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声说着,“哥,你不想我吗?” 他还是没有说话,他了解我,我也了解他。 我抓着他的手,摸向了我的下体,说,“哥,它也很想你,你还欠着它呢,你没忘吧?” 他躲开我的目光,把手收了回去,推开了我,说,“付言,你清醒一点。” 我笑了,我问他,“我还不够清醒吗?” 他依旧十分冷淡,他总是这样。 我发狠地对他说,“你恨我,恨我……” “就是因为你得养着一个精神病长大?” 我将他圈在墙上质问他,我的呼吸加重,我捏住了他的脖子,“你他妈恨我,还要我上你。” 我双眼猩红,喘着粗气,微微抽泣,“你知道这两年我怎么过来的吗?” 我被他气得有些缺氧,“你凭什么玩失踪啊?” “折磨我,你很爽吗?嗯?” 他被我掐得面色通红,他挣脱开,扇了我一巴掌,我脸上火辣,我回味着刚刚的痛感,说,“扇我?这么恨我?” 我直接走过去,将他扛了起来走进了他的卧室,他挣扎着说,“放开。“ 我将他甩在床上,站在床边对他说,“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恨我。” 他从床上坐起来,对我说,“付言,你疯了!” “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慢慢解决。” 我冲他喊着,“解决不了。” “我……不明白,你就这么害怕我?” “害怕得躲到拉斯维加斯来了。”我苦笑着,“这两年,我无时无刻地不在想你。” “结果,沈希告诉我,你想逃离我。”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他开始低下了头,他是个最喜欢逃避的人,我压在了他的身上,他挣扎着,我对他喊,“别动。” 他被我吓到了,我盯着他的双眼,“你那么恨我,怎么不杀了我呢?” 他咬着唇,流下了眼泪,他笑了,他轻声对着我说,“你以为我没想过要杀了你吗?” “你总是觉得我小时候对你使坏,那就是因为我想杀了你,丢了你,远离你!” 我有些恍惚,我看着他流泪,我心痛,他说他真的想杀了我。 他开始痛哭起来,“我恨我自己,每次都会心软,你被关在阁楼那次,你差点儿就要死了。” “偏偏我还是将你放出来了。” 我的心脏仿佛被压上了石头,我喘不过气来,他一直都不喜欢我…… “后来,我也想通了,那我就把你变成我的东西吧。” “这样,你和付氏集团就都是我的了。” 他又扇了我一巴掌,“你以为,我这辈子就要被你吃定了吗?” “是你离不开我吧。” 原来,我才是被掌控的那个。 我笑了,我开始不明白我们之间的感情了,但我真的离不开他。 他带着笑意看着我,“但谁让付氏集团是爷爷的呢?我那么拼命地为付氏工作,可却怎么都比不上你在他眼里的份量。” 他面色突然冷峻起来,“都是一个妈生的,凭什么你就比我聪明?还跳级……” “闭嘴,别说了。”我冷声道。 可他依旧要说,我直接用唇堵住了他,我呜咽地说,“再说,我咬死你。” 我疯了一般地亲吻他,我恨不得将他融进我的骨血里,他受不了我这样,在我身下挣扎着,我不肯放过他。 既然他已经掌控了我的心,那他的身体就归我掌控好了,这很公平,不是吗? 我冲着他笑了,“付清,你也输了,我们都输了,你也爱上我了吧。” 我褪下他的裤子,摸上他的阴茎,“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他扭过头,说,“我不爱你,松开,滚出去。” 我的手轻轻捏着他的性器,他喘出了声,我对他说,“不爱我?” “那你为什么去澳洲求我上你?” 我开始上下套弄着,“不爱我,为什么要做脑机接口的项目?” 我加大力度和速度,我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脸,“不爱我,为什么要为我挡子弹?” 他轻喘着,他的脸上染上了潮红,我又问,“不爱我,要我在海里放开你,自己游上岸求生?” “不爱我,还戴着我的手环?嗯?” 我将他的手腕放在他面前,让他看着我给他的手环,我冲着他喊,“说!” “说你爱我!” 我的声音似乎刺激到了他的耳膜,他蹙起了眉,同时他也闷哼一声,他身体抖动着,小腹痉挛起来,他射了。 我将他全部的衣服都脱了下来,捆住了他的双手,我坐在他的腿上,他在床上扭动着,我面无表情盯着他的身体,他说,“放开我。” 我看见了他肩膀上的疤,那是爱我的记号啊,他还说不爱我。 我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后穴,慢慢地为他扩张着,“付清,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你。” “你想要什么,我全都给你。” 他喘出了声,鄙视地看向我,“你没了我,就活不了吗?” “对,就是活不了。”我语气平淡,“你不也是吗?看你吸得我多紧啊?” “你就喜欢在床上对我这样,羞辱我是吗?”他质问我。 我摇头,我小声地说着,“不是,是这么说话,会让我更爱你,更用力地干你。” 我将他的双腿分开,抬了上去,我脱光了我的下半身,对他说,“哥,我要进去了。” “我只有避孕套,你忍忍。” 我甩出七八个避孕套在床上,他看见之后,直接骂我畜生。 我亲了亲他的阴囊,又套弄了几下他的阴茎,尝试安抚他,可他骂得更凶了,我还没见过他在床上这样,以前的他都是隐忍不出声的,“哥,你别担心,不够的话,我给前台打电话。” 他抬脚就想踹我,我握住了他的脚腕,亲了一口,说,“哥,做爱还是听我的吧,以后其他的,我都听你的。” 我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让他自己抓着自己的双腿,他不肯,我就对他说,“你是想让我把你的腿和你的手绑在一起吗?” 他知道我真的做得出来,便老老实实地握住了。 我撕下一包避孕套,套了上去,借着上面的润滑,慢慢地插了进去,他因为我的插入叫了一声,我更兴奋了。 我甚至没忍住,眼眶渐渐湿了,我对他说,“哥,我好想念你……这样紧紧包裹我的感觉。” “精神病!滚出去!”他说话的气息有些不稳。 我用力一挺身,他又叫了一声,我趴下身子,贴着他,气息全部吐在他的颈窝,说,“我就是精神病,只有精神病才会操他哥啊。” 我开始来回抽动,他发出舒爽的叫声,但又隐忍住了,我好喜欢这样的他。 我起身看着他在我身下享受的模样,我柔声说,“哥,别忍着了,尽情地叫吧,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我一边说着,一边捏起了他的乳头,他闷哼一声。 我开始一下连着一下,更深地撞他,还用手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让他跟我同频,他被我弄得一直说不要。 渐渐地,他被我操开了,他也开始放开了,不再拘束自己的感官。 我问他,“付清,你爱不爱我?” 他只浪叫着,他时而张开嘴吐着舌头,时而觉得自己叫得浪荡又闭起嘴轻哼着,他就是不回答我的问题。 于是,我每撞一下,就问他一句,“爱不爱我。” 不知道问了多少遍,他终于受不了了,他睁开眼睛,瞪着我,说,“不爱。” 我笑了,我开始加快速度,“爱不爱我啊,嗯?” 他也急促地喘着,我掐着他的腰,“你说不爱,我就干死你。” “如果你死在床上,我就自杀,我就这样插着你一起死,好吗?” 他冲我喊着,“变态!” 我开始更用力,他盯着我,爽得双眼通红,甚至流出了眼泪,他仰着脖子,叫得好听极了。 他要射了,我捏住他的性器,不让他射,又问他,“爱不爱我啊?宝贝儿。” 他被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他只能喘着说,“爱……嗯……爱你。” 我很满意,俯下身子去亲他,与他紧紧地贴在一起,开始疯狂地在他的后穴里抽插着,他和我一起喘出了声,起起伏伏,我们叫得都很销魂。 我们一起射了。 我亲上了他的身体,安慰着他,说,“宝贝儿,别再离开我了。” “我们一起长大,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们一起过一辈子,好不好?” 付清喘着粗气,讽刺着我,说,“你和你哥,过一辈子?” “是啊。”我深情地注视着他,“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彼此的人啊。” 我又亲上了他肩膀上的疤,他身体抖动了一下,他一直都喜欢我温情地对他…… 亲完,我又撕开了一个避孕套。 果然,性爱使人迷失心智,既然他说恨我,那我就干到他爱我。
第二十二章 我没有放过他,我们一直从黑夜做到了白天,他已经渐渐睡着了,可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合上我的双眼。 我听着身旁均匀的呼吸声,平静了不少,我点了根烟,从来没有觉得心里如此苦涩,虽然我已经得到了他的身体,但他是一个有着自己思想的活生生的人。 我害怕他又离开我。 每次得到每件东西后,我都会莫名有种巨大的空虚感…… 但实际上,在我的人生里,只有付清会让我产生这样的感觉。 他背对着我,身上全是我的痕迹,我在想我怎么才能让他真心地、心甘情愿地与我在一起…… 呵。 我小的时候对他产生了性冲动,想要占有他,可我得手之后,他试图用GV毁了我的名誉、动摇爷爷对我的看法。 那时候,我觉得他品性恶劣,善妒又虚荣。 但我却还是愿意包容他,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血缘的关系。 后来,我去了澳洲,他又来找我,那个时候,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再是那个被性欲控制,只想上自己亲哥哥的毛小子。 我发现他总是喜欢哭,喜欢逃避,甚至于我怀疑他根本不是为了给我治病才躲起来的,我怀疑他是不敢面对…… 你说他胆小吗? 又敢为我挡子弹。 你说他柔弱吗? 他又真的是一个人将我带大的。 直到今天,我才想明白,是他只有在我面前这样。 他将所有的缺点、无措、脆弱全部展现在了我面前,而在外人看来,他一直是一个好哥哥、好领导、好朋友…… 但我总觉得,我与他之间仍然存在着一层我看不见的透明隔阂,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愿意去亲手消除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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