了,我太想你了,就忍不住上来找你。” 其实他说了谎,几天前他就在香港新闻上见到了童氏夫夫访港的预告。 秦砚青对着门板说:“但是我一开始找不到你,就去监控室看,发现你在这里休息我就来了。” “夺冠的马就是上次咱俩一起骑过的那匹,你还记得吗,它叫帕克。” “你把我拉黑了,还不联系我……你不会是把我忘了吧?” “唉,你哪会那么坏把我忘了,我开玩笑的。” “你穿好了吗?“ 他问。身后的人半天不吱声,他偷偷拿眼去瞟,发现他好像在跟裤链作斗争。 “我帮你?“秦砚青红着脸问。 “你现在离开这里就是在帮我。“童贝贝一个使劲儿,终于把裤链拉上了。 童贝贝转过身,看到秦砚青脸色惨白。 “走吧,秦砚青,趁叶邵然还没来。” “你怕他?” “我确实怕他。” “我不怕他。” 童贝贝捂住脸:“你怎么不明白呢?叶邵然本来就误会咱俩有事儿,你这样闹,我又跟他解释不清了!“ “咱俩没事儿吗?童贝贝,我喜欢你啊!咱俩又不是没亲过。“ 童贝贝干脆推着他出门:“不要胡搅蛮缠了,快走!我这两天才哄好他,你不要过来添乱!“ “哄?你还要哄他?“秦砚青炸毛了,他拨开童贝贝的手,“原来你跟他已经卑微到这种程度了?” 童贝贝简直要抓狂,他气得把手伸进嘴里咬:“那是我跟他的事!” 秦砚青二话不说就抱住他:“我带你走,你以后不用受他的气。“ ”你放开我!“ 童贝贝气得直跳脚时,听到秦砚青在他耳边说:“我有叶邵然商业违法的证据,要么你跟我走,要么他跟警察走,你选一个。” 童贝贝猛地抬头。 秦砚青的面庞透出几丝狠毒。 他突然想起秦砚青玉面修罗的外号——原来那些人不是随随便便给他安得名头。 “秦砚青……” 他不自觉的,用诧异又惊恐的语气喊他的名字。 秦砚青抱着他,苦笑道:“我跟我家里快要闹翻了,谁都别想让我放手,你也不行。” VIP会客室乱成一锅粥。 叶邵然一开始便坚持是绑架案,其他人都安慰他说是童少爷自己出去散散心了。但是叶邵然知道,童贝贝腰不好,他俩荒唐完不会想出去乱跑,更别说他根本不是一声不吭就走掉的性格。 他带着人杀去监控室,却发现从他出了休息室开始,大楼所有的摄像头都很巧合的突然失灵。 叶邵然心底一凉,如坠深渊。 “这一定是……是早有预谋的,是专门针对贝贝的绑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满脸冷汗,嘴唇颤抖,高大的身躯摇摇欲坠。“我不该带他来香港,不该带他来的……” “报警,马上报警!” 他的秘书却冷静的多:“先生,童少爷失踪还没到半小时,外面又有这么多记者在,贸然报警怕是影响不好,说不定童少爷一会儿就回来了。” 叶邵然一把将他推出老远,他险些跌在地上,等他堪堪站稳,看到叶邵然已经拿起电话,亲自报了警。 当地警方丝毫不敢怠慢,将马场和周围所有的监控都调过来一点一点的看,很快得到了答案—— 童贝贝没有被捆,没有被绑,更没有遭受胁迫。他跟着一个男人进了停车场,自然而然的坐上了副驾驶。那辆车没有停,径直开往机场。二人坐上早已准备好的私人飞机,飞去了澳大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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